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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丽婷被吓到了,乖乖地听从余喜龄的安排。
“钱的事你不用担心,但是丽婷,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要是不爱惜,谁也不能替你爱惜。”余喜龄不明白姚丽婷为什么要爱得那么卑微,在她眼里,分明是郑业勋配不上姚丽婷。
姚丽婷不说话,坐在门诊楼旁边的花坛上默默地流着眼泪。
两人只是高三一年的同学,感情说不上深,只是关系还不错,有些话交浅言深,说了姚丽婷也听不进去,但愿遭过这一回罪后,姚丽婷能学着对自己好一点儿。
买了点生活用品后,两人就回到医院,办了住院,至于这几天住院谁来照顾姚丽婷,这个得她自己解决,余喜龄忙着写论文,准备答辩的事儿,没时间守在医院里。
姚丽婷说会喊同学来照顾她,从头至尾都没有提过一句郑业勋,余喜龄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这一次孩子的事,郑业勋确实伤到了姚丽婷的心,虽然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但躺到手术台上的那一刻,姚丽婷没有忍住,痛哭失声,被恨铁不成钢的医生教训了几句后,就是难过得天都要塌下来一样。
虽然说不管她,但手术这天余喜龄还是到医院里来守了姚丽婷一天。
一般做完手术,打完消炎针后,当天就能回去,不过余喜龄让姚丽婷在医院再住了两天,这里毕竟有护士照顾着,也有食堂饭可以吃,余喜龄还在旁边的小饭店订了鸡汤,让老板定点给录姚丽婷送去。
不然回到学校里她一个人,得瞒着同学这事,吃饭还得上下楼去食堂打,不知道会有多辛苦。
也就是到了医院里,余喜龄才知道,前几天根本没有同学来看护姚丽婷,就她一个人在医院撑着。
等姚丽婷出院,余喜龄便没有再管姚丽婷的事,为了写论文,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各种资料和数据,根本没有心力却管别的事,就连几间店的情况,这段时间也一直是赵越在管。
“余喜龄,是不是你跟丽婷说了什么!”傍晚,郑业勋气冲冲把余喜龄堵在图书馆门口。
姚丽婷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跟他玩消失,他今天好不容易找到她,居然还跟他提分手,他找姚丽婷的舍友问了才知道,姚丽婷说是要是找高中同学,这个高中同学,除了余喜龄还会有谁。
得知姚丽婷终于下定决心要跟郑业勋分手,余喜龄心里很欣慰,吃了那么多的亏,脑子终于清醒了,这样的渣男,还是早分早好。
“业勋!”乔志梁这段时间也泡在图书馆里,一出来就遇到了正在对峙的两人,好在这个时间点,图书馆门口的人并不多,没有什么人围观。
乔志梁赶紧把郑业勋拉开余喜龄身边。
郑业勋被拉扯着,还是怒瞪着余喜龄,一手指着她的鼻尖,“我告诉你,老子不是不打女人的,你下次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少插手别人的事。”
“你可以试试。”余喜龄冷脸看着郑业勋,对他的感观落到了最低点,实在是想不明白,乔大姑夫妻那么有原则的老师,怎么会教出郑业勋这样的儿子来。
郑业勋的怒火瞬间就被挑起来,乔志梁险些没有把人拉住。
姚丽婷从学校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郑业勋挥舞着拳头,扬言说要打余喜龄,旁边还有零散的同学在指指点点地路过。
“郑业勋,要分手是我自己的主意,喜龄什么也没有跟我说过。”姚丽婷看着这样的郑业勋,心里十分痛苦,如果不是在乎她,怎么会跑来找喜龄的麻烦,可若是在乎她,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
“不可能!”郑业勋眼睛都红了,他不再挣扎,而是赤红着眼睛看着姚丽婷,一副情深重伤,伤心欲绝的模样,“我不相信,丽婷,你怎么会……”
余喜龄对他们的感情纠葛并没有兴趣,更没兴趣看郑业勋表演浪子情深,她转向姚丽婷,“你们的事情,自行解决,只是丽婷,做为老同学,我提醒你一句,希望半个月前你躺在手术台上的痛苦并没有忘记。”
见余喜龄就这样当着他的面跟姚丽婷打哑迷,郑业勋猛地冲了过来,一巴掌甩下来。
“啪”地一声脆响,乔志梁生生接下这一巴掌,他看着愣住的几人,目光锁定在郑业勋身上,脸色也非常不好,“你现在冷静了一点没有,还要再打吗?”
郑业勋没有说话,脸上明显还带着怒气,显然气还没有消,只是没有再跳起来打人。
姚丽婷对郑业勋也很失望,她护在余喜龄面前,泪眼婆娑地看着郑业勋,“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不见人影吗,我告诉你,那是因为我在医院做流产手术!手术费和治疗费都是喜龄替我出的,也是她在医院照顾我,她什么也没有跟我说,要分手是我自己的意思。”
“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郑业勋愣住,他听不明白,什么流产手术,什么治疗费?
“没有,我从来没有跟你开过玩笑,是你一直在玩弄我的感情,我跟你说我怀孕的事时,你也是这样,嘻嘻哈哈不当回事,郑业勋,我很累了,你喜欢游戏人间,但我玩不起。”
……
最终郑业勋和姚丽婷一起前后脚离开,留余喜龄和乔志梁在学校的图书馆门口。
“对不起。”乔志梁看向余喜龄,跟她道歉。
余喜龄摇了摇头,“算了,又不是你的错,谢谢你替我挡了那一巴掌。”
虽然没什么必要。
从去年被抢那事之后,余喜龄就在学习散打,她这一年的苦不是白吃的,躲过一巴掌,对现在的她来说十分轻松,再不济报警通知学校处理,都是很简单的事。
不过乔志梁关键时刻挡在她央前,总是应该好好地说声谢谢的。
气氛微微有些尴尬,余喜龄准备说再见,乔志梁忙道,“宁宁下周回到北京来检查身体,你回大院吗?”见余喜龄看自己,乔志梁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问一下,到时候我好提前离开。”
确实这一年多来,她回大院的时候,乔志梁会有意避开。
“我会回去,你没必要特意避开,那里是你家。”宋喜宁回京检查身体,她肯定要会去的,至于提前避开的事,其实很没有必要。
乔志梁眼里微微露出惊喜,“好,那我跟外婆说一声。”
第二百二十七章(1)
因为这一巴掌,乔志梁和余喜龄之间的关系稍稍和缓了一些,至少非节假日的情况下,余喜龄再去大院,乔志梁不会刻意避开。
再一次检查身体后,医生已经确定,宋喜宁现在的身体情况,最好是好好养到三四岁的时候,再来进行手术,乐观一点地想,一部分先天性心脏病会随着成长渐渐自愈,宋喜宁就算不能完全自愈,至少随着年龄的增长,心脏发育也会自愈一些小问题。
等到三五岁那手术,风险也要比现在小许多,她的心脏也能承受得来。
因为宋清瑜这段时间要出差,只有徐招娣带着孩子回了京城,也是她带着孩子上下跑医院做检查,有时候余喜龄兄妹忙不过来时,乔志梁帮了不少忙。
“这也是我妹妹。”乔志梁笑着回应徐招娣的感谢。
徐招娣笑,轻轻地逗了逗怀里安静的,滴溜着大眼晴到处看的宋喜宁,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向乔志梁,脸上难掩忧虑,“听说魏敢家里给他安排相亲了?”
乔志梁握方向盘的手一顿,扯了扯嘴角,点头,“是有这事,不过没见面相亲,就是两家的家长谈了一下,对了,那姑娘也是大院里的。”
说完,乔志梁手指甲抠了抠,又道,“好像是叫林木棉,从小跟阿敢青梅竹马长大的姑娘。”
青梅竹马啊!徐招娣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话,心里却忍不住发起愁来。
徐招娣心里是极喜欢魏敢的,也一直拿他当准女婿看,觉得无论哪个方面,他都很适合喜龄,也只有跟魏敢相处时,喜龄才像她这个年纪的年轻姑娘,脸上的笑容显少落下,两人会生气也会很快和好。
大院里长大的姑娘,家世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喜龄摊上她和余建国这样的爹妈,天生就比别人短半截,哪里能跟大院里的孩子比。
徐招娣心里也清楚,她和宋清瑜再婚,大院里肯定会有很多人背地里说道,讲究余喜龄兄妹三个,说她们是拖油瓶,就是余喜龄自己取得的成绩,只怕也会被人各种歪曲。
如果不是以前的历史遗留问题,以宋家的家世,她和宋清瑜是决计走不到一块,不是她自卑,是事实。
魏家大概也是看不上喜龄的出身的。
她看喜龄自然是哪哪都好,会学习会赚钱还特别孝顺,就是性格上,有些冷硬,这也不是她的错,可魏家人大概会觉得喜龄太强势不好相处,不管是穷家富家,显然有喜欢女方太过强势能干的。
徐招娣希望余喜龄不要像她,感情上不要那么坎坷,希望她能嫁个好人,平顺安乐地度过这一生。
“舅妈?”乔志梁看着后视镜喊了徐招娣一声,徐招娣回过神来,“我是送你去喜龄那儿,还是直接回大院。”
徐招娣想了一下,“回大院吧。”
她藏不住事儿,怕喜龄看出来什么要问,到时候白白伤心,她并不知道余喜龄早在过年前,就听到魏奶奶说给魏敢相亲的事儿了。
回到大院里,魏奶奶正在家里和宋奶奶说话,脸上溢满喜气,似乎是有什么喜事,不过她们进屋,大家就都转移了话题,都关心起徐招娣怀里的孩子来。
直到魏奶奶走后,宋奶奶跟她们闲话家长的时候,才提起,魏敢大概五月初的样子来回来,现在已经四月中了。
听到魏敢要回来的消息,乔志梁手一紧,旁边单人沙发上的徐招娣也微微提起心来,旋即又放松下来,回来也好,不管怎么样,把话说清楚总是好的。
余喜龄那边,隔了几天后,也知道了魏敢要回来的消息。
不知道他要回来的时候,余喜龄什么也没有想,但知道魏敢要回来时,心里竟然有些生气起来。
一走没回头没有半点消息,她是应该生气的。
不过这时候生气也没有地方可供她发泄,也只是气气而已,余喜龄忙着论文和答辩的事,没有那么多时间管魏敢的事儿。
魏敢这一回回来,没有机会直接去学校找余喜龄,而是被家里捉了回去,说是要回家好好谈谈他和林木棉的事儿,实际上,就是相亲。
林木棉自从收到魏敢托人捎回来的信后,就把这事按下,并没有放在心上,她以为魏敢会跟家里人说。
可是魏家当时只是告知魏敢一声,告诉他有这个事儿,让他心里有个准备,魏敢让送东西去的人捎信回,他们也只以为是孩子自己联系了一下,并没有多想,压根没有想到,两个孩子就这样把这事不成给默认了下来。
魏敢一进家门,就见到了一脸期待的林家人,“魏敢啊,怎么瘦了这么多,快进来坐会,木棉现在还在实验室,等十一点钟结果,她就和你妈一块钱儿回来了。”
被魏奶奶推着到了客厅里坐下,魏敢脑子还有些发蒙,见许久不见的林木棉父母同时看过来,向来对这方面事情有些迟钝的脑子瞬间灵敏了起来。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