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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秦子俊!
刚想再度按断,身前突然刮过一阵疾风,寒凉的气息从她脸上一晃而过,眨眼睛的功夫,手里的手机就被强行抢走了!
再睁开眼,看见手机竟然到了身前男人的手中!
“寒总!你抢我手机干什么?”
寒渊走两步,来到廊道旁高高的果皮箱前,食指拇指捏着手机薄薄的边沿,回头,轻描淡写两个字,“扔掉。”
“喂!不要!你凭什……”
话音未落,却猛地听到沉沉的咚地一声,傅雯的目光狠狠抖了抖,再看过去,他手里已经空无一物。
傅雯愤怒的跑过去朝箱子里张望,可是乌黑的一片,她什么都看不见,便恼怒不已,“寒总!你这是干什么?凭什么扔我的手机?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我要你现在给我捡起来!”
寒渊拍拍手,“傅小姐,我这个人,很不喜欢有人在我背后搞小动作捅刀子。”
傅雯气得脸都在颤,咬牙切齿,“我没有和你作对的意思!刚才我就说了,我是要对付苏炔!苏炔!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什么闲事?她不过是你身下的姘头而已,你和他与我和秦子俊有什么不同?”
“傅小姐,请别激动,我还没说完,我尤其讨厌,一些人在阿炔背后捅她的刀子。”
傅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面前形似鬼魅的男人慢条斯理地笑笑,那双宛若黑穹窿般的眼睛里,全是冰块,“简而言之,我这个人很怪,我欺负阿炔,怎么样都可以,但别人,不行!尤其是傅小姐你这样心机深沉的女人,我容忍你在她身边落井下石已经有些日子了,寒某人脾性不太好,这点,还请傅小姐牢记!”
“……”
傅雯简直快气炸了,可同时,也快吓尿了。
这个男人,他看她的眼神,真的好恐怖,好像手指头一捏,随时随地就能把她当蚂蚁那样捏碎!
寒渊见效果达到,心下微微缓了缓,和眉善目,“傅小姐,希望‘聪明’的你做聪明的事。我有一万种玩死你的方式,信手拈来,可我现在并没有兴趣,但,如果你把今晚所看到的的事和你之前所了解到的事泄露出去的话,我就要勉为其难为你安排好你今后的人生之路了,那条路里,不仅没有秦子俊,没有他的公司财富,一切你现在拥有的,也将失去,连带的,我还会附加许多你绝不想要的噩梦。”
傅雯瞪大眼睛,倒抽数口气。
“我说到做到。”眉目阴测的男人,掷地有声。
傅雯简直不能相信,为什么局势一下子就由她握着王牌转为她变成备受胁迫的一方,明明,抓住苏炔把柄的是她啊!
难道他就不怕她告诉苏听婵或者其他任何一个人,他和苏炔的那点丑事吗?
傅雯仔仔细细地想了想,顿时感到绝望,这个男人手眼通天,恐怕自己还没来得及说给苏听婵听,小命就没了吧……
“傅小姐,我刚才所说的话,你明白?”
傅雯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她擅长虚与委蛇,她又不是好汉,不需要能伸不能屈,总之现在先答应着,往后事儿谁说的准?
随时有转机嘛。
但她显然低估了寒渊洞彻心思的能力。
“傅小姐如果在盘算着先敷衍我往后再找机会报仇雪恨的话,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说过,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死无葬生之地,我不需要夸大其词,傅小姐,别逼我搬出你的家人双亲来威胁你。我个人不太欣赏这么尖锐的解决问题的方式。”
傅雯猛地一震。
这个男人!
“你别想用我爸妈来威胁我!这是我和你的事儿,扯上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做什么?寒总,你未免太紧张过度了,不就是不让我和秦子俊揭发苏炔和你的丑事么,我不揭发就是咯!反正,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和苏炔这么玩下去,迟早玩火自焚!”
寒渊无所谓地笑笑,“傅小姐,你误会了,我倒不担心真相大白,我只是不想让它现在就真相大白,还不到时候。”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无须深究。”寒渊三缄其口地笑笑,“傅小姐,别着急对我敌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和我,会是盟友。”
“你到底什么意思?”
寒渊转身,轻描淡写不愿多透露,“到了那一天,你自然就知道了,我一向大方,和我交易,你绝不会吃亏的。另外,关于傅小姐手机的赔偿钱,请联系我的秘书或者助理,他们会把支票给你。”
“你站住!说清楚再走!喂……”
傅雯想喊住他问清楚,然而男人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什么嘛!什么交易?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
寒渊走到走廊的吸烟区,点了一根烟却并不抽。
只消闻着那股烟熏味,神思就慢慢稳定下来了。
傅雯这样有心计有目的的女人倒不足为患,他担心的是阿炔,那家伙四年来就交了这么一个朋友,看得出来,她很珍视这段友谊。
但就算是这样也阻止不了他的计划,傅雯,他留着还有用。
扔了烟头从吸烟区走出来,一时走神也没注意,一不小心就撞上清洁人员,拖把带着脏兮兮的水渍泼了他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
清洁工赶紧道歉,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办,“先生,要不请你把外套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没事了,你走吧。”
寒渊皱着眉头脱下西装,裤子上也沾了水渍,看来,得让助理送一身新的过来了,正好和阿炔完事后匆匆忙忙也没洗澡,不如去附近的快捷酒店洗个澡清理一下自己。
这么想着,就给严爵打了个电话。
理所当然的,听见手机那头不情愿的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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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炔是在凌晨一点左右醒过来的。
头痛欲裂。
睁开茫茫的眼缓缓朝四下里看过去,满世界惊悚的白与浓重的消毒水味刺激了她的神经。
“我……我这是在哪儿?”
162。【VIP162】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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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炔是在凌晨一点左右醒过来的。
头痛欲裂。
睁开茫茫的眼缓缓朝四下里看过去,满世界惊悚的白与浓重的消毒水味刺激了她的神经。
“我……我这是在哪儿?”
听到病床上的人像是火柴擦过火柴盒壁而发出来的干涩嘶哑的声音,斜缩在沙发里哈欠连天的严爵挑挑眉,站起身。
走到病床前,苏炔兀自迷蒙着苍白着一张脸,已经支起了上半身。
看到严爵,有一瞬间回不来神,又看看他身后斑白的房间布局,鼻子使劲嗅了嗅,皱起眉头,“这里是……医院?”
“BINGO!”严爵吊儿郎当地看她一眼,打了个响指,丹凤眼眯成戏谑的形状,“苏傻妞,恭喜你,第二次被寒渊搞进了医院!”
“……”
苏炔脑袋里浆糊还未退尽,猛然间想起模糊的种种,再看看眼前用不知道什么颜色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男人。
顷刻间。
脸红滴血。
深红在苍白病态的面颊上突兀的晕开,让她的面容看起来就像化了厚重的腮红,很不协调,很不匀称,很不健康。
不是没听出来严爵吊儿郎当话里深深的讽刺之意。
只是……
苏炔低头看看穿着病号服的自己,藏在白色被褥底下,垮塌崩坍的身体。
她和寒渊在酒店里的乱七八糟就是事实,严爵不过是在表述事实,她有什么好不舒服的?这时候才想起要脸,会不会太矫情?
苏炔苦笑着暗暗讽自己。
严爵看她神色不郁,倒是也察觉到自己话说重了,就算心里看她不起,可又不是不知道她是被哥逼的,她性子那么倔,那么有原则的一个人,被逼到这步境地,还高出晕进医院这种啼笑皆非的囧事,她心里也一定不好过吧。
造孽哟。
端起床头柜上的杯子,递给她,“渴了吧?嗓子哑了喝水。”
苏炔伸手,才知道手背上还扎着针管,她换了另一只手,身体因为刚刚醒来很无力,扭着的手臂一直在抖。
严爵比她痛快的多,端起杯子就凑到她嘴边,颠了颠,“别墨迹了,喝吧!”
“谢谢。”
苏炔低低地说了句,嘴咬上杯子,慢慢的抿,几口下肚,嗓子眼到食道再到胃,果然好受了一些。
“医生说你没有大碍,醒过来再观察一会儿就能出院了。”严爵放下杯子,淡淡看她一眼,“哥有点事出去了,一会儿估计就回来。”
苏炔对严爵口中说起的某个人不感兴趣,像是有意避过,点了点头,然后很知趣地说,“你有事就走吧,耽误你一晚上,不好意思。”
严爵一时惊愕于她的爽快知趣。
她主动这么说,倒叫他有点不好意思了。没错,一开始的确很不情愿被哥叫住留下来看护她,刚才就有意无意把想走的意思表现的很明显,没想到她全看在眼里,并且这么好说话。
“我真的没事,输液完了自己打个车回去就好,现在不早了吧,你回家休息吧。”
苏炔看着严爵,知道他有点尴尬,就一再强调自己没事。
严爵点点头,心想着,寒渊就在附近的快捷酒店洗澡换衣服,过来应该也就一会儿的事,自己先走一步应该没事的吧。
“那你看着点滴瓶,快没了记得按一下床头的警铃让护士过来给你处理。”
苏炔低着头,没什么精神,“好的,我知道。”
严爵抄起大衣走向门口,“那我真走了啊。”
“好的,今天晚上麻烦你了。”苏炔抬眸,用有些灰白的目光看了他一下,拘谨而礼貌,话中又透着股显而易见的疏离。
严爵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那股令他十分不爽的疏离。
他蹙着眉头哼了一声,大步走出去甩上病房门。
苏炔听见巨大的关门声回荡在空旷的病房里,缓慢闭上眼,长长呼了口气,蜷起双腿,头隔着被子贴到膝盖上。
慢慢的,静静的,无声的,流她的眼泪。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很适合一个人流泪,最起码,不会被看到,不会被打搅,也没有他。
她真的好累。
想永远躲在这里,不回家,不用这幅肮脏的身体去见秦子俊,不要一面对秦子俊强颜欢笑装作若无其事,而同时,脑海里却又不断闪过她和寒渊在床上的细节。
这是折磨,是罪孽,是痛苦,是生生撕裂她整个人。
这样下去,她迟早精神分裂。
然而苏炔不知道,今夜属于她的惊喜,最精彩的部分,还没来到。
不过,似乎已经很近了。
哭着哭着,脑袋发懵,像是在打盹儿,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依稀听见病房外的偶尔有脚步声和细碎的说话声。
眼皮子睁开又阖上,如此循环到不知第几下,忽然,病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一阵风从身侧猛地刺过来。
啪一声。
房门被人从外面突然大打开。
苏炔蓦然睁开眼,受惊的侧头看过去,同时听到气喘吁吁的呼吸声。
是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很年轻。
医生走过来,看了看苏炔床旁边另一张靠窗的床,松了口气儿,“小姐,有个事儿想请求您的同意。”
苏炔从震惊中慢慢收回神,干脆的点点头,“请说。”
“是这样的,您住的这一间病房,您的家属提出单人病房的要求并且付的也是单人病房的住院费用,但是现在外面送来一位情况很危急的病人,突发性腹痛,还喘不过气,有心脏病史。可是,这里没有多余的床位了,唯一空出来的一张,就在您旁边!您看,可不可以让那位病人住到您旁边的床上,等一会儿有空余的床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