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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把她整个人都圈在了自己与书桌前。
“再亲一口吧!”张行要求,得寸进尺。
徐睐羞得都快哭了,坐在她的怀里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了,又怕突然有人闯进来,紧张兮兮的道:“不,不行!”
“行!”
张行伸手掰过她的脑袋,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亲了上去。
徐睐被他压在书桌上,桌子晃了晃,上边的笔啪嗒一声滚落在地上,滚在了角落里。外边一只小鸟飞落在窗口上,歪着头,一双豆大的眼睛里可以看见两个纠缠的人,亲密缠绵。
亲完之后,张行神清气爽,徐睐缩在他的怀里,露在外边的肌肤全都红透了。她皮肤白,一红就特别明显。张行看着她脖子那截肌肤,那层红色被衣服遮挡着,不知道里边是不是也是红通通的,上边的那颗小小的黑痣看起来十分的明显。
张行忍不住低头在那点肌肤上亲了一口,徐睐立刻哆嗦了一声,嘴里发出一声惊喘,然后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完全不相信刚才那个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张行对此的反应很不平静,气血上涌,下边瞬间就硬了,一点都不争气。
张行:“……”
果真是年少,气血旺盛,随便一撩拨就不淡定了。
“张,张行?”徐睐不明所以,动了动身子,觉得好像有点硌得慌。
张行死死的勒住她的腰,一双眼有些发红,他喘了口气,有些痛苦的道:“别,别动,让我冷静冷静。”
徐睐一脸茫然,不过还是听了他的话,一动不动的坐在哪里,半晌小心翼翼的问:“怎,怎么样了?诶,张行,你流鼻血了!”
张行鼻子一热,两行鲜艳的鼻血又流了出来,徐睐可不管什么不动了,猛的从他身上跳下来,急忙抽了纸给他擦着。
她显然有些忧心忡忡,道:“已经第二次了,我听人说,有的病就是会一直流鼻血,张行,你没事吧?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不,不用!”
张行也没想到自己这具年轻的身子竟然这么经不住撩拨,果然是憋久了吗,可是眼看他还要憋好几年啊。
想到以后的日子,张行顿时觉得那是暗无天日。
在开学之前,张家人寻了个时间去了净河村,给徐外婆烧纸扫墓,还见了徐家的一些相熟的人。张母寻了个机会跟他们说了徐睐和张行的事情,徐家当初本来就是从外边移居来的,虽然在净河村没多少直系亲人了,但是一个村的人,对于徐睐村里的人都是很关心的。
净河村的村长今年已经六十岁了,说来还是徐睐的堂叔,听到张母说的话,他眉头皱了皱,抽了一口旱烟,沉默了一会儿道:“徐家虽然已经没人了,但是,我们净河村的人都是来来的娘家,如果你们张家敢欺负她,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徐家无人,能为她出头说句话的,也只有净河村的村民了。
张母心中感叹,真心实意的道:“您就放心吧,我在这里可以向您保证,徐睐既然已经是我们张家的人,我们张家就会护住她,您就放心吧。”
“堂叔,您就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徐睐眼眶已经红了,其实,虽然他们徐家只有他们婆孙二人,但是净河村的村民对他们都很好的。
离开的时候,张母他们将徐睐家里的东西都给打包打算带回g县去,净河村的村民们都很热情。大概是怕徐睐就一个小姑娘,会被张家人嫌弃,因此他们走的时候,净河村的村民塞了一堆东西给他们,也算是他们的心意了。
“净河村的人对你都很好啊!”张母忍不住对徐睐感慨。
徐睐点头,心情有些低落,明明以前去县里读书也经常离开村子,可是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难受。她心里有一种预感,这次离开,以后她怕是会很少回来了。
张行突然问道:“来来,你在净河村的辈分是不是特别大啊?”
徐睐有些茫然,点了点头,道:“我算是辈分最大的那一辈了,和我一个年纪的很多的都要叫我姑的。”
张行啧了一声,一脸严肃的道:“那你以后可要做好准备了,我们张家的辈分很低,见谁都是姑奶奶的。以后若是见到两三岁的叫姑奶奶,姑爷爷的,你也不要太惊讶。”
徐睐现在就已经惊讶了,她这辈分掉得有点低,在净河村她才是那个被叫姑奶奶的人,可是一进张家,那辈分是直接降了一两辈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和那些亲人们也没多少往来的。只是我们张家人有点多,等过年了我们去b市过年,再介绍家里的人给你认识。”
“b市?”
张行一脸惊讶,道:“我没告诉过你吗?我们张家是b市人,g县是我奶奶的老家。因为我奶奶去世得早,我爷爷思念她,就常住g县了。不过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们也会回b市去。G县不下雪,等去了b市,你就能看见雪了,到那时候,我带你出去玩。”
徐睐点头,对b市也有些向往起来——那是张行的故乡,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
虽然张行已经很努力做暑假作业了,不过等到开学他的暑假作业也没做完,最让他烦的就是语文那五篇作文,索性放在一边不管了。
英语和物理他全都做完了,数学还有一张,化学一堆元素方程式背得他头疼,剩了两张,生物和语文绝对是他最讨厌的两科,他讨厌背诵。
不管他一个学渣能老老实实的把暑假作业做了,换是以前,张行自己都不信。看着那满卷子用铅笔密密麻麻写着的解题步骤,张行心里诡异的升起一股自豪感来。
赵婉婉早在开学一个星期前就被赵父奔赴千里来,扯着她的耳朵把她带回家了,走的时候她还和徐睐依依不舍的,还给她留了电话号码。
盛阳高中今天开学报名第三天,是星期一,严格算来已经是开始正式上课的日子了。不过这一天一般都不会上课,很多学生都会在这一天报名,然后各科组长收暑假作业,还要领书,一早上的课就这么过去了。
而从今天开始张行和徐睐他们二人就是高三的学生了,他们一前一后来到教室里,教室里已经有不少人了。一个暑假没见,许多玩得好的忍不住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着话,整个教室一片热闹吵杂。
他们二人走进来,一个是班上甚至是全校成绩最好的,一个却是全校成绩最差的那个,在他们班上也算是两个风云人物了,因此倒是引得了不少人的注目。
徐睐坐在自己第一个位置,而张行则是晃悠到他的最后一个位置去,身上斜挂了一个书包。
“你怎么会和张行一起进来?”白蔷目光怀疑的看着徐睐,问,
徐睐心里一慌,伸手把包里的暑假作业拿出来,道:“只是意外,诶,白蔷,你的暑假作业做完了吗?”
白蔷瞬间被她转移了话题,闻言道:“做得差不多的,刚好有几个题我拿摸不准,把你的给我看看!”
徐睐将作业递了过去,见她没追问,忍不住松了口气。但是同时她的心里也有些发愁,她打小就不会撒谎,她可不能保证自己和张行的关系不会被其他人发现。
“行哥!”
李乐坐在座位上,看见他立刻紧张的叫了一声,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张行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随口问道:“今天上学怎么没等我?”
闻言,李乐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一下,吞了口口水,他目光游移道:“我接了一个送报纸的工作,所以每天要起得很早,以后就不能和你一起上学了。”
张行点点头,随手从包里拿了一个东西递给他,道:“早餐没吃吧,给你的,我妈做的肉包子,皮薄肉多。”
而且还很大,一个足足有成年男人拳头那么大,徐睐吃了一个就饱了。张行倒是吃得多,足足吃了四个,让张母念叨了一句“饭桶”。
拿着包子,李乐心里有些感动,他目光挣扎的看着张行,张嘴想说些什么。只是目光不经意落到一旁周焕那群人身上,身体一紧,最终嘴唇动了动,还是什么都没说。
周焕他们也在注意张行他们两个,以前他们一群人,张行无疑是老大。只是自从张行重生,自然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样和这些小孩子拉帮打架了,也就和他们疏远了。逐渐的,这群人就隐隐以周焕为首了。
“老大,李乐会不会把事情跟行哥说了?”
他们之中一个小胖子有些担心的问,心里还有些不安,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如果是行哥,肯定会不愿意的。
想到这,小胖子有些怀恋以前和张行一起玩的日子了。不得不说,张行有钱还大方,以前明明玩得好好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次打了一架之后他做什么都是懒洋洋,没精打采的,和他们也远了。
小胖子想,不会是那次一棍子把他们行哥给打傻了吧。
周焕哼了一声,道:“怕什么,他张行再厉害,还能厉害过远哥不成?就算他知道了,也没有!”
虽然一直跟着张行,但是周焕对他却是不服气的,张行退出他们这个小圈子,在他看来那是乐见其成的。
张行背靠着墙,抬头盯着徐睐的后脑勺看,心里有些不爽。他们之间足足隔了七个位置,想偷偷摸摸她的小手都不行。
“呼!”
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在李乐惊讶的目光中,张行直接走到了第一排的位置,站到了白蔷的身边。
“张,张行?”
看见张行,白蔷双眼一亮,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还好今天来上学的时候她洗了个头,现在肯定是美美的。
想到这,她含羞带怯的看着张行,问:“你是来找的我的吗?”
张行点头,白蔷心里更是一喜,忍不住胡乱猜测起来——难道,张行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好,喜欢上了自己?
想到这,她朝着张行露出一个在电视上看见的一个很漂亮的笑容。
笑得好恶心!
张行憋了半天还是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好歹也是个小姑娘,自己说这句话恐怕会伤了她的自尊心。
不过他的目光忍不住飘忽了一下,然后在徐睐的脸上扫了一眼再收回来,顿时就心满意足了——果然还是自家来来好看,笑起来也好看,其他人都比不上!
“这位同学……”
刚一开口,张行就卡壳了,想了半天他问:“对了,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白蔷:“……我叫白蔷!”
她的肩膀顿时就泄气的垂了下去,连她叫啥都不知道,更别说喜欢她了。
张行哦了一声,道:“白强啊,真是个好名字,看来你父母很希望你长得强壮一些啊!”
“噗!”
后座的顾柔忍不住捂着嘴巴偷偷的笑了起来。
白蔷完全维持不住自己的笑容了,俗话说距离产生美,白蔷对张行就是这种感觉。张行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坏坏的,很招年轻小姑娘的喜欢,白蔷就是一位。
但是,张行一开口他在白蔷心目中的形象就崩塌了。
“我的是蔷薇花的蔷!”白蔷忍不住解释。
“哦,反正这不是重点!”
张行完全不在意这一点,随口道了一句,问道:“白蔷,你能和我换一个位置吗?”
闻言,徐睐猛的抬起头来。
白蔷一脸茫然:“换什么位置?”
“就是我坐你这里,你坐我那!”张行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