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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欢要的就是他这句话,“那他就是身体有病。”
易少川还在沉思……
“老公,我觉得你该让霍四去看医生,”叶欢已经把话题一步步的扯到自己想要的轨道上来了。
“你觉得他会去看吗?”易少川声音阴阴的,男人对这种问题都是极其避讳的。
“是啊,他堂堂一大队长,而且又上了电视,现在是公众人物,怎么能看这个病,要是被传出去,那真是没脸做人了,”叶欢嘴上附和,却已经在心里窃喜了。
如果霍正禹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看医生,可以私自找她啊,她可是男科学的高材生。
易少川暗暗瞥了她一眼,继续沉默。
“老公,我觉得他这样子下去不是办法,他家就他这一根独苗吧,他这样子怎么能传宗接代?你前段时间不还说霍伯母为霍四不结婚的事,都气病了吗?”
易少川微笑,轻问,“老婆,你有什么好的主意?”
叶欢得瑟的在被子下面,都要扭小屁屁了,她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啊!
她在心里偷笑,不过面上却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要不,要不我给他看看?”
她话音一落,就听易少川发出一声冷笑,“你绕了这么多圈圈,这才是你最终的目的吧?”
她是狡猾的狐狸,可他是比她还要狡猾的猎人,她的那点小心思,终是没有瞒过他的火眼金睛。
“老公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徒,”她晃着他的肩膀,撒娇轻摇。
“那你还是先解救一下我,再说吧,”他翻身将她压倒,刚才她的一番拨弄,让他早就昂扬挺拔。
“那你先答应我再说,”叶欢制造战火,也是有目的的。
“如果我不答应呢?”他冷问。
这个女人居然学会威胁他了?!
“那你就自己撸。管,自己救赎……”说完,她毫不客气的推开他。
易少川明白她是逼自己答应她的要求,可是她怎么会知道,他做为一个男人,是无法容忍自己的老婆碰别的男人身体的?
所以,此刻他无比生气的转过身去,他宁愿被浴火烧死,也绝不妥协答应她的无理要求,这是他永远也不能碰触的底线。
叶欢以为自己这一招会有效,可是她错了,许久之后,看着他冰冷的后背,她终是忍不住靠过去,用指尖戳了戳他,改怀柔策略,“老公,我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爱好吗?”
他想回她,她可以有自己的爱好,只是摸别的男人身体这个爱好不行。
看着他不理自己,她知道没戏了,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嫁人。”
她说什么?
易少川猛的转身过,黑眸阴阴的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听到他终于理自己了,她心里松了口气,她怎么会不清楚,他禁止自己做男科医生,是因为爱她在乎她呢?
男人的爱都是充满占有欲和独霸欲的……
不做就不做吧,如果她手痒了,就摸一下他,好了!
不过,他居然敢给她甩脸子,这惩罚还是不能少的,于是,她梗着脖子,一字一字的回道,“我说早知道,就不嫁给你……唔……”
她的唇被他狠狠的堵住,他要身体力行的告诉她,她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宽大的床上,男人的粗喘,女人的扭动交织在一起,好一副天雷勾地火的情景……
叶欢被易少川折腾的沉沉睡去,但是他却没有睡意,想到叶欢分析的事,他觉得有必要亲自问一下自家兄弟。
“你说什么?”霍正禹接到电话的时候,正躺在床上看书。
“我说,你那玩意是不是不正常?”易少川又重复一遍。
“易二,你很欠,”霍正禹很少用这样的口气和易少川说话,除非惹到他。
易少川也清楚这一点,笑着解释,“你别给我急,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你老婆……不对,是你前妻说的。”
上官念西?
她说他有功能障碍?
“今天,她约了我老婆不是吗?就是为了向我老婆咨询你的障碍问题,而且还怀疑你是同志,”易少川的话让霍正禹的脸由青到紫,又由紫到黑了。
就因为他不碰她,她就敢这样怀疑他?
被质疑不行,这是男人最大的忌讳!
“霍四,你到底有没有问题,三十好几的人了,不娶老婆,不找女人……”易少川还想再问出点什么,只是没说完就被打断。
“易少川,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很好,而且很行,”说完,毫不客气的挂断电话,只是他的胸口有股巨大的气流团在横冲直窜。
霍正禹怎么也没想到,他男人的能力居然被那个小女人质疑了?
八年前,他不碰她,那是因为他没有确定自己的感情,那是对她负责。
八年后,他对她彬彬有礼,那是没有探清她的心,怕自己一步到位会吓到她。
他一心为她着想,结果倒好,反倒被她怀疑,怀疑也就怀疑吧,她居然还去找别人的老婆验证,这让他颜面何存?
怒,羞,恼,齐齐冲入他的胸口,让他失了理智,电话拨到了上官念西那里,而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号码也没看,就接了电话——
“喂,谁……”她的声音也是迷糊的。
“上官念西,”他咬牙。
“嗯,是我,”她还在迷顿。
“你……”他真想把她从电话里揪出来,然后让她体验一下,他男人的能力,要知道从看到她袒胸露背那一秒,他就很想了,而且以后每次看到她,他都想着,尤其是被她摸过以后,他更加的想了。
他都快要被她折磨疯了,她居然还无知无畏,她就是上天派下来,专门折磨他的小疯子。
八年前,她搅乱他一池春水,却又逃之夭夭,八年后,她这本事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给我等着,”半天,他终于把话说完整。
可是,那边传来的均匀呼吸,还带着轻微的呼声,又意味着什么?
霍正禹发现自己又一次被她打败,而且还是败的那么无力。
他这边怒火冲天,她却在那边安静的睡着了。
这就是上官念西,让他咬牙切齿,又心痒难耐的小女人。
不过,他才不管她是真睡着了,还是给他装睡,他这次绝对不会再放过她!
上官念西电话再响起的时候,她又美美的睡了一觉,而且她发现不知何时,手机被她抓在手里,而且上面似乎还有她的口水……
是到完着久。“喂,”她仍迷糊着接听了电话。
“你给我出来!”霍正禹的声音极其冷厉。
“你,谁啊?”她含糊不清的反问。
“我是霍正禹,我在你门口,给你三分钟的时间,你马上出来!”他看着她家的大院,如果不是翻墙越窗有损他高大的人民警察形象,他一定这么做了。
“哦,有事么?”她终于清醒了一些,他那样一声声吼在她的耳边,她没法不清醒。
“我让你出来,马上!”他不和她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上官念西迟钝了几秒,又看了下手机,确定自己不是做梦,才坐了起身,她看了眼窗外,好黑啊,再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此刻已经是半夜一点。
这么晚了,他找她干吗?
而且,还那么的凶?
难道是他出了什么事?
这个念头一想,上官念西顿时睡意全无,连忙跳下床,甚至鞋子都忘了穿,就向外面跑,一口气跑到门口,拉开大门,果然看到黑色车子旁站着的男人。
不太明亮的路灯下,他的脸格外的冷,穿着单薄睡衣的她,小心的向他走近,然后仰头问道,“你,你怎么了?”
霍正禹盯着她,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她这是要配合他吗?
单薄吊单睡衣,几乎可以一眼望见她的全部风景,他无比的确定她里面没有穿内衣,因为她胸前的两颗红果,那么清晰的挺俏着,还有她这睡衣还能再短点吗?
几乎都露底了……
更让人又气又疼的是,她居然光着脚,那如玉的脚丫,踩在水泥地上,竟是那么的诱人。
霍正禹有种要被她逼疯逼爆的节奏,他一下子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她承受不住的痛哼一声,“霍正禹……”
他俯身,就在他的唇就要碰上她的那一瞬,忽的身后的大门里传来女人的声音,“西西,你大晚上跟谁说话呢?”
闻言,霍正禹全身一颤,上官念西还懵着,根本没有回答母亲的问话,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刚才要干吗?要吃了她吗?
上官念西完全没想到他那是要吻她的节奏,而是认定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就是要吃人!
可是,她怎么得罪他了?
“西西……”她还没想明白,就听到母亲又叫了一声,而且听得出来,已经快要走到大门口了。
“妈,我没事,”上官念西回应母亲,而这时,紧抓着她的大手也忽的松开。
霍正禹退离她一些,一眼望不到底的黑眸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对她说道,“上官念西你听好了,我很好,很好!”
什么?
她没听懂,他莫明其妙的话……
车子启动,他离开,走出来的母亲看着汽车尾灯的红光,“西西,他是谁?”
上官念西想说是霍正禹,但想到上官柘说过,曾经妈妈把霍正禹骂的狗血淋头的事,她撒谎,“一个同事。”
这大概也是霍正禹听到上官妈妈出来,走人的原因吧!
因为他们离婚的事,本是交好的两家,现在关系已经变僵……
一直到上官念西再去参加培训学习见到霍正禹,也没有明白那晚他莫明其妙跑到她家门口,把她从睡梦中叫醒,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心中的霍正禹是有病的,是不正常的,所以她觉得他怪异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这病永远不会好吗?
而且这病还会越来越重吗?
上官念西在快下课的时候,收到了景宗玮的短讯,问她几点下课,她发了信息给他,他说会接她放学。
她哪敢麻烦副市长大人,连忙回信拒绝,可景宗玮却回信让她等着,两人就一条又一条短讯聊着,而上官念西完全不知道讲台上的某人,虽将她所有的动作都看在眼底。
其实,这培训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上学,学员摆弄手机发个短讯,平时也是常有的,要不然上官念西也不会这么做,只是别人发短讯玩手机没事,到她这里就不行了。
“给我,”他一声下课后,径直走到她面前,而上官念西刚编好一条短讯,还没有发出去。
上官念西本能的就去藏手机,可是霍队长的动作比她要快,一把将手机抢了过去,瞬间,短讯内容落进了他的眼底——劳驾市长大人,民女承受不起啊!
这语气有小女人的娇柔,有调戏领导的暧昧,还有……
总之,霍正禹看了,腾的就头顶喷火……
她这是认定了他没有男人功能,所以另投景宗玮的怀抱了?
还有,景宗玮在她通讯里的名字是市长大人,而他的呢,竟然是僵尸脸……
这差别,还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啊!
他现在就那么不入她眼了吗?
偏偏这时,来接人的景市长敲响了门,“霍队长,这是要给学员单独补课吗?”
霍正禹看着景宗玮那张笑意吟吟的脸,面上的寒霜更重了,“景市长这是来体察民情了吗?”
谁知,景宗玮却浅浅一笑,“霍队长现在是私人时间,我是来接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