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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二少脸色阴暗,拍了拍身上蹭到的灰土,走下台阶,没了平时的痞气,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贴着她耳根吐气,
“如果还想做你的探长,就老老实实地把嘴封上,有些人躲得过枪林弹雨,最后可能会因为一句话命丧黄泉!”他有力的大掌捏住她单薄小肩膀,按了两下,走了。
何琪然一怔,他这…这是在警告她?
不过就在刚才的那一刹,她终于知道司二少为什么眼熟了,他正是锦乐早上递过来的那份人事档案上的嫌疑人,只不过他的名字叫——司、宦、岑!
☆、8。008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司宦岑
008 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司宦岑!
“司宦岑?!司宦岑?!”何琪然快速跑回办公室,翻找那份人事档案。
锦乐见她慌慌张张,放下手中的瓜子,关切地问,“找什么呢,今晚一定要庆祝一番啊!何琪然,你是不是隐形富二代啊!一会裴大少,一会司二少的。这有权有势的人都围着你绕,快讲讲,刚才,你有没有张嘴?我那个角度,明明看到你伸舌头了。”
何琪然打开档案,一字一行阅读,早上锦乐给她时,她只是扫一眼照片,并没在意,看了好几遍最后一页酒店那张放大版男人的侧脸,问道,“锦乐,这嫌疑人司宦岑是不是刚才的司二少司锦荣?”
锦乐被她一脸严肃弄得后背阴风冷冷,拿过照片仔细端详,点点头,“诶!还真别说,是挺像的。”
“通知各部门,召开紧急会议!让技术部的人迅速查找司宦岑这个人的详细资料,五分钟后开会!”
*
报告厅。
何琪然站在讲台前播放幻灯片,将一张慕念晚在她家老宅子门口的照片平滑展现在眼前,侃侃而来,
“慕念晚,23岁,星红坞娱乐传媒有限公司旗下艺人,本月18号8点出现在南中路一家老宅后,8点37分消失,第二天没回住宿地,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其室友报案后,到现在失踪已达60小时。”
“昨日,技术部调派南城的监控录像,受害人于19日凌晨出现在本市希尔顿大酒店!”何琪然换上一张色泽黑暗的照片,继续说道,“视频相对模糊,只拍到随后进入的男子的侧脸,联系酒店,证实当晚和她住一房间的男子名为司宦岑!”
何琪然放出司二少的照片时,底下的同事都沸腾了。
“怎…怎么回事?”
“这不是司二少么?”
“司二少叫司锦荣啊!”
一阵阵质疑声使报告厅立刻热闹起来。
“司宦岑,司家二少,想必今日大家都见到了!”何琪然落地有声,又想起他们接吻的事,尴尬地咳了两声,“咳咳,大家保持安静!司宦岑是司二少的真名,司锦荣是他另一个称呼,从小到大,人们叫开了,就都以为他叫司锦荣了。”
“那受害人的失踪时间岂不是发生了变化。”坐在下面的陈探长开口。
“确实,现在最大的嫌疑人…”何琪然指着屏幕上的男人,“…司宦岑!”
“啊!!!”
“…这这,这司家的人谁敢动啊!”
“…比裴家更厉害。”
报告厅又聒噪起来,底下胆小的陈探长也坐不住了,事实正是,司家几乎霸占整个南城,人家少主子要是被列为嫌疑人,估计整个南城都会动荡不安,更别提会惊动上头了!
“琪然,这不是小事,你报告州长了么?”陈探长缩了缩脖子。
“报告州长是迟早的事,我召开此次会议,是要告诉大家,现在这案子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如果涉及的人很多,我们需要做好万全准备!”她说的铿锵有力,散发出一股不怕死的小强精神。
☆、9。009大半夜在这里搞的全是飞禽走兽
009 大半夜在这里搞的全是飞禽走兽!
办公室里。
何琪然盯着满头大汗、迟迟不下笔的州长已然半个小时。
就在他决定签字的那一刻,又抬起圆头大耳的脑袋,“琪然啊,这司二少就算有嫌疑,可真把他请到局子里,得罪了,我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啊!”
“州长,我们只是例行审问,他不是,那更好了。但是如果他真是绑架慕念晚的凶手,首先是慕小姐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其次我们不追查,岂不是在社会上放了一颗毒瘤,他随时都有可能再残害其他的同胞,作为人民的警察,我们有责任和义务保护人民的安全,我们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能放走一个坏银啊,您就签吧!”何琪然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破了。
州长犹豫了一会,写下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审批!’
“去的时候,态度一定要好,如果二少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尽量满足,啊!”临走时,还不忘嘱咐她。
“知道了,州长!”
*
据可靠消息,司二少身在一家名为莱登的高档酒吧。
联邦部门,风化组联合出动,还是局里第一次组合风格。
一听找的人是司二少,酒吧老板拒绝提供信息,闭口不提,他们只好动用大量人马搜查。
“既然老板这么不明事理,我们只好不客气了!”何琪然带着风化组负责东区,陈探长的联邦部门负责西区。
“好好的查,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司宦岑作为案件的关键人,大家谨慎些!”何琪然喊了一嗓子后,扎进了灯红酒绿的舞池。
舞池中,震耳欲聋,群魔乱舞。
她扒开一个个跳舞的人群,有扫了兴的一脸嫌弃,“有病吧!”,也有调戏她,手脚不老实的,“制服诱惑啊,小姐,来一发吧!”
……
过了十分钟,依然无果。
细想司宦岑是有身份的人,不可能在楼下鱼龙混杂的地方消遣。
何琪然上楼,随机打开一间上档包间的门,……却撞上一对衣衫不整的青年男女……
男人怒斥,“干嘛地?!”
额……
“哈!路过路过,你们继续!”她撇了撇嘴,厚道地关上门,今个主要是抓人,要是平时,她肯定没这么客气,大半夜在这里搞的全是飞禽走兽!
转角一偏僻处,一个包间的门半敞开,里面光怪陆离的灯光折射出来,传出阵阵的笑声,男女皆有。
“哟!二少,听说你今天去警局逛了一趟,咋样,有辣妹没?”
“是啊是啊!二少给俺们讲讲啊,还没进过局子呢!”
“二少,把局长都包了,局子警报器响了一天!”
“哈哈!真的?!牛啊!”
一群人围着一个男人嘻哈,一看就是一帮花天酒地的富二代。
男人勾着红唇,长指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62年的Dalmore泛起一串气泡,“呵…你们是不是皮痒痒了!”
☆、10。010司二少为何名叫司宦岑而大家都称他司锦荣呢?”
010 司二少为何名叫司宦岑而大家都称他司锦荣呢?”
能有这派头的恐怕南城只有一人。
何琪然盯着座位中熠熠生辉的男人,敲了两下门,“打扰了,请问是司宦岑先生吧?!”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听得到。
正嗨的阔少们没想到进来个不速之客,还是个穿制服的小妞儿,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恩!还不错,前凸后翘!各个啧舌,动起了坏心眼。
“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来枕头!”坐在角落的卓少先开了口。
“呼!小妞儿,你找谁?”兴致昂扬的白小池也打着嘴哨问道。
何琪然走进去,拿出州长开的逮捕证,态度温和,“司宦岑先生牵扯了一起绑架案,还请和我回警局一趟,配合调查!”
司宦岑听到那句‘宦岑’时,笑着的脸阴了下来,抿唇,咬牙切齿,“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司先生,请!”她躬下娇小的身子,州长说了要客气。
白小池和卓少交换了眼神,起身,说道,“小妞这么辣,不喝两杯怎么行。”他们可不吃她那一套,什么狗屁案子关他们什么事,进来了就别想出去。
“我是来办案,不是喝…”何琪然解释,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小池推了进去,他的力气竟出奇的大。
她挨着司宦岑坐下,触碰到他的肌肤时,指尖一阵火辣辣的热。
“想请我们司少进局子,看你有没有本事喽!”卓少勾唇,“进了这屋子,就有这屋子的规矩,外面的烂条例到这里不好使,桌上放着一瓶二锅头,我们问你一个关于司少的私人问题,答出来了,我们放人,答不出,就干一杯,问题继续,直到你答出来为止。”
这很明显是个阴谋,她要是一个回答不出来,就要一直喝,但如果她不答应,看着架势,他们是不会放人的,这包间这么偏,陈探长一时半会也找不过来,而且技术组下午也给过她司宦岑的资料,她多少还是了解的。
“怎么样,小警花,干不干?”卓少深晖地问她,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小警花,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喝两杯酒就能抓到人,不是很轻松吗!”
她盯着眼前的男人们,他们想灌醉她,她当然看的出,不过她可能让他们失望了,她的酒品一向的出类拔萃。
“好!说话算话。”何琪然爽快地答应。
“好!”卓少就等着她答应呢,“第一个问题,嗯…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司二少为何名叫司宦岑而大家都称他司锦荣呢?”
旁边的司宦岑听到这个问题,嘶了一声,大掌已经呼了过去,被卓少一个转身,轻巧的躲开。
白小池忙安慰他,“二少,别生气,只是个问题。”
“恩…”何琪然思考半分钟,眨着水眸信誓旦旦地回答,“因为到了他们这一辈名字里必须要带个‘锦’字,而司二少已经叫了司宦岑,所以为了不犯话,才起了司锦荣这个名字。”
☆、11。011我们司二少是什么尺寸的?
011 我们司二少是什么尺寸的?!
绷着脸的司二少,听到她的回答,眯起凤眼,嗤笑,蠢女人!要是这么容易让你猜出来,还喝什么酒,交换两条长腿,满目讥诮,“有些人就是不知死活啊!”
扫过大家笃定的目光,知晓是错了,何琪然接过卓少递过来的二锅头,在众人瞩目下踌躇片刻,一个仰脖,干了。
哈!真是够烈的,她嗓子又辣又痒,这酒和平时喝的二锅头不同啊,一杯下肚,竟有些上头,晃了晃脑袋,还有点晕。
“妹子爽快!”白小池拍着大掌称赞。
“继续,妹子听好,第二个问题,我们司二少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卓少满上第二杯酒又问。
她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是她们白副州长,可上午司宦岑警告过她,而且又是他嫂子,白歆惠这名字该不该说,好艰难。
余光瞟了眼身侧人,她指着自己,胆大地开口,“我这样的女人!”灵巧地避讳了他的*,大不了再喝一杯。
接过第二杯酒,何琪然用鼻子佯装嗅了嗅酒杯,“恩!好酒!”,又是一口,她舌头发大,“第三题!”
而慵懒的司宦岑倒是坐了起来,长指摸着下颌,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我们二少最怕什么?”
“司老爷子!”
“不对…不对…,喝喝喝。”卓少和白小池见她又没答对,一针见血地否定。
“那是什么啊?”也不让他们倒现成的了,她自斟一杯,好地地奇问出口。
“哈哈,老鼠!”白小池挑眉,轻轻咬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