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路辗转封住了钱小沫的双唇。
她的身子一惊,僵硬地贴在墙上,无法抗拒。
钱小沫的手腕被他捏得火辣辣的疼,仿佛下一秒她整个人都会被雷铭捏断。
她尝出了雷铭吻里的怒火,垂在身边的左手握着拳头砸着雷铭的胸口,努力嗫嚅着嘴角含含糊糊地抱怨着,“雷铭……你……你弄疼我了……”
痛。如果痛是唯一能让钱小沫记起他的感觉,那么雷铭只愿她更痛!
钱小沫的反抗,越发加深了雷铭想要彻底征服她、完全拥有她的欲。望!
火上浇油,眨眼间,已经熊熊燃烧,一发不可收拾。
他收回右手抓住了钱小沫捶打着他的左手,同样牢牢地摁在墙上,吻得狂放不羁。
霸道得,就好像钱小沫是他的私人珍藏,谁也不许动!
不,不是好像,这原本就是事实。
雷铭拼命的想要将脑海里那些照片全部删掉,可它们偏偏就是那么清晰。
它们越是清楚地烙印在雷铭的记忆里,他越是粗暴蛮横地强吻着钱小沫。
再想到钱小沫要回到疗养院,和李乔朝夕相处,雷铭整个人完全丧失了理智,无法控制。
几番强势又野蛮的进攻之下,钱小沫的身子早已柔软得像云,脸色红润,任由雷铭为所欲为。而这般似水如云般的钱小沫,越是撩。拨着雷铭心里的烈火。他松开了钱小沫,环过她的腰身,将她牢牢地束缚的在自己怀里。
宽厚滚烫的手掌落在她的腰间,一捏,柔软又饱满到几乎快要溢出来的感觉,让雷铭空落的心里感到异常的满足。钱小沫猛抽了口气,双唇立刻又被雷铭堵上。她的意识早已经淡去,云里雾里的感觉让钱小沫完全无法清醒过来,脚下像是踩着摇晃的乌篷船,眼前仿佛是一片浓浓的山林白雾。
飘飘忽忽的,直到楼梯上忽然传来了脚步声,钱小沫的意识终于被拉了回来。
“是彬彬……”
钱小沫试着在雷铭的胸口推了推,可是他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可这样的画面怎么能让一个七岁的孩子看见呢?
钱小沫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意识也越来越清醒,呼吸更是越来越急促。
“……雷铭……彬彬会看见的……雷铭……”
钱小沫皱着眉头,挥着胳膊拒绝着雷铭。
他心中的雄狮正在咆哮,多想一口将眼前可人的猎物吞进肚子里啊!
雷铭才不在乎被谁看见。
逐渐清醒过来的钱小沫无法挣脱雷铭的束缚,只得一口咬住了雷铭的双唇,鲜血溢出,嗓子眼里咸涩的血腥味火辣辣的,雷铭的冷静与理智瞬间清醒,支起了自己的身子。
钱小沫松了口气,掠过一棵高大的盆景,她正好能看见李彬站在窗前。
那小孩踮着脚伸长了脖子似乎在找人的样子,应该是在找雷铭。但是盆景遮住了钱小沫和雷铭,李彬一无所获,只得转身噔噔噔地跑回了楼上。一直悬着心的钱小沫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雷铭始终看着她,面无表情。
钱小沫的头发被雷铭刚才揉得很乱,外套被雷铭脱下来扔在了地上。里面的低领宽大毛衣的左肩被雷铭扯到了钱小沫的肩头下,肩膀上、锁骨间还有脖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全部都是雷铭发泄的痕迹。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钱小沫,而钱小沫则看着雷铭带血的唇角,不安地咽了咽吼中的硬物。
“你……”
钱小沫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擦掉雷铭唇上的血,却被他挥手打开了。
“我身上被你所伤的地方,还少吗?”
雷铭冷哼着,捡起地上自己的外套,转身走向沙发。
“雷铭……我……”
“月间别墅少个佣人。”雷铭禁止打断了钱小沫的话,“所以你不能去疗养院上班。”
“不是还有杜夫人留下的女仆吗?”钱小沫辩驳着,“你说她留下来是只照顾你的,我走了,别墅也只剩下你和李彬,她也不需要照顾任何外人啊!”
雷铭眉梢一挑,“外人?”
钱小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惹雷铭不开心了,可这话原本就是雷铭自己说的啊!
只照顾雷铭一个人,那其他人都不是外人吗?
很显然,因为钱小沫这句话,雷铭的脸色更不好了。
“易彤的身份可比你高,佣人这种劳力活,不适合她,你必须留下!”
易彤?是那个女仆的名字?
看来,雷铭和那个女仆的关系,真的不是那么寻常。
钱小沫默默在心里咀嚼着,很不是滋味。
易彤原本不就是女仆吗?还说什么“佣人这种劳力活,不适合她”,难道就适合钱小沫?
钱小沫也是钱爸钱妈的掌上明珠,也没说出生后就是丫鬟佣人的命啊!
“我不可能留下,我的家人现在需要我!”
钱小沫的话里带着怒气。她气雷铭竟然不体谅自己,家姐出事后,爸爸行动不便,妈妈又上了年纪,又要照顾家姐和爸爸,哪里忙得过来,钱小沫原本就该挑起钱家的重担。这个道理,李乔都明白,怎么雷铭就不明白?而且,他还那样护着叫易彤的女仆,为什么那个女人就不能照顾别人?
钱小沫越想越气,总之就是很生雷铭的气!
“钱爸钱妈可以接来别墅,你亲自照顾。钱小湘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待在疗养院,我可以安排她转到医疗水平最高的市医院。”雷铭面不改色地说着,扬着眼角斜睨着钱小沫,“美国方面的专家和权威,我也会安排人手联系。你,给我乖乖地待在月间别墅,不准乱跑!”
“你……你凭什么做这些?凭什么帮我决定?”
雷铭上扬着唇角,眸中却毫无笑意,淡漠的模样没有丝毫的感情,“因为我是你的丈夫!”
“可你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
“你签字了吗?我们公证了吗?我们去民政局办理手续了吗?”
雷铭满不在乎的样子,显得胸有成竹,一连三个问题逼得钱小沫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钱小沫算是明白了,说来说去,雷铭还是逼她签了离婚书,然后他们正式离婚,断绝所有关系。钱小沫咬着下嘴唇,看穿了雷铭的心思后,她更加坚定自己不会签字,而且还要去疗养院上班。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我留在别墅?”
“别墅需要有人打理,我和李彬需要有人照顾……别打易彤的主意。”
易彤易彤。钱小沫撇着嘴,很是不满。
“我做的饭菜你们又不吃,需要我照顾你们什么?”
“我想了一下,虽然你做的很难吃,但不吃坏肚子就行。”
“……”钱小沫黑了一脸,“所以,你的意思,你们会乖乖吃我做的东西?”
“嗯哼。”
“好。”钱小沫一口应下,大家各自退一步,“我照样去疗养院上班——这一点,你不用和我争,家姐的情况未必适合转院,路上颠簸折磨对她身体并不好——但我晚上会回来,第二天走之前会把你们的饭菜准备好。”
雷铭微眯了眯眼,“你在和我讨价还价?”
“不。”钱小沫微仰着下颌,斩钉截铁地说着,“我在和你谈判。”
“谈判?”雷铭挑着眉梢一声冷笑,“你有和我谈判的筹码吗?”
钱小沫耸了耸肩,“那你有把我一辈子关在月间别墅的把握吗?”
雷铭的眸色阴沉了下去,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鹰。
钱小沫并不退让,高仰着头,趾高气扬的模样。
她知道雷铭在权衡思考,但她并不着急,因为钱小沫是打定了主意。
而雷铭,却有着他无法告诉钱小沫的顾忌。
正文 第六百五十九章 雷铭的绞尽脑汁
第六百五十九章雷铭的绞尽脑汁
雷铭的顾忌,让他陷入了永无止境的矛盾当中。
一来,他害怕奎因日后抓走钱小沫威胁自己,或者是抓走自己来威胁钱小沫,所以雷铭一直以来都想方设法将钱小沫拒以千里之外。只要钱小沫对雷铭死心,那么所有的羁绊和威胁都将不复存在。
但是,雷铭发自内心的没有办法看见钱小沫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没有办法接受钱小沫心里没有他的事实。所以哪怕他们不能相爱,雷铭也不愿意别的男人占有钱小沫。那种他的世界里不再有她,他们之间形同陌路的日子,雷铭真的不想再感受了。
那种痛彻心扉到麻木、到绝望的感觉,这辈子经历了一次,足够了。
再来一次,雷铭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扛下来。
既然他这样舍不得,又怎么能将钱小沫推远呢?
雷铭很矛盾,挣扎在理智与感性的交界点,他的心时时刻刻都徘徊在爆炸的边缘。
如果钱小沫只是住在他的脑子里,该有多好,从各种商业价值的角度进行分析判断,对雷铭而言,是一件极为轻松的事情。可偏偏,钱小沫住在他的心里。那个地方,是没有冷静,没有理智,没有分析判断可言的,有的只是让人最痛苦也是最上瘾的依赖与爱慕。
或许,这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感觉了,明明相爱却又不能爱,还要拒绝这份爱。
人类真的越是进化,越是复杂,也越是矛盾和脆弱。
雷铭坐在沙发里,双手撑在大腿上微微前倾着身子,目光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茶几。
钱小沫静默不语地站在沙发前,等待雷铭的答复。
只是这个时间,比她想象中长了很多。
客厅里静寂得都能听见时间游走在挂钟里的滴答声,窗外越发深沉的夜色衬托出客厅里越发灯火通明。雷铭坐在水晶大吊灯下,沉沉的阴影落在他的身上,压得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钱小沫捉摸不透雷铭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让她去疗养院上班,这个决定真的这么困难?
“我有一个条件。”
“……啊?”
雷铭突然出声,让出神的钱小沫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雷铭慵懒地站了起来,看着钱小沫,淡淡地说道:“我同意你去疗养院上班,但是早上我会送你去,下午我接你下班。你不准,做任何人的车回来。”
“包括公交车?”
“包括公交车。”雷铭双手插在裤兜里,睫毛下垂,漫不经心似的看着钱小沫,“如果你能答应我,那么我也能答应你。你每天下班回来后,必须做好别墅的卫生工作,还要负责我和李彬的伙食,我们想要吃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时间能不能安排过来我不管,这就是我的要求,也是你自己提的。”
“我下班回来做饭的话,你们晚饭会吃得很晚,彬彬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只要你能做下来,这方面自然不是你需要考虑的。”
钱小沫抿了抿双唇,既然雷铭都这样说了,她也没有理由拒绝。虽然这样时间安排会很紧张,很忙,但至少也是一种充实啊!更何况路上还能节省来回的车费,也能节约消耗在路上的时间成本,有什么不好的呢?钱小沫想不出来自己为什么要拒绝。
于是,钱小沫答应了。
“好。协议达成。如果你累了,可以选择不去疗养院。”
这就是雷铭加重钱小沫工作量的目的,想要她知难而退。
“那我们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