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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由于酒精渗入伤口。一瞬间刺痛了她的神经。她猛然间从睡梦中疼醒。发出一声沙哑的哀嚎。她睁开眼眸一看。竟然是他在帮她清洗伤口。
她吓得连忙想将手从他掌中抽回來。“你干什么。”
可阮廷羽却死死的攥着她的手丝毫不肯放松。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瞎了吗。当然是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再拖下去。你这整只手都有可能被截肢。”
他的话有些危言耸听。让顾予浓心头颤然。“这还不都是拜你所赐的吗。”她愤愤不平的反驳道。
他用力抓住她的手。一点点帮她将脓水从伤口里挤了出來。看着她呲牙咧嘴的表情。不觉心脏微微抽痛。嘴上却还是强硬的骂道。“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大胆了。你这脑子不大。心却不小嘛。你以为汪涵是那种被你耍的笨蛋吗。”
她被他教训的话一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他说得都对。可偏偏又让她觉得诡异。难道阮廷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他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她。还要留着她。留着她还要照顾她。这一点都不像阮廷羽的风格嘛。
“我……你……”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來。她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本來就被高烧弄得昏昏沉沉。现在更是无力思考。只能傻呆呆的看着他。
“你什么你。快点把这个药吃下去。”不知何时。他竟然已经处理完伤口。并且包扎好。然后还将一片药放到她嘴边。“这是什么。”她警惕的盯着那片白色的小药片。
“放心。不是毒药。只是消炎药。吃完你先委屈几个小时。我会想办法把你弄出去的。”
顾予浓吞下药。看着阮廷羽的眼睛。心里乱七八糟的。“你……为什么要救我。”
却看见阮廷羽勾起凉薄的唇角。笑的勾魂摄魄。“因为你这只宠物我还洠婀荒亍U飧鼋馐湍懵饴稹!
随即他便站起身來。拿起药箱來就走了出去。可这一次。她不再觉得孤单。更不再觉得恐惧。因为有他的那句话。一丝暖流在心底渐渐蔓延开來。
他明明就是在意她的是不是。
不知为何。她竟然为了这个想法而感到欣喜。不觉有些自嘲。顾予浓。人家才刚刚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了染坊啊。
手指上的疼痛竟真的因为他的处理减轻了很多。额上的汗珠也渐渐干涸。她的头越來越沉。就真的睡了过去。
当她再醒來时。眼前已经是阳光明媚、春暖花开。她竟然已经回到了自己在阮家的卧室了。
比起那阴暗的鬼地方。她第一次留恋这里的超级大软床。实在是天堂一般美好。
她用力的在床上滚了几下。才发现这不是梦。她的手指真的不见了。可包扎了厚厚的绷带。竟然让她一点不感觉到疼痛。这是怎么回事。
笃笃笃……一阵敲门的声音。她连忙回答。“进來。”
只见是小茴那丫头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走了进來。“顾小姐。你醒了。是少爷让我送來的。你趁热吃了吧。”
“好。谢谢你。小茴。”顾予浓羞涩的坐起身。洠氲健>唤僦蟆K鼓茉倩氐秸飧龅胤健;鼓鼙恍≤钋浊械鼗阶饕簧肮诵〗恪薄<蛑比缑尉骋话闫嫣亍
小茴刚要转身离去。就被顾予浓叫住。“等等。小茴。”
“啊。顾小姐。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额……我睡了有多久。羽少是什么时候把我带回來的。”
“你睡了三天三夜呢。那天少爷把你带回來时。你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幸亏有少爷细心的照顾你。以前我还以为少爷不喜欢你。现在才发现。少爷真的很喜欢你。所以。连我都开始喜欢你了。”
说完。小茴竟羞红了脸蛋跑了出去。
纳尼。这是什么情况。小丫头对男主人日久生情。然后又因为爱屋及乌。所以对她也开始喜欢了。
靠。好乱。她摇了摇脑袋。决定不再胡思乱想下去。还是端起拿碗粥。那粥液浓稠、米粒软糯。香气四溢。让她立刻食指大动。不禁大快朵颐的吃了起來。
“你这么吃。不怕烫吗。”不知何时。阮廷羽竟出现在她面前。脸上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这样的阮廷羽竟然让她晃了心神。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粥碗。一勺一勺的搅动。还不忘时不时的吹吹。好让那些粥快些凉下來。
他竟然还用自己的舌尖去试了试温度。才重新将拿碗粥还给她。这动作也太娴熟了。
她看着那些晶莹透亮的米粒和粥液。突然想起那上面还带着他些微的口水。就不觉脸红耳热起來。
从那天起。阮廷羽对她不再冷漠。反而总是扬起唇角。这让她的心更是惶惑起來。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因为他的每次笑容而感到开心。因为他的每次出现而感到心情悸动。因为他的温柔而感到心驰神摇。这是什么。五年后。这种感觉竟然又一次死灰复燃。
一天下午。顾予浓正靠在沙发上看小说。阮廷羽忽然走了进來。“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他脸上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期待。让顾予浓更觉得兴奋不已。到底是要带她去见谁呢。
阮廷羽将车子开到一个小巷。“我们这是要去哪。”
“别说话。你到了就知道了。”阮廷羽故作神秘的拉着她的手。走进那个巷子。小巷很深。他们走了很久。终于听了下來。
顾予浓定睛瞧去。竟然是栋古老的筒子楼。阮廷羽带她走了上去。他走到一扇破旧不堪的门前。停了下來。然后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六十來岁的男人。花白的头发。方形的脸盘上。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
那男人一见到阮廷羽就笑了出來。“小羽。你來了。”
阮廷羽一下子就抱住了那个老人的肩膀。格外亲昵的说。“江叔。你好吗。”
“这么多年。你都洠砜垂摇D愀鲂'良心的。我还以为你已经把你江叔我给忘了呢。这是你的女朋友吧。”江学同扶了扶眼镜。笑眯眯的打量着顾予浓。
第三十章 上了贼船
听到那位江叔这么称呼自己。顾予浓脸蛋蓦地一红。含羞带怯的倒是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江叔。你别胡说。”阮廷羽连忙搂着江学同的肩膀走了进去。
顾予浓也跟着走了进去。才发现这里原來只是一套很小的两居室。洠в锌吞H鋈司椭苯幼呓私奈允摇7考浜苄 H窗诼烁髦纸弊础⒔北⒒褂芯φ隆4耸薄9擞枧ú陪等环⑾帧Q矍罢飧銎胀ǖ睦贤肪谷皇且幻肆诵莸睦暇臁
等三人聊了一会儿。顾予浓才知道。这个江叔竟曾经还救过阮廷羽的命。只是这是在阮廷羽刚刚來到Z国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只有十五岁。
“我还记得。那时候的你才这么高。”江学同用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前比了比。眼神里却飘满了记忆的思绪。
阮廷羽用手蹭了蹭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是啊。那一次多亏江叔。否则。我还真有可能被那帮人弄死了。”
“哎。你这小子真是命大。当年的小萝卜头都长成大人了。我也老咯。”
江学同不禁感慨。顾予浓在他眼中却看到了不尽的落寞。
那一天。她觉得离阮廷羽很近。近到似乎已经走进他的世界。可又觉得离他很远。因为她依旧对他一无所知。
午夜时分。顾予浓正睡意微浓。却听见几不可闻的脚步声。那是谁。她刚想睁开眼一探究竟。可她的手指就觉得有一丝清凉。
她半眯起眼睛。看到他脚上的那双皮鞋。一瞬间就懵了。那人除了阮廷羽还会是谁。
可他竟然深更半夜趁她睡着了來偷偷看她。关键还抓着她的手不放。弄的她平白无故就心跳加速起來。更是不敢睁眼。只能假寐。
阮廷羽似乎拿着她的手摆弄了一会儿。然后又换了另外一只洠苌说氖帧;鼓闷鹦∧粗竵怼C菜剖歉咨狭艘桓鲋富贰A顾克康慕鹗舸ジ小H盟醯媚鞘且幻督渲浮K裁匆低蹈鹘渲浮
这让她愈加不能平静。阮廷羽似乎终于完成了自己想要做的事。他轻轻放下她的手。又帮她把被子盖好。才悠悠起身离开了房间。
顾予浓倏然就睁开眼眸。看着窗外的月光。她摸着自己的小尾指。那上面还有那金属残留的一丝凉意。心脏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般。狂奔而过。再难让她睡去。
那一夜。她就这样失眠了。
顾予浓。你这是怎么了。你难道忘记自己的任务了吗。你难道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你这样公私不分。要是让方海涛知道。岂不是要被他骂的狗血淋头。
什么嘛。我也是个花季少女。我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他。他根本就洠в心阆胂蟮哪前憷溆参耷楹寐稹R残怼残怼磺卸贾皇俏蠼獍樟恕
她心中的小人儿不停叫嚣。此起彼伏。不肯睡觉。弄得她头痛欲裂。真想将自己打昏算了。总比这样神经质的精神分裂要來的痛快。
翌日清晨。就当顾予浓昏昏沉沉的爬起身。打算去餐厅弄点吃的时。却在路过阮廷羽书房时。听到一段特别奇异的对话。
“七叔。我都已经按照柯先生的要求准备好了。他到底何时才肯见我。”那醇厚低沉的声音分明就是阮廷羽的。却听七叔一反常态。趾高气昂的回答。“柯先生洠в兄甘尽H绻隽司龆āW匀换崛梦彝ㄖ愕摹!
顾予浓一阵心惊。里面貌似传來脚步声。她连忙转身朝楼下走去。
七叔的身份并不如他变现的那般只是个管家。可阮廷羽又为什么要将七叔放在自己身边。那个柯先生又是谁。谜团重重。真是一波未解又來一波。
最让她惊讶地是。第二天來给她换药的护士。竟然就是许久未见的杜莎莎。
“浓浓。怎么会是你。”只听杜莎莎一声惊呼。差点洠д鹌乒擞枧ǖ亩ぁK唤鲎《钔贰L粞ㄒ徽筇础吧D隳懿荒懿灰饷创缶」值摹!
她做卧底的事当然不能告诉杜莎莎。对于她要消失一阵子的事。她也只是轻描淡写的编了一个谎话。说她要去外地实习训练。可如今她就活生生的出现在这座豪宅中。小尾指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让杜莎莎如何不尖叫。
“你丫的还敢给我打岔。你这爪子到底是咋回事。怎么弄得。你小尾指呢。”
杜莎莎如今已经是一名实习护士。对于这么齐整整的伤口。她又怎么会看不出。这分明是人为造成的断指啊。实在是残忍至极。让人心惊胆跳。
关键这个失去小尾指的人不是别人。是她最好的朋友。叫她如何不心疼。
杜莎莎轻轻抚摸着顾予浓那根已经基本愈合的残指。粉嫩的鲜肉才刚刚长了出來。一颗清泪就滴落在上面。
顾予浓连忙抬起手來。替杜莎莎擦过眼底。“傻妞。你瞧。我这不是洠侣稹V皇且馔獍 6己昧恕N蚁衷诤玫煤苣亍!
她还故意伸出手指來。比划了半天。可那残缺的指头。还是让杜莎莎吧嗒吧嗒的掉下眼泪來。
“告诉我。这到底是谁弄得。你不是在警……”杜莎莎才刚吐出个“警”字。就被顾予浓一把捂住了嘴巴。
“嘘。你别乱说。我以前的事。你都不能乱说知道吗。我现在的男朋友不知道我以前的经历。你要是说出來。他恐怕就不要我了。”
说着。顾予浓竟然也梨花带泪的哭了起來。“你……谈恋爱了。还为了他放弃了你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