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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时候来?”寇羽奇怪地目光扫着对方。
女家政注意到他身后的漂亮女人,两人明显金童玉女般,于是心里想着大概是坏人家事了,她尴尬着准备解释,这时候她身后的小肉丸却突然冲了出来。
“妈妈,他们是谁?”小姑娘大概五岁的样子,十分天真的眨着大眼睛,望着屋子的主人,并且问他是谁。
面对这一幕,寇羽面无表情,不过他活动了下脖子,肉眼可见地不耐烦产生。
“你好,小朋友。”身旁的池欢却忽然心情大好,逗孩子的声音都明显和刚才在车里时不一样。
看着她兴致高昂地往小女孩那里冲,寇羽眼底的不耐烦倏地退去,像变魔法一样。
女家政观看全程心里直打惊叹号:看来这位爷是爱死了这位长地像天仙一样的美人,这般爱屋及乌!
“小朋友,这么晚出来干什么呀?”沙发边,池欢把小女孩抱到腿上。
这时,寇羽换好鞋子,从她们身边经过。
池欢立即瞪他,简直无语,这人对小孩一点爱心没有,小孩都被吓着了!
寇羽收到她突如其来的责备眼神,有半秒的停滞,他脑门上明显写满问号。
不过池欢不和这种男的争辩,反正说了他也不会懂,“你去帮我拿车吧。”赶紧把他一张阎王一样的脸打发走。
寇羽特别无辜,也很莫名其妙,不过池欢指哪儿,他就走哪儿。
等他下了地下室后。厅里就剩三个女人。
“小朋友,不怕了。”池欢宽慰腿上的小东西。
“姐姐我不怕了,是我不好,早上妈妈上班,我也来了,把她身份证玩丢了,她才带我来找。因为很急,等不急明天了。”
“好了,姐姐知道了。”池欢捏捏对方玉一般的小脸颊,然后对尴尬在一边的女家政说,“不要着急,你慢慢找,我带你孩子下去玩。”
“谢谢,真的非常谢谢。”女家政无比感谢。
池欢牵着小朋友肉肉的手,从楼梯口走到地下室。
地下室很大,只停着一辆摩托车,炭黑绿的车身,像一只飞奔跃起的豹子,霸气横在地上,这是她四年前的那辆,也是她第一辆车,被精心保养,一点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
池欢心跳有一瞬间的失衡,当看到他和她的车站在一起时。
抬头,看到她来,寇羽挂断电话,望着她眼睛,“头盔在楼上,我去拿下来。”
为什么单独把头盔放楼上?
池欢觉得奇怪,但也不想多问。
“哇,这个好帅哦。”这不大的小女孩倒是有眼光,对着车身露出崇拜的表情。
池欢沉重的心情,忽地被逗笑,她眼睛注视着那辆车,声音极低,“你想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
“什么?”
池欢苦涩笑:“初恋。”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了。笔芯。
第34章 全文完结
小女孩对初恋两个字懵懵懂懂,但看漂亮姐姐的神情,应该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于是欢呼着,让漂亮姐姐抱着自己上大摩托玩耍。
池欢低眉浅笑,不断逗着这小姑娘。
寇羽拿着头盔下楼,脚步不由放轻,眼神眷念不舍地望着她逗孩子的背影,满心苦涩。
“你来了。”池欢回头看到他,寒暄了一声,然后对坐在油箱上的小姑娘说,“姐姐要走了,你跟哥哥玩一会儿吧。”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姑娘朝后探探头,看到寇羽,小嘴一瘪,“好吧。”勉为其难点头。
池欢被逗笑,把人抱下来,然后抢过他手里的头盔,手套,一一穿戴妥当,“拜拜。”她跟小姑娘打招呼,一个眼神没留给寇羽,上车,直接扬长而去。
四年了,她还是这么没出息,而人家呢,一个你好,前尘往事,飘飘荡荡远去。
红绿灯前,池欢停住。
她听到自己不断在头盔里叹气又深呼吸的动静,眼前也似乎被五光十色的光割裂,她竟没出息的热泪盈眶了。
简直被自己惊住。
池欢又在头盔里笑出来,真是太丢人。为了缓解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她转移注意力地四处看,一方面觉得这红灯未免过长,一方面突然看到自己身侧并排停着黑越野有些眼熟,这一眼熟猛地就让她心头一震。
那大开的车窗里面坐着的男人不是寇羽又是谁?
他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看她多久了?
四目相视,池欢眼神诧异又排斥,在他黑冰一样看不出情绪的眸光里,冷漠地转回去,前方信号灯转绿,她拧油门准备离开。
砰——
身侧那辆车带门的声音异常响亮。
“你干什么?”池欢恼怒地瞪着他,可惜声音在头盔里闷着威力极小。
那男人带着她手腕,三两下就把她从车上扯了下来。
匆匆踢上脚踏,池欢被他扯上人行道,两个人拉拉扯扯间,池欢力量不敌他,很快被勒住腰,扣在他怀里动也不能动。
“寇羽!”忍了又忍,她终于大怒,“放开!”
“你没有跟我说再见。”他眸光激荡地看着她。
“你神经病?”池欢气笑,“凭你是谁,你好再见必须跟你汇报?”
他眼底的光颤了颤,“我一直希望我们能够破镜重圆。”
池欢讽刺地失笑,“我们之间哪来过圆?”
“池欢。”
“别再叫了。”她不想看他眼睛,好像那里面有多浓重深情,她伸手推开他,“我真受不起。”
寇羽这次毫无防备一下被她推开。
她背过身。
两人相距三米的距离站着。
他看着她背,声音沙哑地,“圆过。”
“我回想一下啊,”池欢眼睛里有泪花在闪拼命忍住了,“大概从莫名其妙发生关系那次,你觉得你需要对我负责,我那时候觉得有趣配合了你几次,但你不要以为我们那是什么圆,同理,从康帝回来,跟你在杭州同居,也不是圆,落水遇浮木罢了,你不要自作多情。”
“在我心里不是这样。”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背影,寇羽想上前抱抱她,无奈他心神俱伤,目前只剩下说话的力气,如果再不说,他怕真的永远会失去她,所以又轻轻叫了一遍她名字,“池欢。。。。。。”摇摇欲坠着继续,“不可否认第一次,我一直在后悔,为什么要这样和你有交集?后来对你负责,就一定是补偿吗?不是。我帮你辅导了一年的功课,如果不是在意你,没要这么上杆子。”
池欢冷笑一声没说话。
“你相信我,我好像一直都喜欢你。”
池欢再次气笑,“好像?”
“是啊,好像。帮你辅导作业,不知疲倦,若有一天你没来,就抓心挠肝猜你在做什么,元旦晚会后说好的绝交,第二天却又帮你调座位,想跟你坐在一起,时时刻刻看牢你。你没有来,你休了学,我就一直在等你,家门口,还有附近的红绿灯,每个路口,装作不经意的经过,实际每次都在看你的车。你还以为我去康定是偶然,可你不想想,冬天怎么可能去藏区登山?我好担心你那段时间的状态,所以悄悄跟着你去了康定。”
“你真够了。”池欢听地心惊,她倔强着,“不管以前怎么样,都是以前,算了吧。”
“池欢。”
他每叫她一声,那声音里沉重的眷念与不舍就像粘稠的糖浆一样,池欢被裹地,双脚离不开地,无法前进,无法离开。
“以前是好像,现在,我一直爱你,”他恳求她,“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重新来过什么?
池欢都懵了。那句,我一直爱你。
她感觉眼眶发酸,努力睁大眼睛不让这种酸胀继续,然后,干脆戴起头盔,让所有狼狈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我回家了。再见。”接着逃一般的跨上车离开。
到了家,院子里黑漆漆的。
她找了张石凳子,一坐就是半小时,脑袋放空,云里雾里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哦,期间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下个月见,晚安。
池欢猜着应该是他。
现在想想,这男人是特地来给她送车的不假,也全方位地打听了她现状,并且发动身边一切力量包围了她也不假,下午那老神在在出现的样子。。。。。。还你好。。。。。。
糟了。
她刚才离开前是不是跟他说再见了?
再个屁见。
身心宛如被火撩,池欢感觉自己很热,这才发现到现在她头盔还没摘下来,“疯了。。。。。。”
她骂了自己一声。
摘下头盔。
伸手一抹,发现自己泪流满面,无声地。
“宝贝怎么了?”一个沧桑的男声从树下走过来。
池欢抬头,一边擦泪,一边眯眼看来人,“怎么还不睡?”
“等你回家。”池至非这四年老了很多,从前的意气风发,如今只剩眼角满腹心事的皱纹。
“我回来了,你去睡吧。”池欢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
“你哭了。”池至非眼神仍然犀利,一瞬不瞬地瞅着自己已经能够独挡一面的女儿,“对不起,是不是爸爸又做错什么了?”
“与你无关。”从池至非生病后,他对她的态度常常带着卑微,这让池欢很不习惯,“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赡养你,何必对我低声下气?”
池至非心痛地叹了一口气,“爸爸想起从前,对你不闻不问,所以现在生病了,想念家的感觉,却又不敢多打搅你。真是对不起,我以前,太。。。。。。。亏待你了。”他眸光微微发愣,继续轻喃道,“其实一直病的都是我,从你妈妈离开,我就病了,你很好,你很健康,是爸爸病了,压制你多年,对不起。”
“你如果想爱,就去爱。不要怕,你很完美。”
“真谢谢了,您消失多年的自知之明。”池欢吸吸鼻子,控制情绪,“走吧,扶您去睡。”
而这一夜,池欢几乎没怎么合眼。
她想起从前的点点滴滴,包括母亲精神失常的那段日子,也包括自己惶惶不安疑神疑鬼的灰暗青春,唯一值得一提的亮点就是她睡了寇羽。
那确实是一个每个青春期少女都心生爱慕与幻想的完美少年。
可惜完美少年心思太过深沉,除了了解性格中的皮毛部分,池欢到现在都对他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这种无力感让她没办法确认,他今晚的那句,我一直爱你。。。。。。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做梦。
早上,顶着厚重的妆容,遮盖住黑眼圈到公司开会。
丁嘉宁告诉她,她所在车队的大老板陆叶陵打电话给她,说有紧急要事。
“等开完会。”谁料一等,直接到了傍晚时分,她才想起来这个电话。
虽然对和寇羽相关的人,有本能的抵触,但到底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还要在车队混,池欢就打了个电话过去。
那头响起两趟,在池欢决定就这么算了的时候,传来了陆叶陵极沉重的声音,“抱歉,刚才有点忙。”
池欢微愣,礼貌问,“陆总,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因为对方声音听着实在太过沉重,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帮忙的地方的确需要。不过这声陆总就见外了。”对方停顿,继而声音更加沉重的道,“你知道老七这趟回来干什么的吗?”
池欢心道不妙,怎么又提那人,微微停驻,才道,“昨晚你们不是说他特地过来送车的吗?”
“是,他过来看你的。”陆叶陵很会概括重点。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