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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那一年,大家才知晓宰相府的五小姐当真配得上“风华绝代”这四个字。
最最紧要的是,那一年二十岁的辰王也参加了千金宴。辰王的诗,五小姐的词,艳惊京华。她和辰王一起受到皇帝的嘉奖,皇上称赞她:“聪慧过人,才华横溢,不输男子。”
那次皇上给辰王的评价是:“文韬武略,可为栋梁。”
这句称赞其实很残忍,证明先皇当时认为他只能为肱骨之臣,也就是变相地告诉他,他与皇位无缘。
左相家已有一女为王妃,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辰王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靠近了她,向她表明了心意。二十岁的辰王,风华正茂,无论是容貌和气度,都是人间极品。有谁能在这样的男子面前不动心呢?更何况他还有才华,武功也不差,实在是满足了所有女性对于男性的幻想。
他说,他喜欢了她十年。
他说起,她才想起,十岁那年,桃花开得正好时,她打着去龙泉寺上香的名义去跟净空大师学棋,桃花妖娆迷人眼,她忘了学棋的事儿,在林子里撒欢。
没有想到,有位少年,躲在桃花树上,将她瞧了去。
她不是轻浮的女子,不会被他几句话就骗了去。她说:“你应该知晓,我的婚事就是父母也无法做主的。”
早前母亲就说过,她的婚事,需由圣上做主。
他说,你等我。
不到一年时间,他用战功换了指婚。
“那一场战役打得很辛苦,他亲自上阵,杀敌无数,弄得自己遍体鳞伤,几乎殒命。”左恋瓷现在提到仍觉得心悸,“当年二哥也参加了那场战役,受了很重的伤,消息传到府里的时候,全家人都忧心忡忡,我便偷偷离府去寻二哥。”
凌萧辰心里不舒服了,恐怕也是为了去寻他吧?他微微垂眼看她,看到她眉宇间还有心悸之意,便知道这个二哥对她来说,着实重要。
她的医术,是七叔教的。七叔自幼醉心医术,无心仕途,游历大江南北,一生放荡不羁。
“除了七叔,我只相信自己。当时七叔游历去了,根本就找不到人。”
途中还算顺利,她和绒花一起,昼夜不停地赶路,七日赶到了他们驻扎的营地。
二哥的伤在胸口,伤口很深而且严重溃烂。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看到的时候,几乎昏死过去。
辰王的情况也差不离,伤口迟迟不能愈合,而且严重溃烂。唯一好一点的地方在于,他有时候能清醒过来。
她给他们诊过脉之后确定他们是中了毒,敌人在箭头上抹了毒药。而这种毒,军中的大夫没有见过。要不是她及时过来,他们就真的活不成了。
医治好他们之后,二哥和辰王执意要她回府。虽然不愿意,但她也还是被他们送了回去。
“那次可是被母亲罚得最重的一次。”现在就是想被母亲罚,也都没有机会,她有些惆怅。
罚过之后,她又央求母亲买了药草回来,做了不少解药送到了战场。
正是因为她亲眼看到辰王在战场上受过的伤,她才知道他的军工多么的来之不易,所以得知他用军功换了指婚的时候,她偷偷地躲起来哭了。
凌萧辰听到这里,忍不住重重地捏了她一把,这种男人,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动心吧。而且,听起来,他们之间是有爱情基础的,可是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呢?
被他捏得一同痛,左恋瓷将他的手拍开:“我说这个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我和他,曾经确实是相爱过的。”
正因为曾经爱过,后来的事情才更伤人。
给她指婚的圣旨颁发下来之后,先皇也立了旭王当太子。因为姻亲关系,辰王也被划分为太子党。
旭王当太子的第三年,出了意外,去世了。当时太子的儿子都尚且年幼,大姐为了保全孩子,带着孩子给太子守陵去了。
原本支持太子的人只能选择支持辰王。
可是,太子的死给了先皇很大的打击,疑心病也更重了。皇位之争也更加的白热化。
最后在左相和先皇后的支持下,辰王即位。
“那时我们成婚已经两年。有过一个孩子,没有保住。”提到这个,她还是忍不住心痛。是呵,妄她自认聪慧,却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他册封她为后,给了她无上的荣耀。
“我知道他不会属于我一个人,他是皇上,属于天下人。”左恋瓷叹息了一声:“和其他的皇帝一样,即为之后,他扩充了后宫。”
她的语气无悲无喜,像是在诉说与己无关的事情。
“母亲教我宽容大度,身为皇后,我不能和宫里的其他女人一样把自己局限于qing爱。”
凌萧辰蓦然一痛,拍拍她的背道:“谁说的,皇后也是人。”
“是啊,皇后也是人,怎么可能控制自己的三情六欲呢?所以,我很痛苦,却又无法诉说。只能劝自己更宽容点,更大度点。”左恋瓷扬扬秀眉,略得意道:“因此还得了个贤后的称谓。”
这个称谓算是用她的血和泪换来的。
这都没关系,她想,他还是爱他的。
可是,当他为徽贵妃遍植梅花,冬日里日日同徽贵妃一起踏雪寻梅时,她还是心如刀绞。
“徽贵妃是个美丽又魅惑的女子,风情万种。狄娜都没有她勾人。”左恋瓷笑道,“那样的女子,不正是你们男人喜欢的吗?”
凌萧辰瞪了她一眼:“谁说男人都喜欢这样的?有眼光的男人都会觉得你比较有魅力。”
左恋瓷抿嘴一笑:“那是你没有见过徽贵妃。”
凌萧辰却觉得,要是那个人真的喜欢徽贵妃,又怎么会追她追到这里来?
“反正在当时,徽贵妃独宠后宫。连我这个皇后,她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你没伸出你的小爪子挠她?”在他看来,她可不是能任人欺负的人。
没有想到,她却摇了摇头:“我只能大度。”(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八章“多谢叶老师教诲”
凌萧辰听她这么说,更是心疼了。恨铁不成钢地说:“现在倒是厉害,没想到以前那么怂。”
“嗯,确实挺怂的。”左恋瓷吐吐舌头。明明是很悲伤的往事,现在说起来倒一点都不觉得悲伤。
但是,那时候真的真的很难过。在没有他的宫殿里,夜夜无眠。
她知道他的报复,想要摆脱太后的钳制。所以,她只能大度,配合他。
“一直以来,父亲都在帮他与太后抗衡。外戚势力太大,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压力。”左恋瓷眼神一黯:“在朝堂上父亲压了太后一头,所以在后宫,太后也要压我一头。”
徽贵妃怀孕,太后让她照料。她尽心尽力照料着,可是这孩子还是没有保住。太后给她定了一个残害皇嗣的罪名,他也将她禁足在凤栖宫中。
“在这之前,我跟他也有过分歧。他太着急要铲除太后一党,我却觉得可以慢慢来。也许是因为如此,我们渐渐离了心。”左恋瓷怅然道。
凌萧辰闷声道:“你会不会是误会他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能感觉到那家伙是爱她的。
说是禁足,其实相当于打入冷宫了。他切断了凤栖宫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让她无从知晓宫里发生的事情。她这个皇后,名存实亡。
“以前我自视甚高,觉得自己跟其他女子都不一样。入宫之后才知道,我也就是个普通的女子。”空有一副皮囊,空有一身才艺,在被自己爱过的人伤了之后,便开始自暴自弃。
左恋瓷闭上眼睛,继续说到:“我算是自杀的吧。刚开始我还能收到二哥递进来的消息,后来消息突然就断了。我隐隐觉得家里出事了。后来有人递消息进来说父亲叛变,左家被满门抄斩。”
说到这里,她的手指紧紧的抠着他的手臂,指甲陷入了肉里。良久,她的心情才平复了下来。淡淡地说道:“自那以后,御膳房送来的饭菜里都掺着慢性毒药。”
凌萧辰只觉得自己的心痉挛了一下,闷声问道:“你知道,却吃了?”
“没错。那时候当真是万念俱灰。”左恋瓷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种毒药很磨人,让人看起来像得了风寒。毒素累积,慢慢地让人下不了床。我在床上躺了一年,只想着临死之前能见上他一面,当面跟他做个了断。”
还真是个至情至性的女子,凌萧辰皱眉问道:“最后,见到了么?”
“见到了。”左恋瓷并不打算继续说那次见面,毕竟那个时候的她,形容枯槁,已经没有绝代佳人的模样了。
“那你为什么还想要回去?”凌萧辰不解:“想要报仇?”
左恋瓷伸出手指,在他的心口处点了点,说:“他说,我的家人还活着。”
凌萧辰握住她的手:“所以你是想回去看看你的家人?”
“我只想求一个真相。”
左恋瓷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从喉咙里划过,流入体内,浇灭了心中的一簇火焰。
说不恨,那不可能。
只是,她心里还有一线希望。
凌萧辰把双手放在后脑勺,盯着天花板,现在就可以解释得通她初见他时的那些行为了。
“我可真够冤的!”
虽然可以理解她的那些行为,不代表自己就乐意背这个黑锅呀!
左恋瓷勾起唇,笑道:“是有些对不住你。可是,你跟他实在是太像了。就连名字也一模一样,你让我怎么想?”
看凌萧辰的面色不渝:“容貌和名字这不都是父母给的吗?这也能赖我?”
“没说赖你,可是……”左恋瓷被她逼得词穷,只能举手表示投降:“好吧,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太肤浅了。”
凌萧辰朝她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左恋瓷走过去,才走到床边,就被他拉住手腕带到床上。覆身轻轻压住她,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知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左恋瓷喉咙一紧,委屈道:“人家都这么惨了,你还要皮肤人家。”
她不过是装的,凌萧辰还是心疼得不行,恶狠狠地说:“你那是活该,都不知道反击的!”
左恋瓷撅着小嘴,眼睛里星泪点点,凌萧辰一看,又觉得心慌,赶紧从她身上翻滚下去,把她楼主:“我这跟你开玩笑呢,怎么还哭了呢。”
左恋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推到,压到他的身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然后拧了一下他的鼻子,调皮道:“多谢叶老师教诲,看,这样反抗如何?”
她的双腿压在他腿上的麻筋处,腿根本无法动弹。
她付下身子,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然后解开他的睡袍。
冷气将夏天变成了春天,室内春意盎然,男色也如此撩人。
左恋瓷不知道为什么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我看起来一定很好吃。”凌萧辰一副痞子样,还是悠然自得地枕着自己的双臂,被她轻薄,他求之不得。
左恋瓷白了他一眼,在他胸前的小红豆上舔了舔,居然觉得味道不错,然后唇贴了上去,又吮吸了两下,凌萧辰shenyin了一声,双手环住她的腰身,把她往上一带,闷声道:“时间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