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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终于开到香江雅园,一路上慕安然一句话都没有说,脸红得不像话。
比起慕安然的沉默,今颐反倒是很可爱,一直乖巧地坐在车上,时不时抬起头看着霍彦朗,又伸出手要抱抱。
最后,今颐乖乖呆在霍彦朗的怀里睡着了,下车的时候,慕安然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霍彦朗则抱着熟睡的今颐,而左振则帮忙把慕安然的行李箱取了下来。
霍彦朗用指纹摁开了香江雅园的大门,精致的铜门打开,左振自觉地把行李搬进去,可刚踏进去就听到了自家霍总的话:“放下吧,我自己拎进去就好,不早了,你们先回去,明早不用过来了。”
“……是。”左振忐忐忑忑地回答,然后一股脑溜了出去。
身后司机都还在原地等着,左振上前去把那些话交代下去。
霍彦朗抱着今颐走进了花园,慕安然也跟着进来,然后主动地拉起行李箱。
不过,没走两步就感觉身后有一双大手,牢牢地握住自己的手,滚烫的热度,烫得她一下子松开手,行李箱落入对方的手中,然后她整张脸又再次爆红。
“安然。”
“嗯?”慕安然不安地抬头看他。
霍彦朗勾着唇笑:“你觉得我们这样像什么?”
慕安然的心砰砰跳,轻声问他:“像什么?”
“我在问你问题。”
慕安然脑子都变成一片浆糊了,“我不知道啊。”
“你不觉得像夫妻吗?久违的夫妻,就像你出去旅行一阵子,然后我去机场接你,之后帮你拿着行李回来。手里抱着孩子,甚至可以将行李放下,牵着你的手。”说着,霍彦朗真的把行李放下了,牵起了慕安然的手。
慕安然的心跳得就像要爆炸一样,她也没想过今晚是这个样子的,她本来想给他惊喜的,结果反倒被他给了个惊喜,不仅这样……还跟着他回家了。莫名的,她在回国之前,这一次就没想过要住酒店,倒像是刻意把这个事情忽略了一般,自己竟然没考虑过。
现在听霍彦朗这么一说,真的像回自己家一样。
慕安然看着今颐熟睡在霍彦朗肩头的样子,心里就好像有一只小钟在敲着:“霍彦朗……”
霍彦朗看着她不安的样子,体贴地把手放开,还她自由:“既然回来了,就别想这么多,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回来?”
“嗯。”慕安然应道,还不是因为那两道该死的数学题。
霍彦朗笑了笑:“怎么这么紧张,怕我吃了你不成?”
“不是……”
慕安然觉得怎么有种越解释越糟的感觉。
霍彦朗没有再逗她,此刻,好像这些天的忙碌都变得值得起来,周身压抑的气息也突然消失了,气场变得平和,今颐趴在他肩头的样子也让人觉得很温馨。
慕安然突然就觉得很感动,她突然有种感觉,回来是应该的,十几个小时的长途劳累也变得不那么疲惫了。
霍彦朗走到独栋别墅门前,门前的灯全部亮起,智能大门打开。霍彦朗将行李搬了进去,紧接着便是一阵忙碌。
慕安然有些无措地站在客厅中央,看着一楼的房间。
这里的房间她所有都参观过,并不算陌生。她自觉把行李带到了那间和自己在慕家的卧室装潢得一样的客房里,“我今晚……睡这里好了。”
霍彦朗并没有理她,而是直接把今颐放下来,让她睡在柔软的床垫上。
不知道是不是床很舒服的缘故,今颐睡得更沉了,小小精致的脸蛋像是画出来的一样,少了几分喧闹,变成了可爱的小天使。
慕安然看到霍彦朗那么疼今颐,心里一软:“太晚了,剩下的交给我吧。”慕安然今晚有些拘谨。
许久,没人回应,慕安然抬头一看,霍彦朗紧抿的唇线扯开,传出沉沉而爽朗的笑声。
“你笑什么?”慕安然忍不住问道。
紧接着,突然感觉到一双大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然后一道霸道的力气将她往前拽去,她整个人都落入了霍彦朗的怀中。
霍彦朗低头,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到了她的脸上,慕安然觉得脸上的皮肤热辣辣的。
“霍彦朗,你放开我。”慕安然急了。
霍彦朗笑,“嘘,小声点,要不然吵醒了今颐,我可不介意让她看到我们俩这个样子。”
“霍彦朗,你……流氓。”怎么能让小孩子看到这种场景。
慕安然嘟着嘴,憋红了一张脸。
霍彦朗却将她带出房间,此刻,漆黑的眼睛就这么微微凝着,深邃地凝视着她:“安然。”
慕安然心跳加速:“……”
“这么久没见面了,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慕安然还是没说话,紧接着,温热而霸道的唇瓣就这么袭了下来,滚烫而清爽的舌钻了进来,舌与舌卷在一起,缠绵着,慕安然没法呼吸,只能发出格外敏感的一声:“唔……”
彻底的天旋地转。
“想不想我?”
“唔。”
“可是我想你。”
最后,不知道经历了怎样一番天旋地转的过程,等慕安然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和行李都已经被搬到主卧去了,慕安然看着房间里大幅婚纱照,当年的自己和当年的霍彦朗,以及地中海明媚的阳光,幸福而温馨的笑容,一切都像在梦里一样。
卷一 第三百九十一章 耍流氓的不是我
看着婚纱照,镜面反光透出她窘迫而迷糊的身影,慕安然抬起手轻轻摁住了嘴唇,轻捂着,指尖传来的触感一瞬烫到了她,耳根子都红透了。
霍彦朗在露台,慕安然趁他还没有走进来时,迅速钻进了洗手间里。
美式简约风格的洗手间里,只有男人的东西,慕安然站在盥洗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整张脸都是红的,嘴唇因为刚刚接过吻的关系,粉嫩中带着些红肿。
她把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郁闷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觉得眼神过于迷离,媚态丛生。她并不想这样子,虽然凭着一股子冲动回来了,但之后呢?整整一个月都要跟霍彦朗生活在一起,她突然发现之后的事情她竟然都没细想。
慕安然气恼地捂着自己的脸,觉得从下了飞机一切就不受控制了。
“在里面做什么?”突然,洗手间外映出一道颀长的身影,棱角分明的轮廓,处处透着男人强大的荷尔蒙气息。
慕安然听着霍彦朗低沉的声音,有些慌乱:“没、没什么,一路上花费的时间太久了,觉得有点累,所以先进来清醒一下。”
慕安然回答之后,霍彦朗没再说话,可是慕安然盯着门口这道身影,他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想到刚才在楼下那个吻,慕安然又觉得脸发烫,没法保持镇定。
她赶紧把水龙头打开,装作洗漱的样子。
外头,又传来霍彦朗沉沉的笑声:“在躲我?”
“没有。”
“没躲我,你在里面待那么久什么?”
“谁,谁躲你了啊!”慕安然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都颤抖了。
慕安然看着镜子里局促不安的自己,干脆把水龙头关掉,看了功能齐全又宽大的浴室一眼,走到了花洒前,干脆把花洒打开,深呼吸一番,然后对着外头说道:“我是在洗澡,听见水声了吗?霍彦朗,你不要站在门口,这样我就没法洗了。”
门外的身影似乎一怔,然后又传来沉沉的笑声,霍彦朗低沉好听的声音夹杂在水声里,慕安然不由得又想到在墨尔本洗澡时接到的那个电话,她什么也没穿的时候,耳边缭绕的全是他的声音。
那时,两个人相隔千万里,她莫名的想他。现在两个人却离得那么近,她甚至不敢想他就在外头,这种暧昧的感觉甚至让她血液逆流,整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突然,外面安静了下来。
慕安然抬头一看,门口倒映的挺拔身影不见了。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只能糊里糊涂脱了自己的衣服,站在花洒下面洗浴,心不在焉地洗完了澡。
洗完了之后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衣服呢?浴室里有一个洗衣篓子,她习惯性地把换下来的衣服放了进去,可现在赶紧去找,篓子里空空如也,只有边缘的一个指示灯不断在闪烁。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个智能换洗器,直接把她换下来的衣服升降下去处理了吗?
慕安然不由得急了,憋红着脸呆呆地看着空荡荡的智能机器,这也太智能了吧!还能不能重新选择一次,把衣服送上来啊?
别无他法,她只能环视洗手间一圈,连个浴巾也没有,无辜地低下头看看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慕安然只能把视线投向门口,动了动嘴唇,目光中有犹豫。
门外,霍彦朗坐在床沿上,房间很大,但仍然能听到慕安然在浴室中洗漱的声音,他低头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也紧紧抿着,弧度绷得越来越平。
他放下手中的国际财经杂志,走到浴室门口,结果距离浴室还有几步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露出一张水润淋湿的小脸,慕安然脸颊干净得一点毛孔都看不见。
她的脸上有窘迫还有为难,软软地喊着:“霍彦朗……”
霍彦朗觉得下身一阵紧绷,眉头也紧锁了起来。
他的目光往下游移,看到她没穿衣服的肩膀,表情更是严肃:“怎么回事。”
慕安然一片窘迫:“我……我没有拿换洗的衣服进来,刚刚脱掉的衣服不知道怎么了,放到篓子里就不见了,你家又没有备用的浴巾……”
“你说这是谁家?”霍彦朗挑起了眉头。
慕安然瘪着嘴唇,无辜的样子让人忍不住要拢进怀里揉捏一番,发觉霍彦朗语气有些重,赶紧改口:“你家……不,咱们家?”
霍彦朗看着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几年到底学了什么,眼色倒是提高了不少。但他越发觉得喉咙干渴,有种自己正在逼迫她承认什么的感觉。
逼良为娼吗?霍彦朗喉结滚动,“等等。”
说罢,他转身走了出去,走到衣柜,拿了一条宽大的衣服出来。
“没有女人的衣服,要不然你勉强穿我的?”
慕安然眼神闪烁,嘴角轻抿着:“……”犹豫道,“要不然你帮我从行李箱里拿一条睡衣过来吧。”
说完,慕安然整张脸都是红的,她怎么能这么说呢?睡衣……也太暧昧了。
霍彦朗整个人冷沉正经地将目光投到行李箱上,行李箱是关着的。
“密码。”
“840514”
霍彦朗突然凝着眉头,抬头看她,意味深长的目光一下子让慕安然热了起来。
慕安然整个人躲在门后,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每一分每一秒都度过得很艰难,偏偏他此刻还用这种目光看她。
慕安然觉得呼吸急促,整个人都被一种局促的感觉笼罩着,把密码说出来以后才发现有哪里不对。
“我、我不是故意要拿你的生日做密码的,这是顺手。”怎么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嗯。”霍彦朗沉沉一应,深沉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