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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郁为自已的空虚难耐羞窘的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已埋了,却不曾想,比这更羞窘的话,正等着她。
“又不是第一次,昨天晚上扒我裤子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吗?”
凌晨沙沙哑哑的声音丝毫不掩饰他****炸开的心思,隔靴骚痒这样的小把戏已经无法满足他对另一具身体的渴求,感觉到周郁也情动了,凌晨不打算再僵持下去,他的耐心正在一点点的瓦解。
裤子拉链拉开的时候,会有哧拉的声音传来,就像即将炸响的烟火,需要引燃火线一般。
周郁从没想过自已在神智清楚的情况下,还能干这种事儿,主动去扒男人的裤子,甚至她心里竟然还预期把某个庞然大物塞到自已空穴的内里。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懊恼的神色布满了眼眶,她心里明白再推拒只会被人误以为她欲拒还迎,可是祼裎相对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扯过床被,遮住了两人暴露在白日下的身体。
凌晨并不在意身上多不多这件被子,只是觉得,被子兜头罩下,把两人的脑袋都掩在底下的画面,有点眼熟,好像——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以前做过呢。”
他的身体已经侵入了她的领地,虽然隔着底裤不能让他的小兄弟尽兴,可是他的努力挤压她的动作有增无减的恨不得冲破那层薄薄的布料,还有布料里面的姨妈巾。
周郁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凌晨在说什么,整个人的精神都高度的紧绷着,隔着一层布料,那块火热的昂扬半点没有蛰伏的意思,欲演欲裂的烧烫着她的身体,那每一下挤压的力道,仿佛它正游走在属于它的浅滩,并不因为浅滩的干涸而影响它精力的发挥。
周郁无处可依,只能双手紧攀着凌晨的肩,随着身体感官的变化,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的逸出了唇瓣,在她追悔不及的时候,她将下颌抵在他肩上,喘息,换气。
一场不能恣意妄为的欢爱随着耳边不断涌进女人细碎的呻吟声,而变变慢的难熬起来,凌晨进攻的速度时快时慢的没有章法,他的气息并不均匀,反而有着不受控制的凌乱,他并不压抑自已在舒服的想要倾泻的时候喟叹出口,更不压抑自已在小兄弟缴械时,咬住周郁的唇瓣,撕磨。
“嗯——”
周郁受不得这样热情的凌晨,总觉得感官失控下,随之引爆的理智失控指日可待。
凌晨犹爱这样纠缠着周郁,这种喜爱,完全是不自知的情况下泛滥的,在他还理不清自已对这个女人到底存了什么样的心思时,却迷恋上了她的唇,她的身体。
手掌下的肌肤被他揉捏的发红,嘴唇啃咬留下的痕迹昭显着他在她身上游历的痕迹,这种痕迹,让他有种饱胀感,很满足,甚至觉得,就应该是这样的。
“不要了。”感觉到他的小兄弟不再跃跃欲试,周郁软着声音,喘着气,伏在他肩上低祈着。
“再来一次。”
男人的声音还没有恢复清明,他甚至连半路起来抽根烟的想法都打消了,抱着她的身体,不知魇足的要求着。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可是周郁还是因为情动而出了汗,身上粘腻的难受,最主要的是,她的姨妈巾该换了,不然,她真担心等到资本家再来一次过后,这张床上的被子和单子又要就义了。
“我要上厕所。”
“什么时候长了这个脾气,愿意去那种地方做。”
男人的脑回路和女人的脑回路发生了分歧,凌晨似乎很顺着周郁,尤其在得到一次舒爽过后,第二次,他也不介意换个地方。
周郁目瞪口呆的看着径直从她身上离开,又很快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的凌晨,他怎么会选择这样的姿势呢?
八爪鱼一样的骑跨在他身上,为了不让自已掉在地上,就只能用四肢缠着他的身体,可是这样的肢体接触不免会让之前偃旗息鼓的某个部位,因为摩擦而快速的苏醒。
“你——”周郁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凌晨显然比她的脸皮要厚,就算两个人正赤祼相对,准备朝卫生间走,他依然面不改色的嗔着周郁,“这么会玩,以后我是不是得多想点花样,才能满足你?”
“……”
还有比资本家更懂得倒打一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吗?
周郁吃了一次挣扎的亏,这次万万不再以武力挑衅资本家了,她转而走了哀兵之策,“我没玩,我要换卫生巾。”
这么直白,总该听懂了吧。
可凌晨的定力真不是周郁能及的,他状似托起她的身体,却每每在脚步移动的时候,又让她有坠落之感,虽然周郁觉得,这样被他抱着,还不如直接摔到地板上呢,可偏偏,凌晨的技巧又掌握的恰到好处,非但不会有她妄想的摔倒在地板的可能,反而在每一次下坠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继续擦碰他的小兄弟,直到那根火热的钢柱重新崛起,即便不再有下坠感,两人相贴的私秘处,也充满了饱胀感。
这番功力,直激搅的周郁脸若番茄,眼若秋水,波光粼粼的闪动着任君采撷的光芒。
“喜欢这样……”凌晨邪魅的勾起嘴角,眼里流转着轻佻的意味深长,唇瓣摩擦在周郁的嘴边,含糊的说着。
再次被倒打一耙,周郁明知辩解无效,还忍不住反驳道:“不是……”
“又不笑你,急什么……”
他的尾音,收拢在她的嘴里,他的舌尖,再一次不留余地的侵入她的领地,无所顾忌的搅动津液,引领她的舌尖与之共舞。
“谁在呼唤情深意长,让我的渴望象白云在飘荡,东边牧马西边放羊,热辣辣的情歌就唱到了天亮……”
突兀的手机铃音骤响在卧室内,惊扰了绞缠在一起的男女。
于男人,它的突兀无疑是不合时宜的躁音,可于女人而言,她从没觉得这首遍布大街小巷唱烂的歌曲会透着恰到好处的美妙。
“电……话……”
周郁费力从凌晨的嘴边逃离,偏着脸颊一边躲闪着他追逐的唇,一边急切的提醒着。
“不用管。”凌晨的喘息再现凌乱,完全不理会锲而不舍,依然响彻不停的手机,他加快了移向卫生间的步伐,这样的作态,在周郁眼里,反而透着掩耳盗铃的意思。
“是老佛爷的。”眼看着卫生间的拉门就要被推上,周郁灵光一现,忽然就想到了果淑慧最近迷恋上了这首歌,以果淑慧习惯在儿子这边表示特殊存在的习性来看,为自已设置一道独特的铃音,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凌晨其实比周郁更了解果淑慧,自然也知道,老佛爷背着他对他手机动手脚的事儿,可是这会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是老佛爷,估计知道他这会儿干的事儿,也只要加油鼓劲的,不会那么不识趣的继续拨个不停。
☆、460。第460章 她从出生到现在,没叫过妈
儿子果真还是了解亲妈的,果淑慧一遍无果之后,就选择了放弃,挂掉电话时,眼里还噙着诡谲的笑。
“大伯母,你干吗笑的那么狡诈啊?”凌佳蕊贼兮兮的赖在沙发上,一边享受着老公递到嘴边的水果,一边不怀好意的觑着果淑慧,八卦道:“我哥又是翘班,又是不接电话的,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呵呵,问问唐七不就知道了。”果淑慧道行高深,非但没被唐佳蕊套去半点可用的信息,反而还四两拨千金的把她说的脸红。
“不说就不说,反正一会儿我嫂子来了,大不了我问她。”唐佳蕊到底还有点小聪明,知道从大伯母这里套不到有用线索,直接把目标给换了。
不过,果淑慧这个婆婆还是很护着媳妇的,听了侄女的话,眉眼一鼓,笑嗔道:“你嫂子脸皮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话可不许你问到她跟前去,要是把我即将到来的小孙子问跑了,到时候,可别怪大伯母把你肚子里这个抱来当亲孙子样。”
“哟,那可好,大嫂你可得说话算数,等回头养到十七、八的,咱们再来一出认祖归宗,可是比戏文里还要好看呢。”
申轶敏从厨房回来,听了一句半句的,笑着搭言。
跟在申轶敏身后的,还有凌兆业,看着前面伦理糊涂的媳妇,无奈的摇了摇头,“就是抱给大嫂,那也是一个祖宗,哪还用得着重新演一出认祖归宗?”
申轶敏:“……”
“哈哈,二弟说的好。”果淑慧心情好,笑的格外大声,连从楼上下来的凌老爷子和凌兆基都被她的好心情感染了,不明就理的跟着笑了两声。
周郁换了纸巾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两腿还泛着虚弱,靠在门边站了一会儿,才继续往床边走。
凌晨正站在窗口打电话,他下身只穿了底裤,上身还光祼着。
周郁有些防备的没敢直接上床,而是拿过床被包着自已,靠着床头坐到了地板上。
凌晨挂了电话一回身,看到倚着床头打着瞌睡的周郁,不免觉得好笑,又心知她有所顾忌,索性,便绕过床尾,朝她走了过去。
折腾了两个来小时,周郁这会儿累的整个人发蔫,没有精神,反应力也慢了许多。
感觉头顶有阴影倾泻的时候,她趴在床上的半边脸颊没有想起的意思,而是贪恋的蹭了蹭,咕哝着,“我想睡觉。”
“不疼了……”凌晨半蹲在周郁面前,无端由的问了一句,没等她回答,便已抬手把她从地上连被子一块裹着,抱了起来。
或许是多了一层被子,少了肌肤相贴的尴尬,周郁心底无形中膨胀着安全感,所以,被放到床上的时候,也没表现的很明显,只是慢慢的,自以为不着痕迹的退到了床的另一边。
凌晨失笑的看着周郁慢如蚕蛹的动作,还有自已这边空出一个半人空间的床位,挑眉逗她,“你怎么不干脆裹着被子跑到窗户外面去?”
“……”
如果是一楼,周郁真是不介意从了凌晨,直接翻窗就跑,可这楼层……
周郁垂着眸假装没听见,裹着被子费了点力气翻了个身,直接把后背扔给了资本家。
“用过就扔,你这过河拆桥的毛病,什么时候也改改。”
什么用过就扔?
周郁裹着被子把头慢慢往里缩,心里哼哼着,栽脏嫁祸的连理由根据都不找了,她用什么了?又扔什么了?
凌晨瞧着周郁欲盖弥彰的样子,越发起来逗弄的心思,倚在床头慢条斯理的说道:“年纪轻轻就这么健忘,明天带你去趟医院,让莫璃给你查查脑子吧。”
“你脑子才有病,你浑身上下都有病。”周郁闷在被子里,嘀嘀咕咕的腹诽着。
“经血不通,小腹肿胀,面色泛白,唇色无光,你自已拿着镜子比一比,前后反差到底是谁的功劳?说你过河拆桥还冤枉了不成?”
“……”
资本家的脸皮再次刷新了周郁的想像,能把吃人豆腐说的这么大言不惭,甚至还居功自傲,也真是醉了。
周郁躲在被子里不说话,凌晨自言自语之后,得到了冷落的待遇,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探手隔着被子推了推周郁,“妈打电话,让回去吃饭呢。”
如果可以,周郁真的想说不去了。
可是这顿饭,昨天就已经约好了。
“现在走吗?”周郁终于舍得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了,偏着眸,仰着头,看着靠坐在床头的凌晨,一副散了骨架的样子。
“很累……”凌晨到也没强势的点头,这会儿装模作样的当起了绅士,“要不,我再给妈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