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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姑娘不样摸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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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婉清哭的连话都说不完整,在电话那头断断续续的骂着。喻明宗喝了酒,困得不行,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喻霈被喻明宗送了回来,并被嘱咐了一大段不能吃的东西,完了说:“昨天忘记说了,我让你刘阿姨过来照顾你,等她买完菜就过来,不走了,就在这边待着,我再找一个合适的放我那边。”
  喻霈挑眉:“徐婉清没意见?”
  喻明宗笑笑说:“再有意见也没你的健康重要。”
  喻霈抱着喻明宗给买的衣服包包,走出电梯,正掏出钥匙,就看见家门口摆着一个空塑料瓶,她的脚步顿住,钥匙掉在地上。
  紧接着她捡起钥匙,把空瓶子踢开,若无其事地开门进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喜欢。
  一般都是早上08:08:08更新,如果没更就不用等了。
  再次感谢。

    
第12章 
  高二开学这天,喻霈打车到了校门口,就看见程奚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短袖站在校门口,极其惹人注目,倒不是因为帅的,而是因为……
  “你黑的跟煤球似的,穿个大红色出门。”喻霈问他,“你怎么想的?”
  “……”程奚昊挠头,“这么难看啊?我特别喜欢这件衣服呢。”
  “那穿着吧。”喻霈很随意,“你站门口干嘛?”
  “我等你啊。”程奚昊说,“开学第一天,没有我的迎接怎么行?走吧姑奶奶,孙子给你买了早点,放抽屉里呢,你最爱的小笼包。欸,你脸色不太好啊,怎么有点憔悴?”
  “没睡好。”喻霈加快了步伐。
  热乎乎的小笼包,一口一个,喻霈吃过早点了,还是吃的停不下来。她平时基本不吃外面的早点,都在家解决,因为怕吃到不能吃的东西,但是这家的小笼包,味道简直绝了,而且她吃过没事,所以经常光顾。
  “慢着点儿。”程奚昊递给她一瓶水,他知道姑奶奶过敏的毛病,所以没敢瞎买。
  因为快上课了,喻霈狼吞虎咽,吃的满嘴油,程奚昊就拿着餐巾纸在她下巴底下接着油,免得滴到衣服上,等喻霈吃完,还拿出随身携带的湿巾给她擦手。
  坐在他俩前面的许嘉看不下去了,说:“喻霈你答应他得了,这么好的男朋友上哪找?给我一个,我能哭三天。”
  程奚昊附和:“对,答应得了。”
  喻霈不搭腔,转移话题:“你作业写了没?”
  “刚放假没几天就写完了。”许嘉也不勉强她回应,就说,“作业这事儿,早写完早轻松。你呢?”
  “一个字没动。”喻霈问程奚昊,“你写了吗?”
  “你还不知道我呢?”程奚昊笑,“你写了我就写了,你没写我就没写。”
  “真他。妈恶心。”许嘉受不了了,把头扭回去。
  “那怎么办?”喻霈问,“补不补?”
  程奚昊看了一眼书包,然后摇头:“别补了,四本呢,补不完了。”
  前面的许嘉突然又把头扭回来:“不是我唠叨你俩,咱们虽然是普通班,但你俩也太不思进取了,上课睡觉,作业不写,考试白卷。你们是真不打算高考了还是?”
  “考啊。”程奚昊想都不想就说,“我随便考考就行,我爸不在意我的成绩,他对我属于放养。”
  “你呢?喻霈。”许嘉问。
  “不考。”喻霈扑在桌面上,埋住脑袋,“睡觉,别吵我。”
  程奚昊把许嘉的脑袋扳回去:“别吵她。”
  许嘉:“……”
  班主任秦建康是个五十岁快退休的男人,教数学,他一进教室,打眼就看见了坐在最后面玩手机的程奚昊,和旁边睡觉的喻霈,叹了口气,当作没看到。
  “各组组长,收一下暑假作业。”秦建康说,“没交的今天站一天。”
  组长勤快的收着作业,到了喻霈这,她自觉是收不到作业了,转身就要走,却被程奚昊一把拉住,怀里多出四本书。
  “哟。”她稀奇的说,“你还会写作业呢?你不和喻霈作伴啦?”她一边说,一边翻了翻,作业名字写着喻霈,但字丑的可以,和喻霈的字完全不一样。
  “……”当她什么都没说。
  各组组长汇报着作业情况,秦建康听完说:“程奚昊,全班就你没交作业,作业呢?”
  程奚昊收起手机,露出内疚的表情,说:“我给弄丢了。”
  “演给谁看呢?”秦建康挥挥手,“后边站着去吧。”
  “好嘞。”程奚昊麻溜站去了。
  秦建康交代了一下高二前期的主要安排,一周时间给学生们找回状态,第二周周五文理分班考试,考试完开家长会。
  高一下学期,老师就对每个学生单独了解过自己的文理意向,所以分班考试的意义,就在于让学生清楚自己文理分数差距,以供参考。
  学习任务轻松,因为学生都沉浸在假期的悠闲里,听不进去老师在讲什么,光顾着听下课铃了。
  喻霈睡了一整天,还是程奚昊把她叫醒,她才知道下课了。
  “你昨儿一宿没睡呢?”
  “没睡着。”喻霈揉着眼睛,“人不舒服。”
  “咋啦?哪不舒服?”程奚昊忙问。
  “没事儿。”喻霈感慨,“睡一觉就舒服了,还是教室的桌子睡起来安稳。”
  回家路上,程奚昊非跟着要送喻霈,喻霈甩了一路也没甩掉,就算了。
  “你换地方啦?”程奚昊越走越陌生,“我记得你家不在这啊。”
  “嗯,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喻霈说。
  程奚昊也没细问,把人送到小区门口就走了。
  喻霈在小区门卫那里签收了一个快递,抱着进了电梯。电梯门正要合上的时候,祁岸着急忙慌的钻了进来,一看她也在里头,说了声:“巧啊。”
  “嗯。”
  两人谁也没提那空瓶子的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现。
  不过祁岸站了会儿,突然‘嘶’了一声,夹着腿,扶着电梯门。
  喻霈:“……”
  这个姿势……
  尿急?
  “欸。”祁岸问,“你是不是开学了?”
  “嗯。”
  “要上晚自习吗?”
  “嗯。”
  “行,我以后去接你下晚自习。”
  喻霈想都不想地拒绝:“不用。”
  “没有拒绝的余地。”祁岸发现在晚辈面前这个姿势不太体面,挺直了腰板,抱着胳膊,认真地说,“我就接个新鲜,你完全可以放心,就我这耐心,接不了几天。”
  “……”
  他们住在十七楼,电梯刚刚在五楼停了一下,现在在七楼。
  喻霈迅速抬手,把八到十六的楼层按钮,全部点亮。
  祁岸:“……”
  喻霈回家,关上门,张晓兰不在家,家里就她一个人。她把包裹一拆,里面果然是一副裱好的画,画着她妈妈的黑白照。
  她把画摆在客厅靠近阳台的位置,又在画前摆了一个香炉,正要点香的时候门铃响了,喻霈放下香去开门。
  夹着腿的祁岸在门口冲她笑:“忘带钥匙了。”
  喻霈:“……”
  祁岸把憋了一下午的水放出来之后,觉得人生都升华了。从喻霈家的厕所出来,这才注意到客厅多了一幅黑白画,画面前摆着香炉。
  喻霈站在画前凝视。
  祁岸走过去,小声说:“你妈妈很美。”
  喻霈端详着画,轻轻“嗯”了一声。
  “画的真传神。”祁岸很认真的说。
  喻霈说:“这是我妈最喜欢的画家,我唯一求过喻明宗的事,就是买下这幅画。”
  祁岸盯着画看了半天,又说了一遍:“你妈妈真的很美。”
  “我知道。”
  夕阳余晖落在阳台上,地板被度上一层暖光,折射在喻霈脸上,将她的棱角包裹出几分柔和。
  细长的睫毛下一双平静的眼眸,凝视着画像,却又仿佛在凝视其他。
  祁岸侧着脑袋看了她许久,突然说:“喻霈。”他头一回用这么郑重的语气对她说话,“我希望你可以对我少一点敌意,我和徐婉清的关系是近,但我对你说的话也都是推心置腹的。”
  “你进了医院,换来了张晓兰,让徐婉清气的食不下咽。但你觉得你赢了吗?你如果没从手术室出来呢?这次是一瓶芝麻,下次呢?一瓶毒。药?这次你害得是自己,下次你是不是要直接喂给徐婉清?利用自己过敏的体质去博取同情,喻明宗就你一个孩子,在乎你,你拿健康骗他。等那个孩子出生,他把所有的容忍都给了新生命,你还有什么能作为要挟的?”
  一种被撕破脸皮的遮掩,将血肉暴露在烈日下灼烧的感觉,令喻霈低下了头。
  “为了报复喻明宗和徐婉清,你看看你成了什么?不是句句锋利伤害别人,就是阴谋诡计伤害自己。你现在的目光就局限在方寸?得到一个张晓兰就让你充满成就感?”
  羞愧,愤怒,被赤。裸拷问的凌。辱感。
  尤其在她妈妈的画像面前,喻霈说不出反驳的话。
  “你试图用仇恨攻击他们,可你真的没有察觉到,你攻击的其实是自己吗?花一样的年纪,不早恋不追星,天天泡吧喝酒,不读书不干正事,沉闷的像个刚出狱的杀人犯。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背负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沉重?狗屁。”
  “而且你现在处在人生中,唯一一个最公平的考验里,一辈子只有这个时候,你是不靠父母只靠自己。什么小三,小三的孩子,都不是你该在意的事情,她就算生个哪吒出来也跟你没关系。我要是你,我就考个状元,接受最好的教育,做到行业最顶尖的那一层。你就站在她所有孩子都爬不到的高度,睥睨他们,嘲笑他们像个傻。逼。”
  “你越优秀,你妈妈越体面。”
  祁岸语调缓慢,字句清晰,并且全程都用喻明宗和徐婉清作为称呼,而不是‘你爸’‘你后妈’之类,是一种将喻霈摆在平等位置上的尊重态度。
  从来没有人对喻霈说过这些话。
  在喻霈妈妈去世之后,所有人只会说:“可怜的孩子”“挨千刀的小三”“缺德的喻明宗”。
  过了两三年,人们逐渐习惯了徐婉清的存在,习惯了新的喻太太,就变成了:“你不要气你爸爸啦,他一个人又要管公司还要顾家哄你,真不容易啊。”“事情都过去了,好好过日子吧,你后妈对你也挺好的。”
  就连张晓兰的态度也是:你爸爸在你和后妈之间选择你,说明你爸爸还是挺好的,偶尔给他一个笑脸吧。
  她甚至有时候都被这样的言辞给说服了,但大多数时候在心里想,你们知道个屁。
  我的家被毁了啊。
  只是因为时间在走,日子没有坏下去,当初毁灭时候的断壁残垣就能被抹去痕迹了吗?
  如果连我都不恨了,那谁来戳你们的伤口呢?你们不知道伤口会痛,谁还会记得受伤的理由呢?
  所以喻霈倔强的对他们保持敌意,想要用离经叛道的自己报复所有人。
  直到听到一个声音说:“不能恨了,你要把你自己搭进去了。”
  喻霈低着头,沉默很久,小声问:“这是我重新求来的画……你知道为什么我要烧了徐婉清的屋子吗?”
  祁岸走近她,蹲下去,抬头看她的脸。
  “因为……”喻霈声音哽咽,眼泪逐渐凝聚成形,沉重的滴下,落在祁岸眉头,“因为她把我妈的画烧了……”
  “我真的……”
  “好恨她……”
  祁岸眉头轻轻一颤,那滴眼泪就从他眼角滑落。他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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