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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姜秋敏口中问着,人却已经冲了进去。
房中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姜暖烟呢?她去了哪里?莫非和陈道生在一起?
“秋敏姑姑,出什么事了?”姜暖烟的声音忽然在恼怒的姜秋敏的身后响起。
“你,你怎么在这里?”姜秋敏满脸的怒气转成惊诧。
姜暖烟莫名其的眨了眨眼睛,不解道,“我昨日夜里做了恶梦,怕的不行,就去寻秋霞姑姑睡了!”
“秋敏妹妹怎么了,出了何事?”姜秋霞也出现在厢房门口,“昨夜烟儿跑到我这,说了半宿的话,几乎快天明我才睡过去,所以睡得有些沉了,都没有听到外边的动静!”
“陈公子不见了!”那快嘴的婆子又向姜秋霞汇报道。
“陈公子?”姜秋霞看了一眼院中站着的姜家姐妹,“各房间都找了吗?不是还有两间空着的厢房,也找了吗?”
“快去隔壁看看!”姜秋敏忽然响起东侧的厢房的第一间是空着的,会不会昨日陈道生睡到了那里?
“没有!”很快就有婆子过来回话道。
众人不由面面相觑,这青天白日的,一个大活人,还能好端端的没了?
姜暖烟瞥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姜楚悦,果然,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来她才是幕后的主谋啊!
“秋敏姑姑,柔儿姐姐怎么不在,她不会也出事了吧?”姜暖烟好似才发现姜楚柔的不在场。
姜秋敏扫视了一圈,果然是众人都在,只缺姜楚柔,“去看看五小姐!”
姜楚柔的房门也是叫了半天无人应声,这次婆子们倒没有再向姜秋敏请示,直接就“嘭”的一声撞开了!
刚冲进去的婆子又“啊——”的尖叫着从房中逃了出来。
众人不由都向姜楚柔的房间而去,只见厢房的地上,男子的长衫、女子的垫衣,凌乱的扔了一地,榻上,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睡得正酣!
许多姜家小姐看到此情景,不由捂着脸退了出去。
“姜楚柔,你竟然**秋敏姑姑的夫君?”姜暖烟的声音里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陈道生!”
姜秋敏顾不得理会姜暖烟,几步走到榻边一伸手便揪住了陈道生的耳朵。
耳朵上猛然传来的痛意,让陈道生一下便从梦中惊醒过来,惨呼一声,“哎哟!”
睡在她旁边的女子也被惊醒,睫毛闪动着睁开眼睛,瞬间一声惨叫“啊——”
事情怎么会这样?陈道生怎么会和她在一起?不是姜暖烟吗?怎么是她自己?昨晚明明一切都布置好了啊?
姜楚柔猛然将锦被拉起盖住自己,恰好将**铺上的一片殷红暴漏在姜秋敏眼前。
“贱人!”
她一松手放开陈道生的耳朵,“啪!”的一声,一巴掌便招呼到姜楚柔的脸上。
“姑姑!我……”
“敏儿,你听我解释!”陈道生虽然口中说着解释,但其实也不明白眼前这是怎么回事?
昨晚他明明收到姜暖烟送来的小纸条,说是对红玉发簪的事情十分抱歉,请他夜深人静时去一趟她的厢房,她好当面向他致歉。
所以,他就去了,然后便看到她***着躺在榻上,那是什么意思?还用再说嘛?姜暖烟要用自己的身子道歉,那他自然毫不客气的笑纳了!
只是这一觉醒来,姜暖烟怎么就变成了姜楚柔?
“姜楚柔!你真不要脸!”姜暖烟赶紧向一旁正绞尽脑汁的陈道生提醒道,“竟让**秋敏姑姑的夫君,简直是太过分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
如今事实已经摆在眼前,陈道生自然顺着姜暖烟的话说,“敏儿,你听我说,是她**我的,是她请我来的,然后,然后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你想想啊,若不然,你这么大的动静,我怎么能不知道呢?”
陈道生又快又急的向姜秋敏解释道,他怎么就这么倒霉?上次就是被陷害的,这次又是!
“你胡说!姑姑,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姜楚柔此时也清醒过来,“是姜暖烟,一定是她故意陷害的!昨日,我还见到她与陈公子一起说话来着!”
“姜楚柔,你不要血口喷人,昨日我只不过是碰到了陈公子,与他打个招呼而已,诸葛侯爷可以证明!”姜暖烟一下便想到了自己的这个盟军。
“胡说,我明明看到陈公子要送你红玉簪子!”姜楚柔咬死不放道。
“那簪子呢?没有证据,就凭你嘴巴一张一合,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你**陈公子的事情,这可是铁证如山啊!”姜暖烟说着忽然附身扯了一下姜楚柔遮身用的锦被!
惶恐的姜楚柔一下便闭上了嘴巴!
“够了!”姜秋敏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黑,“你们两个给我穿好衣服滚出来!”
姜暖烟鄙夷的看了一眼姜楚容,这才转身跟在姜秋敏身后走了出去,昨日夜里,若不是千语机灵,此时躺在这榻上的怕就是自己了吧!
只片刻的工夫,陈道生便穿好衣衫率先跑了出来,一把拉住院中站着的姜秋敏指天发誓道,“敏儿,你要相信我,我是为了你们姑侄之情,所以才去的她的房间,后来这些全都是她陷害的……”
穿衣服的这片刻工夫,陈道生便已经想好了一番说辞,无论昨夜是怎么回事,这个罪名如今必须有五小姐姜楚柔来担,若不然,姜老夫人第一个就不会放过自己,到时候,自己这项上人头怕就真的不保了!
“姑姑!我没有!”一出厢房门,姜楚柔就听到陈道生对她的诬蔑。
此时院中的主子都是未出嫁的姑娘,也不对这种事情指手画脚,全都在一旁神色各异的看着。
“是啊,秋敏妹妹,说不准这之间有什么误会呢?”唯一有资格能说上两句话的,便是姜秋霞了。
误会?她多么希望这是个误会啊,可是事实摆在她的眼前!
不过这误会两字却一下提醒了姜楚柔,她向陈道生质问道,“既然你说是我请你来我房中的,陈道生,那你就告诉姑姑,我是当面请你的,还是差人请你的,或者是给你传了什么纸条?”
“这,”陈道生慌忙摸了一下自己的袖袋,昨日姜暖烟送来的纸条,他没舍得烧毁!
陈道生的这个动作自然没有逃脱姜楚柔的眼睛,“姑姑,为了证明我的清白,还请你搜一搜他的衣袖!”
“这里什么都没有!”陈道生有些欲盖弥彰道,眼眸不由的看了一眼姜暖烟,纸条是她送的,若她想对付的是姜楚柔,应该是帮自己的吧!
“清白?姜楚柔,真是可笑,你现在还有清白吗?”姜暖烟不由嘲讽道,继而转向姜秋敏,“秋敏姑姑,为了证明陈公子的清白,还是让人搜一搜的好!”
“琴儿!”姜秋敏向一旁的琴儿吩咐道,此刻,除了她陪她一起长大的贴身婢女琴儿,她谁也信不过了!
“陈公子,得罪了!”琴儿说着,便将陈道生的宽袖拉起,陈道生倒也不敢防抗,只能任由琴儿搜寻。 百度嫂索|… —香色生活:傲娇女财迷
“小姐!”琴儿看了一眼从袖袋中搜出的一张纸条,脸上浮出一丝恼色,将那纸条递给了姜秋敏。
“姑姑!是陈道生在撒谎!”姜楚柔看到她亲手所制的小纸条被搜了出来,心中不由一缓,姜暖烟,你设计我,你也别想好过!
“好!好!很好!”姜秋敏气的整个人不由得都抖了起来,那纸条上赫然写着,生: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今夜子时,愿公子前来,一诉相思之苦。姜楚柔。
“琴儿,将这个拿去给五小姐!”
姜楚柔满脸狐疑的接过纸条,怎么找上她了,不应该是姜暖烟吗?
一眼之后,姜楚柔便觉得自己整个人仿若坠入冰窖一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姜楚柔,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姜秋敏的声音之中全是隐隐的怒气,这个卑贱的庶女,竟然敢**她的夫君??
☆、第四十四章 狗咬狗一嘴毛
? “我,姑姑……”姜楚柔有些语无伦次,拿着纸条的手轻颤着。
“写的什么呀?”姜暖烟口中说着,已经一把将姜楚柔手中的纸条抢了过来,只一眼,满脸俱是震惊之色。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像话吗?”姜暖烟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已极快的大声将纸条上的内容念了出来,“生: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今夜子时,愿公子前来,一诉相思之苦。姜楚柔。”
“姜楚柔,你可真够痴情的!只是这痴情也要选对了对象吧,那陈公子,已然是我们的姑父,还生,你叫的可真够亲切的?”姜暖烟故意讥笑道。
院中站着的小姐、丫环看向姜楚容的目光不由全是鄙夷之色,竟然**自己的姑父?当真是猪狗不如!
“姜楚柔,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枉费姑姑素来疼爱你?”四小姐姜楚莹满脸心痛的看着姜楚柔,眼眸之中却全是鄙视。快意却从她的心头闪过,姜楚柔你也有今天,哼!活该!她素来与姜楚柔是水火不容,今日见她倒霉,心中顿觉酣畅淋漓。
“姑姑!我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啊!”人赃俱获的姜楚容是百口莫辩,只剩下哀声请求!
“姜楚柔,你要姑姑怎么相信你?”姜暖烟在姜楚柔眼前忽闪着手中的纸条道,“白纸黑字,你还要怎样抵赖?难道你还能说这上面的字不是你写的?”
姜楚柔转眸恶狠狠的望向在她面前那得意的忽闪着纸条的姜暖烟,恨不得冲上去咬她一口,就是这个贱人陷害自己!肯定是她!白纸黑字,那也是她陷害的!
她的凶狠的眸光再次看到那纸条时,不由一顿,一股狂喜从心中涌出,仿若溺水的人看到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从地上猛然跃起,一把从姜暖烟手中把纸条又抢了回来,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忽然放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那笑声仿若绝望后的重生,带着丝丝的快意!
她这有些疯狂的举动,却让院中众人心中不由咯噔一下,这五小姐,不会是疯了吧?
“姜楚柔,装疯卖傻在我面前是没用的!”姜秋敏满含恨意的声音打断了姜楚柔的笑声。
“姑姑!”姜楚柔冲到姜秋敏面前,指着手中的纸条,“姑姑,你仔细看,这不是我的字迹!我是被人陷害的!姑姑!你看啊!”
果然,纸条上的字迹比姜楚柔的字迹更娟秀一些,刚才姜秋敏只顾纸条上的内容,并没有太留意字迹,只是这字迹有些熟悉,好像是六小姐姜楚悦的!
姜楚柔也发现了这一点,这并不是姜暖烟的簪花小楷,而是虞体的小楷,是姜楚悦最爱用的。
是姜楚悦在故意陷害自己?是了!这主意本就是她想的,除了她别人怎么可能知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姜楚悦!竟然是你陷害我!竟然是你!”姜楚柔看向姜楚悦的目光仿若要喷出火来。
众人不由又看向姜楚悦,她脸色苍白,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这纸条上的字迹是你的,主意也是你出的,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姜楚柔扬着手中的纸条吼道。
“我……”
“什么主意是她出的?”姜暖烟一下便逮住了姜楚柔话语中的漏洞,打断了欲要开口的姜楚悦,向姜楚柔逼问道。
姜楚柔此时也自觉自己说漏了嘴,可是话已出口,她索性便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