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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我的手,我想着我要用九阴白骨爪灭了你,然而我还没有开始实施我的宏伟大计,只感觉两条腿再次被扯了一下。
他不但不放开我,反倒又把我的腿给抬高了,这导致我另一条腿直接就给踮起来了,如果不是扶着他我差点就摔倒了,疼得我都没有力气再骂人了,我喊道:“疼……”。
“认不认错?”
“我哪里错了?”擦,再抬?完了,我感觉我两条腿不能用了,生不如死的感觉,我都快要疼哭了。
他说:“现在已经劈成一字,再不认错,就要往后弯了,这可是要断骨头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刚刚回到正规的工作岗位,不会又想要在家躺几个月吧。”
我欲哭无泪说:“你不会这么狠心吧。”
“你试试啊?”说着他又要用力,我忙道:“好好好,我认,我认,我错了。”
“哪里错了啊?”
“我不该动手打你。”
“以后还敢不敢啊?”
“我不敢了,放我下来。”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他说:“在一起有很长时间了吧,我没对你动过手吧!但是你不止一次跟我动手吧,你现在知道我过去对你有多好吧?”
我点头说:“我知道了,爷,你最宠我了,先放我下来,有话好说。”
“给我个理由先。”他还是不肯罢休,我苦恼道:“我这不是认错了吗?”
他再次抬了一下我的腿,道:“现在还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疼得我嗷嗷叫,我说:“我今天是排卵期,适合生孩子。”
他戏谑地瞧着我说:“哦,可是今天我没什么兴趣呢,毕竟这身上带着伤,也没什么意思,是吧,换个理由。”
“我要拜你为师,我要学会把腿劈到360度。”我感觉再把放我下来,我真的要死了,我感觉这两条腿已经不是我的了,这算不算是满清十大酷刑啊?
“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会觉得我好欺负的,这次就饶了你,如果还在下一次,我把你的腿弯成蝴蝶结。”他很是霸气地说道。
我点头说:“好好好,别说蝴蝶结,你弯成同心结,我都没意见,先放我下来。”
他这才满意,慢慢地放下我的腿,我都感觉已经合不上了,我追悔莫及啊,我为什么要动手打他呢?我应该直接下毒毒死他啊?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就这样的态度,还妄想与我同床共枕盖一床被子,他怎么想得这么美啊?
我走了两步,腿都是分开的,就感觉跟个大猩猩似的,难看死了,他就一直都忍着笑,如果把我的两条腿比喻成圆规,我认为这个调节半径大小的螺丝已经松了,我已经不能控制宽度了。
“怎么样?要不要紧啊?我抱你?”他在嘲笑我。
我摆手说:“不必,我自己可以,我去床上趴一伙儿就好了。”我都不知道从客厅到房间就那么几步路我到底走了多久?
好不容易摸到床了,我迫不及待地趴了过去,我认为明天醒过来肯定是更加难受,就这个动动作太容易产生是各种酸物质了,明天肯定会酸疼酸疼的。
他过来趴在我的身边说:“真的这么疼啊?”
“要不你试试?”
“我劈个叉很简单的,你啊,不运动,身体韧度太差了,明天早上起来跑步吧!”你大爷,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我起来跑步?你怎么不让我去死啊?
我说:“你有没有大爷啊?”
“没有吧!怎么突然问我大爷?”
“因为我经常骂他,我担心骂多了,他会来找我,没有我就放心了,但是,我告诉你哦,一个人的修养是可以被破坏的,如果你再这么对我?我骂的就不是你大爷,我担心会改成你妈。”
话音刚刚落下,他一只手就拧住了我的耳朵,“你怎么越调教越放肆啊?”
“放手……”我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这不都是你逼出来的吗?你一个中央特别行动局的行动组警官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算什么本领啊?
“刚刚是告诉你,动手打人是不对的,现在我来教育你,骂人也是不对的。”
他就一直用手指捏着我的耳垂,然后不停地揉搓,我都感觉我的耳垂要烧起来了,我却丝毫没得反抗的能力,欲哭无泪啊。
我说:“你的历任女朋友,是不是都是这样被你欺压的啊?拿着自己的长处,攻击对方的短处?”
他笑眯眯地反问我说:“这不是男女之间相处的基本规则吗?”我去,这话好黄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哥,你赢了……”我爬了两下,然后扯开了被子就打算睡觉了,我的双腿已经不能动了,他说:“你还没有洗漱呢?”
“我没力气洗,你要是嫌弃就睡地上,总之你的体魄那么强悍,有暖气也不会冻死的。”
他追到被子里说:“哎哎,你不是说排卵期吗?”
“我记错了,是经期。”
“什么时候好啊?”
“看我心情,可能这辈子也好不了了。”我好像骂人啊,但是我发现我肚子里骂人的词太少了,这个贱人?你最好这辈子别碰我,否则我一定让你死在我身上,等我恢复体力,那我怎么整死你?
次日,我还没有睡醒,感觉有人在捏我的鼻子,擦,男人喊女人起床的方式都是这样啊?你们也不怕我没醒过来就死过去了?
“干嘛?”我没好气地喊道,昨晚还没折腾够,一大早的还不让人睡觉?冬天很难起床的。
“起来做早餐啊,我想好了,你上班早,你就早点起来做早餐,我下班早,我就早点回来做晚餐,中午在医院吃,你看你想要的一日三餐就这么愉快地搞定了。”
你可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啊?没有佣人,你活不下去了是吗?对于上班族而言,谁吃饱了撑着,早上起来做早餐啊,而且还是寒冬腊月啊?
我很正经地说:“你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我妈要去工厂上班,那个时候工资可都是计件的,多劳多得,我妈为了多挣点钱就每天起早贪黑的,就是为了能够供我读书,说等我学业有成,毕业工作了,就有好日子过,不必跟她这样一辈子辛苦了……”
“那你妈妈挺伟大的,一个女人拉扯着个孩子长大,还把她供到了医大,还成了个悬壶济世的外科医生,了不起。”
“你也这么觉得是吧,所以,你还好意思让我起床做饭吗?忍心打破我妈的幻想吗?她希望她的女儿可以多睡伙儿,不用在寒冬腊月里起早贪黑。”
他沉默了几秒说:“套路怎么这么深啊?根本反应不过来啊?”
姑娘这还是在压抑我的小宇宙,否则你以为起床气发起来就是个小套路吗?你适合当爷,还是别来我这里当人了。
正文 第169章 重量级病人
去查房的时候,杨凌问我说:“昨晚,你们的战争是不是很激烈啊?”
“非常、激烈!”
“我猜也是,腿都合不上了。”我顿时感觉身边飘过很多鬼魂,大哥,男女有别,再好的关系,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从前我怎么没发现你们都这么污啊?难道说是因为我边污了吗?
当我幽怨的眼神别在他的脸上时,他也尴尬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转移话题说:“老萧说过几天要从别省转个重量级病人过来,让我们做好准备。”
“重量级?是来做吸脂的吗?”
“不是,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只是说头部中枪了,别的医院做不了,需要来我们这里做?”
“头部中枪,还要过几天?这人生命力顽强啊?”
“据说哦,这颗子弹十年前就打进去了,一直都没有取出来,但是可能他走运,他的脑细胞把这颗子弹给包住了,竟然没有感染发炎,而且还愈合了,但是呢?十年过后,在脑子里长了个瘤,别的医院打开看过,要打开这个瘤,就需要先把子弹给挖出来,子弹挖不出来,瘤就切不了,瘤切不了,人就活不了多久了。”
谁有这么好的运气啊?头部被子弹打中竟然还活了十年?那就是意味着子弹已经跟脑子融合一体了,这手术麻烦啊?何况还有个瘤顶着?
“多大年纪啊?男的女的?为什么中枪?”
“老萧没说明白,具体资料就这两天会落在我们手里吧!”
“让谁主刀啊?”
“你啊!”
我惊讶道:“为什么是我啊?我刚回来,手术刀还没有摸熟悉呢?再说我这几天不是有三台手术要做吗?这问题貌似还挺费劲的,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啊?”
“老萧现在专心评职称往上升,没心思吧!那他就是要主打培养你啊?你这缺席一年多的,不给你几个大手术,怎么压得住场啊?不是每一个人都跟我一样对你心悦诚服的哦。”
哈哈哈,原来是因为这个啊?我要是不缺席,搞不好这个位置早就是我的了,老萧同志早就跟我说过的,我可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不培养我,培养谁啊?
“放心,我要是升上去,保证罩着你。”我拍了拍杨凌的胸脯问道:“你的小可爱哄回来了没?”
“别提了,你说女人怎么那么耐不住寂寞啊?我们上个月还约过呢?这才多久啊,好心好意买着晚餐跟零食去看她,结果呢?屋子里多了个男人。”
啊?被绿了啊?呜呜呜……
“其实吧,我认为哦,我们医生对这种事情应该没有那么在乎的哦。初犯还是惯犯啊?”我安慰道。
“管她初犯还是惯犯,这是原则问题。”
我试探道:“你们在一起也有好几年了吧,你就没有那个过?”
“当然没有,我很有原则的。”
“那在她之前呢?”
“那不能算啊?那时候不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可是人家是在你们分手的中间发生的啊?也不算出轨吧。”
“怎么不算啊?我们只是形式上的分手,但是实质上没分的。”这个分手还有形式上的啊?分了就是分了,没分就是没分,这算什么啊?
我叹气说:“早说让你跟我凑,不乐意,这下好了吧!单身狗了吧!不过啊,也别着急,等过了年,就会有一批实习生过来了,到时候让老萧把女实习生都分给你来带,带着带着就出感情了,刚从校园里出来,又纯洁又浪漫,又听话又乖巧。”
说着说着他都快要流口水了,傻乐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倒时候把小鲜肉都分给你。”
哎,我要小鲜肉没用啊!
过两天,萧娆找我,递给我一份资料说:“这几天辛苦一下,这个病人很重要。”
“怎么个重要法?”
“是邻省的重犯,会有警察跟着,据说掌握着很多资讯,所以这是个不能失败的手术。”
压力好大啊?任何一个手术都会有风险的,我有点发憷道:“那个,师父,我感觉这个手术有点难度啊?”
“没关系,我会给你当助手。”
“什么?”顿时,我感觉我的脸都开了花了?哈哈哈,他来给我当助手?我的天,这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我感觉一台手术下来,我肯定可以学得饱饱的。
“你以后总是要做这样的大手术的,再说,我相信你的技术,你可是我们医院事故率最小的医生。”
是吗?这个数据有假吧,我可是曾经在一个月内出了三次医疗事故的医生耶,不然也不会调到平湖医院去了?
不过,有他给我压阵,我的信心倍增。
我把资料拿回去慢慢的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