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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丰厚的多。”
这种场合,男人说话,真真假假带了暗示。
奚彤君心下嗤讽,嘴上却笑的开颜,“包主编这话我可是记着了,回头,我要是真被开了,包主编可不许诓我。”
“不诓,不诓,我老包什么时候诓过女人。”
我擦,这男人——
奚彤君到是脸色未变,笑容越展越甜,一边配合着包主编打着哈哈,一边亲自送了周郁出门,亲眼看着她上了出租车,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说实话,飞机上,她对周郁说,你的身份要公布,除了想提高这次宴会的分量外,也是预防了有人打主意打到周郁身上。
职场潜规则,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原本,她只是个预防,到是没想到,一语成真。
不过,这会儿总算能护着她周全离开,也算是对得住凌晨对她的交托了。
抬手,按了按太阳穴,酒喝了不少,这会儿吹了冷风,有点疼。
只是,她现在没有离开的权利,那一屋子各揣心思的老男人,都等着她呢。
去了趟卫生间,奚彤君拿着手指抠了嗓子,把之前吃的,喝的,统统都吐了出来,随后,又净了脸,简单的修了妆,这才重新走出洗手间,回到大包。
彼时,包厢里余下的客人,已经不多了。
早前,这里就给预留了房间,与客人消失的,还是坐在他们身边的小公主,想必,该做的,也到时候了。
奚彤君不由的吐了口气,余下的这几个,都是文化部的,虽然个个道貌岸然,可到底不会太下流。
修东亭不知道是被奚彤君搅了兴致,心情不好,还是因为身边叫的小公主不满意,这会儿坐在陈部长身边,脸色不怀好意的说着什么。
奚彤君眸光警醒,脸上挂笑,快步朝着陈部长走了过去。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坐到了陈部长的膝盖上。
这举动,一时间,闪了修东亭的眼。
奚彤君不以为然,挑了挑眉,故作柔弱的按着太阳穴,低低的叫着头疼。
陈部长的手,就那样揽在她的腰间,虽然没什么动作,可他这般不遮掩的举动,也在昭示着他与这个女人的关系不一般。
余下的人,纷纷识趣的告了辞。
奚彤君要起身相送,可陈部长发了话,“他们身边有人陪着呢,你去凑什么热门。”
呵——
还真是有福同享呢。
大伙本来就看着陈部长的脸色行事儿,这会儿得了这般暗示,当即笑笑道:“奚主编今天也没少喝酒,还是早点歇了吧。”
嗯,歇可以忽略不计,到是这个早点,带了别样的味道。
刚刚还人声鼎沸的包厢,这一会儿,竟然变的安静。
修东亭眼瞧着陈部长垂下了眼帘,没有再多说什么的打算,心里哼了一声,淡撇了一眼奚彤君,没再多留,起身告了辞。
危机,解除。
奚彤君感觉腰间那只手开始不老实作为的时候,突然扭过了身子,哼了一句,“他是不是给我穿小鞋了。”
“呵,穿不穿的上,还不得我说了算。”
陈部长意有所指的动作着,虽然已过中年,可某些事儿,还是兴趣挺大的。
尤其,奚彤君在这方面的配合,他一直挺满意的。
“要是这次不给你这个封,是不是还不打算来,嗯?”
陈部长已经开始动手解奚彤君的衣服,她到也配合着一件一件的往下脱,及至,身上遮羞的东西都没了踪影,她也像是回报一般的,开始扒陈部长的衣服,一边扒,还一边咬着他的耳廓哼哼叽叽的说着,“我不来,不正好合了你的意。”
“合我什么意。”
陈部长似笑非笑的睨着奚彤君,身体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毫不怜香惜玉的闯了进去,一边释放着自己的欲念,一边抓着她的手腕,重重一捏,“这几年,在外面,有没有不老实?”
男人嘴里的不老实,显然是指她身体上的某些东西,有没有被人碰过。
不过,这会儿他亲自检查的结果,显然是满意的。
奚彤君咬着牙瞪着为所欲为的老男人,嘴上逞强的说着,“干吗不让人碰,只许你日子天天过的舒坦,就不许人家也风花雪月?”
“嗯,怎么不许,我这不就许你风花雪月呢吗!”
奚彤君:“……”
周郁坐在出租车里,心里一直不安,只觉得自己被这么送走,奚彤君留在那里,一定会发生什么。
那个姓修的,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她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就算是闯回去,也帮不了多大的忙,想了想,她一边喊了停车,一边拿出手机给凌晨打电话。
彼时,夜已深。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晚上十点十五分。
她握着手机的手,有点发抖,带着害怕和担忧的抖。
凌晨电话接的很快,几乎在这边响了一声提示音,那边男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阿郁。”
“资本家,奚总编遇到麻烦了,你能不能让人来接她一下?”
周郁的声音有惶乱和失措,她迫切的声音里,仿佛在渴盼着此时此刻,凌晨真的有如神算一般,马上派来天兵天将接出奚彤君。
不过,这种想法,显然不现实。
凌晨听着她话机里有风声划过,眸光一紧,“你在外面?”
“嗯,我从那个蓝会所里出来了,奚总编让我先走,可是资本家,那里有个姓修的男的,我怕他不怀好意。”
“修,修东亭?”
半秒钟的踯躅,凌晨很快叫出了这个人的名字。
“对,就是这个名字,奚总编是这么叫的。”
周郁连连点头,她觉得,凌晨要是认识这个男人的话,那可以直接打个电话过去,一切都好办了。
只可惜,她不知道,凌晨与修东亭半点交集也没有,之所以知道他,还就是他流传在上流圈子里那点龌龊事儿。
商场,政圈,其实,林林总总算起来,都有那么点盘根错节的关系。
知道修东亭其人,还是黎耀从商之后,跟他这边多有接触,闲聊中,才谈起的,也只当一个八卦在说,别的,了无其他。
不过,这会儿,他的眸心渐渐凝了起来,他如果没猜错,周郁这会儿在外面,奚彤君还没离开,那么,修东亭起了心思的对象,就绝不是奚彤君。
如果是……
哼,有那个老男人在,怎么可能让奚彤君当着他的面吃亏?
“阿郁,你先别回酒店,把你现在的路段告诉我,我安排人过去接你。”
“啊?”
情况发展的出乎意料,周郁完全没明白凌晨这个时候不让她回酒店的意思是什么?
凌晨也没跟她多解释,只再次问她,“你是坐的出租车离开的酒店,是吗?”
周郁点了点头,这会儿,她还在出租车里,司机在驾驶位抽烟,开了窗户,偶有烟雾飘到后坐来。
“我在出租车上。”
点完头,没听到对方回话,她突然反映过来,这会儿他看不到她,连忙说了一句。
“你下车,给他车钱的时候,告诉他,别人要是问你在哪儿下车,他报酒店的地址就行。”
“可是,为……”
“听话,照我说的做。”
周郁满腹疑惑,却也没再多纠结,拿了一张百元的红钞,递给了司机,然后,又把凌晨嘱咐她的话,与司机交待一通。
司机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不过,能不牵连自己最好,B市这种地方,从天上掉下一块砖头,砸死七个人里面,没准就得有两个皇亲国戚,剩余的几个,也指不定连着哪个大臣的前宅后院的,所以,这年月,想要混口好饭吃,就得学会闭严嘴巴。
下了车,周郁站在路边,凌晨说,“看到那个出租车没影之后,你再打车去一趟B市的骨伤医院。”
“骨伤医院?”
周郁眨了眨眸,完全不明白她去那里要干什么?
“总编那里……”
“你别操心,奚彤君不会有事儿,陈部长是她干爹。”
“干爹?”
天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周郁有一种天雷滚滚的感觉,之前在酒宴上,怎么没察觉?
还有,和陈部长见面的时候,两人打招呼,也没提一句干爹,干女儿的话啊?
周郁被凌晨制造的混乱迷了神智,心里想着,如果是干爹的话,那,是不是说,她留在那里,也不会有什么事儿?
按着凌晨的吩咐,她招手又换了一辆出租车,报了骨伤医院的名字,便跟电话彼端的男人汇报,“我现在在车上,到了那儿?”
“去住院部一楼等着,我安排人过去。”
交待完这一句,凌晨就挂了电话,半点没耽误的打给了黎耀。
这个时候,能被信任的,似乎就只有黎耀了。
当然,也要有足够的本事儿,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事故。
黎耀刚到家,还没来得及洗澡,就接到了凌晨的电话,心里啐了一句,尼玛,这远程监控也不带这么玩的。
虽然不情不愿,可还是接起了电话。
“你丫的欲求不满不会找姑娘撒野去,深更半夜,打给我有毛用?”
原本他以为凌晨精力太旺。
嘴角一抽,如果人在眼前,凌晨没准一拳头就招呼过去了,不过,这会儿,他还得求人办事儿呢。
只是,他凌晨求人,向来也不低声下气。
“冯首长还有骨伤那边住着呢?”
呃?
黎耀眉头一跳,想问,你怎么知道?
可一想这小子跟莫骄阳的关系,到嘴的问句,就变成了,“嗯,不过快出院了。”
“我太太今天去B市出差,本来想去看看的,可忙到现在,赶到那儿,下面都戒严了。”
“你太太?”
黎耀压根就没去听凌晨后面的话,耳朵里嗡嗡的响着,这小子说,他有太太了?
他什么时候有太太了?
凌晨眉头几不可见的挑了起来,语气轻飘,却不掩几分得瑟,“嗯,我太太,本来是替我去的,只是她不太懂这里面的规矩,到那儿见戒严了,就有点害怕,所以,你要是没事儿,帮我接一下,顺便,给她安排个住处。”
我擦——
你支使小弟呢吧?
黎耀真特么觉得跟在莫骄阳身边的人,似乎都长了一种脾气,叫理所当然。
瞧瞧,这吩咐的口吻,尼玛就不能看眼时间,再打电话?
“噢,对了,前两天晚上你都关机,今天晚上本来还想着试试看呢,没想到,你就开机了,到是省了我不少事儿。”
噢,怪我喽?
黎耀憋屈的挂了电话,带着一身风尘转而又投入了夜色。
发动引擎,车子驶上马路,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事儿,不对啊。
就算冯首长住院,凌晨有心去看,可阶级不对啊。
关系网也不对啊。
这小子在部队才呆多久啊,冯首长对他虽然也算是一位老领导,可也没亲近到这份上不是?
就算是想拍马屁,特么也没有派媳妇过来拍,自己躲在一旁高高挂起的?
心里泛着疑惑,越想越觉得这小子藏了什么事儿。
可兄弟吗,有些事儿,人家不说,没准就是不方便。
黎耀多少领了他帮他解决了黎南方的情,所以,这会儿跑起腿来,就算是有点怨言,也不耽误他真真实实的办事儿。
周郁还是初次见黎耀。
眼见他风风火火的进来,直直奔到她面前,一瞬间的惊愕之后,下意识的退开了脚步,以为自己挡了这男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