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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观他的神态,气定神闲,安稳如山。
老板不由自主摸了摸胡子,赞道:“遒美健秀,入木三分,好字,好字……”
宋音序顿时觉得自己刚才出丑了,抿着唇角,窘迫极了。
“服不服?”官墨扭过头来,神色淡然地笑问她。
宋音序的信心被击溃。
但她到底不是心胸狭隘的人,认同道:“服,写得确实比我好。”
官墨笑笑,“其实你写得也不错,只不过你刚入门,多练练自然会好很多。”
“你怎么看出来我是刚学不久的?”
“你写时,手有点抖。”
宋音序点点,“原来是这样,那你是几岁学的书法?怎么写的这么好?”
“8岁就开始写了。”
“这么早?”
“没办法,家教严格,必须从小学起。”
宋音序想了想,“你爸不会是书法老师吧?”
官墨拿纸扇的手微微不稳,看了她一眼,笑嗔,“胡说八道。”
宋音序也跟着笑,靠近了他一些,看他在自己的空白纸扇上提上一个缠字,大蛇随棍上的问:“你字写得这么好,要不你也帮我提一下吧?”
“好,你想写什么?”
“宁静致远。”
“……”官墨抿住唇角,“不觉得这四个字有点土吗?”
“难道你的禅字就不是烂大街的雅字?”
“……”官墨竟然回答不上,垂着睫毛,发色如墨,“好吧。”
“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写吧……算了,既然你都说那么土了,那我换一个吧,换成个‘雅’字,你觉得怎么样?”
“……”官墨第三无言以对,“你的想法变得真快。”
“那当然,不好的东西就要及时改变,固执只会一路黑到底。”
“你就这么断定?一定会黑到底?”
“是不能,但是在不确定之前及时止损也是对的吧?总比到了没法挽回的时候再去醒悟好,那不得输到一败涂地?”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她摇摇头,否认刚才那句带了情绪色彩的话。
官墨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这就是她的性格,觉得不好的东西,就改,就弃,及时止损,换自己一份洒脱和安宁。
老板见他们两的纸扇都提好了字,走过来说:“这位先生,你的字写得真好,能否替我的店面写一幅对联呢?”
官墨笑了笑,“这个,怕是不行。”
宋音序问:“为什么?”
如果是她的字写得好,老板邀请她,她一定会立刻答应的。
“没为什么。”官墨淡淡回答。
老板又说:“不会让你无偿写对联的,作为回报,两位手里的纸扇可以免费赠与。”
宋音序眼睛一亮,“这敢情好啊,官墨,你就写吧。”
她刚看了下价格,她手上这柄纸扇三百多呢,如果写副对联就能免费换取,那简直太划算了。
“不写。”官墨再次拒绝。
老板的表情变得惋惜。
宋音序看不下去了,跑去跟老板说:“老板,如果他肯写,我们两今天买的这些东西都免费行吗?”
老板看了她买的那一堆东西,沉思了片刻,忍痛点头,“行,如果他肯写,这些东西就都作为礼物送给你们了,就当一场缘分。”
宋音序高兴的差点找不着北,跑了回去,对官墨说:“官墨,我跟你说啊,老板说,如果你肯给他写对联,今天我们买的这些东西就全部作为礼物送给我们了。”
“不写。”他的口气仍然很笃定。
宋音序皱了皱眉,“写副对联又不用废多少力气,大不了……我等下请你吃午饭,吃顿好的,火锅怎么样?”
“不写。”
宋音序深深叹息,“那算了,真可惜啊,本来昨晚看了你写的歌,有几处我能帮你接上的,但现在看来……”
官墨诧异,出声反问:“我写的那歌你能接上?”
言语间略有着急。
宋音序就知道,人呐,都是得自己需要帮忙了才会着急的,她特别傲慢的说:“那当然了。”
“你会写歌?”
“之前跟牧野写过一些。”
“你还真是全才啊,什么都会一点,但是一点就真的只是会一点,什么都会,就是什么都不精。”
“够用就行了,没办法啊,天生被上帝眷顾,什么都能接触到一点。”
官墨眸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你会帮我接上那部分音律吗?”
“看你表现啦,你帮了我,那我自然就会帮你了。”
他挑挑眉,神色冷淡,“就是想让我写对联是吧?”
宋音序微微一笑,“明知故问嘛,快去写吧,写完了我们还去下个地方逛呢。”
官墨不太相信她的话,在他眼里,宋音序是挺会耍小聪明的人,默了默,反问道:“那我的歌……”
“晚上就帮你填好。”宋音序打断他的话,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
话到这份上,官墨就没在追问了,看了老板一眼,同意了写对联的邀请。
他写对联的时候,就站在面向门口的竹台上,右手执笔,左手负力,那姿,长亭玉立,那态,稳如泰山。
门口不少游客被他吸引,围过来观看。
人围了一层又一层。
宋音序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磕瓜子,笑眯眯的,眼里盈满了亮亮的精光。
这旅游,还是蛮愉快的。
085 还是不能放任
晚饭时间,宋音序发了一条朋友圈状态,是个九宫图,写着:我的纸扇漂亮吗?
司习政点开第一张照片,她拿着纸扇,眉眼笑吟吟。
第二张,她在吃东西,眼睛里都是亮的。
第三张,她在写毛笔字,睫毛微垂着,神态宁和。
第四张,她和官墨拿着纸扇站在一起端详,两人的微微笑着,看得出相谈甚欢。
第五张,她在嗑瓜子,远处虚化的场景是一个端立着拿笔的男子,想必是官墨不会错。
第六张第七张第八张是小吃与晚饭美食。
第九张,是篝火晚会在圣火的场景,夜幕刚刚降临,晚会即将开始。
司习政一言不发的看完所有照片,放下手机,继续吃饭。
可隔了很久,他碗中的饭也没有少多少。
“阁下,还有十五分钟,苏慕安就要过来了。”
“嗯?”司习政应了一声,抬起头,神情略先迷茫,好像在询问冷平生刚才说了什么。
不是吧?阁下走神了?
冷平生道:“还有十五分钟,就到了您跟苏慕安见面的时间。”
“我知道了。”他心不在焉应了一声,继续一动不动的发呆。
不知道是不是冷平生的错觉,他竟然觉得素来冷漠寡淡的司习政,神情有些落寞和伤感。
十五分钟一到,冷平生上前一步,“阁下。”
没人回应。
“阁下?”奇怪了,阁下的警惕性一向很高的,忽然是怎么了,“阁下,时间已经到了。”
他靠近一步。
司习政这才反应过来,快速将眼帘垂下,掩盖了自己刚才的失态。
“时间到了?”他反问一句,脸色已恢复为一贯的冷漠淡然。
“是的,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需要叫家庭医生过来问诊吗?”
“不用,我没事。”说罢没有多做停顿,迈开长腿,冲二楼的会议室走去。
苏慕安来的时候,是冷平生去接的,他穿着一袭冷白色大衣,里头是件纯黑毛衣,看着就像从韩剧里走出来的男主角,俊美耀眼。
这个年轻男人是苏家的宠儿,眉眼自然就带着几分跋扈高傲,从门口渡进来,跟冷平生上了二楼。
冷平生推开书房的门,司习政静站在落地窗前,着一件深灰色西装马甲,里头一件简约白衬衣,黑色领结,看起即庄严又优雅。白皙的右手指间握着一杯庐山云雾,茶香袅袅,他却一直没有动,孑然而立,背影散发出清雅从容的魅力。
冷平生知道他又在发呆了,因为他的神态是如此的黯淡,他轻唤一声,“阁下,苏公子到了。”
“嗯。”他应了一声,转过头颅,眉眼在灯光下极其的深邃,极其的迷人,“喝茶吗?”
“好呀。”苏慕安应了一声,坐在屋里的沙发,眉目慵懒。
“喝什么茶?”
“和你一样就好。”
“庐山云雾。”司习政笑了笑,走到柜子前,拿来小罐碧绿色的茶叶,亲自给苏慕安沁上一杯,淡笑着问:“这些年来你一直驻站在国外,过得可还习惯?”
“还行吧,男人嘛,总要以事业为重的,就算不习惯也得自己去想办法克服的,阁下你说是吗?”
司习政颔首,眼底的情绪,不显山,不露水。
两人一直谈至深夜,苏慕安才起身告辞。冷平生进书房来,司习政眼神很淡地说:“派人盯紧他。”
“是。”
冷平生走后,他进浴室里去洗澡,冲了好久的冷水澡,随意用毛巾擦干,披着白色浴巾走出来。
桌上的手机响了。
司习政快步走过来,看见来电名单,眼神就暗了,“喂,初徽。”
“大哥,这么晚了打扰你实在很抱歉,可是彩妮姐现在人很不舒服,大哥,你能过来一趟吗?”
司习政眼神微暗,“你怎么会在那里?”
“我怕彩妮姐会无聊,特意过来陪她住几天。”
“她怎么了?”
“发烧了,不知道是不是伤口感染了。”
司习政沉默了片刻,道:“你们在那等一会,照顾好她,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司习政还打开通话记录看一下,确认宋音序没打电话给他,眼底的情绪微微浮了起来,又沉回去,最终,变得宁静。
他随便穿了身衣服就出去了,还叫上了冷平生,两人走到门口,冷平生看见尔法在院子里洗车,出声问他:“尔法,你大半夜的在这里洗车做什么呢?”
“阁下,冷事长。”尔法停下洗车的动作,态度恭敬,“这是音序小姐吩咐的。”
“她打电话给你了?今天?”这话是司习政问的,微微眯着眼睛,瞳孔萃着能冻死人的寒冰。
“是的。”
司习政不再说话了,脸色却阴寒得吓人。
尔法瑟瑟发抖的内心挣扎了一下,道:“阁下,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讲。”
“音序小姐她……她让我在学校附近给她租个房子。”
他的眼神变得更冷。
尔法稳住发颤的心脏继续说:“音序小姐还让我给她收拾行李,她说等她回来了,来找我拿行李。”
司习政哼了一声,像是没带什么情绪,可迅速暗去的眼神,已泄露出了怒意。
深夜,卡宴进城南一个高档小区里。
司习政和冷平生从车上下来,进了电梯。
陆彩妮住的房子是司家名下的,在第40层楼,门口只有一个不起眼的监控,看着安安静静的,没什么人,可门一打开,复式的两层楼里头站了满满当当十几个保镖,还有两个佣人。
司习政在一片恭敬的问候声中走进去,上了二楼,直达陆彩妮的卧室。
房门虚掩着,冷平生过去敲门,“初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