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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请自重-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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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条战线上,谁又知道暗中她在做什么龌龊的事情。”
    他这样恶狠狠的诋毁,别人自是听不明白,而他却心知肚名。仿佛有一把钢针扎在他的胸口上,按理说那个女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管她如何自甘堕落,那是她的事,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可是,付江沅却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胸口的怒火烧得他理智尽失。他到底是在做什么?连他自己也搞不清了。
    既然她为达目地不择手段,什么都肯出卖,那他就成全她好了。他倒要看看,这样的女人会有什么好下场。
    林君含从报纸上看到这则变故,整个人不由微微一晃。只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拿指腹按着,一字一句的读下来,一颗心渐渐的冷下去,不由狠狠的打了一个冷战。
    好好的两军结盟,为什么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052)原来如此

她一双手麻得厉害,要知道这是她花费多少心血得来的,还为此险些丧了命。而清军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将盟军关系解除了……是他们发现了什么?
    林君含一张俏丽脸颜渐渐发白,她也知道清军内英雄辈出,自然不乏睿智精明的人。而她的一些手段并不高明,难保他们不会一眼看穿。却因两军结盟,再加上付林两家的联姻,所以肆无忌惮了些。莫非是她的小心思引来了付家的不快?到底容不下她了?
    脊背生出了寒意,冷风似浸透戎装料子一点点的漫进骨缝中,大有将人片片凌迟的错觉。
    而她的大脑只是不停的运转着。
    此刻王思敬握着报纸推门进来:“四小姐,不好了……”
    林君含茫茫然的抬起头来看他。
    王思敬看到她手上的报纸,即时明了,只问她:“是否四小姐昨晚说了什么令付三少不悦的话?所以清军才会想要跟我们解除盟友关系?”
    林君含脑袋嗡嗡的响,喃喃:“昨天晚上?”只是奇怪的不得了,昨晚她不过喝了一杯酒,就晕晕沉沉的想要睡去。没想到那酒会那样烈,到最后连事情都谈不成了,不得不闪下梁景真去楼上休息,并未见到什么付江沅。况且他又怎么会出现在清风苑?
    “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王思敬照实道:“属下昨日听说付三少过来了,便急往后院赶。竟迎面碰到了三少,而他正急速离开,属下同他打招呼也并未理会。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马上赶去后院,却没听到任何异常,想到你之前的嘱咐也便没进去打扰。”
    林君含极力搜寻昨天夜里的记忆,不觉发生过什么,只醒来时头疼欲裂。问下人,梁景真也早在昨晚就坐着梁府的车子离开了。但她确定,昨晚自己没有见过付江沅。
    低音喃喃:“莫非我睡下时他过来的?”
    眼睛微微的眯起来,不等思及清楚,王思敬在一旁又道:“四小姐,会不会是五小姐和付三少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快,所以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种事?”
    林君含听他这样问,抓起一边的军帽道:“回督军府。”
    府中也已得知清军单方面解除盟友的事,一时间像热锅上的蚂蚁。只怕连同林君梦的婚事也一并受到牵涉,真是那样的话难免要闹出笑话。一家人都在担心林君梦还怎么活?
    董心如一见林君含走进来,揪住她的胳膊问:“君含,你快跟妈妈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君含也是一头雾水,不答反问:“妈,君梦呢?”
    “不晓得,一早就没见她。让下人将整个督军府都找过来了,也没见到人,我心里也正着急。”
    林君含拂开她的手上楼,一把推开林君梦的卧室门走进去,最后在梳妆台前看到一封信。是林君梦的笔记,信中说她去江城找付江沅了,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林君含叹了口气,担心她强出头。清军虽然公然宣布和绥军解除盟军关系,但付江沅和林君梦的婚姻却还好好的。当务之急就是把林君梦找回来,婚期就在两日后,总担心再出别的岔子。而她也想当面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足以让清军连信誉都不要了。即便是死,她也想做个明白鬼。
    转身出来,叫上林思敬只带了几个卫戍近侍就准备出城。
    即将出城的时候却突然叫司机停了。
    王思敬惊怔:“怎么了?四小姐?”
    林君含按着眼角,她真是急疯了。既然梁景真夜深之时方才离去,那该同付江沅打过照面才对……抬眸吩咐司机:“去梁府。”
    这个时间还早,城门不过刚刚开启,所以梁景真一定在家里。
    问过管家果然如此,说他回来时醉得厉害,几乎不醒人世,被两个人扶着上楼后一直睡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林君含直直的立在花厅内,请她坐也不肯。只道:“把你们梁少叫下来,就说我有要事找他。”
    管家提着袍子上楼。
    没多久,梁景真便从楼上下来。硬被人叫起的缘故,眼睛惺忪的眯着,额发蓬松。本来一手按额头一手揉颈项,下楼时看到林君含远远便扯出一个笑。嘴角的弧度温柔,瞳内亦像含着一缕柔情,无端端将一个男人化成绕指柔的错觉,映着瑰丽的艳阳春色甚是好看。
    林君含却笑不出,目色沉沉的盯紧他,心头被疑云笼罩,觉得什么都看不清楚了,更看不懂这个逐步走近的男人真的是同她一起长大的发小么?
    近来的突变太多了,大都令人措手不及。所以到了现在,她怀疑起全世界来。仿佛再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好,又什么是坏?
    梁景真温温的叫了一声:“君含,你来了。”见她板着脸,唇角钩出一个笑来:“怎么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就要伸手碰触她的脸颊,被她机敏的一下闪开。而他的手就尴尬的僵在半空中,不由挑起眉头:“怎么?生气了?昨晚是你先腻上来的。”
    林君含嘴唇抿紧,面无表情:“你说什么?”
    梁景真心中泛起苦涩,之前的浓情蜜意就被她一个苦大仇深的表情冲淡了。他以为耳鬓厮磨之后,两人之间终会有什么不同。而他为得这点儿温存,也是笑着醒过来的。不想迎上她冷若冰霜的一张脸,他的整颗心迅速冷凝成一团,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昨晚我并未逼迫你,你知道我自小爱慕你,自然没办法推开你……”所以当她投身进他的怀抱时,他便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住她,全身的细胞都被狂热的点燃了,唇齿间只有她的味道,而他的血液亦在这样铺天盖地的温香软玉中沸腾不止,那一刻拥着她便生出一种不管不顾的念头,哪怕最后要在她的身上挫骨扬灰,他也认了。但他无论如何没想到,昨晚如一缕清泉般在他怀中倾泻的女人,一夜过后会用这样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梁景真的脸色也变得很是难看:“君含,你非要这样子质问我么?一大早就来摧毁我的美梦,你真是残忍。你总是有本事这样轻而易举砸碎我的梦,让我变得痛苦不堪。”

☆、(053)他恨起她

林君含唇齿打颤:“你胡说什么?我昨晚不过喝多了酒,你在乱说什么……”
    梁景真盯紧她一双眸,悲哀的一扯唇:“既然你不愿承认昨晚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那我也没有办法。”
    林君含攸地睁大眼,这个警钟鸣得真是恰到好处。她觉得什么最悲哀,便用什么来羞辱她。四年前她困此坠入谷底,已是万劫不复。四年后她再傻,也不至于再那般羞辱自己一次。所以哪怕醉了,她也不会重蹈覆辙。
    不由面色铁青,连唇上的颜色都失去了,说话时身体微微颤抖。却是一字一句:“梁景真,就算我曾经用自己迷惑过你。却不至于真的爬上你的床,永远不会。”
    她转身走开了。厅门外艳阳高照,太阳升起来了,丝丝缕缕的金光洒下来,漫进瞳中只觉得睁不开眼,还有一丝火辣辣的疼意。就仿佛是下了一场黄金急雨,而每一丝雨都似带了锋芒。林君含每行一步都是疼,不知自己最后是怎么走出来的。
    到了这一刻事情变得更加混乱了,她没有跟梁景真发生任何事,而他却拿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看着她。仿佛是她负了他。而他们困此变得不清不楚,只怕在他看来扯断了筋骨都没有办法。
    王思敬见她失魂落魄,打开车门后问她:“四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吗?”
    林君含暗暗的收紧手指,摇了摇头:“去江城。”
    从青云城到江城的一路上她想了很多,一切的可能性都被她想到了,或许清军发现了结盟的真相,也或许他们不想再淌绥军的这趟浑水……想得再多,都是徒劳,她分明知道。最可怕的念头在心底萌生之后,一直蠢蠢欲动,而她却不敢深想一寸。只怕想清了,会令自己血肉模糊。
    她像一尊雕像似的被冻结在后座上,整个人都泛起无止境的冷意来。
    王思敬回头看她,只见她闭目靠在椅背上,长睫微微的颤着,并没有睡着。他轻轻的唤了她一声:“四小姐,车子行了一段时间了,你要不要下来喝点儿水?”
    林君含口干舌燥,连喉咙都隐隐发出干涩的疼意。可是,哪里顾得上这些。比起断手断脚的丧家之痛,这些苦滋味根本微不足道。
    王思敬见她不语,转过头去,继续盯紧前方路况。
    林君梦抵达江城之后,并没有直接找去林府。只让人捎了口信给付江沅,就说她有要事见他。
    付江沅静静的摩挲手中的青瓷茶杯,好一会儿抬起眸子:“你去旅馆中同君梦说一下,叫她不要胡闹,有些事情不是她该过问的。”接着又道:“派人将她送回去。”
    他不肯去见她,即便不想也知道她为何事而来。在他看来,林君含和林君梦姐妹情深,她一定是为着那个女人求情来的。
    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盟军关系一解除,等待林君含的唯剩四面楚歌。而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少能耐。
    张孝全应了一声,却没有即刻离开,迟疑着:“三少,四小姐将任督军,状况一定十分吃紧……”
    “砰!”
    付江沅已将茶杯掼到地上,一声巨响之后,残骸四分五裂的散开来。
    蹙着眉头大发雷霆:“什么时候要你们这些东西多嘴?”
    张孝全接下的话如数湮灭,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说下去。只道了声:“是。”
    付江沅这几日的火气格外大,动辄便像这样大动肝火。东西不止摔了这一样,几个胆小怕事的丫头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
    府中的人看在眼里,也没有多想。倒是许婉婷说了一句:“他那是焦燥的。不要看他之前一直惦记着将君梦娶进门,这一下脱缰的野马要收心了,即便是男人也会感觉不安。”她便笑着道:“都不要理会他,由他闹去,结了婚就好了。”
    家人听她这样说,也觉得有道理。付江沅虽然不说风流成性,可也是玩世不恭惯了的,眼见被束缚起来了,难免会有些许的不适。
    张孝全却不这样认为,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声的退出去。
    付江沅起身后绕到窗前,一手将窗子推得大开,春季的暖风扑面而来,隐隐觉得透不过气来。他也晓得自己这样是魔征了,可是关于那个女人的只言片语就像能令他生出过敏症的过敏源,引发他全身的不适与狂燥。仿佛这空气中漂浮的花米分一样,刺鼻的浓香,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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