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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燚独自一人在书房里坐了好一会儿了,突然听到了有人在敲门,景燚仔细一听便知道是小姑娘来了,于是道:“与与,进来。”
小姑娘推门进来后,朝着景燚撒娇道:“燚哥哥怎么知道就是我呢?我可都没说话呢。”
景燚笑了笑,道:“唔,不知道,反正一听便知道是你。”
话毕便见小姑娘朝着自己吐了吐舌头,颇为孩子气,不过少倾便见小姑娘走到了景燚的身后,伸出了手。
景燚见状有些好奇地问:“嗯?”
只听得小姑娘糯糯地道:“燚哥哥很累吧,与与给你揉揉。”
说完也不等景燚说话便伸出了白嫩的小手,轻轻地拿捏着景燚的肩颈,末了还不忘问道:“燚哥哥,舒服么?”
舒服么?那定然是舒服的,只是觉察着小姑娘的柔胰不轻不重地在自己的肩颈上拿捏着,景燚便觉自己浑身都燥热了几分。
怎么说呢?说是心猿意马也不为过。
景燚在极力克制着自己,于是一把抓住了小姑娘作乱的手,“别按了。”
小姑娘似乎有些不明所以,呐呐地道:“唔,燚哥哥怎么了?”
景燚将小姑娘揽了过来,放在了自己的怀里,而后温柔地亲吻了下为自己拿捏的双手,道:“舍不得。”
话毕却瞧见小姑娘有些呆愣的样子,不由得笑道:“怕你手酸,所以燚哥哥舍不得,知道吗?”
虞槡闻言登时脸颊便红了起来,一路直蔓延到了耳根,却是一句话也不好意思再说了,就任由景燚这般抱住自己。
距离景彧对景燚说了那话都已经过去了半月了,而这些天一直都相安无事,景燚这心里才渐渐放松了些,但还是吩咐了人去好生保护着。
可没想到,到底还是小看了景彧,这天,清风慌慌张张地闯进了云砚阁,而景燚正在陪虞槡写字,景燚蹙眉,道:“何事?”
清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还看了看正在写字的虞槡,景燚随后了然,温声对小姑娘道:“与与,先出去歇会儿,待会儿再写,嗯?”
小姑娘乖巧地道:“唔,好。”
待虞槡走了后,景燚才道:“说吧,出了何事?”
“主子,虞相和夫人……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了
☆、暗道
“你说什么?瑶姨和虞相怎会不见了?”
景燚心想; 还好将小姑娘支开了,若不然可如何同小姑娘说。
清风也是懊恼不已; “主子,昨日我去看虞相和夫人都还好好的。”接着便跪下道:“主子,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事到如今,景燚也不能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他人身上; 现下最要紧的还是要找到瑶姨和虞相才是。
“走,去庄子里看看。”
景燚临走前交待了季伯告诉小姑娘好好吃饭,他有事要出去下,让小姑娘安心在家等着他。
景燚和清风主仆二人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庄子上; 庄子里的人见着景燚便都齐齐跪了下去,“请主子责罚。”
“说;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虞相和夫人不见了的?”
话毕,先前每次为他们开门的老管家当即道:“今早老奴照旧去唤夫人和虞相的; 哪知道里面迟迟没有动静,老奴有些不放心便找了人来; 这才发现屋子里根本没有人在。”
景燚闻言捏紧了拳头; 闭了闭眼; 而后冷冷地对着跪在地上的一众暗卫道:“人就在你们眼皮底下被劫走,你们真让本王失望!”
一众暗卫皆道:“主子息怒,请主子责罚。”
景燚虽怒,但也知道当下不是责罚人的好时机,当务之急; 是瑶姨和虞相的行踪和安危。
清风也站了出来道:“主子,其实也不能全然怪他们,属下看过了,那些人是从地下挖了暗道直通夫人和虞相所在的屋子下的,看来是早有预谋。”
景燚也自知有自己的疏忽在里面的,暗卫们都只顾着盯外面的动静,谁会想到那些人会从地下入手,就连景燚自己也没有想到。
“罢了,派出去的人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清风道:“主子,属下派去的人顺着隧道一路找到了尽头,是通往城外的一处荒山。”
景燚皱眉,不悦地道:“你的意思是说,瑶姨和虞相很有可能已经被带出了京城?”
若是真被带出了京城,按照时间推算,天南海北,不知已经走到了何处去了。
景燚突然想到了一点,从而推翻了先前的设想,差点便中了对方的计了。
若这事真是景彧所为的话,按照景燚对他的了解,景彧不会将人带离京城的,对于那荒山出口,唯一能解释的便是。
景彧在掩人耳目,想调虎离山。
景彧之所以将出口挖到城外去,不就是想要将自己的注意都分散到京城以外的地方去么?
景燚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瑶姨和虞相一定还在京城之中,于是道:“清风,传令下去,动用京中所有暗线,秘密查探京中所有可疑地方。”
“主子,难不成虞相和夫人……”
景燚道:“对,他们一定还在京城,若我是景彧的话,我一定会将人放在眼前好生看管着,不会放出京城去的,景彧这招叫做扰乱视听。”
清风顿悟,遂即领了命去办事了,景燚末了又加了句,“这件事先不要让她知道。”
清风自然知晓主子所言的“她”是谁,主子是不想让与姑娘担心吧。
景燚心思忡忡地回了府上,先去交待了府里所有人,不可在虞槡跟前提及这件事,而后才去看小姑娘。
想着小姑娘定然还在他书房里写字,景燚在书房外敛了敛神色,换上了往日在小丫头面前温和的模样,推门而入。
小姑娘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抬眼含笑看了他一眼,而后放下了毛笔,俏生生地唤了句,“燚哥哥,你回来了。”
景燚颔首,淡淡地勾唇一笑,道:“嗯,还在写字?”说完接着便走到桌案旁去,看了看小姑娘方才写的东西。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地笑了笑,而后献宝似的指着桌上的东西道:“燚哥哥,你看,好不好看?”
白色的纸上面赫然是一副画,景燚没想到小姑娘竟然还会作画。
不难看出,画上的夫妻二人是瑶姨和虞相,那个明眸皓齿的小姑娘便是虞槡本人了,而在虞槡身旁站着的男子不是景燚又是谁。
景燚吃惊之余也在心中暗叹,作为才高八斗的虞相之女,会作画其实也不足为奇,他相信,即使虞槡从小便长于山野,以虞相和瑶姨之才,必然也是教导得极好的。
“与与画得真好。”景燚笑着夸道。
小姑娘闻言欢喜得不得了,道:“唔,燚哥哥喜欢么?喜欢的话与与送你。”
景燚点头,“嗯,喜欢。”
小丫头闻言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似是在纠结,而后又道:“唔,其实阿爹画得更好,燚哥哥,下次我们一起去看阿爹阿娘,让阿爹给我们画,阿爹画得可好了。”
景燚闻言温柔地揉揉小姑娘的发顶,随即点了点头。看着小姑娘如此天真无邪的模样,景燚真舍不得告诉她那件事,一点儿也舍不得见她难过。
入夜时分,清风才悄悄来了云砚阁,景燚问:“可查到了些什么?”
清风摇头,道:“主子,我们的人查探了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可是都没有任何发现。”
景燚拧眉,不知在想什么,而后道:“东宫呢?”
清风迟疑了下,随即摇了摇头,他们唯有东宫没查,“主子,您的意思是?”
“让我们安插在东宫的人去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是,主子。”
第二日一早,消息传回来了,据查探,东宫里并未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景燚不由得皱眉,不在东宫?难道是自己判断错了么?
到底会在哪儿呢?景燚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一一做了推断,可是除了东宫还能有什么地方?
突然,景燚想到了一个地方,遂吩咐道:“清风,即刻传信去给宫里的暗线,让他们去冷宫查探一二。”
“冷宫?主子你的意思是太子将人藏在了冷宫?”清风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是,景彧定然是料定了我们不会猜到那个地方的,我们都忘了,那里还住着一个李皇后。”
作者有话要说: 后续进展会快起来的
☆、有变
景燚将将得到宫中传来的消息; 确定了瑶姨和虞相确是身处冷宫,是太子派人送去的。
“瑶姨和虞相可好?”
清风如实道:“主子放心; 我们的人说夫人和虞相一切都好。”
景燚揉了揉眉心,道:“嗯,让人密切关注着,有什么风吹草动即刻禀报给我。”
“是,主子。”
清风方才话毕; 便见一个暗卫“倏”地闪身进来了,抱拳跪在景燚面前,语气有些急促道:“主子,宫中情况有变; 太子将人带着去见皇上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西暖阁。”
“什么?!”
景彧竟然将瑶姨和虞相带去见皇上了?景燚不敢想象那个人看到了瑶姨夫妻二人会发生什么; 景燚想到了他的母妃,一瞬间便慌了神; 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他要进宫; 瑶姨和虞相都是因他才被牵扯进来的。
“清风; 备车,即刻进宫。”
“是,主子。”
景燚和清风走得很急,就连要同小姑娘说几句话都没来得及说,但临走之时也吩咐了冬雪好生照顾着虞槡; 切不可让她知道这件事情。
三人之中,冬雪最为沉稳,此事吩咐给她景燚比较心安。
虞槡瞧着景燚带着清风,二人风风火火地朝着宫里去了,有些担忧,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着也许冬雪晓得,方才燚哥哥好像同冬雪交代了些什么,于是虞槡看着冬雪道:“燚哥哥怎么走得那么急,唔……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冬雪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一字一顿地道:“姑娘无需担心,宫中有些事情需要主子去处理罢了,姑娘安心在府中便是。”
虞槡有些不相信,但还是呐呐地道:“是么?”
冬雪面不改色道:“是,姑娘回去吧。”
可是没来由的虞槡眼皮跳了几下,胸口也闷闷的,她总觉着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但还是听冬雪的乖乖地回去等着了。
此时,进宫的路上,景燚带着周身寒气坐在马车中,双眼猩红,道:“清风,再快些。”
不知道瑶姨和虞相如何了,景燚现在万分自责,若不是他一意孤行让他们来了这波诡云谲的京城,瑶姨和虞相又何至于遭此番罪?
不到半刻钟马车便到了宫门口,清风道:“主子,到了。”
景燚快速下了马车,道:“你在这里守着。”
清风闻言便急了,“不行,属下要陪着主子。”
“不,你在这里等着,若日落时分了我还未出来的话便回府去吧。”
“主子……”清风还想再说什么,但却被景燚打断了。
景燚道:“休要再说,我是主子,这是命令。”
听到“命令”二字,清风无奈,只得服从,于是景燚一人进了宫径直朝着西暖阁去了。
景燚到了西暖阁,今日的西暖阁和往日不同,大门紧闭,外面赫然围着一圈御林军,不用想都知道里面的情况有多危急。
景燚步伐沉稳地走到门口,冷冷地对着守卫的御林军道:“让开,本王要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