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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也又回到她的房间里,站在门口处光明正大地盯着床上隐隐约约的小山脉。
黑暗里他向她走去。
没有鼾声,她侧着身睡,占据大床的中央,没有给他腾出空地的意思。
向也没有严格意义上的睡衣,平时都是一条裤衩到天明。适应黑暗后,他盯着她黑暗里□□在外的玉臂,从上往下一颗颗捏丁衬衫的扣子。
黑色衬衫搭椅背上,掏出小盒子搁床头柜,向也脱下裤子钻进陶燕坤的被窝,从背后搂住她。
她似乎真睡着了,嗯的一声悠然转醒,迷糊道:“回来了。”
向也隔着蕾丝睡裙抚摸她平坦的腹部,“你怎么知道是我。”
陶燕坤说:“不是更好了。”
向也自讨没趣,惩罚性的一口轻咬在她肩头。陶燕坤睡意散去一半,轻斥:“你是狗么?”
向也在啃过的地方补吻一下,女人清幽的体香和着体热钻入他的鼻子,他又迷恋地以鼻尖蹭了蹭。
陶燕坤:“……拱来拱去的。”
向也想把她翻过来,陶燕坤肩膀晃动,从他怀里抽身,夹紧了被子。
“快睡吧,困了。”
向也:“……”
他依然拥抱住她,陶燕坤还要挣扎,向也辩解性地说:“我就抱抱。”
“……”
她裸|露的后背贴在他赤条条的胸膛,在他咚咚咚加速的心跳里听着这句直男大谎言,陶燕坤险些发笑。
仿佛因为胸膛紧贴后背,心跳也连通了,向也读懂她的心思。
他稍显赌气地说:“我是说真的!”
陶燕坤忍着笑,“好,真的。”
“……”
向也破罐破摔地倒回自己那边的枕头,只剩一条胳膊搭在她身上,立誓一般:“睡觉!”
折腾小半夜,陶燕坤和向也早乏了,起先的话一语成谶,大谎言变成大现实,没过多久,两人都不晓得谁先睡去。
次日清晨,向也被一阵压迫感唤醒。陶燕坤还在迷糊中,长腿跨到他身上,好巧不巧垫到错误的地方,大概她的膝盖头也是硬的,陶燕坤没有丝毫发觉。
向也支起脖子,抬起她的膝盖头想给她还回去。陶燕坤正睡得舒服,姿势被拆,怒从心起,顺势一脚踹他小腿上,烦躁地翻了个身。
向也揉揉小腿,侧卧支起脑袋,如美人卧榻。
“哎。”
他轻唤道,窗户缀的是遮光窗帘,此时房间还阴阴沉沉,看不出外头几点。
陶燕坤岿然不动,当真还在沉睡一般。
向也玩心突起,拈起她的一撮头发,探身过去,用发尾轻轻扫弄她的鼻端。
陶燕坤鼻子皱了皱,喷了一口气,蹙眉以手扫开。
向也仰头无声哈哈笑,连附近床垫也跟着轻颤似的。
他再扫弄,陶燕坤再抹开,如此再三,那边终于觉察不对劲,眼睛骤然睁开,往鼻子前狠狠抓去,正好擒住向也又想犯案的爪子。
向也:“……”
陶燕坤冷声呵斥,“玩够没?”
向也求饶地蹭蹭她的肩头,可惜她不吃他这套了,顺着手臂摸到他脸颊,使劲扭他一个措手不及,向也疼得嗷嗷直叫。
“好了,扯平了。”陶燕坤说,然后推他,“趁吴妈还没醒,赶紧回楼上。”
向也闷闷不乐,压低的声音带上小委屈。
“在你自己家还得跟做贼一样。”
陶燕坤一时嘴快,“你不就是么。”
沉默刹那降临,占据两人之间,发酵成微妙的尴尬。
“对不起,小光,我……”
陶燕坤想说些什么来补救,但已经晚了,无论再说什么,她无意割他一刀的伤口已在汩汩流血。
“是啊,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在做贼。”
向也口吻轻佻又危险,果不其然,下一秒他欺到她身上,直接吻住了她。
陶燕坤第一反应是推他,但向也虽比她小六岁,到底已经是个成年男人,力量与她悬殊较大,推不开。更何况,内心深处她也并非十分排斥。
倒不是因为对他的忏悔,而是久旷的身体难以抗拒的自然反应。
他贴贴实实压在她身上,她的大腿处形成一道属于他的炽热形状。
向也在她的松懈和回应里渐渐慢下来,不再是恼羞成怒的粗暴,而是温柔地、如春风细雨,像绵绵密密的吻洒在她丰厚的唇角、修长的脖颈和平直的锁骨。
她没有穿胸衣,白皙的胸脯隐约在细薄的吊带蕾丝下面,因为平躺着,如两捧化开的奶油冰激凌,顶端红樱桃依然峭立。
向也没去抚摸,也没去亲吻。
纵使她看不见,他仍然盯进她被情|欲染红的双眼里。
“坤姐,你再不拒绝,我就当你默认了。”
沉默,比刚才还要凝重的沉默。
时间长到向也几乎以为又会被拒绝。
而最后一秒里,她的手轻轻搭在他窄劲的侧腰上。
'河蟹千字见作话'
向也最后那一刻来得和预想的一样快,陶燕坤卸力地趴在他身上,如被抛上岸的鱼。
她还有力气蹦回水里,但莫名觉得,现在这样也不错。
向也紧紧抱住她,薄汗让他们依旧严丝合缝相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平复了呼吸,屋外有人走动,应该是吴妈起床了。
陶燕坤寻到他的唇,最后亲一下。
“第一次都会这样子,烦恼啥呢。”
向也依旧对自己表现不满意,但也无法挽回,懒懒地应:“哦。”
陶燕坤嗤笑一声,从他身上翻下来,脚丫子踢踢他。
“一会给我把床单洗干净了。”
“……”
“嗯?”
“哦。”
陶燕坤终于忍不出笑出声,扑倒他身上。
“我给你讲一个秘密。”
向也以为她要分享她的情史,便说:“不想听。”
陶燕坤可不管他的小别扭,宣布道:“我呀,上次跟‘大遇’那什么小凯,小嘴都没亲。”
向也:“……”
“不信啊?”
向也想乐又不能堕了面子,翻个身,脑袋垫着曲起的胳膊。
“你当时还不如找我。”
陶燕坤:“……”
她爬到床边,刚才裙子还环在腰上,干脆再将它穿起来,准备进浴室。
“快点起来,一会我们去丽枣湖钓鱼。”
向也支起脑袋,又砸回枕头里。
“又钓鱼?”
“顺便收拾两件衣服,我们在民宿过夜,住到你出去拓展再回来。”
向也亢奋未退,脑袋卡壳,“为什么?”
陶燕坤说:“你不是说在家里不自在么,跟偷情一样,咱们就换个方便的地方待几天。”
向也终于一跃而起,光溜溜跑过去,那玩意跟着他的步伐一颤一颤的。他从身后抱起陶燕坤,在她的惊呼声里转了半个圈。
怕吴妈听见,陶燕坤小声呵斥,“你还没腿软啊。”
向也不厌其烦地亲亲她,乐不可支,“再也不软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关注新浪微博@钦点废柴,回复DDRL自动回复下半章。
写肉伤身,咱们四舍五入就算两更了哈……
第38章 第五章
向也瞅准吴妈在厨房忙活; 顶着鸡窝头上楼洗漱,早餐前跑一趟快递点把东西寄出。
陶燕坤如往常一样; 在房间里磨蹭,最后一个下楼。
“坤姐; 早啊。”
向也跟着吴妈学舌。
陶燕坤配合他摆出爱理不理的姿态,冲吴妈说:“吴妈,我洗衣机里洗了床单; 一会帮忙晾一下。”
同为女人,吴妈理解地应下。
“一会我跟几个朋友去钓鱼,大概后天才回来。你就当放假吧。”
吴妈送一口包子入嘴; “向也也去吧?”
陶燕坤淡定端起牛奶; “不然谁给我开车。”
吴妈点点头,没有多问。
吃过早饭; 吴妈就站在大门口,看着向也把行李和竿包搬进车里。
“玩得开心啊。”
吴妈对他们举起洗到一半的半球锅铲,发现举错,又换另一只手; 嘎嘎地笑。
向也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
“我觉得吴妈可能知道了。”
陶燕坤浑不在意; “吴妈人精着呢; 别看她整天笑呵呵,心里头亮堂堂的。”
陶燕坤最爱自诩眼盲心亮,向也恭维,“对; 跟你一样。”
陶燕坤手肘支在车窗上,悠哉托着脸颊。
“小区门口的药店停一下。”
向也刚要顺口问买什么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车在路边停好,向也跟陶燕坤说他去,陶燕坤没拒绝。
“……有没有、特定的牌子?”
陶燕坤也没有太多经验,说:“问问看副作用相对小点的吧。”
清晨的药店只有店员,向也感到比昨晚更甚的目光追踪,但也明白大多是心理作用。
他问店员要事后药,对方态度热情,给他拿了两个牌子的分别介绍。
向也对比不出所以然,挑了贵的。
回到车里,仔细看说明书才递给陶燕坤,看着她就温水服下。
如今承诺成了事后诸葛,任何言语的补救效果也及不上一片药丸。
“走吧。”
陶燕坤拧紧盖子放好保温瓶,向也得令才开车。
沉默的力量比音乐来得更喧嚣。
许是为了中和凝固的气氛,陶燕坤以轻松的口吻说道:“我以前看过一部电影,两个主角每年骗他们的妻子说出去钓鱼,每次一去就是几天,结果从来没有带过一条鱼回家。”
向也先把车拐出上车道,才说:“他们的妻子?”
陶燕坤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偷情。”
向也摸摸没长出胡子的下巴,“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吴妈带几条鱼来自证清白?”
陶燕坤拆台,“就你那技术?”
向也信誓旦旦,“……我会进步的。”
陶燕坤:“……”
车在路上稳稳当当走着,向也多了谈话的空闲。
“坤姐。”
在陶燕坤将睡未睡之时,向也突然出声。
“其他人知道了……会怎样?”
扭扭捏捏的隐忧扫清陶燕坤的睡意,曾以为他风一样不羁,如今看来不过是被风带起的种子,风止之时,也要寻一片沃土落地生根。
陶燕坤问题抛回去:“知道了会怎样?”
“……没事。”向也自讨没趣,悻悻闭嘴。
陶燕坤接着说:“家里谁是老大?”
“……”
“公司里谁是老大?”
“……”
“我跟你谁是老大?”
一声比一声有气势,向也根本无需回答,便被她压下想反抗的势头。
“天大地大,坤姐最大。”向也诚恳地说,忽然忘记谈话的初衷,陶燕坤轻而易举便把话题带跑,出其不意喂他一颗定心丸。
陶燕坤半点儿不谦虚,“那是,也不看看‘坤’字是什么意思。”
终于到达民宿附近,车在停车坪停好,陶燕坤下车时扶了扶后腰,向也拖着行李箱过去,默默揽过她,顺手揉了揉。
陶燕坤摘开他的手,“你想多了,坐车累的。”
向也无辜,“我一个字也没说。”
陶燕坤率先往前走,向也拉着行李箱咕噜噜跟上去,扣过她的手,确认性地握了握。
陶燕坤没挣扎,任由他握着。
先在民宿登记入住把行李箱放好。
陶燕坤顺口一句,“是上次那家么?”
向也回答:“房间也是。”
她没做什么评价,嚯了一声,像每次蒙对答案。
向也太熟悉这小得意的语调,学着嚯嚯两声。
两个人一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