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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恶毒女配-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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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子藜的声音,同时,膝盖被人挽住。
    “脸,遮一下脸。”
    她怕后台会有记者,一会儿拍到她狰狞恐怖的表情。
    脑袋被一件外套包住,她这才被抱起来。
    对方很有力气,每一步都走得坚实有力。枕溪听到潘姐和老屠的质问声,听到主办方的惊呼,感受到外套外面色彩光线的变换。
    抱她的人终于停了下来,她被小心地放到了一张椅子上。
    外套一拿下来,就看到了潘姐和老屠那张扭曲吓人的脸。
    枕溪猜是自己现在的表情和状态吓到了他们。
    “你怎么了?”
    “脚!”
    “脚怎么了?”
    “像是被针戳到了肉里。”
    “被针戳至于这样?”潘姐问:“你老实说!”
    “像是被上百根针戳到肉里!”
    潘姐脸色惨白,立马蹲下身给她拖鞋。
    鞋带才解开,潘姐握着鞋跟才往后一拉,枕溪就发出了惨叫,她拼命的捂着嘴,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往眼眶里滚出来。
    “这……”
    赶来的医生一看,说:“别生脱,拿剪刀把鞋子剪开。”
    潘姐和甘如蹲着给她剪鞋,在这过程中,她们哪怕再小心谨慎,枕溪的眼泪还是哗啦啦往外掉。老屠在身后抱住她,不让她挣扎乱动,她把对方的胳膊都掐出了拇指印。
    甘如那边先把鞋子剪开,原本好好蹲着的她,一咕噜就坐到了地上。她手里拿着剪开的鞋子,眼里看着面前的那只脚。
    所有人,现场的所有人,都爆发出一声冷抽。
    在大家的眼里,枕溪的脚已经被鲜血浸染得不像样子。有些血迹已经开始干渴,更多的是,从脚后跟滴落的鲜红血液。
    她的鞋虽然已经脱下,但鞋子里的鞋垫,还是紧紧地贴在她的脚心。
    那只鞋垫原本是什么颜色没人知道,这会儿展示在大家面前的,是近乎黑色的红。
    潘姐也终于把鞋给剪开。那只脚,也是一模一样地,鞋垫黏在脚上的样子。
    没有人问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大家都看得到,在枕溪半抬起的脚上,鞋垫的背面,也就是冲着大家的那面上,有不好数清的圆形金属,有些被沾染了血迹,有些就是散发着金属独有的冷涩感。
    没人不知道这玩意儿。
    圆形的银色金属。
    那是图钉。
    可以说,枕溪现在,是被十多颗甚至二十多颗图钉把脚心跟鞋垫钉在了一起。
    意识到这个的人,都别过了眼,一眼都不敢再看。
    枕溪看到自己脚的情况,也被吓住。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脚下的情况会是这样。
    “叫救护车赶紧送医院,这得打麻药才能取下来!”


☆、二百五十四、人心能有多歹毒
    “我麻醉不耐受,到了医院也得生扯。”枕溪说。
    所以她一直很小心地避免自己受外伤。缝针开刀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起码卫生安全能够保障。”
    在等待救护车到达之前,老屠清了场,把无关人员都请了出去。
    果子藜离开前看着她,说:“会没事吗?”
    枕溪扯出一个苦涩的笑,说:“会没事的。”
    无关人员一走,潘姐就瞪红了眼,把坏掉的鞋子摔在地上,问:“这是谁做的?谁那么歹毒!”
    没人说话。
    枕溪从面前队员的脸上一个个看过去。
    “休息室的门需要密码才能打开,除了我们自己和少部分工作人员,没人知道。”
    枕溪的目光落到了赵青岚身上,问:“你?”
    在场的除了她好像没人有这样大的胆量。
    “我为什么?”赵青岚笑,“你该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
    “所有人里,唯你最恨我。”
    “别说这种话,要说起恨你,谁都比不上你亲妹。”
    枕溪的目光落到枕晗身上,问她:“是你么?”
    “不是。我早就学乖了。”
    枕溪信,枕晗太知道她枕溪骨子里头是个什么样的人。在被她骗到x镇过后,她确实不敢在明面上对她怎么样。
    “门口有监控,一调就能知道。”
    “那你去调吧。”赵青岚说:“你那么小心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鞋子里的图钉。该不是你自编自导自演吧?”
    “给我闭上你的嘴。”潘姐怒斥。
    确实,她在穿鞋之前检查过鞋底,也抖落过里头的东西,都没问题。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小心,却还是没想到有心人会把图钉钉在鞋垫底下。这双跑鞋的气垫看上去有点厚,软弹的效果能起到最好的减震作用,所以把图钉钉在气垫背面是发现不了。就是她穿着这鞋走到运动场去也没发现什么。
    她人瘦,正常走路给不了气垫什么压力。只有当她剧烈快速地跑步时,气垫才会被最大程度地压扁,藏在里头的图钉才能借着压力戳到她的肉里。她跑得越快,受得压力越大,图钉戳得就越深。到现在,这些图钉已经把她的肉和气垫钉在了一起。
    “你知道我恨你。”赵青岚突然开口,“这事要我做的,我一定得在这些图钉上抹些能通过血液传染的病毒细菌。例如——”
    “艾滋病,你说是不是?”
    她这话一出,潘姐老屠都瞪大了眼,枕溪脸色瞬间惨白,牙齿间是藏不住的哆嗦。
    从小上过的生理卫生知识告诉她,艾滋病的传播,只要有针尖那么大小的病毒接触血液就可以。现在她脚上,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图钉。
    艾滋病会让人变成什么样?
    上辈子的林征活灵活现地浮现在眼前。
    枕溪颤抖着去拉潘姐的手,问:“这里的医院可以做阻断吗?”
    潘姐摇头,不知道是表示不知道,还是不可以。
    “回e市,e市可以。”枕溪杵着椅子就要下来,脚掌接触到地面,当即疼了个激灵。
    “回e市,赶紧回e市!”枕溪大叫。
    她这辈子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不要活得生不如死。
    “你冷静点!”潘姐握住她的肩膀,“她只是瞎说的。”
    枕溪看着她,问:“你知道人心可以歹毒成什么样?我之前经历过的事还不够警醒?那人都能往我鞋子里藏那么多图钉,再往上面抹点艾滋病人的血液怎么了?”
    “不会的。”潘姐安慰她。
    “你不是我!”枕溪大叫,“你不会明白我现在有多害怕!就算不是艾滋病,万一是其他血液疾病呢?乙肝?丙肝?梅毒?只要沾染上一个,我这辈子就完了!”
    枕溪挥开她的手,大叫:
    “我才17岁你知不知道?”
    “我现在就联系,我们马上飞e市,你别怕!”老屠跟她说:“我会让医院做好准备,你别担心。”
    “报警!”枕溪说:“报警!让警察把这些东西带去化验。”
    “一个恶作剧你至于吗?”赵青岚问。
    “恶作剧?”枕溪边笑边哭,“这是什么恶作剧?这是谋杀!做这件事的人最好祈祷手脚干净不被发现,要不然,且等着吧!”
    枕溪让医生给她做了消毒处理,也没等之前叫的救护车到,就坐上了通往机场的汽车。
    主办方和随后到达的警察都是一脸懵,在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后,才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程度。
    在国家体育局主办的活动里发生这种事,要传了出去,所有人面上都无光。
    主办方一边让警方抓紧时间调查,一边忙着封锁消息。
    可关于枕溪出了事情的新闻还是传了出去。原因是她的粉丝拍到她夺冠后的难看脸色,以及夺冠后并未出现领奖的情况。
    枕溪并不关心这件事引发了什么样的影响。她全身心,都被恐慌所笼罩着。所有人跟她说话,她都听不进去。
    她恨,为什么她没有长一双翅膀,能够直接飞到e市的医院里去。
    她更恨,那些想法设法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
    飞机在e市降落,她被老屠抱着走下飞机直接进了救护车。
    在车子里头,她看到了云岫和岑染。
    “你们离开。”枕溪说:“我不想看到你们。”
    “丹丹,我们也是万分焦急。”岑染开口。
    “请你们离开!”她大叫,“我不需要你们的关心和同情!”
    她的情绪太激动,医护人员也不建议云岫和岑染留在车里。
    他们下了车,由潘姐陪着她。
    医生检查了她的脚,还是决定到医院再处理。
    “要不要通知你外婆?”潘姐问。
    “不要,她可能都不知道艾滋病是怎么回事。”
    “你别多想,不可能是那种病的。等你脚上的图钉取下来,我们立即就拿去化验,你别怕!通知你外婆,只是觉得你需要人陪着。”
    “我不需要。”枕溪捂着眼睛默声哭,“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外婆一个人是真的在乎关心我,不可以再叫她担心。”
    “不是这样的。”潘姐拉着她的手。
    “我出生的时候只被我母亲和外婆期待着。我母亲已经不在了。我不想在这种时候,让我外婆伤心。”
    “赵青岚只是吓唬你,你别理她。”
    才不是!她是正正好给自己提了个醒。
    如果这事真是她做的,那她说这话就不是吓唬。如果是云想那边做的,他们的初衷也不是想在她的脚心扎几个小洞。
    无论做这事的是谁,她总得往最坏的方向想。
    现在还总有社会新闻在说,确诊了艾滋病的病人为了报复社会,会到人多的场合用沾了自己血液的针筒扎人。或者主动地,去献血。亦或到温泉池泡澡,把自己已经溃烂的皮肤,浸在里头。
    对普通无辜的人尚且这样,何况对待像她这样结了怨挡了道,遭人妒忌的。
    现在的人心能歹毒成什么样,谁都说不准。
    “你情绪太不稳定,我还是觉得你身边得有个你信得过的人在,我们现在跟你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
    ……
    救护车到达医院,枕溪被担架抬了下来,她的脸上盖了潘姐的外套,以避免被人看到。
    视线被挡住什么都看不到,枕溪只觉得越发害怕。她像是冬日一个人被丢在了冰窟窿里,全身冷得发抖。
    她被浸泡在冰水里,头顶就是出口,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挣脱不出去。
    她的手指把身下的被单拽得发皱,那种窒息感已经远远超过了她脚上的疼痛。
    她觉得越来越喘不上气,突然地,手掌被拉住。
    一个纤长柔软且陌生的手包裹住了她,手心还带着余温和汗湿。
    “哎哟,这样的脚还是第一次见到。”
    眭喜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的声音,枕溪会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突然,就能够呼吸。
    “眭阳运气不好被堵在了路上。这下就能看出取名的学问。你看我叫眭喜,做事就是要顺利一些。”
    脑袋被摸了摸。
    “哎呀这一脑门子的汗,跟蒸过桑拿似得。果然年轻就是好,像我这个年纪出汗都不大容易。”
    担架停了下来,面上的外套被拉开。枕溪一眼看到了刺眼的白炽灯,然后才是面色红润的眭喜。
    要比上次见她的脸色好了不少。
    眭喜拍了拍她的脸,说:“哭成这样了还是好看。”
    枕溪鼻子一皱,眼睛就开始发酸。
    医生说要先把这些图钉取下来。
    “你说你麻醉不耐受,这……”
    “生取吧。”枕溪咬牙说。
    “这得多疼!”医生为难。
    “也没办法。”
    “化学不行不还有物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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