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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爱妻萌萌哒-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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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的明争暗斗,许邵寒虽然从未在她面前提及,她却是知道不少。
  因此,如果连赵北宪都说,黑猫是王哲槐在泰国的假身份,那么黑猫只可能就是王哲槐!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轻笑,“恭喜你猜中了,想要什么奖励?”
  想起在交换女伴游戏里他变/态的口味,还有那夜在夜琉璃的包房里,他差点强要了她!她就觉得无比恶心!
  可是眼下,她别无选择。
  “放了老爷子,我跟你走。”
  “好。”王哲槐没有废话,“明天中午,我派人来接你。”
  她还想问他打算怎么接她走时,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许邵寒很晚才回来,神色疲惫不堪。
  她掩盖住所有的心神不定,帮他放水洗澡。两人都没有交谈的兴趣。
  睡觉时,许邵寒也只是匆匆要了她一遍,就拥着她深深睡去。
  她强迫自己彻夜清醒,想要好好记住他的一切,他的体温,他的气息,他熟睡的侧脸,他的拥抱,还有他索要自己时那无言却深刻的爱意……
  他们已经经历过那么多次生离死别,可是没有一次,死神能将她从他身边带走……她不敢想象,如果明天的离别就是永别,这以后没有他的生活,她要怎么过下去?
  清晨的阳光驱走最后一点黑暗时,许邵寒醒了,转过身却看见她睁着一双水眸,脸上早已布满泪痕,竟是一/夜未眠!
  从来处惊不变的男人顿时一阵慌乱,忙用手去擦,又细细地吻去她眼角的泪,连声音也染上一层担忧。
  “你怎么了?我昨晚睡太沉了……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男人,每次和她同 眠时都会睡得很沉,误了班机,睡过头,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觉……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是不是因为,他知道深爱的人就在身边,所以心安。
  她抚着那张憔悴了许多的脸,突然又觉得,其实泪水也并非想象中那么涩。
  “我做噩梦了……”她道,“梦见你被警察带走了。”
  他握紧她的手,轻言安慰,“傻瓜,你忘了你的男人是谁,警察怎么可能抓得走我呢?”
  为她随口胡诌的这一场噩梦,许邵寒推迟了出门巡视据点的时间,陪她慢慢吃过早饭,才和赵北宪开车离去。
  她闷闷地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车子离开的方向,突然很期待他发现她的异常举动,然后调转车头开回来……可是,他并没有。
  他这几日已经够忙了,没有顾及到她的变化也是正常的。
  到了中午,她才讶然发现,问王哲槐怎么来接她根本是多余的!这个变/态竟然直接派了一支泰国警队开着四辆车横在教堂门前!
  他一直都知道他们躲在这里,却一直没有出手,他根本是故意的!
  故意将他们折磨得山穷水尽毫无办法,只等她自投罗网!
  庞大的架势很快迎来游客的围观,他们若不想暴露据点的真实情况,只能速战速决,可问题是,他们真的要交出程轻轻吗?
  教堂出面交涉的人回来说,他们将老爷子也带来了,如今安顿在倒数第二辆车上,只要程轻轻跟他们上车,他们就会放了老爷子。
  她点点头,准备出去和他们面谈,可是保镖马上拦在她身前。
  “许总的命令是,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
  很显然,如果今日她跟黑猫离开,他们全部都算失职。
  她坦然道:“那如果老爷子今天,就在这里,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你们能担当得起这个责任?”
  一句话呛得众人无法反驳。
  一边是老爷子,一边是许总的女人……其实细想一下,并不难选择。
  程轻轻摇头,还是步出了教堂。
  她对为首的那个警官道:“我要看许老爷子是否平安无事?”
  警官没有多言,屏退了所有下属,也拦下她这边的保镖,只领着她去了倒数第二辆汽车前,打开了车门。
  许东篱睡在改造过的车后座上,吊着生理盐水,插着氧气管,脸色蜡黄。
  他们还算人性,但这样拖下去,许东篱一样会有生命危险!
  “他需要医生!需要用药!”她大声道,不确定对方是否听得明白中文,还特意指了指吊针瓶上的药单。
  对方会意点头,对左右吩咐了几句,最后一辆车上很快走下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手里提着医药箱,身后的车里还放着理疗的器械。
  王哲槐显然有备而来,而且,不得不说,想的还挺周全。
  她点点头,不再多言,跟着对方上了第二辆车。
  车行驶一段后,拐入大路。她注意到窗外一晃而过的路牌上,用英文标注着金三角景区。
  她原以为,谨慎如王哲槐,肯定会让手下蒙住她的眼睛,不让她发现他所在的地方,好断绝她逃跑的可能。
  然而她真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自信程度!他不仅大大咧咧地让她看清楚他们所走的每一条路,还让为首的警官传话,她不可能从他身边逃走!
  被带进他修建在重重绿化树后的小庄园时,程轻轻对他的恨已经可以用彻骨冰霜来形容!
  他竟然将这几天抓到的许邵寒的手下,全部击毙倒吊在离庄园大门不远的一座牌坊上。有不少尸体甚至已经腐烂,发出阵阵酸臭味。
  而她也明白了,“不可能从他身边逃走”这句话的含义。的确,在里三层外三层携枪保镖的监视下,别说逃,若没有他的允许,她连走出这个庄园的可能性都没有!
  程轻轻被直接带进他的书房。
  王哲槐端着一杯咖啡,闲适地看着落地窗外绿意昂扬的景色,神色间是淡淡的思索。再配上他那张俊朗的侧脸,整个人散发出成熟稳重的高官气质。
  可是这些都是伪象!她知道在这个诱/人的外表下,他xiong腔里跳动着的,是一颗多么偏执疯狂的心!
  “你想通了?”他呷一口浓咖啡,冷酷的薄唇微微扬起,带着些胜者的洋洋得意。
  她不答,转身要离开。
  身后却传来不紧不慢的低沉嗓音,“就凭这样的态度,想从我这儿挖出犯罪记录,恐怕不容易吧?”
  程轻轻心里一惊,脚步堪堪顿在原地。
  察觉到不对时,男人已悄无声息地附了上来,宽大的手掌掀起她单薄的外衣。
  她猛地推开他,口中骂着“无耻”。
  男人却大手一挥,轻而易举地钳住她的腰身,更加蛮狠起来。
  “你来之前,就应该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我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你……”
  他用嘶哑的温柔嗓声,一字一句吐出这般冷酷的话语,字字冰寒,让程轻轻颤抖不已。
  “放过他!”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惊惧,恳求道,“你已经赢了……”
  “我赢了?哈哈!”男人邪魅地挑高了眉,放肆大笑,“你觉得我赢了?不!我输了,输得很惨,几乎一败涂地,差点就没有翻身的机会!许邵寒这个人,远比你所看见的,要精明得多!”
  他一手将她的身子扭转,正对着他冰冷的面容,冷冷道:“泰国的毒窟一直是我事业的重心,他却下狠手除掉金胜勇,削掉我在泰国的左臂右膀!害我许多事情都必须亲力亲为!美国那边的事业我顾不及,短短半月就被他侵吞过半,如今的我,只剩下清迈这一个小地方!!多么凄凉!”
  她回以冷笑。
  男人却也冷笑起来,大手勾起她的下巴,眼神中满是狠戾。
  “你是不是觉得很自豪?因为你看中的男人这么出色!嗯?!说起来,这件事你也有份参与!”
  他钳在她腰间的手突然用力,紧 致的压迫感让程轻轻疼得顾不上挣扎,只能死死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绝对不能表现出软弱的一面。她越是软弱无助,反而越能激起他变/态施虐的心理。
  王哲槐很是不满她倔强的表现,狠狠扯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一下下撞在墙上,“你给我叫!叫出声来!!”
  她双唇抿得发白,痛得想哭,但就是不肯叫出来!
  任由王哲槐狠狠地撞 击,直到她再也无力忍受,眼前一黑,彻底昏厥过去……
  醒来时,王哲槐手里夹着一支烟坐在*边,一只手轻柔地抚着她的小腹,一下下,仿佛在抚摸着*雪玉般的肌肤,神色竟然异常的专注而温柔!
  可是眼前的这一切,在她看来,却是说不出的诡异!
  她慌忙爬起来,用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身体,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王哲槐不慌不忙地站起来,目光从她的小腹移开,对上她愤怒的视线,却是淡淡一笑,眸子里始终隐含着复杂的神色,却终是没有开口,直径走了出去。
  很快,就有一位医生遵循他的“吩咐”,前来给她检查身体。
  她只当是痛晕过去的,并没有细看医生给她开的药,也没有去留意医生的嘱咐,转身去打量身处的这个房间。
  看得出,王哲槐为了“迎接”她的到来,真是颇费了一番苦心!
  这个20平方米的大卧室被整体装饰成优雅的田园风格,大片大片的*和轻纱点缀在家具周围,就连地毯都是从国外购入的纯手工羊毛毯,价格不菲不用说,耗费的人力和人情都是不能用价值来衡量的。
  然而这一切,仅仅只能换来她的冷笑。
  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时,王哲槐正准备叫人扶她下来吃晚饭。
  扶她?她皱起了眉,搞不懂这个男人眼中的她怎么就这么弱不禁风?
  她甩开佣人的手,自己沿着楼梯往下走,才走了没几步,胃里就腾起一股酸劲,并迅速窜上喉间——
  “唔!!”她捂紧了嘴巴,身后的佣人很及时地递上来一个脸盆,她抓着脸盆就是一阵狂吐——
  等反胃的感觉终于下去时,她才抬头看王哲槐一眼,后者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
  她这才发觉自己真的不对劲,联想到那个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以及今天醒来后,王哲槐诡异的举动,心里顿时一喜,紧接着又是一凉。
  难道她怀了邵寒的孩子?
  如今她落在仇人的手里,王哲槐会让这个孩子顺利活下来吗?

☆、V12 孩子生下来前,我不会碰你

  然而王哲槐只是看了她片刻,淡淡道:“过来吃饭。”
  她摸不透这个男人话语中的深意,就如同一直摸不透他的脾气,以至于她端坐在桌边,迟迟不敢下筷。
  “放心,没放堕胎药。”男人冷冷开口,亲自夹了一块鱼肉到她碗里,眼底尽是不屑,“我还没有残忍到要对女人和小孩下毒手的地步,虽然我真的很不爽,那个孩子为什么不是我的,而是许邵寒的!”
  她默然,嚼着那块肉,却味同嚼蜡,坐立难安。
  为什么他会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兴趣?从前她一直以为,他是在利用她折磨许邵寒,可是现在,她却觉得,他对自己确实有那么一丝无从理清的yu望!
  这怎么可能?!他们根本从无交集!
  出乎意料的是,晚上他并没有碰她,甚至没有和她睡同一间房,只是冷冷丢下一句“孩子生下来前,我不会碰你”,转身离去。
  她辗转思虑了一整晚,王哲槐为什么不对这个孩子动手?除了像他说的那样,不会残忍到和女人孩子过不去,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她甚至联想到,王哲槐是不是想要将这个孩子抚养大,然后让他们父子相杀?!
  这个念头让她后背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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