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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蕾好不容易找到个钱明佑圈子里可以聊到一起的人,忘记了时间,钱明佑过来敲门,她才意识到,“呀!这么晚了!”对钱明佑吐吐舌头不好意思。
钱明佑走过来,“你喜欢和弟妹聊天,以后可以常来,现在让她养好身体最重要。”看向被周防‘无情’摧残的从左,“没什么事,休息两天就好了。这是肚子里宝宝在闹腾你,老人家不都说了吗,发烧一次,孩子就长一次本事,以后这孩子一定是个不省心的,你和周防可要有个心理准备。”
刚才钱明佑在客厅里可不是这么说的,走进来的周防和钱慎屹听见钱明佑这样对从左讲,俩人心事各异。
刚才钱明佑说是周防折腾狠了,准是他把人给折腾发烧的。说是玩笑话,可周防想着,大概真有可能,毕竟……过火了点。
“老四,你不走?!”
拿着药箱要走的钱明佑见钱慎屹还愣着,问他。
钱慎屹脚尖对着床的方向,身体别扭的朝外。
钱蕾瞅瞅自己小叔子看从左的眼神,心里有些猜测。再看眼周防,钱蕾低下了头。猛然抬头喊人,“钱慎屹,和我们一起走吧,他们也该休息了。”
钱明佑神经大条的扯了下钱慎屹,“走啦!”笑哈哈和周防告别。
钱慎屹不甘心的走人。
家里剩下周防和床上躺着的从左,关了外面的大灯,周防回到卧室,搂住还坐着的人,状似疲惫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从左看不到他说话时候什么表情,“老婆,对手太强劲,你可不能轻易动摇。”
周防如此明显的撒娇方式,从左心里一甜,太受用了,整个人都醉了。说出口的话,却很气人,“谁知道你以后对我好不好,若是以后……”
她没以后完,周防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温暖的双手扶着她双肩,“你确定?”危险低问。
他惯用的眼神,从左最近太熟悉,笑着缩肩膀后躲,低着头,咬着下嘴唇,往外推他,“我跟你开玩笑呢。”
周防脱鞋尚了床,抱着她双双入眠。
没有‘若是’。
他不会让‘以后’发生。
早上醒来,从左都忘记了自己昨天晚上发烧,感觉如常,她便起身准备收拾收拾去上班。
“你想干什么跟我说,我替你做。”周防突然从外面进来,从左微楞,“你没有去上班?”
她上班没有特定的时间,可周防有啊!
“今天公司里没事,不用过去。”周防骗人脸不红心不慌,端着刚熬好的皮蛋瘦肉粥走到了床边坐下,哄着她,“来,吃早饭。”
从左睁大了眼睛看着卖相极好的香喷喷早餐,“你做的?!”
从左的难以置信取悦了一大早就出门买食材熬粥的某人,挖了一勺低头轻轻吹凉,周防把小勺放到了从左嘴巴前,“啊,张嘴。”
从左乖乖张嘴吃了一口,依依不舍的搁在嘴巴里细细品味后才下咽。
“怎么样,味道淡吗?”下次改进。
从左摇头又点头,“很好吃。”突然好感动,他给她做早餐!
心里在不停的骂自己,瞧你那点出息!
一小碗皮蛋瘦肉粥吃光,从左小声发表自己的想法,“我以为你不会做饭。”没有想过,更没有想到。
周防一手端着空碗,一手托着她后脑把人拉到自己面前,蜻蜓点水侧头一吻,笑着回了厨房。
……
钱慎屹为成姒安排的住所里,钱慎屹进门往客厅茶几上扔了个资料袋,“你看下,抓紧时间,事成之后不会亏待你,你爸的公司也会好转,至于好转的具体时间,我想你应该清楚。”
成姒往茶几上看了眼,手上拿着大毛巾在擦头发,没过来拿起来看的样子,兴趣缺缺。
她刚才在小泳池游泳,身上穿着性感露骨的泳衣,下身丁字裤,上身双排扣贴身胸衣。
听完钱慎屹的话,成姒扭身走人,往房间走。
对成姒如此不屑的表现,钱慎屹登时火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成姒头没回,“没什么意思。”情绪平平。
钱慎屹在后面冷笑,“你不会是以为,和我做暧之后,你的身份就变了吧?”女人最怕自以为是。
成姒闻言,眨巴着明亮的眼睛顿住,冷笑回头,“放心,钱四爷的床,我还没看上,那只是个意外,彼此寂寞空虚的填补,我想我们应该打成了共识。”
“既然知道的这么明白,那你现在这脸色是给谁看?”
成姒嗤笑,“我想钱四爷大概是误会什么了,我这人就这贱脾气,你拿来的东西我看到了,等一下我会看的。不过我也想跟钱四爷说下,这种事情,急不来。”
钱慎屹笑着,笑意不达眼底,眼底有深冷寒刀,“看来你爸的公司还能挺得过去。”
成姒仰头看钱慎屹,“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我爸也是从左的父亲吗?”
钱慎屹不言语。
成姒好笑,“你就没有想过,若是有一天,从左知道了是你给她下套,是你搞她亲爱的老爹,她能饶恕你?”
“这只是暂时的。”
成姒‘呵呵’,对钱慎屹的行为不加点评。
从成姒这里出来,钱慎屹吹着口哨去了从左公司,却立琼碰上他,直接告诉了他,“从左今天没来,生病请假。”
钱慎屹一想也是,“谢了!”打算走人。
周防和从左婚礼那天,却立琼也没有过去,因为却家会过去的人她不想见到,就跟从左说了,没有去。反正从左也不介意,不过婚礼上的小插曲却立琼听说了,“哎哎哎,钱老四你等等,我怎么听说……”挑着眉毛,眼色暧昧,抬起下巴怒了怒从左办公室。
“怎么了?”钱慎屹不喜欢他们背后议论,有什么闲言碎语当面来,他就是喜欢从左,就是盼着周防和她离婚怎么了?
“有什么问题?”
面对钱慎屹的理直气壮,却立琼笑着摇手,“没事没事,你可以走了。”她算看出来了,钱慎屹这是动了真格。
钱慎屹和却立琼没那么铁,要不是看那次她和从左在一起,钱慎屹都不愿意停下来和她说话。
从从左公司离开,钱慎屹去了周防家里,到了那里,家里没人,他就拨通了从左的电话。
“钱先生好。”从左接起电话就是疏离称呼。
钱慎屹听见她的声音就高兴,“你在哪儿呢,我找你去。”
从左毫不犹豫,“钱先生有什么事吗,我和我丈夫在外面准备看电影。”一语双关,周防在她前面买票。俩人说了,反正今天都不用去上班,在家闲着也是你看我我看你,周防想做些什么,她危险期,也没办法做,还不如出来散心。
闻言,钱慎屹黑了脸,“你发着烧,他带你去外面吹风?”
从左不理会他的无理取闹,“请问钱先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们要进去了。”从左口气有点不好,疏离的太过明显,她非常不喜欢和别人搞暧昧,给人家机会让别人误以为有希望。
“你们在哪个电影院?”钱慎屹鬼使神差的问了出口。
什么时候他钱四爷干过这事儿?
可钱慎屹同样知道,听到从左说周防和她一起去看电影时,他就难受了。认识周防这么长时间以来,周防从来没有去看过电影,他不愿意浪费那时间。
周防买好票回来,刚好钱慎屹问了他们在哪个电影院,周防大大方方的告诉了他,挂了电话。
进了放映厅,俩人都把电话调成了震动。
从进放映厅开始,从左就脸红了,好在光线暗,周防看不到。
他们的第二次……
抬手摸着自己的耳朵掩饰自己的心跳加速,从左一直跟着周防往后走。
等坐了下来,从左低低问他,“你怎么老喜欢坐后面?”其实坐前面也挺好的,她记得她看电影都喜欢坐在前面,懒得往后走。
周防伸手捏着她下巴,倾身吻了上去,气息轻缓。
行动说明,在后面办事方便有情调。
从左当即脸蛋爆红,浑身发烫,整个人都提高了警惕。周防低低笑她,“今天不欺负你。”
从左笨笨的抬头窝在他怀里傻笑。
今天不用去上班,她头发是散着的,有清纯少女的味道,周防压低了声贴着她耳朵,“你再这么看我我可受不了了。”
从左贼笑,她就是故意的。
周防知道她的小心思,一把把她从位置上捞起来搁到了自己腿上,让她面对面坐着自己面前,“别动。”
从左想尖叫,“你快放我下来,会被人看到!”
周防不放,扣着她后脑摁到自己面前,侧头吻了上去。从左别扭的挣扎了下,也不闹腾了,老老实实的顺着他的意,耳鬓厮磨。
“周防!”从左红着耳根低喊,想要从被他禁锢的怀抱中逃脱,周防不依,拉着她的手,死死不放。
私密处察觉到异样,从左脸能滴出血来,眼眶里有想流出来的泪水,“周防,你说了今天不欺负我,你说话不算数。”
周防笑她,贴着她身体,“帮我。”手拉到了两人中间。从左闹情绪的扭扭捏捏,触碰到他的滚烫,简直想死。
钱慎屹开着车找的了周防说的电影院。掏出电话直接给周防打了过去。
“有人给你打电话!”从左着急的对他说,他兜里的手机震动,她右腿内侧紧挨着,明显能感觉到。
好不容易从他嘴巴下自由,从左下面的手也要跑,周防抓着她的手用了力,贴着她耳垂下的地方喷热气,“这里做的不好回家继续。”
说话间,周防掏出了电话,接通。
从左恨得牙根痒痒,手下狠狠用力,想直接废了他得了。
“嗯。”周防毫无防备出声,盯着使坏耍性子的从左,周防哭笑不得,抬手拍了她屁股下,“淘气是吧?”
电话那头等着电影院外面的钱慎屹皱眉,“你们俩在干嘛?”
从左听到从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没脸的躲到周防跟前,趴在他肩膀上。闲着自由的手一下一下的狠狠捶打着接电话的人。气死!
周防浅笑,电话放到了耳朵根,“嗯”。
周防式接电话就这样,尤其是来电是自己人时,更何况,他现在并没有接电话的心情。
没时间说话。
“你们俩到底在干嘛?”钱慎屹又问了句,明显脾气上来了。
周防另一只手依然禁锢困着从左的小手,“你敢停下试试。”侧头在她耳根低声威胁。从左气得……“弄坏的话我让你好看。”周防料到从左要做什么,先发制人。
从左恨恨低声喊他,“周防!”身体离开了他的怀抱。
“你们俩到底在干什么!?”电话里的人怒吼。因为听筒里的声音过高,刚好电影片段没有声音,四周落针可闻,前排看电影的人有几个回头看了眼他俩。
周防对前面的人抬手示意,摁着想回头看的从左,前面的人便好奇的扭回了头,个个心里都在猜测揣摩后面俩人在干嘛?姿势好劲爆啊!有个别男士回身已经有了反应。
周防挂了钱慎屹电话,他刚才已经让他听了他和从左在干什么。
刚才前排那些好奇眼神,他可不能让从左看到,她若是看见,估计能好几星期不理他。
这样的环境下办事,加上从左的生涩乱来,周防有意调节,分分钟,在从左柔柔的手心里释放精华液,从左另一只手捂着嘴,想吐。她是孕期正常反应罢了。
周防哭笑不得,“你故意的吧。”
从左恨恨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