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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他对她的誓言,他把戒指为她戴了上去。
又问道:“无论我生老病死,你是否都会对我不离不弃?”
什么嘛!风行晶晶在一旁气得脸鼓鼓的,这根本就是诱哄好吧,要是在法庭上,她一定要举手抗议。
安若儿很肯定地点头,“我会对你不离不弃。”
她也拿起戒指,为他带上去。
在心里默默地说道:我会对你不离不弃,但你若有一天想要离开我时,我也不会让你为难的。
因为你是我认定的王子,爱你,矢志不渝,是有星星为我们作过证的。哪怕最后你也一样爱上了别的人,我也心甘情愿为你变成晨曦前的泡沫。
风行晶晶很不爽,这个向来看来温文儒雅的白予杰,现在是给她上演霸道总裁的戏码么。分明就是怕有人抢跑了若儿。
一有了危机就暴露了本性,男人啊——
再看那个郑凡,早已被人“请”了出去,风行晶晶暗自摇头,只会暴头怒冲的傻小子,战斗值与白予杰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
她就是想挺他跟若儿一对,也马上放弃了这个念头了。
和这在场的其他人不一样的,她是唯一觉得白予杰是配不上安若儿的。
“晶晶。”戒指交换好后,白予杰便提醒风行晶晶。
她把一旁的轮椅推过来让安若儿坐上。
原本就在对刚才的小插曲暗自议论的众人,见状,更是大跌眼镜,听说这新娘未结婚前就出了意外,是个残疾。只是真没有想到,白氏居然真肯娶一个残疾的媳妇。
虽然够美艳绝伦,再有倾国之色,可毕竟——也还是个残疾啊。
这个白予杰,还真是不畏人言呢。
一时之间,各人有了各人的想法,有人钦佩,这份勇气不是他们这种阶层可以人人拥有的;有人羡慕,如果是新娘这样美的人,他们也可能会不顾一切要娶到的;却不乏一些出于嫉妒的冷嘲热讽,和一些说风凉话的人。
观完礼后,客人们便被招呼到酒店里用餐,蒋珍儿身旁照例是一堆名媛淑女。
蒋珍儿冷声愤愤地说道:“娶这样的人,小杰哥哥也跟着丢脸。”
白洁恰好经过,听到她的话,便站住了。“蒋珍儿,你说风凉话前也不想想,若儿就是被你害成这个样子的。”
蒋珍儿没料到白洁会当众揭她的底,一下子有些心虚。“我……我又没真的怎么样她,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是她自己运气倒霉罢了。”
“你是不是开玩笑,我最清楚。”说完也不理会她,径自走开。
风行晶晶却听到了她们的话,原来若儿的腿是让这个蒋珍儿害的。
若儿只说是一场意外,现在,罪魁祸首居然还在这里中伤若儿。
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善良如天使,就有人恶毒如魔鬼。
风行晶晶看着蒋珍儿,暗自替安若儿气愤着。但她嘴角微动,转身走进人群中,开始行使她的伴娘的职责,跟客人互动喝酒聊天,并且状似无意地把这个消息传递给大家。
蒋珍儿原本还暗自高兴着安若儿出丑,渐渐地却发现,不断有人用怪异地目光看向她。
原本在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的那些人,目光都是落在安若儿的方向的,现在却转到了她这里来了。
跟她关系熟悉一些的名媛直接来问她:“蒋小姐,白家新夫人的腿出事真的跟你有关系吗?”
听到这些问题,她神色开始有些不自然。
“你说什么,我可以告你毁谤的。”
“又不是我说的,大家都在议论啊,听说你不满白予杰不选你,而是挑中了一个相亲的女子做了新娘,所以你就害得她腿残。”
“原来你之前都跑到法国去就是为了躲这件事情,我好像也有点耳闻过……”
蒋珍儿气怒地否认:“全是胡说,她自己腿残,跟我有什么关系,是那个女人耍心机,故意这样陷害我,让小杰哥哥对她的同情才娶了她的。
这个女人太有心机了,硬是拆散了我跟小杰哥哥。”
风行晶晶听到蒋珍儿完全颠倒黑白的话后不禁气得直咬牙,可是她的身份地位又没办法站出来跟她对质。
有人站在她的身后,轻声问道:“想咬人是吧?”
“我咬,我咬,我咬死那个臭不要脸的女人……”一边愤愤地说着,转头,看到俊雅尊贵的宇文净站在她的身后。
“师傅!”
宇文净走上前对正在向众人诉苦的蒋珍儿说道:“蒋小姐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了,还是喝多了胡言乱语呢,我记得亲耳听总裁说过,从来只把你当妹妹看的,又哪来的别人分开了你们之说呢。”
凡是来参加婚礼的人有谁不知道宇文净,他一出现,向来是代表着白予杰。
据说就是白予杰的想要作出某些决策也要由他点头才会实行。
蒋珍儿被当场揭穿,蒋茹月担心她当众丢脸,赶紧走过来把她带开。
离开前,蒋茹月目光还是绞绞的对着一个男人的身影。
看到宇文净一现身就把蒋家母女逼得离开了婚礼的宴会,风行晶晶不禁狗腿地大赞:“师傅威武!”
第二十七章 今晚不早睡
白家的亲戚众多,白予杰很耐心地推着安若儿,带着她一个个认识着。
安若儿已经换掉了婚纱,一袭简单飘逸的白裙,只在袖口点缀着几只蓝色的花朵,却是仙气袅袅,独有风姿。
“若儿,我们只认一些长辈。至于晚辈的那些,等着他们来巴结你就好,如果能让你记得住他们算是他们幸运,不用特别地去记。”他对她说道。
安若儿被他的话给逗笑了。
她知道,他只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好让她不要在意别人看她的目光,和听到那些窃窃私语。
“若儿,这是舅舅。”白予杰把她推到舅舅苏瑞温面前,向她介绍道。
安若儿看到一个长相和白予杰很像的男人,只是白予杰温润如玉,也总是给人温和的感觉,可这个男人却是非常的清冷的,不苟言笑的脸孔,也显得过于严肃,在他身上像是有很多霜雪一样,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的感觉。
苏瑞安只是看了外甥一眼,用一种长辈的严肃口吻说道:“你结婚我也不说什么,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好好给我处理了。”
白予杰点头,答应道:“我会处理好的。”
苏瑞安这才淡淡道:“行了,你们去认别的亲戚吧。”
从头到尾,他连看都没看安若儿一眼。
安若儿一口“舅舅”也没有喊出口,她明显感觉到舅舅并不喜欢她。
白洁在不远处观察到了这边的情况,等哥哥他们走开了,她才走到舅舅面前。
“舅,你这次来会多住些天吧?是不是住在家里面?”
苏瑞安对她脸色稍和一些,看着她手里握着的酒杯,说道:“我回苏园住。女孩子,少喝一点酒。”
“你觉得我的这个嫂嫂怎么样?我老妈这次可是很满意的,我也很喜欢。”白洁问道。
苏瑞安冷哼了一声,“你们白家只要不娶珍儿,谁都喜欢就是了。”
白洁却只是呵呵笑了笑。舅舅始终认为母亲不让蒋珍儿嫁进来是为了当年她的事在耿耿于怀。
“舅,当年的事,连我都早已放下了,你看妈和哥这些年仍是照旧疼蒋珍儿,我们都明白,不管她曾经对我做过什么,那个时候她都只是个小孩子罢了。放不下的,是你。
还有,我看你还是对我的小嫂嫂好一点吧,就算不看在我妈和我哥的份上,也看在她长得挺像一个人的。”
苏瑞安一双锐利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白洁的个性不会无故乱说。
于是,他转头看了一下安若儿。
这是他第一次看那女孩,她的妆很淡雅,如空谷幽兰般,气质纯净,还带有一股仙风神韵,直到看到她的一双眼睛的时候,他如遭电击般僵住了。
白洁很满意他的反应,她继续闲闲地说道:“当我第一次看到她时,就想起了我曾经见过的乔阿姨的照片。
我一出生乔阿姨就已经去世了,不过我听妈妈说过,原来安若儿不仅仅是有乔阿姨的神韵,就连她的性格也和乔阿姨当年一样的单纯,就算是经历了生死,仍然不会去恨害她的人。”
苏瑞安的身体微微震动着,目光移到她的腿上。
坐在轮椅上,有种脆弱的感觉,而他的目光透过她似乎是在看另一个人,一股浓浓的心疼随及在心里涌起。
他喉头微动,“她,真的没有怪珍儿对她所做的?”
白洁没有再次回答他,只是正色地对他说道:“舅舅,你也很清楚蒋珍儿的性格,昨天晚上她都做了些什么,我想你一定都很清楚。
在你眼里看来,可能觉得那些都只是些小打小闹的恶作剧,可她每次的恶作剧却常常会出现一些无可挽回的意外,代价有时是一条命。
我险险的躲过一次,安若儿也死里逃生了一次,要是她再多一次,我一定,会让她自食恶果。”
苏瑞温闻言,收回目光,再次放到了他的这个外甥女的身上。
看来,他可能真的是老了,连孩子们,也都长大了。
安若儿还从没这么晚睡过,一场婚礼虽然她处处受到照顾,却还是觉得累瘫了。一回到他们的房间后,她觉得两只眼睛便像是粘住了一般。
但她仍是强自打着精神,为白予杰找出睡衣,让他先去洗漱去了。
等白予杰洗好出来后,就看到他的新婚媳妇,累得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模样了,在她的身上还是穿着新娘的礼服。
看来她是不惯常熬夜的,而且婚礼也的确是累人。
看着她熟睡的娇颜,不忍心去叫醒她,他干脆把她抱到了床上,又动手帮她除去身上的外衣,让她能舒舒服服地躺在棉被中入睡。
躺在她的身畔处,能听得到她细细的浅息。
第一次,他觉得人生原来真的可以有种圆满的感觉在。
他轻轻在新婚妻子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浅吻,随后也沉沉地睡去。
屋内是这种宁静的温馨,屋外……呃,可惜外面等着听房的一干少年们。
之前被勒令不准打扰一对新人,所以洞房没的闹,现在躲在外面听个房,却不料新娘早已累得睡着了,看来他们今晚只能乘兴而来,扫兴而归了。
清晨鸟鸣啾啾,安若儿醒来,看到睡在一旁的人,才意识到了什么。
她侧过头,盯着他的面容看着,一寸一寸,镌刻在心里。
白予杰感受到身侧的异样,也睁开了眼睛,看到安若儿正认真地盯着自己,微勾唇角,“睡醒了?”
刚醒来的他,嗓音和平时不同。微微喑哑,很迷人。
安若儿不说话,像只猫般朝他怀里蹭了蹭,纤细地胳膊环在他的身上,脸孔埋在他身上,嗅到了他身体上熟悉的淡淡的药香的味道。
这味道似乎直接飘进她的心脏,让她很安神。
“真好闻。”她的鼻子轻嗅着,脱口轻声道。
白予杰闻言微凝了下,他有什么好闻的,可看她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老饕正面对着一道美食一般。
他很享受这样的宁静时刻,只是,在她上蹭下蹭的时候,身体却渐渐有了不该有的一丝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