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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他冲着姐姐倾身低头。
她看见,姐姐迷醉而幸福地仰起了脑袋,甜蜜的笑着,迎接他。
这个时候,苏炔明白,她该闭上眼了。
眼皮子下坠的那一刻,脸上就有什么东西滚了下来,湿湿的,凉凉的,像她无处依附的心。
很碎。
烂透了。
**********
寒渊进行的很快。
薄唇熟络地在怀中人纤细莹白的脸颊上来回辗转,手摸过她的发际线,抚顺她一头清汤挂面的长发,掌心的触感,丝缎如水,柔柔弱弱,和海藻般卷发的韧劲是有很大差别的。
他尽量管住自己的脑袋,不往别处想,否则,也实在太不尊重怀里的人了。
阿炔说对了一件事,苏听婵,的确是无辜的。也许他太过冷酷自私,但他始终觉得,把她拉下水已经错了,就不该再给她不切实际的希望,比如现在,心不在她身上,要了她,那就是极不负责任的表现。
尽管,他本来就坏透了,根本没什么责任感。
“唔……”
苏听婵不安地低吟着,显然还不太能适应他的突如其来的迅猛的热情,和他亲热的次数少得可怜,她哪来的经验配合他迎合他呢。
嘴里发出的声音连她自己都羞于听。
于是便压抑着咬着下唇,觉得这是下流的表现,不该在他面前出现这样的自己。
寒渊薄唇不离她的颈子,手往上,攫住她的下颌,用力,迫使她张开嘴。
话在连绵的吻里变得含糊不清,“婵婵,不要忍着,叫出来。”
苏听婵一下子被他的话给激得脸色通红。
她半阖着眼眸,迷离绯热,神智稍微清醒了点,突然想起妈妈在结婚前的晚上告诉过她,第一次一定要在婚床上,床单上留下落红,那才是女儿家珍贵清明的见证,床单是要珍藏起来的。
想到这里,苏听婵头往后仰,试图与他分开些。
“老公,你停一下,那个……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卧室去好不好?”
“还冷吗?”寒渊头也不抬,好不容易才进入了一点状态。大手肆无忌惮附上她娇小得几乎抓不起来的胸前,“我都摸到汗了。”
苏听婵受不了他这么直接,胸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部位,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在他掌心里一上一下的,每次吸气,顶端都要碰到他粗粝灼热的手心……
“唔……你的手……”
她开不安地扭动身体,也不知道到底是想把胸前小小的凸起从他掌心里逃离还是想让他继续深入。
“这叫前戏,你要习惯。”
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声线沙哑慵懒,充满男性的诱惑。
苏听婵震惊于他的直接。
前戏……
他怎么可以这样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种话?
她脑子反应不过来了,同时,胸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剧烈,正中间的位置被他的拇指和食指不断蹭着,好像硬了一点点。
好痒……
身体里有好多小虫子在爬,一个劲儿地往她血液里钻,钻的她热血沸腾,就开始不自觉的扭动了起来。
还有嘴里发出的声音……
怎么这么奇怪?
为什么身体会自己动,嘴会自动发出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寒渊感受着她不断拱起来的腰身,像是要把她的胸更好的挺进他的掌心,虽知道她是无意之举,但他的眼神还是清明了许多。
他的嘴掠过她的锁骨,蜻蜓点水般地点了两下她几乎不怎么有幅度的双峰。
便离开。
大掌还附在她左边的胸前,另一手托起她不断后仰的细腰。
有郑重其事。
“婵婵,你大约不懂,那我就跟你说一下,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苏听婵真被他撩拨的魂不附体,怏怏地茫然的点了点头,脑子里混沌成了一锅粥,哪里还有什么思考的能力?
“我们结婚那天晚上,我有事出去,耽搁了新婚之夜。后来……”
说到这里,男人停顿了一下,似在思忖。
“后来又因为别的某些原因,初…夜一直被搁置,我想,今天晚上补上,就在这里。”
“……”
苏听婵窝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脸贴着那一份温热,身体软成一滩水。
寒渊执起她柔弱无骨的手。
“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痛。”
怀里的女人手猛地一绷,脸红似血。
“你、你、你……”
男人笑了笑,幽深似海的目光若不经意地往某个方位打了个转儿。
“具体痛到什么程度,这个我很难跟你详细描述。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尽力做到温柔。这是两个人的事,所以,光我温柔也不顶事儿,你……也要接纳我。”
“……”
苏听婵恨不得把头钻进他的肚子里,再也不要让他看见。
“接纳的意思就是放松,我进去的时候,你别害怕,相信我,打开双腿,不要一痛就夹紧,那样会增加我的难度。”
薄唇勾起,笑意盎然地俯瞰着怀里头越来越低的女人。
故意加大声音,“以上说的,都明白?”
苏听婵哪里还敢开口,就算不明白也只能装作明白,一个劲儿在他怀里摇头,唯恐他语不惊人死不休,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话来。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他说这些的时候都不会不自在吗?
语气平静,语速均匀,就好像在说今天是个好天气云云……
她简直败给他了。
男人狭长的眼眸懒散地敛着,长腿一勾,就把身侧的单人沙发的一角给勾了过来,俯身,把怀里的娇软放置在沙发上。
捞起那两条软乎乎的细腿,精瘦的腰身挤进两条打不开的腿之间,拽下自己裤头的拉链,倾身附了上去。
动作堪称一气呵成。
他甚至匆忙得连衬衫扣子都没解开。
他甚至懒得连窄版直挺的西裤都没脱下。
他甚至依旧是西装革履的高深莫测的绅士。
苏听婵惴惴不安,双手往空中乱抓,就拽住了他的领带,她扯着那根领带就像溺水的人揪住了浮木。
“寒,”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双眸璀璨如星,模样安静乖巧,“寒,我爱你。”
寒渊的唇在她娇小的胸前一顿。
她说寒,而不是老公,她说,她爱他。
对不起。
*********
壁柜里。
苏炔听着姐姐认真而坚定的那三个字。
很后悔。
在姐姐说之前,她没来得及捂住自己的耳朵。
寒渊。
你恶心我恶心够了吗?你恶心你自己恶心够了吗?
接下来,你难道真的就要在我面前和姐姐……
131。【VIP131】不应期
寒渊。
你恶心我恶心够了吗?你恶心你自己恶心够了吗?
接下来,你难道真的就要在我面前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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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寂寞得像镰刀般的弯月,皎皎疏影,清寒恻恻。
厚重的宫廷式落地窗帘紧紧拉着,把月光遮挡得足够严实。
暗沉的室内,昏黄的光晕里,男人漫不经心,顺着那件薄得很不厚道的情趣睡衣,撩起不规则的蕾丝裙摆,修手如蛇,从苏听婵纤细的小腿开始,一路蜿蜒而上。
“……嗯……唔……”
苏听婵的身体在密密地颤抖着,她被自己呼出的气体烫人的温度吓了一跳。
男人的手像动物温软的皮毛,掠过皮肤时,产生出那种又痒又难过又有些撩拨她的情愫。
大脑昏昏沉沉的。
裙子被他高高撩起至腰间。
盛放在黑夜里的是她不够丰盈却白得像牛奶般的肌肤。还有那条款式幼稚的图案更单调的小内内。
相较于苏听婵的心慌意乱,男人的呼吸始终沉着而稳定。幽眸犹如寒夜里悬天而挂的寥寥的星子,那种亮,含了一层凉薄的雾,因此,看了并不会让人赶到明媚。
他的手也是凉的。当他挑起苏听婵那小小的三角裤的花边时,指尖的寒意让苏听婵浑身一颤。
“啊……好冷。”
她忍不住瑟缩着身体失声叫了出来。抬头,迷蒙的双眼朝向他的方向,“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寒渊顿住,然后,墨黑的浓眉直觉性地蹙了起来,似乎很不喜她突如其来的打断。
天知道他心理建设到这一步,有多难。侧面的柜子里藏着的那双眼睛正在盯着他看吧?这种事,如果不一气呵成,必然再而衰三而竭,说实话,他其实也没想好,他只是凭着一股怒气一股冲动,像是跟她比耐力耍狠斗霸似的,就这么做了。
苏听婵久久听不见他的声音,撑起身子,“寒?你在干嘛?”
“没事,我的手一直是这个温度。”寒渊睨了睨她,面无表情,“你躺好吧。”
苏听婵很敏感,察觉到他的异样。嚅嗫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断你,刚才我是被你的手冻到了,担心你是不是呆在这里受凉了……”
“不冷。我很热,身心都很热。”
他不耐烦,不待她说完,抢着就打断了她,低沉的声音了携了丝邪魅,隐隐还能听出戏谑的笑意。
这句话,苏听婵是听懂了的。几乎是同一时间,脸又不自禁地变红了。
其实,她也好热。
让他说准了,做这种事还真不会冷,心里一紧张肾上腺素狂飙,情绪起伏太大,便总是发热,身体似乎很不安,急于想要些些什么。
想要什么呢?
她羞于启齿。
自从结婚后,这么多日子以来,她每天都在期盼着这一刻。她是那么渴望成为他的女人,两个人只要坦诚相对,两颗心就会牢靠地拴一起了吧,她不怕痛,也不期待身体上的愉悦,她只是想消除这些日子以来集聚的空落落的感觉。
苏听婵重新躺好,双手置于胸前,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郑重其事,“我准备好了。我们……我们可以……了。”
这时,壁柜里蜷缩着的身形再度猛烈一颤。
苏炔发誓,她已经尽自己所能地用力把耳朵堵住了,可为什么,姐姐细弱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入了耳朵里?
接下来怎么办?
寒渊是绝对可能做得出来的,他就是故意要当着她的面,让她看见,逼她欣赏。
对于一个已经把连绵抛之脑后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是可以牵制住他的。
可她不行。
到现在,她已经崩溃得很彻底了,她不知道如果接下来他真的那么做了,她会不会失控跑出去。
她告诉自己,要忍,就是再难受再恶心再痛苦,也要忍,熬过了今晚,也许一切都会好起来,姐姐成为了他真正的妻子,她会为他怀孕生子,他们会有一个真正的家庭,姐姐会幸福。
她已经很对不起姐姐了,在她和寒渊的游戏里,姐姐是彻头彻尾的牺牲者,她怎么能残忍地破坏姐姐卑微着求了很久才来临的幸福呢?
无声而剧烈的流着泪的苏炔,就这么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要忍住。
忍住了,她就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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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听婵说出,他们可以开始了之后,寒渊良久都没有动静。
他在等,也在赌。赌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比之苏听婵,比之她所谓的姐妹大义伦理道德,孰轻孰重。
可是,都到要真刀真枪上阵的地步了,壁柜那头还是死气沉沉,一点她的声息都感觉不到。
这个女人,对她自己,对他,还是一贯的够狠够绝。
眉目深沉的男人嘴角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嘲。
目前看来,似乎,他要输了呢。
紧绷的轮廓上,眉头忽的拧起了起来,太阳穴的位置爆出青筋。
他一把将手中拽着的苏听婵身上最后的束缚扯了下来,棉质花边划过苏听婵细瘦的双腿,有些痛,她嘤咛着,细细出声,“老公,你慢点……”
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