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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子雯指了指监视器里的‘自己’,“演戏,就是我的理想。我要让所有人看看一个演员的可能性,也许一不小心就闪闪发光呢。”她狡黠一笑,练剑去了。
赫子雯在这部戏里有近十场打戏,剧组有武替,但是赫子雯拒绝了。因为她看了下,动作不算复杂,但有一些类似舞蹈的动作,正常人倒是不容易做到。
她跟武术指导试了三个小时,她问:“我能练到武替的程度吗?”
武术指导认真想了想,“每天练三个小时,半个月后,这几套动作你肯定能和专业武替一样好。”
赫子雯微微一笑,“好,那我每天练五个小时,我要比武替还好。”
五个小时?那武术指导听了直撇嘴,别说她吃得了吃不了那份苦,而是她根本没有五个小时的时间啊!
赫子雯话说出去了,自然言出必行。每天早上四点半,准时被闹钟叫起来,脸也不洗,头发一拢,拎着剑就到酒店花园里练两个小时。然后风风火火跑回去洗漱吃饭,立刻化妆往现场跑。晚上收工后,再练三个小时。
早上好说,关键是晚上收工时间真的不准。拍戏不是下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是根据拍摄内容定时间。夜戏多的时候就惨了,十二点收工都叫‘小夜’,凌晨三四点才算得上是‘大夜’。
好在赫子雯不是女一二三,所以即使是头天摊上大夜戏也没关系,第二天可能没戏或者下午拍。这种情况,赫子雯想反正累了一夜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非把那五个小时练完不可。然后躺床上,死猪一样睡过去。
忙,几乎所有时间都拿来做事了。剩下的一点,用来解决吃喝拉撒睡。当然,她的辛苦没有白费。整个剧组提起赫子雯都毫不吝啬的竖起大拇指。
与此同时,蒋鸿铭惊讶的发现,组里有一个拼命的演员是一件非常有必要的事情。
因为在赫子雯同学的刺激下,那些拿着主角头衔的人也不好懈怠了。大家要是同一个水平线不觉得什么,只要有一个人特别出色,那就高低立判了。被一个配角比下去,实在丢脸,所以大家多多少少也比平常努力了一点。
一场戏拍完,男主演看着赫子雯直言不讳的说:“我现在有点不理解我的角色了,他为什么不选你而选女主呢?”
赫子雯腼腆一笑,玩笑道:“因为我胖啊。”
这话没毛病,偏偏传到女主耳朵里就走了形。化妆师一边给赫子雯化妆一边打听,“听说一哥因为你嫌弃一姐的演技啦?”
赫子雯一惊,“谁说的?”
化妆师有点尴尬,“组里的人你还不知道,没事儿就瞎传呗。”
两人正说着,一姐推门进来,看到赫子雯勉强笑了一下。赫子雯起身打了招呼,那边淡淡的回应了一下。
“谷姐,”赫子雯决定开门见山,“听说组里有些关于咱们的八卦,你听过吗?”
谷一姐没料到她会问起这件事,也没准备,谎说:“没听过,什么八卦啊?”
赫子雯一笑,“都是谣言,听到了你也不会信。竟然有人说我演技的问题,比这个比那个的。这是我第一个角色,还没拍完就开始捧杀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希望姐你不要误会什么,别人怎么说咱们管不了,但是我自己几斤几两我是知道的。”
谷一姐淡淡一笑,“你知道就好。”
赫子雯点点头,知道她这是不打算把话说开了,多说无益,化了妆就到现场去候着。
蒋鸿铭听见风声,这种演员之间的勾心斗角他不好插手,毕竟没闹到大打出手,也不能因为几句话就停下拍摄给演员上课。他只能一脸关切的问:“还好吧?”
赫子雯一个深呼吸,“当然。”
蒋鸿铭怜惜道:“你在组里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连道具那帮小子都夸你态度好,有的人胡说八道你不要在意。你做得比别人好,就要禁得住别人嫉妒。有的时候有些人背后说你,是因为嫉妒你。”
赫子雯点头,“我就一直在想,我有没有做错什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没有。我已经尽量谨言慎行,与人为善。剩下的,就不是我能控制的。别人怎么想怎么说,都随他们。我不怕,也无愧。日久见人心,他们会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说我会红吗?”
蒋鸿铭一个劲点头,“一定会的。”
赫子雯一笑,“那时候骂我的人何止在背后?说不定都有人跑到我眼前来骂。我要是现在这点差评都扛不住,干脆别做演员了,回家种地去吧。”
蒋鸿铭哈哈大笑,“好,我就知道你没事。晚上收工来找我喝酒啊?”
赫子雯踢了他一脚,咬牙笑骂道:“你嫌我红得慢是不是?非要给我弄出点绯闻来啊?不去!”
大家看得出来,蒋鸿铭和赫子雯关系不错。但要说两个人有没有特殊关系,没有人能给出肯定的答案。演艺圈一向混乱,独善其身的是少数。赫子雯知道,所以尽量疏远。蒋鸿铭也知道,他不在意这些,但又不能不为赫子雯在意,也尽量不走的太近。
在外人看来,画风颇为清奇。就是女演员竟然不讨好男导演,男导演似乎又特别喜欢女演员。于是大家得出结论,蒋鸿铭在追赫子雯,目前还没到手。于是又一个谣言传开,旧的很快被大家遗忘了。
好在谷一姐不是韩美莎那种喜欢搞动作的低劣选手,顶多是没什么好脸色,赫子雯倒是放心些,继续钻研演戏这件事。
演戏,很多人认为这活很简单,没什么技术可言。常常有人说:“你看那个谁谁谁,他能当演员谁都能演戏了。”
近些年,网络红人泛滥,各类选秀新星一抓一大把,再加上几个敢于不穿衣服不要脸的奇葩涌现,投机者欣喜万分,觉得用这样有关注度的人演戏一定能赚钱。于是把他们拉到镜头前,让他们做一个演员。
可是,不是站在镜头前面,就是演员。
当然,也不是能在镜头里哭出来笑出来就是演员,不是敢在地上撒泼打滚就是演员,不是歇斯底里挥舞拳头喊出台词就是演员。如果非要说他们是,那也只是三流的演员。
真正的演员不会轻易流出眼泪,如果流了一滴泪一定是因为某一种情感。有的时候喝一口水背一个包,都是需要反复揣摩的。为什么要喝水?口渴?紧张?尴尬?掩饰?还是不想说话?
有的人在镜头前流了十几年眼泪,笑了几度春秋,却始终没有悟出其中的不同。‘演’字后面加一‘技’,那就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赫子雯清楚的知道,所以不敢大意,分寸差那么一点,就像唱戏的慌腔走板,不像了。
有的人命好,即使拍了十部烂片,还有人找他拍第十一部。但是赫子雯没有这样的机会,她没有好皮囊,没有金光闪闪的出身,一个机会万分难得,怎敢大意?
赫子雯深思,既然三流演员的阵营里人如此多,那她就别再这挤了,努努力,向艺术家的道路进发!
现场导演过来叫,“小年糕,到你啦。”
赫子雯拿起佩剑,“在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艺术家~
第23章 Chapter23 君子报仇
两个月后,好学的陆准先生高级烹饪班毕业。假装漫不经心的拨出一通电话,“在哪儿呢?我买了几只大闸蟹,你要不要来尝尝?”
赫子雯听着久违的声音,心下凄然。从分别那天开始满怀期待的等他的电话,一天、一个星期、一个月过去,依旧杳无音信。等了两个月,心都凉了,才听到这么几句。她暗暗对着手机翻白眼,“我在张家界,已经离开北京很久了。”
一瞬间,陆准如梦初醒。在他的概念里,赫子雯一直是那个每日在北京街头穿梭往来的路人,所以他路过每一个路口都会下意识的张望,期待在人群里偶遇那张熟悉的脸。
他暗自努力,默默靠近,却在这一刻偶然发现:对方已经走远了。
她会不会已经有男朋友了?陆准被自己的推测吓了一跳,一时沉默。
赫子雯无语了,好不容易盼来个电话,还在这玩深沉,“那个……我过几天就回去了。你要什么东西吗?我给你带点特产回去。”
陆准易地而处,他出差从来不带东西,一个原因:麻烦。于是果断拒绝,“不用带,我什么都不缺。”
赫子雯被噎了一下,寻思大哥你到底有没有心啊?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我想借送东西的由头见你一下不行吗?
“我现在在现场呢,一会还要拍。你有什么事,我晚上给你打电话说吧。”
陆准抓错了重点,以为是有事才打电话,诚实道:“不用了,我没事。”
“好,那挂吧。”赫子雯挂了电话给把陆准的备注改成了三个字:不是人。
她分析:陆准这个人要么是缺根弦不会说话,要么就是不喜欢自己。可是不喜欢干嘛有事没事撩拨一下啊?乖乖的当个土豪太寂寞吗?
赫子雯憋着气,忽然在现场瞥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面孔。她心里大叫一声:“你个王八蛋,你在这啊!”
上次坑大家的群头,竟然没找个山沟猫起来还敢在圈子里混。赫子雯心说:好,看来老天有眼,恶有恶报,即刻就报。
她悄默声混到群众演员堆里,跟大家东拉一句西拉一句的闲聊。其实在拍摄现场,这种情况实属少见。不管主要演员有空没空,都不会和群众演员掺和到一起。大家新奇,赫子雯自然就成了中心人物。
赫子雯忆往昔,“我也是从群众演员里出来的,那时候还被人坑过,拍完了没给钱群头就跑了。”
大家惊讶,“一般不敢这么没良心吧?这么多人呢!”
赫子雯一拍大腿,“就是,但为了稳妥起见,拍完当场就要他结钱,不结不走。”
“对,不结不走!”大家群情激愤。
不得不说赫子雯是有领袖才能的,以前做白领的时候一离职都有几个同事共进退。白树给她的评价是:“有煽动性。”她的情绪是有传染性的,所以往往几句话,就能让人对她深信不疑。
收工之后,赫子雯坐在警车里等。不一会看见那个群头灰头土脸骂骂咧咧的从现场出来,赫子雯相信群众们没让他占到便宜,不由万分欣慰。
“就是他吗?”警察叔叔要确定一下。
“是,等一下啊,我先跟他说句话。”赫子雯摇下车窗,“嗨!还认识我吗?你欠我三百块钱呢!”
那人定睛一看,撒腿就要跑。赫子雯眼疾手快,这两个月可没白练,一个虎扑就从车里窜出去,把人按地上一顿乱拳。
警察叔叔连忙下来拉架,本来他们怕举报人被殴打,结果是犯罪嫌疑人被举报人揍了个鼻青脸肿。赫子雯得到一顿批评教育,低着头受教,脸上全是笑。女子报仇,不计手段的。
这件光荣事迹上了本地新闻,不知哪个好事者拍了现场视频传上了网,有人还热心的把打人画面做成了动图,配文说:“大家看下,打人的这个是不是人妖?”
立刻有人发表观点:博主瞎了咩?那么大的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