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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泠-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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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泠娇俏地吐了吐舌头,“我不是怕将来表哥嫌弃我么?”


第一百四十八章 
  “胡说八道。”楚寔道。
  季泠偏了偏头; “那可说不准,表哥今日都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季泠掰着指头就开始数。
  楚寔一把捉住季泠的手; “那些人都是脑子没长清醒。”
  语气里的嫌弃显而易见。
  季泠不由想; 如果她不是楚寔的妻子话; 估计也要被他说成没长脑子吧?
  今晚风很好; 月朗星稀; 她望着天上的弯月; 突发奇想地道:“表哥; 你说如果我没嫁给你的话会怎样啊?”
  还会喜欢上楚寔么?
  季泠摇了摇头,楚寔的好要跟他接触了才知道; 以前没怎么接触的时候,她一直觉得楚寔是很嫌弃很嫌弃她的。而且他待人表面瞧着温和,实则很疏离的,背后还说那些仰慕他的姑娘家脑子没长清醒; 真真毒舌。
  “什么怎样?”楚寔低下头; 脸贴在季泠的颊边,享受她身上的凉意; 说不得他以后还真会怀念夏日里的这份清凉的。
  “表哥,要是我没嫁给你,你还会,还会待我好么?”其实季泠想问的是; 你还会喜欢我么?
  “即使你没嫁我; 也是我的表妹,为何不会对你好?”楚寔这话说得很狡猾。
  “那表哥现在是因为我是你表妹; 所以对我还的,还是因为我是你妻子,所以才对我好的呀?”季泠可没那么容易放过楚寔。
  “都有。”楚寔道。
  还是那么狡猾。季泠嘟嘴道:“那如果我既不是你表妹,也不是你妻子,又会怎样呢?”
  楚寔笑着将季泠搂得紧了些,“自然是想,这么漂亮的姑娘,天仙似的,怎么也得娶回家做媳妇才行。”
  这就是明晃晃的谎言了。季泠还记得楚寔当初决定娶自己时,脸色可没那么好看。成亲后更是好几年没圆房呢,才不是他说的那种好色之徒。
  不过做人最要紧的就是不要太较真,很多时候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老太太教的,季泠奉若圭皋。
  因此季泠也不再问了,她知道,这就是缘分,如果她没有到楚府,没有被楚寔撞到水里,他们的命运就会截然不同。她不会喜欢他,他也不会待她好。
  可女人家总难免爱幻想,季泠偏头道:“表哥,我问了这么多,你怎么不反问问我呢?如果我不是你的妻子,会对你怎样呢?”
  “这有什么可问的?”楚寔拉了拉缰绳。
  “为什么?”季泠不解。
  “以你的性子,若没嫁给我,只怕连看我也不会多看的。”楚寔道。
  季泠“噗嗤”笑出声,“表哥对我还真了解。”
  楚寔扬扬眉,没说话,不过么箍着季泠腰的手臂却紧了紧,颇有点儿要掐断的意思。
  季泠赶紧道:“不过,私下我还是会偷偷打量表哥的。”
  “哦。”楚寔不信地道。
  “真的,表哥,以前在府里时,丫头们私下也要议论说家里哪个公子更好看。好些人都说二弟,可我心里一直都是觉得表哥才是最好看的。”季泠情急之下就说漏了嘴。她的确是觉得楚寔更好看的,他的眉毛、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每一处都好似就按着她最喜欢的样子生的一般,怎么看都好看。
  结果楚寔却倒打一耙,“小小年纪就开始议论男人了?”
  “噢。”季泠羞恼地捂住脸,还在空中踢了踢脚,“表哥!”
  楚寔笑道:“好好,不逗你玩儿了。”
  晚风微凉送着花香,最适合这样不紧不缓地走着,季泠靠在楚寔的胸膛上,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连睡觉都舍不得,只觉得眼下实在太美了,若是时光能永远地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韩令也没说,提了壶酒正坐在屋顶上举杯邀明月。他看着楚寔和他夫人共乘一骑走进庄子,然后楚寔翻身下马,再双手扶着他夫人的腰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许是弄痒了她,空中飘过一阵笑声,低低的,软软的,甜甜的,若非韩令是习武之人,耳力出众,这么远他也不会听得见。
  可是听见了,就难免想起从前,也有那么个人,痒痒肉长在腰上,每次被他一碰,也总会这么笑。
  第二天再给季泠灌注内力时,韩令便多了一丝恍惚,好在他一直冷脸,也瞧不出太多端倪来。
  楚寔在赛马宴后的第二天就离开了西安,往西南边儿去了。听说是鞑靼再次南侵,定西侯的兵马都拉去了西北,可陕西南部的民变却依旧如火如荼,楚寔得前去主持大局。
  季泠在庄子里除了泡温泉之外,就忙着弄卧云纸,连厨房都去得少了。不过因韩令住在府内,所以她无论进出都戴着面纱,只有在卧房里才会摘去。
  韩令没事的时候总是坐在屋顶喝酒,看着季泠抱着一踏纸走在园子的小路上,微风吹起她的裙摆翻滚成一朵浪花,阳光透过那浪花洒下一片碎金,美得岁月如今。
  不知这样的人怎么会中了三九蛇的蛇毒,大家宅的阴私事儿可一点儿也不比江湖来得平静。
  一支调皮的花枝伸出路边,一下就勾上了季泠鬓边的面纱,季泠低呼一声,面纱已经被扯落,手里的卧云纸也撒了一地。
  季泠顾不上那面纱,赶紧蹲下去捡纸。
  可那纸薄如蝉翼,被风一吹就开始四处飘,便是有水晶帮着她捡,也有些来不及,眼瞧着一张纸就要往水潭里飘去了,季泠提起裙角就追了过去。
  韩令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反应过来时已经落在了季泠的面前,帮她捡起了那张已经飘在了水面上空的卧云纸。
  季泠看到韩令时,便已经停住了脚步,有些警惕。这无可厚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见到身怀绝技的江湖人士,总是会戒备。
  韩令原是想将卧云纸还给季泠的,可在他侧头的那一瞬间,却看清了季泠的脸。
  尽管季泠的美,是幽山清雾那样缥缈静远的美,并不具有攻击性,可因为清雅至极就成了极艳,对视觉的冲击不可谓不大,叫人忍不住流连她的每一处,却欣赏女娲的杰作。
  想必当年女娲造人她时,是一点一点亲手捏制的,而不是用柳条蘸着泥浆甩出去的。
  韩令忽然就想明白了,难怪季泠会中寒毒,她有着这样一张脸不知要惹来多少人的嫉妒,也难怪楚寔那种人居然会为了她而敢冒天下之大不违——放了窦五娘。
  若不是因为他放了窦五娘,韩令也就不会出现在楚府,应诺为季泠祛除寒毒。
  想起窦五娘,韩令心中就是一痛。不管他做什么,都取代不了连玉在她心里的地位。即使没有连玉了,她宁可辗转在不同男人怀里也不愿多看他一眼。可只要能救她,韩令还是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毕生的修为。
  韩令将手里的纸递给季泠,季泠伸出手接了过来,低声道:“多谢,韩大夫。”
  韩令点点头,转身走了。
  季泠让水晶将卧云纸收拾好,幸亏没有破损和弄脏,又重新戴上面纱,这才往院子里去。
  院子的每个门口都站着两名笔挺而目不斜视的侍卫,这是楚寔留下来保护季泠的,当然也是防备韩令的意思。
  刚收拾好卧云纸,却又听芊眠来说,向夫人和向姑娘来访。
  季泠完全是一头雾水,这两人她都不认识。实则也是认识的,赛马宴上见过,只是季泠不记得了。如今楚寔的身份在那里,季泠的身份也水涨船高,整个陕西能压在她头上的人真的不多。
  上次在赛马宴上露面,也有许多夫人带着自家姑娘来行礼,人一多季泠就记不清谁是谁了。
  若是以往,这些人季泠都是不见的。不过或者真是因为年纪渐长,也或者是因为在京城跟着苏夫人出门应酬了几回,现在季泠倒没以前那么怕见人了。
  想着如今天下不太平,楚寔忙得焦头烂额,季泠不愿再在人际关系上让楚寔头疼,便让芊眠将向家母女请了进来。
  向乔也不知如何说服了她的嫡母,居然将她带到了季泠跟前来,谄笑着想在楚寔的屋里多添双筷子。
  “阿乔在家里时性子就最是柔顺,将来也会好生伺候夫人的。你看她,腰细屁股圆的,一看就是好生养的身段。”向夫人卖力地推销着她的庶女。
  季泠瞧了一眼,还真是那种丰润的身段。楚寔似乎也偏爱这种,床笫间经常会说让她多养些肉的话。
  只是这种事情,季泠是从来都做不得楚寔的主的人,心里暗自好笑,向夫人可真是拜错了山头。“这事还得夫君点头才行。”
  向夫人道:“夫人这话可就错了。”她的嗓门有些大,“楚少卿日理万机的,辛苦劳累,夫人贤惠找个人伺候他不是正理儿么?想必楚少卿心里也是欢喜的,只是碍于夫人,才不好宣之于口。”
  这个季泠可不敢保证,珊娘的事儿她还记忆犹新呢。
  好容易才打发走了向氏母女,季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芊眠撇嘴道:“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季泠笑了笑,“向姑娘也不容易。”先才向夫人去如厕时,向乔趁机跟季泠说了,她嫡母要把她嫁给五十岁的糟老头子的话。
  芊眠道:“什么呀,就夫人心善才相信她。这种故事,我也能编一大串,你可千万别心软。”
  “我就是心软也没办法呀,表哥的事儿我又管不着。”季泠道。这话脱口而出之后,季泠才恍然,的确是这样的,楚寔不管是什么事儿,都从来没有她置喙的余地的。
  虽然季泠从没想过要去管楚寔的事儿,可意识到这个现实时,要笑出来就有些勉强了。
  晚上月亮又大又圆,像一个香香甜甜的月饼,用冰做的。五月里这样的月色就意味着明日便是季泠的生辰了。
  季泠托着下巴望着月亮,心想日子过得可真快啊,去年的这个时候,有楚寔陪着她,晚上他们还启程去了塞外,一切都是那么好,那么快活。
  而现在形单影只的,难免就有些寂寞难受了。
  其实如果没有去年的事儿,季泠也不会把自己的生辰当回事的。还记得小时候,每年生辰,也就是娘亲会给她煮一只白水蛋,吃得可香了。那时候就想,每年若都能吃上一只白水蛋就满足了。
  现如今什么都有了,却是那么的贪心,难怪楚寔笑话她呢。
  季泠甩了甩头,双手合十对着月亮跪着道:“月亮啊,月亮,如果你有灵的话,请一定保佑表哥平安顺遂。”说完,又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才作罢。
  次日醒来,季泠洗漱完毕坐在西厅里等着早饭上桌,可桌上却空荡荡的只摆着碗筷。
  这是从没有过的事儿,季泠也没不觉得是下人懈怠,她转头看向芊眠,“这是怎么啦?”
  芊眠抿嘴笑了笑,拍了拍手,一个四十来岁的挽着光洁发髻的青衣妇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里盛着一碗粥。
  季泠看看那妇人,又看看芊眠,不解何意。
  那妇人笑道:“回夫人,小妇人是东阳大街浅水胡同里卖粥的,都叫我粥婶,咱家三代都是卖粥的,在西安府也算是有点儿小名气,还请夫人尝尝。”
  白米粥的温度刚刚好,又黏又糯,还带着一丝荷叶的清香,却不见荷叶踪影。
  “这荷叶粥是我家那口子大清早天没亮起来去荷塘里现摘的,熬粥时用来当锅盖,既能让粥带上清香,又不会有荷叶的涩味儿。”粥婶毫不犹豫就把自己粥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
  荷叶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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