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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请自重-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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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江沅一把将她转过来,见那深邃的伤口纵横整个脊背,血水被冲洗,痕迹发白地向外翻着,看着更是触目惊心。
    他重重的喘息:“你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下?”
    林君含一张脸白得像纸一样,每呼吸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触,她微微地眯着眼:“当时哪里想那么多,要是知道救你的下场就是让自己痛不可遏,我一定不会多管闲事。”
    付江沅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没有说话。
    最后只道:“先找个地方避雨。”
    又不知行了多久,终于找到一个山洞,洞口被杂草掩映,如果不注意看根本发现不了,倒是藏身的好地方。而且雨越下越大,她还有伤在身,必须找个地方停歇。
    “进去躲一躲吧。”
    山洞内潮湿阴暗,总算可以躲雨,在这深山老林中已然算最好的去处。
    林君含一进来就缩到一角,此刻脊背传出的疼意已经席卷全身,她咬紧了牙关,仍旧冷汗淋漓。只有蜷紧了自己,方能隐忍痛楚。
    付江沅看她像只小兽一样蜷缩在那里,蹲下身问她:“你怎么样?”见她只是摇头,并不说话,可即便暗光之中,仍旧看到她一张花容苍白羸弱。又说:“你等一等。”
    脱下外套搭到她的身上,他转身冲进雨幕离开了。
    林君含叫他:“付三少。”
    却眨眼不见了他的踪影。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这刺骨的疼痛中渐若迷离,只觉洞口晃进一道黑影,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而他已经近在身侧。
    是付江沅,只听他说:“来,我帮你包扎一下伤口。”
    那伤布满整片背,林君含当然不肯。唇齿打着颤:“不需要。”
    付江沅淡淡说:“你不是身经百战的一军将领,难道在战场上还拘这些小节么?然在我看来,这跟战场有什么分别?难道你在战场上负了伤,也是这般扭捏造作的么?”
    林君含怒瞪了眸子看他。
    而付江沅面无表情的与她对望,伸手将她转过来:“只是帮你包扎伤口而已,我们都是军人,难道不知这种时候保命最紧要?”
    真正将她转过来的时候却迟疑了,意欲撕破布料的修指一顿,问她:“是四小姐自己将扣子解开,还是要我帮忙?”

☆、(016)帮她取暖

本来林君含的下巴抵在膝盖上,双目紧瞌,听到他这样问,睫毛微微的颤了下,身体也不由一僵。须臾,慢慢的直起身将上衣扣子解开,慢慢的褪去衣衫,褪至肩头的时候停顿下来,想退缩。而他仿佛看出她的意图,抬手将那衣服扯落,一面脊背闪着耀眼白光,他本来心无旁鹜,还是被刺得晃了下神,桃花眸子微微眯起来,只觉得迷眩。这个时候岂是迟疑的好时候,看她愤怒的回头,他视若无睹,已经将手中的草叶揉碎替她敷在伤口上。
    边道:“只能找到这些,这种叶子有消炎的作用,对伤口有好处。”
    点点凉意严丝合缝漫入骨髓中,刺激得伤口仿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咬。却比之前的灼痛舒服许多。紧接着听裂帛撕裂的声响,他已经扯碎自己的衣服来为她包扎伤口。
    身体前倾,手臂环到她的身前,将布条缠绕过去,而他胸前的衣料轻轻摩擦她脊背上的肌肤,呼吸若有若无地包裹住她,那手指已经有意避及,还是时不时碰触她的肌肤。仿佛沾染了魔力,越是避及,越是躲不过。越想快点儿结束,那手指越是不听使唤,而他已经极力隐忍不去看她的胸口乃至其他地方的肌肤,只手指微微的打着颤,莽撞的一次又一次的碰到她。那种呼吸紊乱的感觉又来了,心跳又急又快,本来衣服湿透,暗冷的空间里该是阵阵发冷,但付江沅还是出了一身的汗。直到布条打好结,他才暗暗松了口气。快速起身走到洞口。
    林君含也悄无声息地缩回到角落,一张脸埋进膝盖里看不到她的表情。
    付江沅对着纷乱的雨丝喘息,半晌,才靠着洞口的石头坐下来。大雨不知何时能停下,这时候冒雨前行会要了她的命。而且不敢保证那些人没有在搜山,暂且也只能呆在这里。
    山洞里早早便黑透了,外面狂啸的雨声依旧。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只觉得难耐。在这种深山老林中,生不起火,大雨,潮湿,这些因素加起来足以致命。
    就连付江沅这种没有受伤的人都怕在这样的夜里活活冻死,何况林君含不仅是个女人,还有伤在身。
    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踌躇,便听到细微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时起时伏,当然是从林君含的嘴里发出来的。
    付江沅试探着叫她,而林君含的意识却已陷入昏迷。他这才起身靠近,在碰触到她的那一刻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整个人滚烫得像个火球,全身却在瑟瑟发抖。他一只手就搭在她颤抖的肩头上,轻轻的唤她:“四小姐,四小姐……”
    林君含意识混沌,觉得是在梦中。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出来,什么都听不清楚。她焦燥地皱起眉头,是谁,到底是谁在呼唤她?
    这样春寒料峭的时候,洞内阴寒入骨,而她又发着高烧,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难以承受。付江沅由心升起惶恐,意识焦灼的一念之间,已经伸手将她抱到怀里。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会死掉的。
    而他不知出于何种意念,只觉得无论如何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
    两人的衣服都已湿透,只将衣物浸干就会消耗许多的热量。付江沅亦感觉自己的牙齿在打着颤,不由伸手解她领口的扣子。
    林君含在极致的混沌中恢复一些神智,发现他在做什么后,攒足力气扬手打了他一巴掌。她本来身体虚弱,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这一掌本没有多疼,却将他打愣了。静谧的空气中,一时间两人无声对峙,仿如两头相互攻击已使对方致命受伤的皋狼。
    付江沅煜煜生辉的鸷冷眸光如出鞘冰刃,森寒地擒着她双眼,从小到大还没人敢甩过他的巴掌,何况是在他没有半点儿非分之想的情况下。
    他震怒了,强硬地去撕扯她的领口,明知她只有这么一件衣服。付君含此刻哪里是他的对手,连他十分之一的力气都不及,呜呜地越发像只无助的兽。
    真将她的衣服撕扯开了,全身反倒没由来的泛起麻痹。本来如他所想,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可他仍旧感觉仿佛有光从四面八方折射过来,将她映得如同一个灿烂的发光体,他想视而不见,却无论如何移不开目光,黑暗中徒劳地落在她身上不知名某处。似乎可以想象到她皮肤的白皙细腻,仿连翠微的毛细血管都清析可见,一切只能是他的幻觉。可他竟在这个时候,对一个最不应该的女人幻觉丛生。
    他僵怔在那里,而林君含垂在他的胸前呼呼喘息。付江沅淡淡说:“这里伸手不见五指,我什么都看不到。我只是想救你的命,如果你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我可以马上将你放回那个角落里,不会再触及你一下。”
    林君含伏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当然不能死。而她此刻的不适感受竟同死了无异,没有哪个人面对死亡的时候是真的无动于衷,何况她还有那样多的未了心愿。原本绷紧的肩头渐渐松垮下去。
    付江沅感觉到了,抬起手来抱紧她,另一只去除她身上的衣物。不等她的娇嫩暴露在空气中,已经被他完全纳到怀中去。再将剥落的衣物盖到她的身上。
    林君含沉默地枕在他的肩头,黑暗中有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打落到他的身上,又烫又痒,更仿佛是砸在他的心口上,百味陈杂。
    他真的是疯了,可是,死亡面前又怎么可能不疯?
    “你觉得我是在羞辱你?”心中滋味别样,或许被她的眼泪灼伤了,肺腑之中倍感焦灼。所有与她肌肤相触的地方,仿都溃烂成殇,一寸寸,直至体无完肤。他继而道:“我亦觉得是在羞辱自己,我已经有了君梦,且不会负她。”
    可是命运却将他们困在这里,天罗地网罩下来,挣不脱,逃不掉。而他总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掉。
    就在这一方极至阴寒的小天地里,他们必须这样相互依偎取暖方能活下去。只是这种求生的法子同一层层剥落人的尊严有什么分别?
    这大抵是林君含此生最为狼狈的时候,半死不活,靠在这样一个不该的男人怀里,像一只风中摇曳的残烛。她觉得委屈,鼻骨发酸,便不停的掉眼泪。也是因为她想到四年前那个莽撞的夜晚,一切发生得那样戏剧,她被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夺去贞操,不等天亮,赤着脚落荒而逃,那时她的稚嫩与纯真使得她连看一眼那个男人的勇气都没有。以为不知道他的样子,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却原来噩梦一般纠缠着她,那些耻辱挥之不去,将她一生的轨迹都打乱了。
    “你心口竟有一颗痣。”男子修指轻轻摩挲,低下头亲吻那颗痣。
    “以后你便做我的女人。”
    “你真美。”
    ……
    当夜百般缱绻,她只是娇娇的吟,像滩春水般在他的怀中倾泻。彼时情迷,此时惊梦,撕扯她的灵魂,惊悚得不知所措。

☆、(017)他的恍惚

林君含蜷缩在付江沅怀中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他便一下惊醒了,觉出她更往他的怀里蹭了蹭。
    男子体热,他的身体在这个夜里成了唯一维系生命的源头。林君含感觉自己即将冻死了,从她进到这个山洞里,就不停的打颤,到了此刻满身的皮肤都有了针扎似的疼意,方才忍不住轻哼出声。这一刻触及到温暖的事物,意识迷离时只贪婪的想要拥有更多,睡梦中便一再向他靠拢。
    付江沅适应了这样的黑夜,低头看到她温润微卷的睫毛,湿漉漉的,时而的轻颤标示着她似乎做了什么可怕的梦。他手臂下意识收紧,她的脸颊滚烫,贴在他的心口,紧紧的,只怕将她吵醒了,他的心跳那样狂肆,一下一下。就像某种不为人知的小心思,蕴在灵魂深处,连自己都不可知,更怕别人窥探了去。于是小心翼翼,连喘息都变得岌岌可危。
    洞外的雨越下越大,剧烈敲打地面。而他们仿佛置身另一个世界中,与万丈红尘中的沉沉烽烟隔着一层。竟出奇的坠地无声,只有她的喘息声,从他的心跳声中迸发出,成了身体某处不可磨灭的印记。
    这漫长的一夜不知是怎么捱过来的,林君含一直没有退烧。醒来时只觉口渴得厉害,睁开眼,有微弱的光射进来,想来天已经亮了,而外面依旧大雨滂沱。
    老天在这一刻残忍至极,将所有逃生的道路都堵死了。
    付江沅见她醒来,没有看她,直接将自己的衬衣拿给她。
    “穿上。”
    林君含匆忙地往身上套着自己的衣服,对他的好意充满抗拒。可那衣服的领口被他昨晚失手间扯破了,从脖颈到胸口大片的肌肤都露在外面。
    付江沅淡淡的扫了眼,只见松松垮垮的,欲盖弥彰。挑了挑眉:“还不如光着。”
    这样一说林君含一把拾起他的衬衣套到身上去。
    付江沅抿紧的唇角微不可寻动了下,将半干不湿的风衣一起丢给她。
    “我出去看一看。”
    说着冲进雨幕中,原本潮湿的衣服再一次彻底湿透。
    回来时手上拿着草药,还有几只灰黑的蘑菇,可是他不确定那是否能吃,他的野外生存经验并不丰富。
    这种时候他还笑得出:“你要是怕,我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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