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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们和贝拉一起出去了。
凌翼躲在一个小溪边上把两只沾满鲜血的手放进去搓洗,血迹慢慢跟着溪水一起流走。凌翼拿起已经干净的手,隐约感觉上面好像还有血迹一样,他又洗了一会,怎么都洗不掉心中的那摊血。他把那个人喂老虎了,这是他第一次杀人,是为了保护薄铭,他不后悔。他只后悔那时候没有带着薄铭一起,而是把他留在房子里,
“这是怎么回事?”杜若现在那个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人身边问刚从树林里出来的禾顾。
禾顾毫不在乎的耸耸肩,“师傅,这几个人竟然敢陷害小铭想杀了他,死有余辜。既然他们传统把小铭骗进林子里送命,就要走为自己做的蠢事送命的准备。”
“你们做了?”杜若看到禾顾怀里蔫蔫儿的薄铭,生气的问。
已经受伤的男人不服气的回嘴,“我们只是看到他可爱,想逗他玩一下,并没有恶意,但是阿一他们却把我打成这样。”
杜若已经很清楚事情的始末。这件事她怕是管不上了,因为它牵扯到凌翼的命薄铭,没有人能管的住一个发了疯的凌翼,她冷哼一声,,“你活该。凌翼说的清清楚楚,谁都不许碰薄铭,你非要去作死挑衅他,还怪什么?”
“凌翼呢?”杜若问。
“师傅我在这里。”凌翼从林子里不慌不忙的走出来。
“小倪,小倪呢?”地上躺着的男子看到凌翼身后没有人,立刻问禾顾。
“哦,死了,你要去找他吗?”凌翼不屑的回答,他掐住那个人的脖子慢慢把胳膊抬起,没有一丝怜悯之心。
“小顾,清漪,看着点小翼,别让他太激动。”杜若留了一句就要离开。
“师傅,师傅你别走。”身后还完好无损的几个人害怕的垂死挣扎杜若,叫她别离开。
杜若毫不在意的转过身,放着所有人的面儿,“忘了告诉你们,我也很讨厌想要伤害薄铭的人。”众人倒吸口气,好奇薄铭到底是谁家的宝贝公子。
禾顾把已经被打的半死的人拉上台,手枪上膛顶住他的脑袋,对众人说,“薄铭是我的亲弟弟。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谁要是再敢算计他一下,不管他受没受伤,别怪我不讲情面送你们去陪他。”
说完一声枪响,地上的人倒下了,流出一滩骇人的血来。其余剩下的几个人都被他们三个暴力的打成半身不遂,估计这辈子都只是废人一个了。
有了前面几个人的前车之鉴,后来再也没有人敢去招惹薄铭,都知道他是几个人护着的宝,自然不会有人去送命。何况,薄铭随和萌萌哒的性格也深得他们的喜爱。
贝拉展示出她对武力的狂热追求,来了一个多月后,她就彻底放开手脚投入到训练到中去,丝毫没有以前在家被人伺候着的小姐架子,没多久就成功占领了榜上前三之一。这下,落霞谷的榜十又像二十几年前那样,被他们几个情同手足的兄弟占领了一半。
薄铭有很认真的跟着凌翼他们训练,虽然很多时候他还是跟不上凌翼他们的节奏,不过已经比他最开始来的那些日子好多了。他依然喜欢和凌翼黏在一起,又在哪里都能看见凌翼身上挂着一个吃可爱长大的小人的场景。
在几个哥哥的关照下,薄铭的日子过得十分滋润。就连禾淑离都说他到了训练岛不但没瘦反而胖了一点,让薄铭好不焦灼,他才不要变成胖子。
而没有来落霞谷的薄欢一边学习,一边安心修炼他的美术,禾西西过着闲散快意的生活,也有她自己喜欢的东西。
家里就剩他们两个孩子,禾西西和薄欢自然走的近一些,不知不觉,他们两个的关系好到超出一定的境界,两人没事就黏在一起,无话不说,会无时无刻关心对方的生活和情绪,生活中的一点滴小事都会被对方知道,但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禾西西以为这是因为他们的兄妹关系,而薄欢有些敏感的性子慢慢发现了什么,心里复杂又憧憬。禾西西不服管教的性子让禾淑离头疼不已,薄欢也成了唯一一个能治得了禾西西的人,
卷一 第二百八十三章 有学霸罩着的学渣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在落霞谷这种日复一日与世隔绝专心于一件事情的地方,时间更是让人来不及抓住。
转眼,禾顾和凌清漪一个十八岁,一个十七岁,已经学成离开了落霞谷。薄铭也已经十岁了,来了落霞谷五年,他再也没有以前的稚嫩,反而画风越走越偏,仗着凌翼的包庇,成了一枚妥妥的学渣,虽然他的功夫也并不比别人逊色,但他还是走上了偷懒的不归路。
“小翼哥哥,我好累哦,不想跑了,我歇了啊。”
薄铭贼眉鼠眼的左顾右盼看不到杜若和凌霄撒娇道。
禾顾和凌清漪走了以后,凌翼毫无意外的坐上了落霞谷第一的宝座,成了落霞谷的阿一,代替年迈的杜若和凌霄领导一些事,比如,现在站在外面监督薄铭他们训练。
凌翼无奈的皱了皱眉,把他滴着汗散落的头发扒拉到一边,像哄孩子一样哄他,“再去跑五圈,快点。”
薄铭不高兴的耍赖坐在地上,“不去,我都跑了十五圈了。”
“要不你替我去跑。”他抬起头揶揄道,嘴角有玩世不恭的笑容。
凌翼被他这个样子弄得晃了神,以前那么可爱的小包子怎么现在长成这样。他无奈的把地上的薄铭拉起来,在他脑袋上轻轻一拍“快点去跑,不然就不带你玩了。”
“那你陪我跑。”薄铭咧嘴笑道。凌翼无奈摇摇头,率先跑在前面。
结束一天的训练,薄铭软磨硬泡让凌翼带他去后山玩。
“快点小翼。”
凌翼佯装生气踹了他一下,“叫哥哥。”
薄铭笑嘻嘻说了声不,从好好的悬崖上跳下去。
“唉你慢点。”凌翼摇摇头,麻利的脱掉衣服也跟着跳下去。
一轮明月挂在天空,深邃的天空中的星都倒映在水中。薄铭光着身子在水里撒欢的扑腾个不停,时不时扎一个猛子。
凌翼累的不愿意动,就静静地躺在一边看着他玩都很满足。他闹我笑,他突然就想把这一刻停下来,或者永远都过这样自由无忧无虑的日子。”
想什么呢,真是,两个男人怎么能一直这样生活,不都得娶妻生子嘛。凌翼好笑的笑笑,看着天上。不知道小铭结婚会是什么样子,那个女孩子是什么样子的。
凌翼突然高兴不起来了,甚至有些生气,想到薄铭会结婚离开他,莫名的他就难过。凌翼烦躁的把头扎进冰凉的泉水中让自己冷静。
“小翼哥哥,小翼哥哥。”
“小翼哥哥我们不结婚一直在一起好不好。小翼哥哥别离开我。”
眼前出现薄铭的脸,比现在的他更多了些成熟的感觉,像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他的脸和自己贴的很近期待的问他要不要以后都一起生活。
鬼斧神差,凌翼点点头说了个好。薄铭高兴的扑在他身上抱住他猛的亲了一口。
凌翼先是错愕一下,接着按住他的头用更激烈的吻回应他。两人唇舌纠缠在一起,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要融入对方血肉。
“小翼哥哥,小翼,你怎么了?”
“小翼哥哥你醒醒,别吓我!”
薄铭的声音越来越急切,凌翼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是眼前亲热缠绵的一个,还是薄铭若有若无的声音。
凌翼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感觉身下像是突然松懈一样,瞬间放松,接着就感觉一片粘稠。
“小翼哥哥,你怎么了,没事吧。”薄铭把脸凑过来,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凌翼想起那个激情的梦,脸一点点变红,他用力把薄铭推开冲进了卫生间。
薄铭的头磕在墙上,痛的眼泪直掉。他顾不得自己的头,拉开被子就冲下去找凌翼,发现门被反锁,“小翼哥哥,你怎么了?开门啊!”
凌翼红着脸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喉结在慢慢长出来,声音也变得和以前不同了,想一想那个梦,他懊恼的甩手,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能做那种梦,还是和小铭,他是弟弟呀。凌翼想到两个字,“变态”他会不会是变态,才会做这种梦。
“小翼,小翼你出来。”薄铭着急的敲门,使劲儿通过磨砂玻璃往里面看。
凌翼调整好情绪以后才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薄铭焦急的脸,他的脑海里又出现那个邪恶的梦,他愧疚的几乎不敢抬头看薄铭。
“小翼,你还热不热。”薄铭惦着脚尖去摸他的额头,凌翼耳朵又开始变红,他摸了摸薄铭的头,意外的摸到一个大包,“怎么了这里?”
薄铭支支吾吾的摆手,凌翼想到自己刚才推他的那一把心里更懊恼,空有一肚子气没办法发出去。他猛的把薄铭搂紧,心疼的搜他的头,躁动的心渐渐平复。就算知道自己对小铭这种需要个关心也许是不正常他,可他始终停不下来,他就像罂粟一样让他着迷上瘾。
“唉,这是什么啊。”薄铭无意间看到凌翼床上的污渍问道。
凌翼窘迫的一把把床单拉了起来,挡在他少年,“什么也不是,快睡觉。”
“难不成是尿床了?”薄铭嘀咕。
凌翼更加害羞,他揉了揉薄铭的头强硬让他睡觉不许说话。
薄铭已经重新进入梦乡,可是凌翼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心。他借着月光看薄铭的睡颜,像天使一样安详,带着些许稚嫩,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不时轻轻抖动。吹弹可破的皮肤又白又嫩完全没有看不到踪迹。
那个邪恶的梦又来打扰他,梦里他们竟然接吻了,不知道现在可不可以吻他一下。
“就吻一下吧,他不会发现的,凌翼。”
“不可以,他是弟弟,怎么能吻他呢,你这个变态。”
心中的小人在打架争吵,凌翼的脸凑的越来越近,最终温润的唇停留在他额头上,“小铭,如果你知道我这个样子会不会讨厌我。可是那样,我也离不开你怎么办。”
那天以后,凌翼开始有意无意的躲避薄铭,他怕他“邪恶”的心思被他发现,他怕自己会害了薄铭。可是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再怎么躲也始终避不开,他下意识的会去帮助他,下意识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都给他。白天他像一个用坚硬伪装自己,晚上他又那么痴迷薄铭,在梦里与他翻云覆雨,这样的日子,折磨的凌翼几乎要疯掉。
“小翼哥哥,我好累啊,不想跑了。”薄铭又一次撒娇耍赖坐在地上不肯动。
不同的是,这次凌翼没有纵容他,而是非常严厉的呵斥,“快点站起来,不许偷懒,去跑。”
“不要嘛,你陪我跑?”薄铭眼角微微上挑,一双桃花眼十分好看。
凌翼不自然的扭过头,手中的鞭子毫不客气的甩在薄铭旁边的草地上,刮着他的手过去,抽起一片草,“快去,不然想被罚吗?”
凌翼第一次对薄铭这么凶,他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一向疼爱自己的哥哥,哼了一声,生气的站起来走了,没看到凌翼那悲凉和无奈痛苦的眼神。
被莫名其妙凶了一顿的薄铭一上午都没和凌翼说话,他赌气的一个训练都没有偷懒,反而比平时更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