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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是我做的?”戴慧惊愣,发现其他人的表情也对她表示怀疑,连忙到道:“不是的,你们别误会,我没有。”
“有没有,查看一下你的化妆包,有没有割断接口之类的东西,就可以确认了。”剧团的保安得到了团长的点头,立刻就检查了戴慧的包,从里面发现了一把可以剪断铁条的剪刀。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可爱拿着手帕捡起那把剪刀,说,“就是你为了上场,安排了这样的意外,不是吗?”
“不,不是我,这东西不是我的。”戴慧摇头否认,“我是想上场演出,也希望谢梦受伤,但是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好了戴慧,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就是你想取代小梦,故意制造了这场意外。”主唱克丽丝不再给她机会辩解,让保安先把人带出去。
季莫听着可爱的推理,虽然大部分认同,但是总觉得哪里还有点问题,可一时也说不上来。
谢梦万分感激地看着可爱,脸上扬起温柔得浅笑,拉着可爱的手说:“谢谢你可爱,否则我都不知道戴慧是这样的人。”
“小事而已,我也只是从正常的逻辑去想,你受伤的话,就是她可以获得最大利益。”可爱以前一直都喜欢看推理类的小说,所以才会对自己的死有所怀疑,觉得根本那不是意外。
季莫听她说到正常的逻辑,眉心几不可见得地皱了一下,拉着团长到一边聊了几个问题,心里突然对整件事明了了。他对老易耳语了几句,然后便回到可爱身边:
“可爱,演出快开始了,我们先回座位吧。”拉着可爱,声音和往常一样温柔和煦,琥珀色的眸子儒淡含笑,礼貌地点了点头,退出后台休息室。
“季莫,等一下。”谢梦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去一下。
“怎么了?”季莫看看可爱,见她松开了手,便来到谢梦面前,“还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就是想说,你的眼光不错,我会让爸爸在伯父面前为她多说好话的。”谢梦小声向他做出保证,毕竟以谢家和季家的关系,谢爸爸的话,季睿真的有可能会听。
季莫瞥了她一眼,说:“谢谢你的好意,别给我好心办坏事。我的事自己会处理,不用你帮忙。”转身回到可爱身边。
“怎么了?”可爱看两个人神神秘秘的,心里很是疑惑。
季莫笑着摇头,拉着可爱的手离开。
15分钟后,随着小提琴独奏者,悠扬的曲声响起,周围立刻就变得格外安静起来。在场的每个人都闭目聆听着。
可爱听得出演奏者的小提琴是世上最著名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那音色恍如天籁,从遥远的天上缓缓传来。由她引出的管风琴的声音缓缓而起,同时克丽丝的歌声也充斥在整个音乐厅里。
这首歌,是奇异恩典,柔和恬静,放入置身在一个魔幻的童话森林,美轮美奂,让人的心无比喜悦。可不知为什么,她的带着一丝伤感,让人莫名惆怅。
小提琴、管风琴和歌者,和声之间配合得天衣无缝,带领着在场每个人进入了一个如梦似幻的完美空间,叫人沉醉、痴迷,久久无法自拔。
这场演出无疑是成功的,但在可爱的心里却扩散着一丝不和谐,这种感觉很奇怪,一时竟说不上来。
“叔叔,我是不是搞错了。”她看着季莫,眉心微微拧着,“戴慧不是事件的策划者,她一个只是替罪羊?”
季莫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说:“很快就知道了。”琥珀色的眸子锐利锋芒,带着一抹高深的意味。
演出结束后,观众渐渐散去。音乐厅也在清洁人员清理过后,关灯、关门。
这时候,一个漆黑的身影从后台潜入,拿着小电筒在管风琴的琴键上找着什么。突然,周围的灯光瞬间点亮,季莫和可爱就站在她的身后:“克丽丝小姐,你是想找这根针吗?”
……
克丽丝惊愣,连忙转身看去,团长和谢婷他们都在,一个个表情严肃地望着她。
“不,我只是再找我的手链,掉在不知道什么地方了。”她脸色尴尬,连忙解释。
“克丽丝,你的手链就戴在手上呢,哪里还需要找?”谢梦实在没想到“吊灯的意外”,会和眼前这个女人有关系。克丽丝这个世界著名的歌者,和她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所以根本无无法想象是她想害自己。
“额,我……”
“你是为了死去的未婚夫,做了这样的事吧。”季莫把针放回到管风琴原来的位置,那是曲目的第三章必然会弹奏到的地方,不管是谢梦还是戴慧,任何一个人弹到这段,音乐声都会戛然而止,演出也会就此结束。
“你在针上涂了氰化类毒物,你想让演奏者当场身亡。”季莫说着她原本的计划,“你其实不是想杀人,只是想演出失败,让管风琴成为葬送优秀音乐家的不祥物,就像你未婚夫死的时候那样。”这是他询问了团长以后知道的。
两个月前,世界顶级的管风琴家joke出席一场商业演出的时候,意外身亡。当时的情况特别巧合,如果没有闭路电视,谁都不会相信那是一场意外。Joke的死因是中毒,就是因为琴键上一根木刺戳破了手指。那根木刺是装修工人背包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琴键,然后留下的,结果木刺上站着氰化物的毒,joke被刺破手指后出于对音乐的尊重,依然坚持弹完了那首曲子,错过了最佳救治时间。曲子结束后,他也倒地身亡了。
季莫由此推断克丽丝会重现joke身故的一幕,才让老易在开场前检查这架管风琴,没想到真的找到了银针。
克丽丝蹙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是,我确实想让整场演出失败,想让管风琴师当场死亡。”
“为什么,克丽丝?管风琴是joke最喜欢的乐器!你怎么可以用这个来进行你的杀人计划?”谢梦不明白了,她明明那么爱音乐,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正因为joke最喜欢,我才不希望其他人弹奏。如果joke没死,谢梦你也只不过是第一替补!”克丽丝的眼眶通红,眼里充满了怨怼:“为什么joke就莫名其妙地做了别人的替死鬼?那场演出主办方邀请的是你,去的却是joke,明明死的应该是你,不该是他的!所以,今天这场演出根本不该存在,你们都没有资格弹奏这架管风琴!”她的指责充满悲愤,直接推倒了管风琴前的椅子。
“克丽丝,你别这样,那次是意外!闭路电视都有清楚的过程,法院也给出明确判决的!你应该相信那次只是一个不信的意外,谁都不想的。”谢梦没想到她会这么钻牛角尖,不惜策划杀人事件。
“才不是,是你害死了他!你为了这场演出可以正式出场,故意让他代替你去商业表演。只要他死了,你就是剧团的第一管风琴师了!是你,就是你,是你故意害死他的!”克丽丝大吼着,眼泪缓缓落下,“原本,我和他计划在今天这场演出之后,就结婚的,是你把这一切毁了,所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们这些自己以为是的管风琴师!”她声嘶力竭,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克丽丝,你……”谢梦想走到她身边。
“你别过来!”克丽丝突然拔出枪,阻止她靠近。
“克丽丝,你冷静一点,joke的死谁也不想的,那确确实实只是个意外。”谢梦试图让她冷静下来,“你现在这样,joke看到了,也会心疼的。”
“闭嘴,他看不到了,这辈子都看不到了!他死了!”克丽丝大吼着,直接朝着谢梦开枪。
砰的一声枪响,她打偏了,子弹擦着谢梦的耳边呼啸而过。
可爱第一时间扑倒了谢梦,紧接着是一连串的枪声。可爱抱着她快读翻滚,避开她发射的每一颗子弹。
季莫见此,眸光一沉,避开了她射击的同时,来到她身边,长腿准确地踢到她的手,踢掉了她手上的那把枪,一个旋身,把人撞倒,手抓着她的手腕翻转、反扣,按在地上。
警方闻声而来,从季莫手上接过克丽丝,把她押上警车。
所有的事情处理完后,季莫快步来到可爱身边,双手将她扶起来:“可爱,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事。”可爱摇头,又去看谢梦:“你没事吧?”
“额,没事,谢谢你可爱,今天救了我两次。”谢梦扬唇浅笑,笑容温柔友善。
“举手之劳,不用这么客气。”可爱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皓白的牙齿,表情看起来满不在乎。
“你还举手之劳,知不知道这么飞扑出去,很危险的!”季莫用力敲她的头。
可爱“嘶”了一声,回头瞪他:“很疼的,那总不能看到谢梦有危险,还见死不救吧。”
“你哪来这么多道理,小小年纪,凡事都该量力而行,知道吗?”季莫真的被她吓得心惊胆战,每次都不按牌理出牌,训她两句,还一大堆的歪理,再多的命都不够她败啊!
可爱不以为然,直接道:“生死关头,想多了,命就没了。我这叫动物的原始本能,懂吗!”水眸死死瞪着他,不客气地反驳。
面前的谢梦听了这话,再看着他们斗嘴的样子,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季莫,你竟然会拌嘴?”她简直就像是看西洋镜似的盯着他,笑道,“那个三大棒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腹黑大少,竟然会拌嘴,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哈哈哈,笑死我了。”
季莫听她这么说,眸光一下子就沉下来了,表情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抿着唇不发一言。
“他三棒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怎么可能!”可爱完全不相信了,揭他的短,“他可凶了,还会打人,哪里是你说的那样。”
噗……
谢梦笑得都躺倒在地上了,捂着肚子,眼泪都笑出来了:“快别说了,快别说了,画面太美,我都不敢想象了。”
“你差不多就行了,有这么夸张吗?”季莫蹙眉,口气很平静,却带着明显的威胁。
“有没有,问问绎哥和烨哥不就知道了。”他们都是儿时的玩伴,所以都认识。只是男女有别,长大了她才跟他们离得比较远。
季莫无语地撇了撇嘴,拉起可爱说:“好了,时候不早了,你明早还要拍戏,一起回酒店吧。”
“干嘛,说不过就想溜啊?”谢梦也跟着站起来,不过得意忘形,竟然就忘了脚踝上的伤。刚站起来就痛得冒冷汗、掉眼泪。
“啊,好疼……”
“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笑别人。”季莫冷言冷语,也不让可爱去扶她,给老易使了个眼色,拉着可爱往外走。
“哎,叔叔,她的脚……”可爱回头看着谢梦。
“放心,她自己会看医生。”季莫干脆把可爱抱起来,免得她继续磨蹭,不舍得走。
“喂,叔叔,你干嘛?”可爱蹙眉瞪着他。
“走了一天不累吗?抱着不好吗?”他认真看着她,琥珀色的眸子清亮透明,显得特别无辜。
可爱想想也是,脚确实挺酸的,靠进他怀里:“抱着挺好,就这样吧。”
季莫的唇角一样,勾起浅浅的弧度。临了朝着谢梦看了一眼,眼神大有示威的调调。
谢梦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会儿自己最重要的是去医院看脚伤,其他的一律不管。不过,克丽丝的事,她也不可能不管,这么说大家朋友一场。她因为爱人过世,变得偏激也可以理解,希望能帮他找个心理辅导师,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