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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字吐出,贺项北的眉眼都蕴了笑。
躺下去之前,长臂一展,顺便的关了写字桌上那盏老式的台灯。
双腿收起,躺在牀上,紧挨着唐一心,健硕的胸膛贴了过去。
唐一心抬起手肘拐了一下,“别贴的这么近,热。”
“牀太小,不贴的近会掉下去。”说话间贺项北的长臂已经搭在唐一心的腰间。
“手拿走!”
“不行,牀太小,不抱紧了会滚下去。”
黑暗中,两个人一个一直不停的让另一个别靠自己这么近,另一个,紧紧的扣着前者的腰,以牀小为借口,不肯放手。
夜深,室内的争吵也安静下来,不大的单人牀上,一男一女两个人,成统一的方向,紧贴在一起,睡得香甜。
早六点不到,贺项北便醒来,现在的他每天两点一线的事务所家里的来回往返,不泡夜店,不去酒吧,养成了良好的习惯。
每天晚十点之前休息,早六点之前起牀,为自己准备简单的早餐。
睁眼,入目的是一片陌生,微微蹙了俊眉,贺项北才想起,这里是唐一心的家里。
下意识的垂眸看向身侧,单人牀上,只有他一人,腰上搭了薄毯。
捏了捏眉心,起身坐在牀上,他的衬衫还有西裤,都搭在木椅的椅背上,而唐一心,已经不见了踪影。
唇角的弧度越发上扬,是他的满足。
起牀去卫浴洗漱一番,看着洗手台上放着的搪瓷的牙缸,里面束着一只牙刷和牙膏,贺项北没做任何犹豫,拿起牙刷,挤了牙膏便对着镜子刷起牙来。
牙刷上,似乎残留着她口腔里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很是让人心情愉悦。
穿戴整齐,把唐一心的单人牀整理一番,贺项北走出房间向楼下走起。
客厅里没有唐一心的身影,向厨房的方向看去,王姨正在忙着做早餐,见他下来,笑着打了招呼。
“姑爷,你起来了?早餐马上就好。”
“嗯,阿姨,妈和一心呢?”
王姨还在炉灶前忙着什么,一边忙活一边说,“小姐天刚蒙蒙亮就走了,回队里训兵,夫人才走一会,赶飞机,要谈一笔订单。”
“哦,”不知为何,贺项北竟有些失落,或许是因为把他一人留在家里的缘故。
就听王姨又说,“小姐说你喜欢西式的早餐,我估摸着你也要起牀了,正做着呢。”
灰暗的心房向敞开了一到缝隙,一缕阳光照了进来,顿时豁然开朗的感觉。
贺项北弯了唇角,“谢谢阿姨。”
“不用谢,应该的。”王姨一边说着,一边端着盘子过来,放在餐桌上,贺项北才看清,w阿姨为他准备的西式早餐是什么。
几片煎的金黄的馒头片,两个煎鸡蛋,一杯豆浆。
贺项北……
抬了俊脸看着王姨,面上的表情难以形容。
“这……是一心让您准备的?”
“是呀!”王姨眉飞色舞的模样看上去很是得意。
“小姐说您喜欢西式的早餐,家里没有面包我就把自己爱吃的馒头分了你一个,你看,”王姨抓起筷子夹起一片在贺项北面前炫耀。
“煎的多好,金黄色,外焦里嫩。”
贺项北……
“还有这两个煎蛋,我特意没煎的太熟,听说外国人都喜欢吃生的,”王姨把盛着两个煎蛋的盘子放在贺项北面前,然后又拿筷子敲了敲装豆浆的杯子,“家里没人喝牛奶,只有豆浆,喝吧,比牛奶有营养!”
贺项北……
真不知道是唐一心吩咐阿姨特意整蛊还是阿姨自作主张。
不过还好,她记得自己早餐的习惯。
☆、240、飞鹰战团,意味着最高的荣耀
吃过早饭,贺项北其实不愿离开,只是家里只有他一个。
见阿姨从厨房出来,贺项北从沙发站了起来。
“阿姨,这里哪可以搭到车?”
“姑爷啊,你可真是!”阿姨嗔了他一眼,笑着说,“这里哪有什么出租。”军中政要住的地方,如果不是送人,一般的出租怎么敢过来。
王姨说着向放着座机的位置走去。
贺项北也跟了过去,“那我要怎么回去?”他总不能一个人待在岳父母家里守株待兔吧。
“我打电话叫司机过来,你想去哪跟他说一声就行。”说话间王姨已经抓起了座机,按了一串号码拨了出去。
“谢谢阿姨。”贺项北站在身旁,没有离开,王姨对着他点头笑笑,然后对着听筒,扬了声音,“小李呀,你过来一下,姑爷要出去,你送他一趟。”
挂了座机,王姨对着贺项北说,
“好了,稍等一会,小李很快就到。”说完,又回了厨房继续忙活。
小李驾着的是普通的轿车,坐在副驾上,贺项北想去唐一心训练的地方,小李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黑色的轿车向唐一心所在的部队驶去。
一小时后,轿车在戒备森严的门前停下,贺项北下了车,小李也驾车离开。
来到岗台前,贺项北客气的开口。
“你好,我昨天来过这里,我是你们唐一心队长的丈夫。”站岗的士兵看了他一眼,声音洪亮的说,“请等一下!”
说完,正步的姿势迈下岗台,向院门旁一个小屋子走去,站在敞开的窗前,拿起座机打了电话,放下电话后又回到岗台上,目不斜视的军姿握着长枪,“请稍等一下,队长马上过来接您。”
“谢谢,”贺项北道了谢,寻了一个庇荫的地方等待,真心佩服这些战士,头顶大太阳,站在岗台上,居然一动不动。
十分钟之后,透过铁栏杆的大门,远远的看见一位穿着迷彩的军人向这边走来,下意识的,贺项北走向大门前,距离有些远,看不清军人的脸,不过那身影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等那一身迷彩军装头顶迷彩军帽的男人来到面前,贺项北终于认出,这男人,不就是两年前带唐一心参加酒会的那个什么所谓的海归?却原来也是她们一起的战友。
心中滋味不明,门口的岗位对梁伟敬了军礼,梁伟抬手回应了一下,旁边的小门缓缓打开,梁伟走出,来到贺项北面前,淡淡的瞥他一眼,“跟我进来吧。”
“谢谢。”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贺项北还是礼貌的道谢,然后随着梁伟一同走进大门。
一开始梁伟在前,虽然没有刻意,可是走起路来还是挺胸抬头,标准的军姿,贺项北跟在身后,走了十来米距离之后,梁伟的步伐明显放缓,转了身看着他,像似等他一起。
都是聪明人,贺项北加快脚步过去,两个身高相仿的男人,并肩缓步在林荫的路上。
“你和一心见过面了?”梁伟直白的问,也不拐弯抹角。
或许是出于对同性的排斥,贺项北点了点头,唇角蕴着温暖。
“嗯,昨天妈送我过来,晚上我们都住在大院。”贺项北觉得,他这样说意思已经很明显,他们是夫妻,又说一起住在大院,当然是同牀共枕。
瞥着沉浸在幸福中的男人,梁伟的唇角显出一抹嘲讽,“一心离开后的情况你了解吗?”
贺项北转眸,下意识的摇头,“不太清楚。”
就听梁伟说,“她为了你,违反了规定,被降军衔一级,本来是少校的职务,立了功之后不但没有嘉奖反而还被降为上尉,作为她的丈夫,你不但对她没有一点帮租,还拖她的后退,你觉得,你这个做丈夫的合格吗?”
梁伟的质问犹如晴天霹雳,贺项北停了脚步,俊眉紧蹙,“为什么?”
“为什么?”梁伟冷嗤一声,“你自己不清楚吗?”
“清楚什么?”贺项北更茫然了,就见梁伟唇角的嘲讽更甚,连看着他的目光都透着嫌隙。
“身为公司总裁,黑帮大佬的长子,公司出事,你居然没受一点牵连……”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大脑炸开,贺项北,怔怔的站在原地,久久的没有动过。
一个画面不自觉的在脑海呈现,唐一心的脸搭在他的肩上,双手紧紧的贴着他的背,项北,我们不离婚吧,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
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攥紧,贺项北唇角的弧度略嘲。
他真是笨,她已经隐晦的说,要和他一起承担,可是他竟……
心中如巨浪在翻滚,不停的击打着心壁,打着心脏一阵阵收缩,隐隐的作痛。
原来,她也是动了情的,若不然就不会说,要和他一起承担。
她还说,人的一辈子很短,遇一人不易……
呵,贺项北轻笑出声,呼吸都颤颤的,眼眶泛潮,却努力的深呼吸把那不断涌现的潮意逼回去。
翻江倒海间,就听梁伟又继续,说。
“现在,她被调来飞鹰战团,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贺项北机械的转身。
“飞鹰战团,意味着最高的荣耀!现在她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队长,要从新爬上原来的位置就要付出比普通战士更多的努力,作为她的丈夫,还是一个已经过了气的丈夫,最关键的时刻,你不能为她做什么,却又跑来分散她的精力,拖她的后腿,你觉得,这是一个堂堂男儿所为吗!”
梁伟严厉又不留情面的质问,让贺项北无处遁行,弯了弯唇,点头,自言自语般,“我知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转身,沿着原路向训练基地的大门走去。
耳边,脑海中,不停的回应着,为了你,她违反了规定,被降了军衔……
梁伟转身,看着走向大门失魂落魄的男人,薄唇禁闭,刚毅的脸上,两侧现出咬痕。
不是他喜欢多管闲事,只是作为一名军人,看着那么优秀的近乎传奇人物的站友,为了一个男人居然明知甘于趋于平庸,他觉可惜。
☆、241、唐一心有没有放下
当天,贺项北就离开京都回去Z市。
她的妻子这么优秀,他要做好一切准备,虽然不能在事业上对她有所帮助,至少,不应该成为她的累赘。
创业的两年间,结实了不少各界的朋友,自己开公司的,个体经商的,还有IT界的精英。
打电话联系了一个IT界的朋友,求他帮忙查一份自己想要的资料。
几天后,一份关于唐一心的个人简历赫然摆在面前。
虽然没有详细的家庭成员资料,甚至家庭出身一栏都是空缺,可是近几年她经历的事件,只要不是太机密的,资料上都有备注。
看着某一兰备注上的注明……她曾经交过一个男朋友……后来那个男人为了她牺牲……
贺项北的心再次的掀起波澜。
是怎样的感情,才甘愿为对方付出生命,而这份沉重的爱,至今,唐一心有没有放下……
阖上资料薄,贺项北为自己点了只烟,坐在办公椅里,一手搭在办公桌上,微眯的眸有些失神。
……
调入飞鹰战团担任队长,唐一心属于空降。
因为任何刚进入战团的士兵,无论你在自己的队里多么优秀,来到这里,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哪怕你在原来的部队做团长,营长,到了这里,都是一名普通的官兵。
而同样刚选拔进来的唐一心,却直接升为队长,要训练这些曾经各个部队的精英,而且还是一名女战士。
所以,一开始手下的精英都对她不服。
不过经过几天的接触,战士们不知在哪里打探到的消息,知道自己的队长,就是令国际恐怖组织闻风丧胆的响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