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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水了。”唐七傻了一般看着由一小口到一大口,不断往出喷水的凌晨,只觉得后背的寒颤,已经平复下来,整个胸膛都由火光在燃烧。
武子衍一个大男人在这会儿哭鼻子很有些窘迫,可他控制不住,背过身,一手捂着眼睛,狠狠的吸着鼻子,心里一遍遍的说着,太好了,凌晨没事了,太好了……
只是,事情,似乎并没有像他想像的那么顺利。
水咳出来后,莫骄阳整个人也松了口气,身份特殊,他不可能在异国久留,更何况,没有递国事邀约的帖子,他这样贸然出现,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纠纷。
可到底还是不放心的。
“谢飞,唐七,人交给你们,再有三长两短,你们就别回来了。”
莫骄阳把自己的大衣裹在凌晨光祼的身上,将人交给谢飞,起身时,重重的捏了下凌晨的肩头,那一下,带着男人与男人之间特有的交流。
他用十成的力气,换来凌晨微微的蹙眉,哪怕只是轻微的小动作,他都觉得这一趟,他来得没错。
莫骄阳出现与消失,前后也不过半个小时,机场方面,一辆专机悄无声息的起飞,在那辆专机之后,一趟普通的航班经济舱里,莫骄阳压低了帽檐,戴好眼罩,闭目睡觉。
医院,邬晓晓的父亲早就安排妥当,凌晨几乎一入院,就受到了专家组极为重视的讨论医治方案。
因为无法把握陷进深水区的时间,专家组通过各项仪器为他进行了初步的检查和诊断,胸腔,肺部,大脑,都看不出什么问题,可人就是不醒,在这一点上,专家组也是愁眉不展。
谢飞、武子衍、唐七昼夜不离的守着医院,守着凌晨,看着专家组无奈的下了结论,“他这样的情况,在醒与不醒之间,机率各占一半,说实话,我们也没法断言。”
“医生,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谢飞眉头皱紧,努力压制着自己的不满。
武子衍同样蹙了眉头,目带嫌弃的从几位外国专家的脸上扫过,心里慢慢的酝酿起了另一个方案。
唐七风浪经的多,这会儿虽然还强撑着理智,可到底事涉凌晨,如果真这么醒不过来,凌家那边,怕是交代不了,所以,心思也渐渐沉郁起来。
外国专家很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到没计较几人的态度,只是叹息的说道:“如果情况如你们所描述的,他能存活,就已经是奇迹了,在那种地方,若没有强大的肺活量,别说几分钟,就是几秒钟,都能随时丧命,他坚持了多久我们无法预计,只能说,他还能呼吸,就是最大的奇迹。”
“他这种情况,坐飞机会怎么样?”
武子衍对于外国专家开口奇迹,闭口奇迹显然不感冒,再张口,直接把心里的想法倒了出来。
他语气里的明显质疑分明带着对医者的污辱,可也只能说,对方素质太好,竟然眉头都不皱一下,话语也是极尽客气,“建议还是留院治疗,坐飞机,风险很高。”
对于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而言,身体各个器官都需要靠仪器监测,飞机在起落间都会有心脏负荷,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思。
医生的话已经说的极为明显了,武子衍刚刚兴起的念头,不由被打消,一时,眉头紧锁,烦躁不已。
如往天般例行公事的检查过后,医生们便纷纷退出了病房,除了床上昏迷不醒的凌晨,只余武子衍、谢飞、唐七在这儿大眼儿瞪小眼儿。
“怎么办?”
武子衍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被眼前的困境,还有凌晨持续不醒折腾的头都大了。
他真恨不得那个时候被推下江里的人是他,与乌为同归于尽的也是他,反正他孤身一人,以凌晨的兄弟情意,他爸妈也不怕没人照顾,何至于像现在这般,他像个罪人。
唐七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虽然没说什么,可这个动作里的安慰与宽容,却足以传递给他。
谢飞脸色也不好,这两天在医院里耗着,听到的消息没有一条有利于他们,对于促成这样事的罪魁祸首,他真特么想大卸八块,可又有什么用?
“S市那边,关于周郁的流言已经消停了,姚佳间谍的身份被坐实,如今已经从S市监狱调到了B市那边,你们放心,只要上头不发话,她这辈子也不甭想从那里离开。”
谢飞这句话,带着阴狠,并非危言耸听。
如果说只是女人间的嫉妒,别的人大概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当事人去解决了。
可现在凌晨这种情况,周郁那边还得瞒着,整个凌家没有一个人知道凌晨未来也许就这么一睡不醒了,可以想像,当这个消息瞒不住那天,对凌家,对周郁的打击有多大。
还有,凌晨这次的事儿,与之前赤熊的案子撇不开关系,如今这样,莫骄阳心里终究是难过的,他能为凌晨做的,大概就是扫除这些蝼蚁。
B市监狱。
姚佳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的命运会是这样的残忍。
从S市羁押到B市,她以为可以逃出生天,可一路上,车子始终平稳的前行,没生出半点事端,连加油的时候,都仿佛在行驶中进行。
换了个城市,换了个牢房,女监里,四个间,她以为是家人安排,给她个还算能待的舒服的环境,总比那种大通铺要好吧。
可是不是,她才刚刚住进来,没到两个小时,就被三个女人团团围住。
她的寝友。
这会儿,一个女人吸着咽,满口黄牙也不知道几天没漱洗过,喷着烟圈到她脸上的时候,她恶心的差点把已经空的什么都没有的胃吐出来。
“姐妹们,这妞点了好正啊。”
满口黄牙的女囚轻佻着眉眼,一双犯着花痴的瞳仁上上下下色迷迷的流连在姚佳的脸眉,身上,甚至腿上,鞋上,那样的目光,姚佳明明穿了衣服,可总觉得自己已经被扒光。
她本能的抱臂往后缩了缩,目光再也没了之前的趾高气昂,在这种地方,她学会了低头,却学不会哀求,只防备的盯着那个满目不善的女囚,“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又一个女囚上前,好像听到了极有意思的事儿,伸着舌尖舔了舔唇,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
手臂搭在之前那个抽烟女囚的肩上,啧啧赞道:“花姐,这么正点的妞,监狱长可真是照顾咱们啊。”
“那是,也不看看花姐是谁,这种地方,也就花姐不想出去,不然,监狱长还不得点头哈腰,八台大轿的来抬花姐。”
另一道奉承的声音随之响起,紧接着走过来的女人,手上多了一件东西,像绳锁,又像鞭子。
姚佳的位置被遮了光,看不太清,只瞧着女人两手间拉开的距离,那东西有些粗。
“你们……你们要干吗?”
三个女人几乎同时迈步朝着姚佳萎缩的床铺走来,一边走,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诡谲,甚至,姚佳从她们的脸上读出了淫邪。
眸子瞬间瞠大,她想起自己在跟娱乐圈里的人聚会时,听到的那些话,某个女星跟某个女星之间暧昧,某个男星跟某个男星是CP,原本对这种事儿,她一向抱着与己无关的想法,冷眼旁观,不参与,也不抑制。
毕竟娱乐圈里纷繁复杂,为了成名,为了上位,很多人不择手段到令人发齿的地步依然不知悔改。
姚佳生来便有自己的优势,她不屑与那些人为伍,却又聪明的不去得罪人,她有骄傲如公主般绽放的羽翼,大方的对那样的人笑一笑,便会让人觉得她既能高不可攀,又能亲民随和,这样拿捏自如,给她带来的好处自然是口碑远播。
遥想曾经,再看现在,姚佳脸上的表情渐渐被惊悚取代,她嗖然反应过来,这几个女囚要干什么。
唇瓣打了颤,她已经退让到床尾,再无路可退了,看着笑的淫邪的三个女人,虚张声势的瞪圆眼睛,咬唇威胁,“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要是敢动我,我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的。”
“哎呦喂,花姐,差点没看走眼,这姑娘还是个小辣椒呢。”
“辣椒好啊,辣椒腌了才够味啊。”
“啊……啊……你们放开我,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
☆、646。第646章 罪有应得
监狱不比外面,姚佳如鱼得水的日子在监狱里陷入了一片黑暗,那些女人简直不是人,或者说,她们根本就没把她当人看。
没有蕾丝爱好的女人永远都不会理解那种被同性碰触的兴奋,姚佳只觉得那几个女人的手极其恶心,恶心的她连自己都觉得脏了。
身体任何一处,都无一避免的被几双脏手摸遍,她甚至不敢去看那几双手上的尘垢,也压抑着自己不在几双手对自己又掐又捏的过程中不再尖叫。
她想起来一个情景,强奸犯最喜欢的就是你的反抗,你越反抗,他们越来劲。
虽然那泛指的是男人和女人,可是这会儿,除了性别,情况却是大致相同。
从尖叫到隐忍,姚佳变化的很快,她蜷着身体,咬牙祈祷着过程的结束,祈祷着管教能发现这片肮脏之地,把她从这里带出去。
“花姐,你先来,还是我们先。”
三个女人玩过了前戏,脏污的手指开始下移。
姚佳心里陡然闪过不好的预感,眸色惊惶的陡然挣扎起来,“我告诉你们,我家人很有背景的,你们要是再敢碰我,我家人一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还有,你们的家人也……”
“啪……啪啪……”
连着三个耳光煽的姚佳耳朵嗡噢,话还没说完,就哑了声。
动手的女囚一脸恶毒,一手抓捏着姚佳的下颌,迫使她仰着头看着自己,呸了一声,“臭婊子,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等会老娘让你好好知道知道,大言不惭的下场是什么。”
“这妞够烈的,威胁起人来,也够有味的,花姐,你说,这妞那里,能不能比她的嘴更有味啊。”
另一个按压着姚佳腿部的女囚,幸灾乐祸的看着热闹,不咸不淡的说着风凉话,两只手的小指还时不时的轻挠下姚佳的脚心。
条件反射的扭动身体,这会儿,一丝不挂的白嫩皮肤在扭动中,到是更添了几分魅惑。
被叫做花姐的女囚咽了咽口水,似乎对这具身体,满意极了,抬手撸了撸自己的袖子,一边舔着嘴唇,一边缓缓伸出了手指,直直的抵进姚佳身体最脆弱,亦是最敏感的部位。
“啊……”
一声惨烈的叫唤从姚佳的嘴里吐出。
下一秒,她的下颌就被捏着她的女囚捏的脱臼了。
合不上的嘴巴到是方便了女囚做点好玩的事儿,一上一下,两个女囚玩的不亦乐乎,另一个按着姚佳脚踝的女囚看的眼热心躁,不一会儿,就换了方位,分享了福利。
这是一场怎样的折磨?
姚佳已经无法去描述自己所承受的罪该如何回报给这三个女囚,她睁着大眼睛,恶毒的看着三个女囚,用力的记住这一刻她所受的屈辱,心里狠狠的发誓,只要她出去,她一定不会让伤害她的人好过,一定。
过程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等到姚佳被重新穿戴好,脱了臼的下巴被重新提上的时候,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眼泪流干了,眼里都是红血丝,目光呆滞的看着床顶,连转一下都不会,刚开始被关进来的神韵荡然无存,整个人苍白的滲人。
到了晚上送饭的时间,狱警打开了门上的铁窗,将饭碗送进来,吆喝着,“开饭了,来取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