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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钟头。再不出来也许我要考虑报警。”
“确切说是六个钟头,你来之前我已经洗了快两个钟头。”她淡声。
子谦一挑眉,“我不知道你有这样严重的洁癖。”
“不洗几个钟头我觉得恶心。”从包里拿出昨天买的药,打开药瓶,取出一片吃下,想了想,再取出一粒。
“你有生病?吃这么多,”子谦拿过药瓶看了看,脸色骤然一变,“你……”
梓榆抢过药瓶,走去吧台倒了杯水,不在意地说:“怎么?避孕药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我又不是未成年少女,解决生理需求有什么不对。”
“什么时候?和谁?”子谦跟去吧台追问。
“什么和谁?”她反问。
“我知道我问的意思。”
梓榆嗤鼻笑笑,“当然是和男人,难道和女人上。床。”
他拉住她的胳膊,语气急促:“家姐,你不要敷衍,是不是和他?”
“既然知道还问。”
“你不是说不会假戏真做?”
她拂开他的手,“哦,上。床就是假戏真做?我只说过我不会交付我的心。我没有心了,我只有身体而已,当然要适当利用这个资源。”回到沙发上半躺着,随手拿起本周刊不在意地说:“不是说,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我要是连男人都征服不了,还怎么报仇。”
子谦在她身边坐下,语声无奈:“家姐,即便报仇,也不要伤害自己,不是还有我?”
“紧张什么,以前又不是没有和他们……”话声倏然顿住,定了定神,摆摆手,“行了,不用管我。我们各有各的用处,各司其职。学的东西再多,也未必比一些方法来得有效。你那边进行的怎样了?”
子谦叹了叹气,细细叙说:“你给的资金转账已经到位,接盘我老板的公司暂时没有问题。他急着移民,又向来信任我,所以他愿意考虑接受我的意见让你接盘,已经着手开始准备文件。至于股份收购,在你这个大律师的操控下,这次TCF告云控股不成,反而被反告抄袭与涉嫌盗取商业机密,消息放出,TCF股价持续走低,我已经收购一定比例的股票。”
梓榆很满意,不忘叮嘱:“Well done。不过不要以我的名义接盘公司,以你的名义,你明白我意思。”
“我明白的,”子谦点点头,随即问道:“对了,因为受这宗官司连累,云控股在前段时间股价走低的时候,为什么不让我趁机收购一部分股票?反而要收购TCF?走迂回路线?”
“云控股背后有华中,现在不是我们动云控股的时候。”她敛着眸,唇尾勾起一丝冷笑,缓缓说:“先让你收购TCF,不过是要在打击华云姿的那一天到来前,先给她备上一份大礼,让她定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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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在忙?我有份文件让他签名。”下班前,梓榆拿着份文件问秘书。
“有点忙,和华先生在里面谈事情,不过如果是方小姐你,我想钟先生不会介意。”秘书半开着玩笑,态度不乏恭敬。
来这里已经一段时间,虽然谈不上和同事下属们打成一片,但是平易近人,温和又亲和力,所以下属们也愿意亲近这位他们认为的“未来老板娘”,偶尔会开不伤大雅的善意的玩笑,她也不介意。
梓榆摆了摆手,“哦,那我就不进去了,能不能帮我把这份文件给他签名,明天一大早要传真给美国那边,急用的。我在这里等你。”
“OK,没问题,”秘书接过文件接通内线电话通报,随即挂上电话,笑说:“钟先生让你进去。怎样,我说的没有错吧,老板唯独不会介意你打扰他。”
办公室嘉伦和天辰两个人在办公桌两侧各捧着文件讨论,见她进来,讨论停止。
看到天辰,梓榆微微顿了顿脚步,脸色未曾有变,态度自然地向他颔首微笑。
天辰的目光闪过一丝复杂,也向她颔首笑了笑。
梓榆给嘉伦递上文件,“干吗让我进来,签字而已,不用打扰你们谈事情的。”
嘉伦接过文件迅速签上名,再合上桌上所有的文件粗略理了理,笑意温和,“其实我这边已经搞定,想和你一起走。”
电梯里三个人的氛围暗涌着诡异。嘉伦揽着梓榆的腰身在她耳边轻咬:“今晚去我家,佣人因为家里有事请了三天假,家里没有人打扰我们。”
梓榆隐隐一笑,掂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回道:“好啊。”
他满意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还有,以后不允许象昨晚一样,那么晚回家,还喝酒。再发生一次我要考虑出差的时候监控你。”
她将头倚在他的肩头,懒懒地温柔着:“知道了,不会再这样了。”眸角却瞥向电梯透光墙面里,在他们身后的某个静静的身影,唇尾勾起抹隐隐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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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私人停车场两人的司机已在等候各自的Boss,梓榆走向自己的车子,嘉伦攥住她的手臂,“跟我的车子。”
梓榆摇摇头,“明天我上班还要用车的。我自己开车去你家,这样明天上班不会不方便。”
嘉伦轻笑一声,对她暧昧的耳语:“既然是去我家,明天当然是跟我一同过来上班。你以为今晚我会放你走?”
梓榆帮他理了理衣领,不置可否:“你家里没有我的换洗衣物啊,还有化妆品之类。至少给我一点时间回家拿。”
“我们一会去买,或者去你家取。”他不容反对。
她柔柔叹了声气,“给我一小时时间好不好,我还要去家里取一份文件,很重要的,明天开会要用,是关于你妈咪公司的。”
随即用眸角的余光轻轻扫了扫方才路过她的,向自己车子方向走去的某个冷冷的背影。她眉眼间含着笑,点戳着他的心口,声音不大不小接着说:“你先回去,不是说要亲手做晚餐给我,如果是surprise,应该需要时间准备,我很期待的。”
嘉伦想了想,终是同意,“OK,那快点过来,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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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段人少车稀,交通不繁杂,偶尔会有车辆急驶而过。
正要路过一侧的岔路口,骤然间从岔路口冲出一辆车,嚣张地挡在了她的前面,一动不动。
梓榆猛然一个急刹车,喘着气,有些惊魂未定。
两辆车一横一竖地僵持着,隔着两扇车窗,尤其横着的那辆车还是单面玻璃,谁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却又能将对方的表情掌握得清清楚楚。
她的手依旧撑在方向盘上,静静地等着,唇角暗暗含着尽在掌握的了然的笑。
约莫许久,对方的车门打开,他从车后坐优雅地下车,手背轻掸了掸衣领,缓缓走向她,手臂撑着她的车顶,定定望着她。
她摇下车窗,摇摇头,作不满状。“华公子,你知道不知道,如果撞上,倒霉的是我的车子。我的车子不像你的那样铜墙铁壁。”
“撞到了我送你多少辆都没有问题。下车。”他淡淡地令。
她轻轻笑了笑,表情不屑。“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是我赶时间的,让开。”
“我只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语气不容置疑。
“如果我不下车?”她挑衅地问。
他倏然打开车门,将她从驾驶位不由分说地横抱了出来。
她没有反抗,只咬牙说:“你疯了。”
他抱着她走向自己的车子,不忘接话:“我是疯子。”
“你就不怕被记者拍?”她玩味着。
他继续走着,淡定地说:“无所谓,拍了更好,可以替你的地下情人正名。”
她嗤笑道:“地下情人?你很会给自己贴金。”
他继续淡定:“我们都上过床的,不是情人是什么。”
司机正撑着车后坐门,眉眼恭敬。待他们上车,将门关了上。
梓榆望向后视镜里正目不斜视专心启动车子的司机,又看了看他,再看了看依旧被横抱着的暧昧的姿势,挑着眉梢等他的下文。
他丝毫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只说:“司机是自己人,不会乱说话的。”
“那你想把我的车子怎样?就这样停在路中间?我的车子还很新的。”
他淡淡一笑,未有答话,对司机令道:“派人过来把那辆车子开去一个地址。”
“是,少爷。”司机即刻打开车内专用可视通讯电话。
透过车后窗,看到有跟车分秒间出现,车上的人一下车便进去那辆车门还在敞开着的车,按被通知的地址驾驶而去。
梓榆从车后窗收回目光,玩味说:“果然是华公子,保镖都神出鬼没。不过你这样绑架你表弟的女朋友,会不会不太光明磊落。”
他淡淡一笑,“这个世界不需要光明磊落。”
“那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到了地方自然会放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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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我不过就是为了来到这里?”进到房门,被他从怀里放了下来。她环顾着大厅。
昨日曾在这里停留,今天一切照旧,依旧是那个能欣赏到海景的露台,还有大厅中央站立着的孤零零的象牙白色三角钢琴。
“你是想提醒我,我们昨天曾在这里有过one night stand,还是你还想再来一次?”她笑着问。
“都有。”他脱下西服外衣扔到沙发上,不假思索地答。
“你很坦白,”她摇着头,耸了耸肩,做出可惜状,“可是我对这个不感兴趣。错事做一次已经足够。”
“有时候一次和几次没有区别。尤其是坏事。”从吧台倒了杯水递给她,她接过杯,单手环臂,另一手的指尖夹着杯沿轻晃,斜着头,看着通透的水在杯里翻动。“你华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为什么偏偏是我。我想来想去,始终想不出我有做出过哪些让你误会的举动。当然昨天是喝多了所以一时冲动,今天我们都没有喝酒,都很清醒,”
话音刚落,表情随即呈出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只不过因为我长的象那个子婼,对不对?”
他静望着她,沉默不语。
“唉,所以就要当她的替身来让你开心?”她冷笑着,放下杯,走向门口,打开了门,“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像她,但是我不是她,也不想和你纠缠不清。我今晚还有约,先走一步。”
正要出去,门“砰”一声被他关上。他的手还撑在门沿上,垂着首,表情变得黯淡,语声暗哑地央求着:“能不能,陪我一会。就一会。”
她愣怔住。
“这个房子是为她准备的,准备了很多年。她喜欢大海,喜欢弹钢琴,确切说,我喜欢她弹钢琴,所以她很努力地学弹钢琴,也很有天赋。学了两年,就能弹得很出色。她答应过我,十六岁就嫁给我。我一直等着这一天,然后我们会住在这里。”
他倚在沙发上,没有了先前的倨傲霸道,有的只是回忆中静静的伤感,“是我辜负了她,但是我没有放弃过她,我一直有在找她,找了十五年。”
声无波澜的述说却让她的心口顿时一窒,少时的回忆如潮水般翻涌,恨与悲在心头交加。
她倏然转向落地窗,双手环臂,面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