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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北嘴角冷冷一勾,一把拉住这丫头,往怀里扣住:“还想跑,今天做什么好事了,嗯?”
欧诗童额头直冒冷汗,为什么这个男人气场这么强大?是她在别人面前感受不到的。
她推了他一下,可他抱得太紧,反而反弹回来撞住他结实的胸膛,那么惨,正好撞在他古铜做的纽扣上。
“唔——”
她捂着发酸的鼻子,被迫眼里流出生理性的盐水。
“顾少北,你等一下,在教训我以前,难道你没有什么事情做错吗?”她气得嘟囔道。
“所以,我做什么了,至于让你去父亲那告状?”顾少北稍微放松了点,将她的下巴抬起来,似乎在看她的伤势。
挺翘的鼻子,红通通的,显得既可怜又可爱。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拉着她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了,她也被扯得坐在沙发上,因为被他握紧了手,所以两个人离得非常近,呼吸可闻。
欧诗童不高兴地道:“我今天看到你了,和朱红菲,你不是答应过不和她单独见面的吗?”
可是他竟然说话不算话!!
“今天是我的错,你就因为这个去告状,告状精?”顾少北有些失笑。
欧诗童急忙道:“你做错了。我又管不住你,难道还不能找个管得住你的人?!”
顾俨就该好好骂他。
不过,顾少北的脸色好阴沉。
江馥荇在敲门:“少北,你出来下,刚刚你父亲叫你去说什么?”
欧诗童心里一喜:“妈,少北在这里。”
她不安分地又想跑,被他搂住腰肢,用力往后一拉,再次撞入怀里。
“嘘。”他说,“如果你再说话,我就吻你。”
“妈——呜呜!”
顾少北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唇,外面江馥荇似乎也发现不对劲,猛的缩回手,又踩着高跟鞋蹬蹬地走远。
直到外面没有一点声响,顾少北才松开对她的桎梏。
欧诗童猛地从他身上站起来,手脚发软,自己差点再摔回去。
“为什么要和朱红菲见面。”她红着脸,语气还很坚定,大眼睛里盛满了不悦。
顾少北没说话,而是将沙发上的礼物丢在茶几上:“看看。”
欧诗童愣住。
她满脑子的疑惑,打开包装,发现是一个很漂亮的信封,对着信封欣赏了半天,这才美滋滋地打开信封,全过程,顾少北撑着下巴欣赏,淡淡地道:“难怪他们说娶妻要娶比自己小的,好像养女儿,越宠越可爱。怎么,拆个礼物就不生气了?”
欧诗童没好气地对他翻了个白眼继续拆。
看到最里面是一张折叠好的支票时,她愣了下,随即摇着头看顾少北:“顾少北,你就用钱来哄我?我看你是不太了解我——”
顾少北上前一步,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并且从她手里抽出支票,好像逗猫似的在她面前晃晃:“这笔钱不一样。”
他将她抱在怀里,低哑的嗓音令人心悸:“这是我从朱红菲的私房钱里夺过来的。”
欧诗童惊呆。
“难怪,她那时候是在求你——”
“嗯,求我高抬贵手。”
“那你还拿她的钱?”欧诗童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谁让她对你见死不救,我只是给她长点记性。”他说得好像是今天的天气。
这回,换欧诗童牙酸。
“我,我也不知道,虽然心里觉得很爽,不过,以后朱红菲我自己对付,不能脏了你的手。”欧诗童认真地道。
她不想让顾少北和朱红菲多接触,或许是怕他知道朱红菲那个不得已的原因,会后悔现在所做的一切。
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愧疚,那么,他或许会迁就,最后对她产生感情。
她不愿意。
欧诗童仰着小脸,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谢谢你老公,你对我太好了,你别太宠我,我会骄傲的。”
顾少北慢慢地吻她,由浅淡变得激烈。
她以为他会就这样将她办了。
可他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候,抽身而退。
“还有一个月是你的生日,那天,我不会再照顾你了,诗童,到时候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他侧头,一双深沉的重瞳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眸子里仿佛藏了一层柔光,“答应我,嗯?”
“好。”她害羞地将小脸藏到他怀里。
“那……你要好好休息,权叔说你年纪大了,要养精蓄锐——”
顾少北身子一僵,随即笑了起来,笑声拨动她的心弦:“到时候你就知道,我年纪其实一点都不大。”
欧诗童僵住,刚刚是不是又一不留神给自己挖了个坑?
她有些呆滞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意气风发的样子,生气的样子,高兴的样子,每一样,她都喜欢,可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从很久以前,就有个样的人对她笑,对她生气,揉着她的头问:“诗童,你怎么还不长大啊?快点长大。我要给你建一个城堡,让你成为真正的公主。很漂亮很大,里面住爸妈还有你我,我们——”
“欧诗童?”他淡淡点醒她的走神。
欧诗童忽然有了点想法,拉着顾少北跑到了窗前的办公桌边。
外面万千星辉,工业感十足的落地台灯被打开,露出那张雪白的一尘不染的图纸。
她站在那里,抬手拿起一支铅笔,左手举起三角尺:“顾总,我有想法了,董卿宛的设计,我有灵感。”
“灵感不会来自我吧?”男人微微挑眉。
欧诗童愣了一下,回头笑着看了他一眼,星光和灯光的交相辉映,她灿然一笑,脸颊白玉无瑕,那灯火仿佛是她身后展开的洁白的羽翼。
顾少北微微愣了一下,原本浅淡的重瞳微微一眯,她在光明处,而他立在一侧的黑暗里,身后的影子被家具扭曲成一种古怪的怪物,可当她对着他笑的刹那,似乎光也来到了他的身边,那扭曲不堪的影子,变得越来越淡。
“你过来点帮我看看啊。”她娇嗔,伸手扯了下他的手,顾少北无可奈何,顺势被她一起拉到灯下。
那时候,他身后那个古怪的黑影便不再在了。
顾少北靠着结实的胡桃木办公桌,薄唇微抿,看她拿着笔飞快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她弯着腰神情激动,没有了平日的娇气,反而意气风发,小嘴喋喋不休地说着自己的设计理念,甚至连一头秀发几次拖在图纸上,也不觉得,只是不厌其烦地挽起,再落下。
她半侧着头,笑着看他:“顾总,你觉得怎么样?”
他于是点头:“不错。”
专注的目光让她脸颊微红,忙飞快低头,但是很快,她又再次沉浸在设计的激情里。
于是,顾少北从沙发上找来她遗落的发圈,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几近熟练的帮她编好头发。
“谢谢。”她回头道谢,馨香的唇柔软地擦过他的,瞬间,顾少北的呼吸乱了。
她也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却在他要按上她的腰时,不悦地嗔怪道:“你说一个月以后的。”
顾少北忽然第一次想毁约,他只想现在就将她按在这张画满了设计图的办公桌上,狠狠的欺负,让她哭,让她为他的动作一点点崩溃。
“顾少北,权叔都说了让你养精蓄锐,你老实点,平常看你挺正经的,为什么总是只对我动手动脚,——唔,别——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别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嗯?”
欧诗童差点咬到舌头,气的小脸通红地大叫道:“你看不看啦!!”
这个设计,顾少北看了很久,久到她都以为自己的作品可能太糟糕了,糟糕到他现在正在斟酌怎么说比较好。
“真的这么差吗?我自己觉得挺好的,不过——你可以说说你的看法,没关系,没有交流,我自然会是井底之蛙。”她有些郁闷。
顾少北闻言,抬眸看了下她,笑道:“还不错,虽然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不过,大局观挺好,设计理念也有新颖之处。”
他看着她,久久的,让欧诗童有一种,他有什么话,想说却始终又不能说的错觉。
“顾少北?你怎么了?”
“诗童,郭谨寒说你的记忆缺失还在变坏吗?”顾少北忽然说了另外一个话题。
“他说暂时不会,但是不要受刺激,如果休养得好,过个十来年,就不会再犯了。怎么?”她直觉他有事。
“你以后会忘记我吗?”
“啊?”
顾少北清冷的声音,让她微微动容:“如果你忘记我,我就不来找你了,也不会告诉你我们认识,欧诗童,你记住了。所以——你自己决定,要不要拼命的记住我!!”
说完,他捏了下她的脸:“或许我们多做几次,你就能将我刻在心里?”
她目瞪口呆。
“换不同的场所做,比如车里,野外?这样,你大概就不会忘了吧。”
欧诗童原本平淡的颜色,瞬间红得好像充血。
“讨厌,你讨厌,到底有没有羞耻心,老男人都像你这么百无禁忌吗?”她气得捶他。
顾少北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搂在怀中:“我在想怎么让你记住我,这个问题很严肃,就好像看十九世纪的壁画,很多都是裸体,你会不会觉得它们不堪入目?”
这家伙,根本偷换概念。
“我不和你说了,我肚子饿。”欧诗童说不过老流氓,只好红着脸求别的。
顾少北忽然露出一个恍然的神情:“对了。刚刚忘记告诉你,父亲训完我后,让我叫你去陪他吃饭。”
“啊,你怎么不早说。”欧诗童急得团团乱转,“啊,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天,其他人会不会以为我是不懂事的新媳妇!!”
顾少北不着痕迹地拉着她来到镜子前:“看一下,其实还可以,不用打扮,直接去就好。”
欧诗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着淡蓝色的裙子,下面是小羊皮的鞋,头发被编成鞭子,卷曲温柔,懒洋洋地耷在左边的肩膀上,衬托得微微露出的锁骨更加白皙精致。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叔叔的手艺不错吧?”
欧诗童莫名其妙:“谁是叔叔?”
“谁给你编小辫,谁就是叔叔。”
欧诗童无语:“那走吧,叔叔大人。”
顾少北扣住她的手,临到要进入大厅的时候,他拉住她等了一会儿。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不妥的?”
欧诗童看了一眼,手忙脚乱给他擦唇上蹭到的口红。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不细心了,这都没注意到。”
顾少北淡淡地道:“以后多和几个嫂嫂学学,怎么做好妻子这个工作,不要只做公司的工作。”
“是的,顾叔叔。”欧诗童做鬼脸。
正好朱红菲出来吩咐厨房上茶,看到欧诗童和顾少北重叠的身影,俏脸更加难看了几分。
她脸色难看得好像病了一样,转身进去道:“爸爸,四弟和弟媳来给你请安。”
客厅里,大家都在,欧诗童随着顾少北进去,一一问好。
顾晨光旁边坐着个女人,欧诗童看清楚是阿娇后,简直目瞪口呆。
她虽然不喜欢朱红菲吧,但是对于阿娇的这种做法,也不敢苟同。
不过,最坏的就是顾晨光。
她看这一家人都不顺眼,顾安然也看她不满,却碍于顾俨不敢造次。
大伯二伯那边。倒是挺和善的,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
这时候,江馥荇笑嘻嘻地捧了个玉石的观音给顾俨道:“这是诗童孝敬给你的,你看诗童对你多尊重啊。”
欧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