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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可是还未找姜玉莹算账呢。
到府上后,季伯老早便找来了大夫侯着了,也准备好了姜汤,在府门前等着虞槡她们回来呢。
虞槡是被景燚抱下马车的,虽然她自认为没有那么虚弱,但是燚哥哥执意要抱着她,她自然也是愿意的。
她的燚哥哥最好了。
虞槡到了门口,从略带苍白的小脸儿上挤出了一个笑容,对着季伯道:“季伯,我们回来了。”
季伯眼眶有些微热,小姑娘太过于懂事了,“嗯……回来就好。”
景燚将虞槡一路抱回了伊影阁,吩咐了秋月好好照顾着后便出去了。
是时候该算算账了。
回到了自己的云砚阁,景燚才问:“人在哪儿?”
“回禀主子,在水牢。”
景燚冷冷地勾唇道:“水牢还是第一次送了人进去,走,去看看。”
清风拱手道:“是,主子。”
景燚来到了地下水牢,这水牢建成以来,他还是第一次下来,毕竟,以往还没有谁能让他如此地想要那人生不如死呢。
这姜玉莹运气好。
姜玉莹见到了景燚,她终于等来了大皇子,这水牢里的水好冷啊。
可是来人却眉眼阴冷,甚至比这水牢里的水还让人胆寒。
姜玉莹第一次发现大皇子此人当真让人害怕,才尝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水牢滋味,姜玉莹就像是活了半辈子一样,好冷,好累,她也怕了,她怕死。
“殿下……殿下我错了。”
姜玉莹开口说话了,可她没想到自己的声音竟已嘶哑如此,哪里还有往日里的温婉可人。
可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必须求饶,她不要在这里待下去了,她会疯的。
景燚看着水里求饶的女人,眼里毫无波澜,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一样。
“怎么样?这滋味好受么?”景燚眯眼极其阴郁地道。
“殿下,我错了,不该当众对她出言不逊,不该在她要走之时拦下她,不该让丫鬟推她下水。”姜玉莹颤抖道。
是她弄伤的与与?
想着小姑娘手腕处那触目惊心的青紫,他都舍不得动的小丫头,她竟然敢?!
景燚冷哼了一声,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捏着姜玉莹的脖颈便往水里按了下去。
“很好,你也好好尝尝这溺水的滋味儿。”
作者有话要说: 姐姐我毕业啦……哈哈哈哈哈哈
☆、饶命
姜玉莹觉得自己快要被溺死了; 在这水里她根本挣扎不开来; 她想要挣扎着起来,可是根本没有作用; 景燚将她按得死死的。
她还不想死啊,她后悔了,她不该招惹那个山野女子的。
“唔,咳咳,殿……殿下……饶命。”
景燚无视她的挣扎与求饶; 反而又使了几分力; 将姜玉莹往深处又按下去了几分,景燚是动了杀念的。
若不是现在时机未到; 还有些人在虎视眈眈盯着他; 若不是身边多了个小丫头,他早就动手杀了她了。
这么些年来,景燚自认为最不缺的就是忍耐,可是对于这样活腻了的人,景燚的最后一点儿耐心也被耗尽了。
又过了一会儿,景燚颇为心烦地放开了姜玉莹,猛然得到了解脱的姜玉莹喘着粗气,披头散发,浑身湿哒哒地强撑着站了起来,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高傲模样。
许是被水呛到了,姜玉莹咳嗽得厉害,水牢里本就湿冷些; 姜玉莹冻得发抖,她是第一次觉得这水牢是如此可怕。
当然,此时的大皇子更可怕。
他像是暗夜里从地狱里爬上来的修罗神一般,若不是亲自体会过了景燚的手段,姜玉莹恐怕一直都以为这大皇子是被皇上厌弃了可以任人宰割的。
事实证明,她错了,许多人都看错了,这大皇子恐怕早已今非昔比,光是这水牢就够人受的了。
姜玉莹颤巍巍地抬头看向景燚,早已没了那股盛气凌人,道:“殿下饶命,我日后再也不招惹那位姑娘了……”
“除非你是真的活腻了。”景燚危险地眯眼道。
猝不及防间,景燚伸手掐住姜玉莹的喉咙,狠戾地道:“姜玉莹,我再警告你一次,她是我的人,若是你日后再敢动她分毫,我要了你的命!”
话毕景燚松开了手,姜玉莹用手扶着喉咙处又是一阵咳嗽,方才若是景燚再多用几分力的话她肯定就死了。
姜玉莹此时想着心里也还是一阵后怕,若是大皇子铁了心要杀她,恐怕连她的尸身都腐烂了外界也不会知道的。
景燚颇为厌恶地看了看方才掐过姜玉莹的那只手,眉头拧着,仿佛是碰了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一样,让人无法忍耐。
清风见此情景,忙递了一方干净的帕子给景燚,景燚接过,满脸不耐地擦了擦手,将帕子扔进了水里去。
这时,从上面下来一个人,对着景燚福身拱手道:“主子,姜丞相求见。”
姜如?
呵,他可算来了,比他想象的要快呢,看来,姜玉莹这个女儿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分量的。
姜玉莹自然也是听到了那人的话,心里即刻放松了下来,太好了,她爹来接她了,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景燚对清风道:“将她放了。”
清风过去下到水里,将姜玉莹脚上的链子打开,姜玉莹顿时腿便软了,在水里泡了这些个时辰,她的脚早已不成样子,双腿也有些不听使唤了。
景燚上去后便直直去了前厅,听侍从说姜如已经在前厅了,景燚冷冷地低嘲道:“还真是多年不见了呢。”
丞相姜如于景燚而言,也算是个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吧。
毕竟,他可没忘,姜如当年是如何同李氏狼狈为奸的,她的母妃是如何死的,这些一桩桩一件件他都记着的。
若没有姜如这个帮凶,李氏一家如何能做大到如此地步?
景燚一进门便看到了姜如,他竟然穿着一身朝服便来了,看来是有些急了呢。
“姜大人,好久不见。哦,不对,是姜丞相才对。”景燚面不改色颇为讽刺地道。
姜如当年只是一个小官,哪里是如今这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姜丞相,他这丞相之位是如何得来的,景燚自然一清二楚。
他现在有求于景燚,景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样一个讽刺敌人的好机会。
因为他料定了姜如不敢将他如何,毕竟姜玉莹还在手里不是。
被景燚这般讽刺后,姜如面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朝着他虚身一拜,道:“参见大皇子殿下。”
若不是那不争气的女儿,姜如又何至于此,到底是自己的骨肉。
姜如在听闻姜玉莹伤到了景燚的人被景燚带走后,他下朝便赶了过来,说到底,还是自己当年做的孽。
他可不觉得大皇子会轻易放过他的女儿,而且来的路上他也打听过了,姜玉莹这次伤的人大皇子可是护短得很,而且又是自家女儿中伤他人在先。
想不低头都难。
就算大皇子再不受宠,却也还是天家之子,这事若是闹到皇上那里去了,他也讨不到什么好处的。
为今之计,只有低头。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啦各位小可爱们,今天毕业体检去了,所以这章更得少,明天更3000+好了,湫咪~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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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
“殿下; 是臣教女不严; 才导致了今日之事,请让臣带小女回去; 定严加管教。”
景燚皱眉,不悦地摩挲着指尖,挑眉道:“本殿下已经替大人管教过了,不过,丞相大人难道不是应该给本殿一个交代么?”
姜如面色更为难堪; 他没想到景燚竟是如此难缠; 只得道:“不知那位姑娘伤得如何了?老臣可以让小女向那位姑娘致歉。”
“呵,致歉?若是致歉有用的话; 那还要这大周律法做什么?你说是吧; 丞相大人。”景燚冷笑道。
姜如眼皮一跳,难不成他还要逼着自己将女儿送去官府不成?
“殿下,臣教女无方,既然殿下已经替老臣教导过了,那……”
“丞相大人想带走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丞相大人好像忘了一点,是不是时间太过于久远了,以至大人都忘了当年之事了。”
当年?!
听闻景燚提及当年,姜如便心下一紧,果然,他怎么可能轻易便放过自己,“不知殿下想要说什么?”
景燚噬笑; 道:“丞相不知我说的是什么吗?可要我提醒大人一下,重华宫,我母妃。”
姜如面色是难以掩饰住的铁青,咬牙闭眼,掀开衣袍朝着景燚跪了下去,道:“殿下想要老臣如何做,才能放了小女?”
景燚挑眉道:“很简单,杀人未遂本是要送去官府的,可既然大人都已经跪下求情了,那本殿下岂有不应之理。”
顿了顿,景燚一字一句又道:“我要大人你日后不准以任何方式阻拦我做任何事,大人可做得到?”
闻言,姜如很是为难,他不阻拦,可东宫和李家……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一朝与虎谋皮便就注定了是一条船上的人,哪有那么好撇清?
“可是东宫那位又岂是老臣能做得了主的?”
景燚道:“这个你不用管,丞相大人只需要记住自己今日所说的便是,否则,大人该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一个不受宠的弃子能够安然活到如今也是不容易的。”
话虽是如此说,可姜如知道,大皇子这是在变相地警告自己,一个弃子尚且能活到如今,哪能是没有一点儿自己的手段的。
“老臣明了,不知殿下可否让老臣带小女回去?”
景燚唤道:“清风,请姜小姐出来。”
话毕便见姜玉莹踉踉跄跄地出来了,浑身湿哒哒的,面容憔悴,脖颈处还有个伤口,此时被水泡过之后更显可怖。
见着姜如,姜玉莹顿时眼眶便红了,只是还是咬牙忍住了,毕竟她可没忘了大皇子在下面时对她的警告。
姜如一见自家女儿的这个模样便知景燚是用了些手段在她身上的,纵然心有不甘,但错在姜玉莹,如今又有把柄握在景燚手上,只得忍气吞声了。
“殿下,既然如此,那老臣便先行带小女离开了。”
景燚眯了眯眼,带上了几分温和之意,语气却依旧冷冷道:“丞相大人,莫不是对本殿下替你管教女儿之事不满?”
姜如确是不满,若说景燚没有对姜玉莹动过私刑他是不信的。
接着便又听景燚开口了,似乎还带着几分遗憾道:“姜小姐,本殿下可有真正为难过你?”
姜玉莹哪里敢胡言乱语半个字,闻言忙不迭摇头,强颜欢笑道:“没有,殿下不曾为难过小女。”
景燚勾唇,点头道:“嗯,大人可听到了,本殿下可是什么都不曾做呢。”
姜如依旧不言语,带着姜玉莹便要走,父女二人将将到厅门时,景燚又开口了。
“大人似乎忘了一件事,方才不是还说要亲自带着姜小姐去致歉么?”
姜如刚要开口,便听得姜玉莹有些急切地道:“爹,我去,我去向那位姑娘请罪。”
虞槡喝了季伯准备的姜汤,已经感觉好多了,身上也没有那么冷了。
只是一回来燚哥哥便不见了踪影,也不知去了哪里,正这么想着,便听秋月说景燚来了。
虞槡闻言便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