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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种情况。凌紫陌就是再愚蠢。也不敢倾尽全力攻打大运。所以他每天只打半日。剩余地时间喝喝茶。跟大臣们聊聊天。嗑嗑牙。日子居然过得很是逍遥自在。他在等。等大运钱绝粮光。等傅依然肯向他低头。肯亲手把金陌送到他手上。
此时地傅依然。确实在经历着一场内心地煎熬。金陌一直吵嚷着要去爹爹那里。一副想要置她于不顾地绝情样子。自古养儿防老。他这儿子却似乎有些心向外人。当然凌紫陌也不算真正地外人。傅依然叹息一声。脸上地愁容更甚
凌紫陌在城外地进攻依旧不断。他仿佛是在以一种猫戏老鼠地闲适心情。不停刺激着大运士兵地军心。挑拨着他们脆弱地心灵。大运地很多士兵。对这种无意义地仗越打越没精神。有些士兵已经有了厌战地情绪。这种情绪仿佛会传染一样。迅速地传播出去。
更令人忧心地是。随着时间一天天地拖长。大军地粮草也所剩不多了。再打下去。早晚会自己先把自己给耗干净传来杜佑成地消息。京城已经无粮可送了。因为要征粮地原因。杜佑成和很多氏族大家矛盾重重。再征下去。很有可能造成朝廷动荡。到时内忧外患。绝非大运之福。
傅依然心中焦急,跟轩辕金商议怎么筹备粮草。轩辕金对此也无法可想,叹息着劝她不要着急。但这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正在两人一筹莫展之时,无缁城却忽然来了一个意想不到地人,上次来过的那个陈家老实人这次又造访了。他这回不仅带来了陈少主的热情的慰问信,还带了很多米粮和军饷,要送给大运。
这可是救命的钱啊。傅依然心中高兴不已,陈少主大方的让人吃惊。她收了这份重礼,并重谢了那老实人,还让他带信对蔚然公子表示谢意。
礼虽收下了,但她只是高兴了一会儿,那老实人一走,傅依然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了。天下没有白吃的米粮,陈蔚然是生意人,没有好处的事想必根本不会沾边。他若不是真的好心,那到底会是什么原因使得他对大运这么慷慨解囊
战事还在进行着,但傅依然却总觉得难以安心。她心中反复思索着陈蔚然可能得到的好处,但实在想不明白他到底能从她这儿得到什么?
除非他只是想让两国打仗,想叫两国拼个你死我活,然后从其中得到更多的利益。奶奶的,如果这真是他的最终目的,那这仗还真不能再打下去了。
傅依然一时想不清楚,便决定暂时停止战斗。她令侍卫在城门上挂上免战牌,休战
免战牌一挂,晋国没有再进行每日一次的宣战,偃旗息鼓,休兵三日。或许凌紫陌已经猜到傅依然的决心,不动声色的静等着这边的答案
傅依然犹豫了三天,终于决定把金陌送到晋国,交给凌紫陌教养。她下这决心主要得益于陈少主,若不是陈家派人巴巴的来送粮,让她觉得心中很是不安,或许傅依然还下不了这样的决心。
轩辕金对此没有任何意义,他早就想好这件事全凭傅依然做主,她不肯送人,打仗他奉陪,她忽然想通了,把金陌送走。虽有些舍不得金陌离开,但他还是尊重她的意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休战的消息传到晋军那里,凌紫陌显得很开心,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一大早,太阳还没出来,他就亲自带人守在无缁城外,等着接金陌。
但是到了午时时分,他等得脖子都长了,傅依然才把金陌从城里送了出来。
从城里的居所到城外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傅依然却一步一挨的走得很是漫长。真要把儿子送人,她心疼的犹如刀绞。但是为了大运的国民,大运的朝廷,她只能忍痛割爱了。大运国传承十几代,绝不能毁在她的手里。
无缁城外,远远的凌紫陌站在距城一里的地方,向这边观望着。见他们出来,打马上前,脸上现出几分急切之色。
两人身后各站着一队兵马,阳光映照之下,他们的身影越移越近,相距不过一步的距离,方才站定。(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
第一百二十七章 相遇旧识
两人再次相遇,还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确实令人大叹命运捉弄人。
看着傅依然的愁容,凌紫陌微觉有些心疼,想安慰两句,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硬挤了半天,才冒出一句,“早叫你把金陌送来,你偏不肯,这下吃到苦头了吧。”
他这到底是安慰之词,还是在故意气人,凌紫陌说完,自己也觉得说的话不看时候。他原本并不是这个意思,想解释一下,一时心情激荡之下,却又想不出该怎么解释了。
傅依然根本就没在意他的话,她的全部心神都放在金陌身上,手牵着他,左一句,右一句,细细的嘱咐个不停。
金陌的小手湿湿的,他知道母亲心中难过,不停的安慰着,并承诺一年会看至少她一次。
“你说的可要算啊,娘等着你回来。”傅依然未语先哭,眼泪比金陌下来的还快。自古儿是娘的心头肉,她真的舍不得啊。
“是,娘亲放心,孩儿一定不会忘的。”金陌小手向上伸着,替傅依然抹着眼泪。
再不舍也要离开,金陌被凌紫陌牵着手,一走三回头,眼泪也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虽是自己要求去的晋国,但真要离开母亲还是很不愿的。可是男儿志在四方,他总在母亲的保护下,会长不大的。从小就立有鸿鹄之愿的他,急需更多的磨练。何况现在即使不想走,也没办法了。
凌紫陌抱着金陌上了车,马车沿着大道越行越远。只留下一道道溅起的尘烟,迷了人地泪眼。此时此刻。傅依然哪还顾得上仪态,哭得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轩辕金心中不忍。从后面轻轻搂着她,长叹一声道:“你若真舍不得,咱们跟晋国拼到死就是,你何苦要把他送出去。”
傅依然拭干净眼泪,有些哽咽道:“世事难料。我也不想这样,但为了大运却不得不如此。”
“你是指中叶和迦叶国吗?他们想捡便宜确实想地太明显了。”轩辕金颇有些感慨道。尤其是迦叶国地国王。不等他们打个两败俱伤。就开始集兵。也不知该说他是心急。还是痴傻。
“不只他们。还有个猜不透。摸不明地陈家在大运地后方。如鲠在喉。我总觉得他们没安什么好心。”傅依然叹道。
轩辕金微一皱眉。问道:“哪个陈家?”
“就是那个来无缁送粮饷地那家主人。”傅依然说着。便把她僬侥之行地偶遇跟轩辕金叙述了一遍。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她也没必要为了面子再瞒他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城里走去。城门在身后轰隆隆地响着。门轴嘎吱吱地终于合上了。
凌紫陌果然是个守信地人。一旦目地达成。立刻命晋军撤退。这边城门刚关。城门外就传来了车轱辘。马蹄地响声。晋军撤离地速度快地令人咂舌。
城内的轩辕金听完傅依然地叙述,紧皱着眉头,沉吟道:“这陈家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财富?而且看他们的行径似乎野心不小,他们想得到地究竟是什么?”
“人之所贪无非是权势、财富,女人了,陈蔚然所想必是其中之一。财富他多的是,女人也是无计其数,难道他竟想要得天下吗?”傅依然猜测道。
轩辕金闻听,摩挲着下巴,状似调笑道:“你怎么不猜他是为了想得到你呢?”
傅依然被他说地脸微红,轻啐一声道:“你胡说什么,我这大岁数了,还有什么可稀罕的。”
“怎么没什么稀罕地,就这样的你,我还得跟杜佑成那小子抢呢。”轩辕金轻哼一声,似对自己目前地状况颇为不满。
傅依然本来心情槽糕透了,被轩辕金这一打岔,再也伤心不起来了,心情平和的回到了住所。
战争已结束,没必要再待在这里,两人命人收拾行装,开始筹备回京的事宜。轩辕金要整军,必须在无缁耽搁几日,傅依然便在侍卫的护送下,自己先返回京城。京中遗留的事务太多,想必杜佑成已经做的焦头烂额了。
马车行在无缁城的大街之上,傅依然掀起车帘,不时的向车外望去。这里对她来讲一点也不陌生,是使得她生活有重大转变的,极有意义的地方。就是在这里,她遇到了生命中很重要的轩辕金,然后被一路扶上女皇的宝座。
除了轩辕金,这里使她印象最深刻就是那个奸诈、狡猾的崔璎了,还有那间有名的胡记裁缝店。
或许是那点滴的回忆,激起了傅依然的思绪,她忽然很想知道那家店现在怎么样了,崔璎现在又在干什么?说实话,若没有她,她还与轩辕金结不下缘分呢。
傅依然打定主意,便吩咐车架先行出城,自己换上一身便装,带着几个侍卫,凭着记忆中的道路,找到了那家胡记裁缝店。
这家小店的店门,还是原来的装饰,原来的样子,所不同的就是上面的招牌变得千疮百孔,已经快看不清上面的字了,门板也越来越旧,门柱上的漆也掉的只剩下木头色了。
看来没了将军府夫人的光顾,她的生意差了许多。不过,当年轩辕金那二十三房的夫人后来到底去了哪里?貌似后来她当了女皇之后,就再没听轩辕金提起过。后来时间一长,她也再没想起过。
这时候怎么会想起这个?女人有时候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傅依然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声,抬脚迈进了店门。
店里面的陈设陈旧的出乎人的想要,傅依然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迈进裁店的那一刹那,还是被里面的情景给吓了一跳。
这里仿佛刚遭了劫一样,桌子和椅子摔在地上,掉腿的,掉撑的,面破裂的,全散了架了。货架上的布匹也被扯的七零八落,一条条的,都快赶上裹脚布了。
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地,嚎啕大哭,口中大声呼喊着,“挨千刀的,不活了,敢骗老娘,干脆谁也别过了。”
那女人背对着门,看不清长相,傅依然一时也猜不出是谁,便站在门口有些莫名的看着。
“让一让,请您让一让。”一个少妇打扮的女人从门外端着一盆水向店里走,傅依然堵在店门前,她过不去,只得轻声祈求着。
傅依然定睛一看,发现那少妇打扮的女人甚是眼熟,不由惊叫一声:“你是婉儿?”
那少妇闻听,很是诧异的打量着她,有些犹豫的声音问道:“这位夫人,您
傅依然微笑道:“我是依然,陈依然,以前曾在这店里待过,你不记得了吗?”她现在虽是常服装扮,但衣衫甚是华丽,再加上气质高贵,难怪婉儿一时认不出来。
“啊,原来是你。”婉儿放下手中的水盆,有些局促的在自己衣裙上擦了擦手,忽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她记得那个陈依然,但眼前的女子明显与当前落魄至此的人大相径庭,尤其是那一身的贵气,让人不敢逼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泡书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 同是女人,瞧人
傅依然微微一笑,问道:“婉儿你这几年过得可好。”
“嫁了人还生了两个孩子,相公待我很好。”婉儿性子害羞说着,脸红的好像是煮熟的虾子。
看着她幸福的像个小女人的样子,傅依然暗想,果然好心是有好报的,婉儿心眼这么好,觉得幸福当是必然的。
想到此,忍不住看了看里面那哭得很惨的疯婆子,轻声问道:“里面那女人是崔缨吗?她怎么哭得这般凄惨?”
“是我们老板娘。”婉儿说道。
“她这是怎么了,店里遭了强盗了吗?”傅依然问。
“比遭了强盗还惨。”婉儿似心有所感,叹息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