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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来历不明的东西不能碰,可是苏炔的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咕咕叫了好几声了。
她冥思苦想,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
来到卧室床前,床头柜上摆着座机,通常是用来练习酒店前台或者叫客房服务的,或许她刻意问问前台,这间房是不是有人住下并且叫了餐点,如果不是,那应该很好办,她先吃,吃了下去结账不就完了!
可是,拽起话筒才发现,座机竟然是坏的!
该死。
这下怎么办?穿成这样又不能跑出去抓个侍应生问问情况,但她真的好饿啊,从下午到现在,这都几个小时了?
而且,刚才被寒渊那该死的的家伙那么一整,就更饿了。现在,房间外面就有一大堆好吃的,到底要不要吃呢?要是是别人订的,她这样的行为可就算是偷吃别人的东西了。
在房间里苦恼地来回踱步,从食道到肠胃,空荡荡的,好难受。
思考的最终,到底是饥肠辘辘战胜理智。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吃了填饱肚子再说!
这么想着,便冲到客厅那两餐车前,把所有的餐盖打开,拿起刀叉就大快朵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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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拿了泼满汤汁的衣服的女侍应生绕过悠长的走廊,来到拐角。
逆光处,站着一个侧影如雕塑般的男人,西装革履,长身玉立。
男人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精致的五官在光影里邪肆而张扬,“怎么样?”
“寒先生,衣服拿到了,我告诉那位小姐,让她在房间里等大概半个小时。”
寒渊吞云吐雾一番,伸手,懒懒的扔掉烟头,黑眸氤起淡淡笑意,“做得好,餐车里的食物呢?”
“依照您事先的吩咐,放了点,药量适中。”
“很好,这是你的报酬。”
女侍应生欣喜地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卡,“谢谢寒先生。”
“你可以走了。”
“是。”女人点点头,想起什么,冲着已经抬步离去的男人的背影问,“对了,寒先生,衣服怎么办?”
男人清冽的短发随着停顿的姿势漾了漾,“丢洗衣机里慢慢洗。”
“是。”
****************
苏炔吃饱喝足,餍足地打了个饱嗝,半躺在沙发里,小肚皮鼓得很有喜感。
她侧身端起高脚杯,浅酌一口红酒,嘴角扬起满足的笑容。
“真好吃!”
牛肉鲜美而细腻,里昂土豆简直让她回想起当年法国室友亲自给她做的,味道一模一样!
闭上眼睛,歇了一会儿,起身,准备收拾一下残局,然后思考着,出去后怎么和酒店方面的人解释这顿来历不明的晚餐。
刚起身,门铃就响了。
苏炔吓得一震,吃的太饱,脑袋都有些钝钝的。
反应过来,看看时间,恰好半个小时,那应该是女侍应生把她干洗过的衣服送过来了吧。
苏炔手忙脚乱把餐盖盖上,又抽了纸巾迅速地抹了抹嘴角,整了整浴袍,这才走到门口去开门。
旋开门把手,苏炔一脸笑意,“你们酒店还真准时,说半小时就半小时,谢……”
剩下的一个谢字还没说出口,苏炔抬眸,当她的目光蓦地扫到门外稳稳站定一脸闲散笑意的高大男人时,苏炔满脸的笑就那么冰封在了脸上。
沉下脸,沉下声音,沉下心情,“怎么是你?”
门外斜斜地倚着门沿的男人邪邪的牵起嘴角,笑靥如画,“怎么不能是我?”
苏炔戒备地攥紧门把手,不肯再让门再多开一分,“我等给我送衣服回来的服务生!你没事走远点,别在我门口站着!”
男人好看的墨眉抬了抬,幽深似海的眸子幻化成妖娆的勾子,勾住了她惊蛰不安的脸,“不能在门口站着,那你请我进去坐坐好了。”
这么说着,长腿下的脚,尖头皮鞋不着痕迹地一移,卡进了微微张开的门缝里。
门内警惕盯着他的女人丝毫未察觉他的这一小动作。
只冷着脸,语气冻如霜,“不必!”
从他流里流气的眼神里就看得出来这变态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又不傻,跟他呆一个房间,不是自寻死路?
寒渊漫不经心地扯了扯嘴角,倒也不恼,斜倚着门沿的颀长的身躯陡然直立,精瘦的胸膛顶上微张开的木门,“如果,我一定要进去呢?”
“滚开!”
苏炔懒得搭理这个神经病,扭动门把手就要把门关上,却发现,门被什么抵住了,怎么也关不上。
“怎么回事?”
她急了,也不知道是被他撩起了干火还是怎么的,一时间就喘不过气,口腔里迅速干涩起来,额头上渗出冷冷的汗,手臂也开始乏力起来。
身体,像是在一瞬间变得不是自己的了,一点也不听她指挥,越是想用力关上门,手却越发酸软,怎么也使不上劲儿。
她气恼,“我这是怎么了?”
门外的男人不动声色地翘起一双好看的眼睛,十分淡定地看着她,手忙脚乱,无望奋战。
头脑都开始昏昏沉沉的了,苏炔扶着额头,揉着太阳穴,视野逐渐摇晃起来,她心急如焚,低头一看,赫赫然就看到他该死的脚不知什么时候卡在门缝里。
难怪她怎么也关不上门!
这、混、蛋!
“把你的猪蹄拿开!”
男人歪着脑袋,好不惬意,“不,我要进来。”
“你休想!滚!”
男人笑笑,那只抵在门下的脚又肆无忌惮往里面挪了挪,暗深嬉笑的眸子凝着她,笑问,“阿炔,你吃了那么多东西,怎么使不上劲儿?”
苏炔一滞,赫然反应过来,“屋子里的餐车,莫非是你搞的鬼?”
寒渊眯起眼,浓眉如画,“好吃吗?”
“你!你打什么主意?”
男人低笑,“是不是觉得脑袋好晕,身体好热,又没有力气,都快真不稳了?”
苏炔瞪大眼,“你……你在饭里放了什么?”
该死的!
来历不明的东西果然不能吃!
苏炔乏力地退后两步,无力地靠着墙壁,身体酥软得像一滩水,没了骨头似的,想站起来也没力气,又热又渴!
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当年在美国留学,经常混迹于酒吧那种混乱的地方,下药这种事儿,见得多了。
却没想到,竟然有一天,她也被下药了!
还是他下的!
“寒渊……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你……”苏炔很难受地扯开浴袍衣襟,唇齿发干,好想喝水,身体里像藏着一把火,又像一万只蚂蚁在血液里挠啊挠的,怎么做怎么呼吸都不舒服。
她无力地弯曲着食指,指着肆无忌惮走进门里一脚揣上房门的男人,眼皮半阖,脸蛋能热出火来,“你……”
寒渊走到她面前,优哉游哉蹲下身,倾身靠近她,修长邪魅的手慢悠悠拂过她大敞的浴袍衣襟。
幽如深潭般的眸子,倏地,暗了下来。
拇指食指一捏,轻松攫住她因为喘息而不断颤抖着的下颌,“让你吃你不吃,阿炔,这可是你自找的。”
苏炔无力地挣扎着,想要躲过他的爪子,可是身体像是灌了铅,血液都开始烧焦了一样,越呼吸急促,喉咙就越发干涩,只想喝水,冰水,她需要降温。
她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去客厅玻璃桌上拿水喝,可是可恶的男人却堵在她面前,双臂一圈,抵着墙壁,结结实实把她堵在了墙壁和他的怀抱之间。
“你……你滚开!别碰我……”
153。【VIP153】躺好
寒渊蹲下身,攫住她因为喘息而不断颤抖着的下颌,“让你吃的时候你不吃,阿炔,这可是你自找的。 ”
苏炔大惊失色,把事情前前后后串了串,陡然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了!
奈何药力开始作用,该死的,夺去了她的反抗本能,她只能无力地挣扎着,想要转过脑袋,躲过他的爪子,可是身体像是被灌注了铅,血液滚烫的近乎烧焦了一样,越呼吸急促,喉咙就越发干涩,只想喝水,冰水,她需要降温!
她在冰冷的地板上蠕动着,想要撑着墙壁站起来,去客厅玻璃桌上拿水喝,可是可恶的男人却堵在她面前,双臂一圈,抵着墙壁,结结实实把她堵在了墙壁和他充满刚烈的诱惑气息的怀抱之间。
“你……你滚开!别碰我……”
苏炔瞪着着了火的眼睛,死死地看着他,想要吼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哼哼唧唧有气无力的。
内心涌上强烈的不安感。
她拽住他西装里的领带,目光湿漉漉的,含着无意识妩媚起来的雾,水光潋滟,“寒渊!你说,你在饭里放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没有一点力气,还这么渴,这么热?还有……心跳的好快,好难受……”
男人邪笑,任她扯着领带拽着脖子,大手温柔地抚上她的面颊,上下细细摩挲,“你不是都猜到了?还问什么呢。”
“你!畜生!你不要脸!是不是从下午把我拽上车开始,你就在打这个主意?呸!不要脸的东西!收起你恶心的心思……我不会……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寒渊不为所动,凝着她,黑瞿石般的眸子里渐渐泛起稠密的波纹。
似乎是轻叹了一声,他打横抱起地板上无意识扭动着哼哼着,软成一滩水的女人,踢开卧室门抱她进去,双手一抛,就不怎么温柔地把她丢在了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
“啊!疼……”
苏炔大叫一声,立即撑着身体弹了起来,温软高弹力的床垫颠得她头昏脑涨的,四目惊惶下,眼睁睁地看着门口的恶魔咧嘴嘴角雅痞地笑着,修长漂亮的手正在解他的衬衫,一颗一颗,她惊悚万分,吓得连呼吸都忘了。
“你要……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长卷发蓬乱成鸟窝的女人,惊慌不定地爬下了床,身体因为乏力而摔倒在了地毯上,她艰难地爬起来,气喘吁吁的,忐忑的四下里看着找着,却发现,他站着的地方后面是门,而那扇门,是卧室唯一的出口。
“窗户窗户……该死的!窗户呢?!”
她舔着干燥的嘴面,焦急地找窗户。
而这时。
门口站着的挡去大半光影的男人反身锁上房门,敛眉扯嘴,慢悠悠的朝她逼过来,英俊妖孽的轮廓上是志在必得。
“不用找了,经过上一次,你以为我还会那么蠢把你放在有窗户的房间好让你爬上栏杆用跳楼来威胁我吗?”
苏炔干咽着嗓子,身体着了火一样,难受至极,头晕的快要分裂,身体下面,两条腿之间,羞于启齿的地方,也该死的不安生起来,生出急需灭火的信号,刺激着她的脑神经,让她全身不得安宁,扭来扭去,骨头架子都快要扭散了。
SHIT!
这个畜生!知道她不会心甘情愿任他胡来,竟然就给她下药!
她恨他!
“你别过来!卑鄙无耻的下三滥!你敢对我下药!你还要不要脸?你说过,对我有求必应的!你和姐姐去日本度蜜月,你还和她……你们明明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你还要来招惹我?你到底是不是人?你到底有没有心?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姐姐吗?对得起她吗!啊?!”
“无所谓。”男人幽深着似海般壮阔的眸子,耸耸肩,轻描淡写,毫不在意,“我对的起自己就好。”
“你无耻!”苏炔愤慨万分,手指头颤抖地指着他,此时此刻,她恨不得将这变态撕碎!
“给你下药就是卑鄙?想要你就是无耻?那么,阿炔,我真的很有兴趣问问你,你千方百计求我和你姐姐发生关系,你这种大公无私的精神,又该称之为什么?”
苏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简直好奇,他这套歪理是怎么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