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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琦见他神色如常，仿佛没再介意自己中午的失误。
点点头答应了。
快到下班时间的时候，凌希过来了。
“总裁，监控没有异常。中午我和凌秘书离开之后到我送她回来，再到凌秘书出去。所有的监控都是正常的。”
凌希一脸困惑，这样最大的嫌疑依然指向凌琦。
可凌琦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如果真是她的话，她会选这么笨的方式调换材料？
如果她要做的话，把材料拓印一份，不是更好更隐秘？
可惜的是，战谦言的办公室里没有监控，他调取的也不过是电梯口到办公室门口着一段距离的相关监控。
“我知道了，差不多该下班了，安排员工下班吧。”
战谦言脸上没有多少意外的表情，仿佛早已料到。
凌希还想再说什么。
和秦安担心的一样，下班之前如果不能查出来，被人把这些材料的内容带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但对上战谦言不容置喙的视线，知道他胸有成竹，也就顺从的离开了。
“走吧。”
等凌希离开，战谦言直接起身，对着凌琦淡淡道。
——
研发部的员工在签就业合同的时候，都是签过保密合同的。
所以，每天下班都有例行盘查，今天也似乎没什么不同。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的总裁和总裁秘书正在保安室里面观察着他们。
所有员工走到门口的时候，都会自动把手机放在一边，展开双臂在感应器前转一圈。
感应器主要感应纸张和电子产品，这样虽然不能绝对禁止，却也能有效防范泄密事件。
凌琦仔细观察着每一个人，用心去感受他们内心的想法。
虽然这样有侵犯别人隐私的嫌疑，可只有这样才能最快的排查。
长时间高强度的集中，让凌琦渐渐的有点吃力，脸色微微发白，额头上也渗出了一些汗珠。
战谦言侧眸看到她的情况，微微皱眉，“还顶得住吗？”
“我还好，坚持不下去我会告诉你的。”
凌琦正好探查完一个人，见排队等检查的人越来越多，只来得及缓口气，又继续盯着后面的人看。
战谦言拿了纸巾帮她擦汗，凌琦身体僵硬了一下，向他道谢。
擦好了汗，战谦言随手把纸巾丢弃，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
仿佛刚才体贴照顾凌琦的人不是他。
凌琦侧头正想说什么，忽然脸色一正，盯着门口一个正在检查的戴着眼镜看起来三十左右的男人道，“他有问题，但今天换会议资料的人不是他。”
“53楼，何清源，两年前应聘来的，现在已经当上了53楼的一个小组长。家庭关系一栏好像是孤儿。”
战谦言眯起眸子，如数家珍的把他的资料说出来。
凌琦惊呆了一下。
研发部大楼八十多层，工作人员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他能都记得？
正文 第1217章 结果
“因为他进步有点快，而且53楼相对来说已经比较接近管理层了。
我对他有点印象。”
似乎被她惊呆的表情愉悦到了，战谦言解释道。
凌琦理解的点点头，这样的解释还可以接受。
不然将近一万人的详细资料他都记得，那多可怕？
饶是如此，一个除了能力稍强之外没多大建树的小组长都能被他记的这么清楚，也已经够变态了。
毕竟研发部的工作是研究项目，本身就受到风君临重视，里面更是人才辈出，各有所长。
一个这样设定的小组长，战谦言就算毫无印象也是说的过去的。
“你继续查看后面的，晚点我让人跟一下他，看看情况。”
没再纠结这个话题，战谦言示意她继续。
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凌琦一共抓出了十几个有问题的。
其中有十二个战谦言是认识的，还有看起来声名不显的两个人，他有印象，却不记得名字。
连续高强度工作，探查了数千人，饶是凌琦的异能很强大，也有点吃不消了。
她脸色惨白如纸，看到最后一个人过去检查区，终于忍不住整个人趴到在桌面上。
战谦言脸色发白，凑过去想要看她的情况，却听到了均匀的呼吸。
愣了一下，继而有些心疼。
看来是疲累过度，睡着了。
“部长。”
所有人都走了，保安也进来了保安室。
战谦言抬眸，眸光清寒。
保安心头一凛，看到趴在窗边桌子上正沉睡的女子，连忙噤声。
“你先出去吧。”
回眸看向凌琦，战谦言淡淡开口。
“保安室有没用过的毛毯，要我给凌秘书拿一条吗？”
犹豫了一下，保安还是压低声音问。
战谦言沉默片刻，从喉间“嗯”了一声。
保安忙走到一个锁起来的柜子前，把柜子打开拿了一条毛毯过来。
战谦言把毛毯接过来，轻轻抖开给凌琦披上。
也是真的累着了，凌琦动了动身子，主动抬手裹上毛毯，继续沉睡。
战谦言视线落在她脸上，一时有些移不开了。
——
等言漫漫睡醒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
保安也换过班了。
期间，陆正打来电话问怎么还没回去，他只说今天琦琦先不回陆家，明天再回去。
老爷子不满的哼了哼，还是叮嘱她照顾凌琦，然后就挂了电话。
“什么时间了？”
凌琦直起身揉揉眼睛，身上的毛毯滑下来，一股凉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还是在保安室，屋里已经开了灯。
柔和的灯光并不刺眼，但却显示现在已经是晚上的事实。
趴着睡了几个小时，感觉手脚都麻了。
“九点十分。走吧，今天先回小别墅住。”
战谦言起身，淡声道。
“可是我的东西都已经送回去了吧。”
凌琦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肘，站起身。
她还记得早上战谦言说让木依帮她把东西收拾一下，送回陆家。
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木依不在出今天这样的事情。
“我让木依在小别墅给你留了几套换洗衣服。”
战谦言说完，就迈开长腿走了。
正文 第1218章 监控有问题
离开公司，战谦言带凌琦找了一个还没关门的饭店吃了晚饭。
晚上，凌琦仍然住在战谦言隔壁房间。
凌琦觉得，他们之间似乎还和之前一样，也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不确定战谦言什么意思，但料想自己昨天话说的那么过分了，他大概也是气狠了吧。
那样一个天之骄子，那样骄傲的男人。
一次次在她面前放低身段，却一次次被她拒绝。
今天的冷漠，越发让她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就算战谦言自己不承认，在他心里对自己喜欢也是因为她像言漫漫罢了。
——
第二天上班，战谦言直接让人事部发了六封辞退信。
昨天的跟踪有了结果，六个人来研发部确实都是别有目的。
其中一个，还是R国的间谍。
就是第一个被凌琦指出有问题的何清源。
本来间谍不会那么容易暴露，偏巧的是，昨天正是那人和R国联系的日子。
战谦言在辞退他们之后，让人把何清源留下，找了个保安直接把他送到了总统府。
相信风君临能够发掘到，这个间谍最大的价值。
“你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
睡了一晚上，凌琦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除了脸色还是有些发白，精神还不错。
昨天挖出来的一共十几个人，开除了六个，可还有好几个呢。
“不会。这次清洗之后可以放松一些，有问题的自然会露出马脚。”
战谦言低眸，在一张纸上飞快的把剩下几个人的关系罗列出来。
昨天偷换会议资料的人还没找到。
虽然监控看起来没问题，但材料不可能莫名其妙自己换了。
不过目前可以确定的是，那些材料并没有被拿出研发部。
圈出几个可疑的名字，战谦言停下手里的笔，给凌希打了个电话。
“把昨天你看的那份监控拷贝一份过来给我。”
那边凌希应了一声，他就挂断了电话。
“不是说监控没问题吗？”
凌琦奇怪的问。
到现在她也想不通，监控显示那个时间段来过88楼的人只有她，凌希以及战谦言三个人。
材料是怎么被换的。
难不成是监控室有内鬼，关了监控？
可就算是这样，那个时间段的监控是没有的，凌希不可能会看不出来。
“看到没问题不代表就真的没有。”
战谦言重新拿起笔，虽然对凌琦表现冷漠，但还是有问必答。
——
过了半个多小时，凌希才把监控送过来。
战谦言把光碟放进电脑里，开始播放。
看了一遍又一遍，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没下楼，只是认真的盯着屏幕看。
凌琦没办法，没在食堂吃，直接出去点了两份带回来。
她回来的时候战谦言已经看了第三遍。
正要把手里的饭盒递过去，就见战谦言眼里闪过精光，点了暂停。
凌琦把饭盒打开放在他面前，他只是示意了一下，摸出电话给楚夜打了过去。
“怎么了？”
楚夜最近事情有点多，熬的狠了，声音听起来很沙哑。
战谦言微微皱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当初王智弄的那个组织里面，不是说有两个人已经有了特异功能吗？”
正文 第1219章 可以让你为所欲为
“嗯，不过当初扫除阻止的时候没发现。王智自己也不承认。
大家也一直在猜测是不是谣传。”
楚夜打起精神。
别人怀疑特异功能的存在，他却是不怀疑的。
毕竟他是知道言漫漫会读心术的。
抛开读心术不谈，连重生这种事他都信了，有特异功能也不稀奇吧？
“你知道那两个人大概信息，以及他们的特异功能是什么吗？”
战谦言眯起眸子。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当初展辰没少挖这些东西，你要不问问他吧。”
楚夜表示不知道。
愈展辰对这个有兴趣，当初没少打听。
而且他有自己打听消息的渠道。
他知道，愈展辰也在研究特异功能，只是不屑像王智那样做活体实验。
当初说拿朱语薇做活体实验也只是吓唬她。
江明的出现，对他来说就像一盏引路明灯。
短短三年，他已经将江明体内的病毒转换成了一种全新的异能。
“好。你自己注意休息，什么时候我们三个聚聚。”
战谦言声音里也带上几分关切。
又简单说了两句，就挂断电话给愈展辰拨了过去。
“喂，谦言。你需要的药我刚开始研究，别着急哈。”
愈展辰似乎还在睡觉，声音睡意朦胧，嘶哑的厉害。
“你昨天熬夜了？”
战谦言皱眉，愈展辰从来都不是一个赖床的人。
“嗯，有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