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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高利贷的那群王八蛋,我要杀了他们!
“医生,我弟弟到底怎么样了,这都住院几天了,为什么他还是这么痛?”
见一个穿着白大褂进来的医生,我有些崩溃,上前紧紧的捏着医生的手腕。
医生有些为难的看着我弟,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这位病人的情况非常特殊,由于当时被割掉肾脏的时候,没有做任何的卫生处理,所以导致现在及时将器官安装完毕,还是受到了严重的感染。”
听到这我觉得自己脑子轰的一声就炸了,感染?我急得眼泪只掉,曲家勤在一旁始终不言不语。
“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弟弟,我就他这么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我语无伦次的说着重复的话。
医生迟疑的看了曲家勤一眼,“放心吧,温小姐,我们一定会尽力,曲先生已经交代过了。”
我感激的看了曲家勤一眼,不管怎么说,曲家勤救了我和我弟这是事实。
第33章 冤家路窄
医生给我弟打了止痛针,他渐渐的安静下来,看着他安睡的样子,我更是心痛刀割,后悔又自责。
曲家勤把我带出了病房,说我在里面,只会产生更多的细菌,他安排的人,都是穿无菌服进去照顾我弟弟。
我跟着曲家勤一直走,最后走到了医院的天楼上,他拿出一只烟,太阳早就升起,但是不至于灼热,他点火,手钳着烟猛地吸了一口。
“高利贷的人,我找人废了他们的手脚。”
曲家勤说话轻飘飘的,听到这我差点脚下一歪,直接摔下楼梯。
废了手脚……残忍,可是我心里更有一个鼓掌的声音说:真解气。
“嗯。”我点头,不敢多说什么。
“我从来没有打算放过他们,这一系列的破事,都是他们搞出来的,如果不是他们,我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从这一点来说,杀了他们都不为过。”
曲家勤如修罗一般的声音传来,我打了个寒噤。确实够狠,但是这不是我认识的曲家勤。
“杀了他们就是便宜他们了,所以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曲家勤冷笑,我不寒而栗。
最后在医院的天台站了良久,我才和曲家勤分道扬镳。他对何絮青的事情只字不提,我的心只是越来越冷。
半个小时后,我刚下出租车,林浅给我打电话说刘子辉车祸了。
我又急不可耐的往另外一个医院赶,刘子辉这个王八蛋,他怎么就不能好好的。
我一路狂奔着去了手术室,病房门口,我只能看到手术室的顶上手术中三个字灯发着诡异的光。
“怎么会这样?”我近乎失控。
这就一天的时间,刘子辉怎么会出了车祸了?我绝望而愤怒的盯着肇事司机,刘子辉出事,肯定有我的原因,林浅一把搂住我。
“你别急啊温宁,他没事的,医生还在抢救。”
一旁的肇事司机战战兢兢的说着,生怕我揍他,“我……我不是故意撞他的,他突然跟疯了一样的冲到马路上来,我鸣笛数次,最后刹车都没有办法制止这场事故才撞了他。”
我突然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瘫软在林浅的怀里。要是刘子辉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不知在医院门口等了多久,手术中三个字终于按了下去。医生走了出来,看了看四周的我们。
“谁是病人的家属?”医生问道,我急冲冲的挤上前去,站在医生面前。
“我,我是。医生,刘子辉到底怎么样了?”
“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是要多休息。下次别喝那么多酒了,不然就是有10条命也不够折腾的。”
此刻他躺在担架上,浑身缠着纱布,我看的只有无尽的心疼。
我和林浅在医院照顾她,大家折腾了这么久都饿了,我去医院外面买饭。
还没出医院,我就愣住了。
何絮青和曲母此时正在医院门口,看到我的时候,曲母本能的往前一站护住了何絮青,大概是以为我会对何絮青会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
我暗暗觉得尴尬,原想避开他们,怪不得刚刚曲家勤什么都没有说,我也从未对他抱任何希望。
“你怎么会在这里?”何絮青挑眉,声音清脆而高调。
我不予理睬,径直往旁边走去,大概是这样的态度刺痛了曲母。曲母冷哼一声,“哼,我就说她没有家教吧,反正家勤昨天晚上不是已经说了,他会对你负责的。至于有些女人,就让她做美梦。”
曲母的话不禁还是刺痛了我,我立住脚步,还是没有忍住,“曲夫人,在您眼里,是不是见人就骂就是有家教?要是这样,那我以后就向您学学,看看能不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凭什么她就可以高高在上的指责我,要不是她是曲家勤的妈,我特么在乎她是谁?
“你!”曲母被气得不轻,她往前挤了挤,随后整了了一会儿衣角,讪笑道:“算了,反正你这种货色我们家勤也看不上,就让再得意几天,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永远消失在我们的生活里,我犯不着和你生气。”
我紧抿着嘴唇,火气压了又压,一旁的何絮青倒是高兴极了。
何絮青上前一把勾住曲母的手:“算了伯母,我们来是要办正经事的,别耽误了您看孙子。”何絮青得意的瞥了我一眼,还伸出舌头朝我吐了吐,意思好像在说你奈我何?
看着她们离开,我心里真是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这都什么事儿,买个饭都能遇到她们,真是冤家路窄。
第34章 他们结婚的事
在医院守了他两天,刘子辉才醒过来。
林浅要上班,我一个人在医院照顾刘子辉。刘子辉醒过来说要喝水,我出去接水的时候恰好碰到了曲家勤。
他带着何絮青,估计时来医院检查。
路过的时候,恰好从曲家勤身边经过,他自然是看到我了,只是一旁的何絮青不自觉的上前拉住了曲家勤的手,而我只觉得这一幕无比的辣眼睛。
真是像极了夫妻相见,我是个落魄小三的狗血戏码。
关键何絮青那个样子,想必还表现出了原配的开朗大度。
“你在这里做什么?”曲家勤挑眉,语气不善的问道。
我可没有那么无聊,莫不是以为我偷偷跟踪他们到了医院?真他么不要碧莲。
“用不着你管。”我从他身边直接走过去,何絮青却害怕的让到了一边。
果然人怀孕都有被害妄想症么,我特么可没有心思对她怎么样,简直脏了我的手。
“温宁,晚上有没有时间?”
我都走出去几步了,曲家勤的声音远远的飘过来,我都不知道他这是抽的什么风。
“我什么时候都没有时间,您还是好好陪着您的未婚妻吧。”
我讽刺着,故意将未婚妻三个字说得很重很重。曲家勤微微皱着眉,却不与我争辩。
“家勤,你到底想和她说什么,是不是说……我们婚礼的事情啊。”我刚转身,就听到何絮青娇滴滴的说着话。
曲家勤狠狠的剜了何絮青一眼,这让何絮青老实了不少,可是说出这话的她笑意盈盈的看着我,那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春风得意和鄙夷。
我没有想过要和她争,我又算那颗葱。
“如果是特意告诉我这件事,我已经知道,至于其他的,我也没有兴趣听。”
“温宁……”
我转身就走,曲家勤还在背后呼唤着我的名字,我走的飞快,其实我早就心如山崩。
眼泪,就如一团雾一般的被我包在眼里,,去他妈的曲家勤,老娘根本不在乎。可是心里的绞痛却在嘲笑我的故作坚强。
我跑到医院无人的楼梯角落,才敢让眼泪落下来,我轻轻的靠着医院发灰的墙面,消毒水的味道贯穿着鼻腔。
正当我哭得颤颤巍巍之际,一个嘲讽的声音响起,“温宁,你真的以为陪了家勤几夜,他就真的会把你放在心里了?他不过是走走肾,你还真以为他走心啊。”
我仰眸,脸上的泪痕透露出我此时此刻的心酸和狼狈。何絮青就跟个阴魂不散的女鬼一样,站在我面前。
即便曲家勤不爱我,她何絮青又算个什么东西,可以来嘲讽我?
我冷笑。“何絮青,你这么爱曲家勤,可得看好了,不然你现在怀孕,我说不定又爬上他的床,再睡他一百次!”
我嘲讽何絮青,即便她怀了曲家勤的孩子又怎么样?曲家勤可不见得是个守身如玉的人,我不痛快,她也别想好过。
大概是我说到了何絮青的痛处,她走了上来,想要给我一巴掌。她的巴掌还没有到我的脸上,我就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这一捏,我可是用了力气的。
“你他么全世界都是你妈,再动手试试?”我威胁,大概是我的声音太大,眼睛又殷红,彻底把何絮青给吓到了,她死死的往后扯着自己的手,可是发现这根本没有用。
过道里传来了脚步声,何絮青站在过道的位置里,若是过道有人自然会将何絮青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当曲家勤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并不觉得惊讶。
“家勤救我,温宁想毁掉我们的孩子……”何絮青恶人先告状,而我不过是捏着她的手而已,怎么就变成了毁掉她的孩子?
我冷笑着放开了何絮青的手,曲家勤只是皱眉不,听不出任何情绪,“我们该走了。”
何絮勤难以置信的盯着曲家勤,那意思很明显,这么大的事情,曲家勤竟然不在乎?这下何絮青不乐意了,她看着曲家勤一路又往外走去,一下子就坐在地上。
何絮青大呼小叫,一看就是无理取闹的样子,她哭了起来,“家勤,你怎么到了现在都还护着这个女人,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和宝宝了……”
曲家勤回头,冷冷的看了何絮青一眼,那眼神十分的冰冷。
“好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在地上坐着你和孩子受凉了怎么办?”
何絮青得寸进尺的看着曲家勤,眼神更加委屈了几分。我就站在楼梯间护栏的位置,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家勤,我走不了了,我要你背我。”何絮青被拉起了之后,当着我的面对曲家勤撒娇,甜得发腻的声音让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曲家勤回头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在何絮青面前蹲下了。看着他蹲下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他,对我也是这么百依百顺。
物是人非,只有我还记得那些回忆。
何絮青趴到曲家勤背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大概是麻木了,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曲家勤再也没有回头,我就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消失在我面前。
“哎呀,你听说了吗,魔都大财主要结婚了……”
“真的假的,听谁最近带女人来做产检了,这还有假。而且,家世相当,简直就是门当户对。”
“果然帅哥都是别人的,哎。不过之前那些新闻真的没有影响吗,还是说,上流社会对这一的事情就是视而不见,玩玩而已就算了?”
“鬼知道那次是怎么回事,你以为哪个女人不想爬上曲大少爷的床啊,关键是要有门道要有机会啊。”
“那得了,现在曲总已经名草有主了,我们这种还是别惦记人家了。”
……
我收起这些思绪,赶紧的去给刘子辉装开水,回到病房,才发现躺在病床上的刘子辉双眼黯然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