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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阁下请矜持-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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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朗熙从来都是骄傲的,自信的,睿智又沉默的,鲜有像现在一样失落,委屈又悔恨,失意的像个没有被科举题名的软秀才。
  楚源轻叹一声,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跌坐在座椅里:“别自责了,你也是为大局着想,如不是为了兄弟们以及在背后默默支持我们的……”
  盛朗熙挥了挥手打断楚源的话,脸上是颓废又丧气的神色:“别说了,我就是自私,其实我更多的是为了我自己,我不想默默无闻过完后半辈子,我受万人敬仰,想青史留名……可是、可是……”
  两只手肘撑在桌子上,捂着脸,盛朗熙发出沉闷的,压抑的,充满痛苦的哽咽声。
  从象州一战,他从没有像现在一样过的窝囊,颓废过,重新登上总统之位,像是一座巨大的大山压在他的心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明明之前都设计好的,事情的进展却意外的没有按照他预料的那样发生,他开始怀疑自己,怀疑他之前做出的种种计划是不是早就被人识破,怀疑自己舍弃了那么多到底值不值得,怀疑自己的智商到底能不能当一个好总统。
  外界的压力已经如山一样巨大,他自己又给自己施压,终于,从前如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一般不可动摇的男人崩溃了。
  盛朗熙像只被遗弃的小兽,捂着脸,声音呜呜咽咽,双肩微微的颤动。
  简闵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慌慌张张的站起来欲要给盛朗熙一些安慰,楚源却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一个骄傲又自负的男人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脆弱,即使是最亲近的人。
  一向粗枝大叶的简闵此刻却读懂了楚源眼神里的意思,她眼中有晶莹的液体在微微晃动,深深的看了盛朗熙一眼之后,转身轻轻离去。
  楚源跟随盛朗熙多年,深知他的脾性,这个时候所有的语言都苍白无力,说什么他都听不见去,盛朗熙是个明白人,楚源能想到的,他不会想不出。
  明白人跟明白人之间无需太多语言,陪着他就好。
  楚源离盛朗熙远远的,在墙角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他看着他,等待着他把自己的情绪消融的那一刻。
  盛朗熙不是别人,他是盛朗熙,他坚信这位二十四岁当上族长,二十七岁继任总统的兄弟可以扛过来一切,他需要时间来释放,来发泄,他等着就好。
  窗外的夜色格外安静,几颗明亮的兴致散落在天空温和的散发着静谧的光。
  书房的窗子半开着,初秋夜间的风缓缓的吹进来,给室内带来一丝的凉意。
  盛朗熙的哭泣持续了大半小时,他好像要把近几年来所有压抑的情绪都通过哭泣发泄出来,他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子,恣意的挥洒着心中的不快。
  在书房里的电子钟报了凌晨四点的时间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缓缓的抹了一把脸,闭了闭眼,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带着湿意的目光平静的盯着素白格子天花板。
  看他的样子,楚源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站起来去书房的洗手间拿了一条干净的湿毛巾,走出来,递过去,轻笑着说:“困不困,要不要去睡会儿?”
  盛朗熙接了毛巾擦了一把脸,他的眼睛红红的,蕴了湿毛巾的水汽愈发显得通红,他把用过的毛巾叠了叠放在桌角,直起身体,双手惯性的交叉放到书桌上,又恢复成那个沉稳果敢的大总统模样:“你有什么事情,现在可以跟我说了。”
  楚源轻轻上扬了一下唇角,眼睛里闪着与众不同的光彩:“几个小时前我们掌握了盛子清犯罪的证据,他这次彻底玩完了!”

  ☆、第216章:六叔从中作梗

  第二天,盛子清派人在迪吧国蓄意谋害盛朗熙的事情引爆各大媒体,一时间弑侄夺权成为网络热搜词。
  H国警方接到无名举报后,马上对此展开调查,没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盛子清做为幕后凶手谋害盛朗熙的铁证,紧接着,H国检察院接到盛子清多年来利用职务之便,以权谋私,中饱私囊,在全国各大经济项目中均有贪污受贿的实名检举,举报人竟然是盛子清唯一的女儿盛笑笑。
  因为盛子清各种罪名被揭发、坐实,其唯一女儿盛笑笑大义灭亲的话题也被推上风口浪尖。
  作为主要受害人,盛朗熙除了接受雨花台专题电视台的采访,其他时候都闭门谢客,对此事不发表任何意见。
  在雨花台电视采访中他说,太相信正义的力量,相信政府会还所有受害人一个公道。
  随着事件的进一步发酵,盛子清三个字成为街道巷尾,人们茶余饭后热议的话题。
  从易珂上过盛朗熙的床后,他就再也没进过那间卧室。
  简闵让人专门又整理出一间卧室给他住,各种家具床全是新的,此时,他正躺在床头微闭着眼睛,好像很累的样子。
  他的病情加重了,早上发起高烧,家庭医生陈医生给他做了一个检查,说肺部有阴影受到了感染,要求让他住院。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住院?
  陈医生既生气又无奈。
  简闵端着一晚冒着热气的药推门进来,轻声道:“阁下,该吃药了。”
  盛朗熙缓缓的睁开眼睛,虚弱的直起了身体,习惯性的朝墙上电子挂钟的方向看去,发现墙上没了挂钟才想起他换了房间。
  “现在几点了?”他问。
  简闵扫了一眼手腕上的军用手表:“三点一刻。”
  “楚源还没回来吗?”
  “没有……”
  简闵的话音刚落,楚源推门进来,样子好像很激动。
  刚想把心中的喜悦分享给盛朗熙,简闵制止住他说:“先别跟阁下谈事情,让他先把药喝了!”
  楚源轻咳一下:“阿闵的话我不敢不从。”
  盛朗熙看了一眼楚源,有些无奈,接过简闵手中的汤药,不管苦不苦也不管烫不烫,微微仰头,一口灌了下去。
  简闵收了碗并不急着走,而是立在一侧,等着楚源开口说话。
  楚源走到盛朗熙的床前,眉眼掩不住喜色:“法院的传票下来了,后天开庭,盛子清已经被警方控制,他这次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盛朗熙并没有楚源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嗯了一声,淡淡的说了一声,我知道了。
  倒是简闵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插嘴道:“盛子清一倒台,阁下就可以重新当上总统了,这个消息真是太振奋人心了!”
  楚源看了简闵一眼,略一沉思,没头没脑的说:“阿闵,我饿了,你给我去煮点吃的去吧!”
  简闵怔了一下,看了一下窗外太阳的影子,中午不中午,晚上不晚上的吃什么饭?
  她刚想吩咐佣人去做,只听楚源又说:“不用太麻烦,就你上次做的西红柿鸡蛋面就行!”
  他要简闵亲手做给他吃的意思不明而喻。
  简闵虽然不大乐意,但是楚源是盛朗熙最要好的兄弟,她不想当着盛朗熙的面拂楚源的意思,瞪了楚源一眼后,便不情不愿的走出去给他做饭去了。
  盛朗熙的卧室里安静下来,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闹钟,秒针的滴答声此刻十分清晰。
  楚源盯看了盛朗熙几秒,迟疑的说:“你担心六叔从中作梗?”
  不愧是盛朗熙最亲近的兄弟,他心里想的什么楚源一猜就中。
  盛朗熙点点头,说出心中所想:“依着六叔的为人,不会轻易受人聘用,他之前辅佐萧慕锦定是受了他什么威胁,或者是萧慕锦许了让他心动的好处,才会跟萧慕锦站在一条战线与我为敌,近日来我一直在想,六叔无妻无子,几乎没什么东西能威胁到他……”
  不等盛朗熙把话说完,楚源就猜到了他的后半句话:“你是说萧慕锦以兵符为聘才让六叔出的山?”
  楚源再一想:“就算萧慕锦以兵符为诱饵,但六叔要兵符干……”
  说到这里,楚源脸色大变:“你的意思是六叔想自己当……当……”
  得兵符着得天下,只要想要得到兵符的人,无一不是为了总统之位。
  盛朗熙抬眼看楚源,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也是猜测。”
  “不可能。六叔是你们盛家的人,他怎么可能亲自与你争夺总统之位?”
  楚源说完才发现他这句话经不起推敲,人人都知道盛朗熙敬六叔为父,六叔待盛朗熙如子,可是他之前竟然受萧慕锦之邀成了他的军师。
  楚源一直想不通这件事,总觉得六叔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才倒戈萧慕锦与他一起共同对付盛朗熙,不然依着盛朗熙跟六叔的感情,他怎么狠心对付亲如儿子的人?
  可六叔那么心急严谨计谋无限的人,如不是心甘情愿,谁又能要挟的了他?
  盛朗熙重瞳如墨,微启了一下嘴唇却什么也没有说。
  他也不愿意相信六叔是那样的人,但是人心叵测世事难料,尤其是六叔帮着萧慕锦对付西盛朗熙后,他越来越看不懂六叔的作为,也越来越猜不透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盛朗熙与楚源都因为六叔这个话题沉默下来,两个人的沉默却h有不同的意义,盛朗熙是因为心痛和不理解,楚源则是心惊和惶恐,六叔对他们知根知底,他们却很难看清他,若他成为他们的对手,将会是一个非常强劲非常难对付的敌人。
  两人各有所思,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因为思考的太过投入,步伐轻盈的简闵走了进来他们都没第一时间发觉。
  楚源以为简闵给他做好了鸡蛋西红柿汤面,笑着走过来大喇喇的拍着简闵的肩膀说:“你这么贤惠,将来谁若娶了你,真是他的福分。”
  简闵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儿,挣开他的手,换了一副温和的面容对盛朗熙说:“阁下,易南行来了,他现在在客厅。”
  “那个老东西一定是为易珂打抱不平了。”楚源冷冷的说。
  看见盛朗熙要下床,他上前按住他:“你最近身体不好操心又多,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吧!”
  “他若真的是为易珂而来,这就是属于我的家室,你插手不好。”盛朗熙固执己见的下了床,简闵见他身上衣服单薄,赶忙拿了一件外套给他披上。
  在楚源与简闵的陪同下,盛朗熙不紧不慢的从卧室出来,走到客厅。
  易珂闹了那么一出之后半夜便回了易家,意外的是此刻她并没有跟易南行一同前来。
  易南行听到脚步声,缓缓的缓过来身,看见走过来的盛朗熙蹙眉道:“你小时候很少生病,现在怎么了病成了这个样子?”
  像是回应他这句话,盛朗熙没有征兆的咳嗽起来。
  为了不让易南行觉得自己愈发羸弱不堪风一吹就倒的样子,他用气息强压着咳嗽,楚源与简闵都能感觉到他在极力隐忍。
  “我看我还是改天再来吧。”易南行说。
  盛朗熙挥了挥手,咳嗽完了,在易南行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我没事,易先生有事尽管说即可。”
  有些事不能躲,不解决就一直存在,当机立断是盛朗熙一贯的作风。
  易南行并没有马上说明此次前来的意图,而是细细的询问了盛朗熙的病情、用药清苦以及一日三餐的饮食,其细心关爱的程度,好像盛朗熙是他十分疼爱的孙辈,他与他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
  盛朗熙也很沉得住气,他不说明来意,他就不急不缓的跟他拉着家常。
  这让性格急躁的简闵有些不耐烦,不就是为他的孙女讨公道来了吗,扯那么多没用的干嘛?
  易南行对盛朗熙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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