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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姜玉莹听了景彧的安排,去了旁边的一所院子里,而景彧则是心情很好地回了宴会上去。
景彧回到了宴会,坐下便抬起了酒杯,对着景燚道:“皇兄,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有好好儿一起喝一杯,这杯酒,皇弟敬你。”
景燚挑了挑眉,没有立即回他,怎的他和姜玉莹一前一后出去后,回来便要敬自己酒,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哦?也是。”景燚说着伸手拿起了自己的酒壶要给自己倒酒,不过而后遗憾地道:“咦,竟然喝完了,不若我便以茶代酒吧。”
景彧却不会轻易放过他,而是对身边的人吩咐道:“还不快去给皇兄加酒?”
“是,殿下。”
景燚看着那个小太监拿着酒壶来给自己斟酒,也没有出声打断,只是任由他为自己斟满酒。
待那个小太监斟满后,景彧拿起自己的酒杯,道:“这杯酒敬皇兄。”
景燚看了看景彧,而后笑了,伸手端起酒杯正要喝下去之时,却不小心被身旁侯着的那个小太监给撞到了桌案,酒全洒在了景燚的衣袍上。
那个小太监忙跪下道:“王爷饶命,奴才一时不小心的,王爷饶命啊。”
景燚勾了勾唇,怎的偏偏那个时候他会不小心撞到自己的桌案呢?
看来,问题不在酒里,还有后招等着自己呢。
景燚抿唇道:“无碍,罚了你也挽救不回来这衣袍了,何况,这也不是宁王府,要罚自然也是太子殿下罚不是?”
景彧这才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模样道:“蠢奴才,给本宫滚下去。”而后又换上了笑容对景燚道:“皇兄勿怪,是那奴才的错,本宫会好好惩罚的,皇兄的衣袍都脏了,去换一身干净衣袍吧。”
说完也不等景燚说话,便吩咐道:“来人,带宁王去偏殿换身衣袍。”
景燚算是看出来了,恐怕不只是换衣袍那么简单吧?
清风小声问:“主子?”
景燚笑了笑,道:“无碍,那便去换一身衣袍吧。”说完眼神和清风略微交流后便随着侍从去了偏殿。
到了偏殿,那侍从道:“王爷请稍等片刻,奴才这就去取衣袍过来。”
其实景燚才将将进了偏殿便闻到了一股味道,却不是一般的熏香气息。
这味道景燚知道,邀月阁那种风月场所用的可不少,是药性极为烈的失魂。
景燚眼底划过一丝冷意,竟然玩这般下作的手段么?
不过可能要让景彧失望了,因为,这失魂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作用。
只是,既然来都来了,怎么能不陪他们演好这出戏呢?
整个宴会少了的女子就只有姜玉莹一个,想到了姜玉莹,景燚眼底满是寒光,既然你那么想死,不知悔改,那便怪不得我了。
只怪你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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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
那说是去拿衣袍了的侍从也迟迟未回来; 景燚眼底冷意乍起,竟然想用这等肮脏龌蹉的手段来恶心自己么?
景燚不屑地冷笑了下; 他没有往内室里面走,不过即使站在外边景燚也能闻到从里面飘来的浓浓“香味”。
想必里面是从他还未进来时便就已经点上了“失魂”了吧,呵,就这么着急么?
景燚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失魂”的药性这般烈; 景燚估摸着里面的人或是已经神智有些不清了,这才转身轻声唤道:“清风。”
清风“倏”地从房梁上下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男子,还身穿着太子东宫的侍卫衣裳。
清风看出了主子的面色不太好; 忙解释道:“主子,我在上面守着的时候瞧见他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便……便就将他打晕了去。”
景燚勾唇一笑,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来全不费工夫”呢,正巧了呢。
想着里面的人; 景燚瞥了一眼这个侍卫; 心想着倒是便宜了这侍卫了; 好歹也是丞相嫡女不是。
“把他给我扔进去。”景燚沉声道。
清风听清主子的话后便也是笑了,而后将这人提着进了内室,扔在了角落里。
“主子,好了。”
景燚拂了拂衣袍,风轻云淡地道:“清风; 这月色正好,走,我们逛逛这东宫去。”
清风得令,笑着道:“是,主子。”
已经被“失魂”弄得神识不清的姜玉莹现在可谓是整个人都像是放在火炉边一样,燥/热得很。
突然间,姜玉莹恍惚听到了有东西落地的声音,想到了太子说的,想着这会儿能进来的应该就是大皇子了。
姜玉莹眼神迷离,视线都无法聚焦了,根本看不清角落里是什么人,姜玉莹想着,莫不是太子已经将大皇子迷晕了吧。
她心中暗喜,这般正好,省得自己花费一些力气,更何况,现在的她,是真真没有力气了。
为了方便行事,姜玉莹早早便将内室里的灯都灭了,屋子里本就黑,只能借着朦胧的月色,姜玉莹摸索着去了角落里。
不知是不是“失魂”的缘故,姜玉莹看着角落里的那人,心中隐匿的东西骤然蹦出来了。
她姜玉莹就要成为宁王景燚的女人了。
姜玉莹哪里还有女儿家的矜持,她现在燥/热难耐,于是便主动爬了过去,伸手解开了那人的衣袍……
有了“失魂”的相助,室内一片难以言喻的画面在上演着。
此时大殿里的晚宴却还是一直如常进行着,景彧算了算时间,好像也差不多了。
于是放下酒杯,装模作样地问:“嗯?怎么皇兄还未换好衣袍?”而后又吩咐道:“来人,去偏殿看看皇兄换好了没有,这么久没回来,想必是醉了吧。”
身边的人自然知道景彧的意思,道:“是,奴才这就去看看。”
在座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景燚本来坐着的位置,心中想的却多了去了。
王忆情悄悄扫了一眼大殿上坐着的人,忽然间发现了什么,王忆情不由得皱眉了。
怎会这般巧?姜玉莹竟然也还未回来。
难道……王忆情不敢往下想,心中却是在暗暗祈祷,希望宁王不要中了太子的计才好。
过了一会儿,那小奴才一脸慌忙地回来了,吓得直跪在殿前,身子都在发颤,是的,他看到了不能说的一幕。
景彧皱眉,道:“怎么了?可找到皇兄了?”
那小奴才嗫嚅道:“禀殿下,偏殿……偏殿里不得了了!”
景彧想着自己早已预料好的情形,又见这奴才这般惊慌,想来是成事儿了,道:“偏殿怎么了?这般慌慌张张算什么样子。”
那奴才欲言又止,最后索性磕了个头,道:“王爷他……王爷同姜家小姐……在偏殿里……”
殿里的人闻言皆是一惊,这奴才的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王爷喝了酒,又和姜小姐独处一室,想必是两人已经行了不可言说的事儿了。
王忆情闻言虽是惊讶,但也心中扼腕,王爷真的中了奸计了?!
这一切尽在景彧掌控之中,不过面上还是要演好的,于是怒道:“你个狗奴才,你这是诬陷皇兄吧,皇兄虽饮了不少酒,但只是去换身衣袍,怎的会和姜小姐在一起?”
毫无疑问,景彧这些话将责任都推到了景燚的身上,若是景燚真中了计的话,真的是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了。
姜如面色更为难看,怎的会出了这等子事?若是真的,也就是宁王酒后乱/性了,若不然,怎么会这样。
突然姜如想到了一个蹊跷的地方,怎么宴会才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自家女儿出去后太子殿下也出去了,不过不同的是,玉莹没有回来,太子却回来了。
姜如瞳孔一缩,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太子的计谋?!那么玉莹呢,这一切她知道了多少?
姜如不敢往下想了,若是真的,太子这心也太毒了。
坐在殿下的姜夫人一听是自家女儿,这可就不得了了,自家女儿可是要做太子妃的,怎么就和什么宁王搞在了一起去了。
姜夫人心下认定了,就是那宁王喝多了才占了自家女儿的,不行,她要在太子这儿为女儿讨个公道。
于是哭喊道:“殿下,太子殿下啊,请为民妇的女儿做主啊,这可怎么办啊?这叫我们玉莹怎么活啊?”
姜如看着自家夫人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怒着呵斥道:“夫人不可!怎可在殿前失礼?!”
听了他的呵斥,姜夫人的哭喊不但没有停了,反而更加大声了,整个殿里就只听到了她一个人的哭喊声。
姜如心中捶足顿胸,忙跪下对景彧道:“殿下,内子殿前失仪,还望殿下勿怪。”
仅仅凭借一个奴才看到的东西,姜如还是不信的,万一是那奴才着急看错了也不一定呢,万不要被人当枪使了才好,姜如这样想着。
景彧没想到这里还会出来这茬子,景彧也没想到这哭喊着的妇人竟然就是姜如的那发妻,这真是丞相夫人吗?
他忍着不耐地挥手,示意下人去将姜如夫人扶起来,而后带着些安抚的意味道:“姜夫人莫急,若是真的,莫说是皇兄了,本宫自然会为姜小姐讨个公道的。”
而后景彧敛了敛得逞的神色,冷冷正色道:“好,众位便随本宫一道过去吧,也算是公正一些了。”
末了又一脸怀疑和心痛地道:“本宫其实是不相信的,皇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哦?皇弟是在说我吗?”
突然,一声清冷低沉的声音传入大殿,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接着便瞧见景燚和清风主仆二人缓缓从门口走进了大殿里,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景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目光移到了景燚的衣袍上去,满眼皆是震惊。
景燚没有去换衣袍!那偏殿里面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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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露(加更)
景彧坐在首位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又被景燚给完美地躲过了?连老天爷都在帮他吗?
景燚将景彧的一切表情都收入眼中,心中不免噬笑; 面上却是淡淡的,接着又问道:“我好像听到了皇弟方才提到了我,不知出了何事?”
景彧没有立即回答景燚,而是反问道:“皇兄不是去换衣袍了么?怎的没换?”
景燚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自己的衣袍,无所谓地道:“哦?对; 我是去换衣袍了,可是那侍从说去为我取衣袍却是一去不复返呢,这不,便就没有换成。”
末了景燚又道:“罢了; 索性就是一件袍子,大不了便扔了; 皇弟说可是?”
景彧面色非常难堪,却也只得接着他的话道:“是; 皇兄所言极是。”
姜夫人不知道这两位殿下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像在打太极似的; 她也听不懂; 她现在只知道自家女儿的清白都被毁了; 而这个人却是连大皇子都不是了。
姜夫人最是性子急了,这下便再也不顾什么礼仪面子,直接哭喊道:“哪个挨千刀的做的?我的女儿啊……”
景燚若有所思,继而不解地问:“哦?这位夫人是怎么了?怎的我才出去了这么一时半刻就这样了。”
景彧被气得不轻,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