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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莲-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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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云锦撇撇嘴:“本是说好今日跟哥哥一起过来的,谁知他临到头却突然推说有事,我衣服都备好了呢!既然他不来,只能我自己来了。”
  项景昭摇摇头,说:“怎么是推说,他来本就是忙正事的,想来是生意上出了问题。你可别冤枉了他。”
  高云锦忙敷衍着点头:“是是是,你们都忙,就我闲。你如今忙的都不着家了,午饭都在别处吃了。”
  项景昭笑了笑,不理她的调侃。倒是旁边跟着来的高家管事听了两人的对话急的满头大汗,一个劲在旁边示意自己的主子要矜持,那眼睛翻得都快没黑眼仁儿了。
  高云锦又哪里会理他?先不说她原本就是这样洒脱的性子,遇到熟人本就没了三分淑女气,更何况两人前几日还在船上合作了那么一出?虽说过程甚是惊险荒诞,但好歹默契十足没出什么岔子,这样下来,高云锦看项景昭自然比旁人要亲厚一些。
  如今她在项景昭面前,似乎比在高云长身边都能放得开了。项景昭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随手一抬,将人请进了屋。
  高家管事还在旁边擦汗,实在看不下去了,也只敢在旁边小声分辨一声:“小姐,这实在是不合规矩啊。”又去看项景昭,“项大少爷,您倒是劝一劝啊。”
  他原指着项景昭能注意一点男女之防,谁知这项家少爷平日里看着那样懂礼的一个人,此时却也犯了糊涂,不但不与高云锦疏远,反而对她十分纵容。
  项景昭也看出管事的担心,虽不以为然,可还是退了一步,让管事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也好叫他放心。
  两人便往里走边说着话。
  项景昭:“你如今倒真是玩欢脱了,怎么你父亲竟也不找你?”
  高云锦一边甩手打着道边的草尖,一边满不在乎地说:“我哥哥早跟他通了气了,老头子气得厉害呢!”
  项景昭疑惑地哦了一声,问:“那我看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怕又有什么用?不管怎样回去都是要狠挨一顿骂的。倒不如现在玩个痛快。”
  “正是!”项景昭不由哈哈笑了起来。
  高云锦奇怪地看他一眼:“我倒没想到你竟会笑得这样狂妄。”
  项景昭挑挑眉:“怎么,你以前就听过我?”
  高云锦:“曾听哥哥提起过,也听下面人说过。”
  项景昭:“哦?我倒没想到你哥哥也会在人后提起我,他是怎么说的?”
  高云锦正要回答,低头想了片刻,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项景昭看她这样,更好奇了,高云锦被磨了好一阵,才不紧不慢地说:“自然跟市井传言差不多,不过是温润有礼,少年老成,大有作为之类的话了。”
  项景昭更是笑得不能自已,不可思议道:“旁人竟是这样看我的?”
  身后跟着的墨情看他问的荒唐,没好气地说:“少爷总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被那不知根底的人瞧去了,可不就成了这样完美的人了?”
  项景昭啧了一声,扭头给了墨情一个爆栗:“什么叫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你这小子越发大胆起来了。”
  高云锦也转过头去,正看到墨情不服气地撇嘴,不禁笑了,又回头看项景昭,说:“我在没见过你之前,也以为你是多正经的人呢,没想到原来骨子里这般不正经。”
  项景昭大呼冤枉:“我可从来都未想表现得这般中规中矩,也不知哪里错了,竟给人留了这样的映像。你先说的那些词语,用在青渊身上倒是合适。”
  高云锦问:“木家那位哥儿?”
  项景昭点点头,又用手去拍他的头:“什么那位哥儿?那可算得上你正经哥哥了,你在我这拿大惯了,别人处也放肆。”
  却不知这一举动惊得旁人一身冷汗,高家管事更是一张脸全扭到了一起,只是敢怒不敢言。连原本还手舞足蹈的高云锦也愣了神,等反应过来后也捂着被项景昭的手碰过的地方,冲着项景昭啐了一口,直骂轻狂。
  这倒让项景昭有些尴尬了,也知道在这个时代自己这么做确实有些过了,只能讪笑着不出声。

  ☆、第七十七章 王百户行凶,美花旦命陨

  项景昭因失手碰了高云锦的脑袋,正是尴尬的时候,少不得得好好赔礼道歉,说自己是无心之失,高云锦倒是个大度的,也不揪着这处不放,两人释了前嫌,继续往里面走。正瞧着过路小花园里迎春花,忽然项景昭仿佛心有所感一般抬起头来,看到廖先生就站在园子另一头的长廊里,正看着自己和高云锦两人,脸上挂着淡笑。
  看那样子,似乎在那里已站了很久了。项景昭忙握拳招呼:“晚辈要请廖先生恕罪了,先忙着与朋友饶舌,倒将先生在院中的事给忘了。”
  廖先生十分淡然地回礼,道:“项少爷不必在意,一向年光有限景,实在不应该为了俗事负了他。”
  项景昭又哪里是这样闲情雅致的人,不过是跟高云锦聊天,聊着聊着便忘了时间了。想来廖先生也是帮自己找台阶,他也顺坡下驴,不再纠结。
  高云锦抬头看项景昭与廖先生说话,眨眼间又成了那个知书达理的少年,心里一阵腹诽——说是不表里不一,转眼就在旁人面前演起戏来了。又想到那廖先生站了好一会,怕是自己刚刚跟项景昭玩闹的场景都被他看了去,虽然知道自己现在是男子装扮,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因说道:“你既有客,就快去忙去吧,我先去院子里到处看看。”
  项景昭问:“我这小宅子不过三进,景致也不稀奇,有什么好看的呢?”
  高云锦赌气说:“不看这些又要我看哪些?难不成你想我再回去看自家的景?”
  项景昭哪里有这意思,摇头叹道:“这可是你自己多心了,你既跑来寻我,我又哪里会让你连杯水都不喝就走的道理?只是这园子也确实无味。”
  “这样,我屋里放着几幅我新作的画,用的手法笔墨怕是你没见过的。我叫墨情拿来你先瞧着,若我这边完的早,便过去找你,若觉得要耽误些时候,再遣墨情给你送信,我屋子里的东西,随你挑几样带走,就算我的赔罪礼了。”
  高云锦虽觉得不甘心,可也知道项景昭这样的安排没什么错处,只能假做抬脚踢他的模样唬道:“真当我是几个小玩意儿能打发的走的?到时必将你那小破屋子给搬空咯!”
  廖先生在旁边站了好半晌,听到这话也带笑回答说:“这位小少爷请放心,廖某必使出浑身解数将项少爷拖住,好叫你能发了这笔财。”
  高云锦听了还有些楞,没反应过来这位廖先生是在帮她还是损她,项景昭已不容她多想,连忙给墨情使了个眼色,墨情会意,紧赶两步上前将高云锦请去了书房。
  待人终于送走,项景昭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始作俑者,一脸无奈道:“倒想不到廖先生是这样童心未泯之人。”
  廖先生哈哈一笑,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人一同步入花厅。
  廖先生还调侃着说:“少爷真是好兴致,这料峭早春,挡不了含春桃花啊。”显然已看出高云锦是女儿身。
  项景昭摇头笑道:“先生可莫要拿我打趣了……话说,先生自早上就来这,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廖先生沉吟片刻,道:“虽不是什么要紧事,却也是一个好消息。廖某等不及,自得了消息就忙不迭地跑过来了,虽少爷外出,我却急着想把这消息先告诉您,所以才一直等下去了。”
  “哦?”两人已走到花厅,因这处是议事的地方,未经许可下人们不能入内,所以项景昭亲自给廖先生斟了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眼睛还盯着廖先生,示意他继续。
  廖先生抿了抿杯口,嘴角一弯,继续说:“这次也是凑巧,我昨日从这宅子出去,想着日头还高,便要去城中茶楼闲坐一会,可巧叫我遇到了一个京城来的朋友。”
  “这王百户的名头确实响亮,我只提了一句这位朋友便知道了,同我说了好多咱偏远地方都不知道的辛密。”
  项景昭怕他又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忙打断他:“别的不说,我要先生打听的可打听到了?”
  廖先生轻点头:“正要说呢,我们之前只道他王百户犯了什么样的事,要大费周章地从京城跑到晋城来,听那朋友说了才知道,原来他竟是杀了人。”
  项景昭一挑眉:“杀了谁?”
  廖先生:“死的人身份倒是十分低微,不过是一个野戏班子里的一个小旦,如今才十二三岁,还未红呢。”
  项景昭知道他话还未完,并不打断。
  廖先生接着说:“少爷可猜着那小旦是如何得罪了这王百户才丢了性命的吗?”
  项景昭自然不知,也不想猜,只催他快说。
  廖先生刚要开口,抬头看到项景昭也不过十三四的年纪,突然觉出一分尴尬来,可既是要谋事,自然不能在乎这些小节,更何况项景昭年纪虽小,但这些富家子弟又有哪些是没见过的?怕自己这边担心着会污了他的耳朵,殊不知人家早将这事看过千百回了呢。
  因而他打定了主意,便硬着头皮说下去:“原来是这王百户看上了那小旦,同班主说了声,将人要过去过了一夜,第二日,就横着给抬出来了。”
  “啧。”项景昭只惋惜了一下,神色倒没什么大波动,待垂首思考了片刻后,又问,“那小旦到底是个什么背景?”
  廖先生这才说出前因来,原来这小旦也是个有福的,竟跟窦宰相的公子窦鄂有来往。两人原还约定过几日要去窦家园子赏花玩乐,谁知过了几天窦鄂去接人时,却只得到一个小旦已死的消息。
  虽说只是一个小旦,但能得窦公子看重,多低的身份都能水涨船高,窦鄂是从小被捧着长大的,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待有心之人看不惯王百户平日的嚣张跋扈仗势欺人,或编造或诋毁或叙事,将王百户虐待小旦的事真真假假添油加醋地倒给窦鄂后,这个贵公子哪里忍得住?
  也是他厉害,并没有动用父辈的力量,而是仅集结了平日里一起玩的几个纨绔子弟,就将王百户整了个没边。
  王百户不过是认了没根的人做干爹的庶民,哪里承受得起这些贵公子的怒火,无奈下只得走了门路,逃回晋城了。

  ☆、第七十八章 公子哥伏低做小,油墨画幅大景真

  听过几出戏后,项景昭也对这古代的戏班子有了一些了解,这戏班子并不跟现代一样有男有女,而是要么是清一色的男人,要么是清一色的姑娘,那男人的戏班子,就用反串来演女的了。
  只是古时唱戏本就是极下作的活计,一般女子也不愿进戏班,所以娘子戏班基本都是大户人家专培养出来给自家唱戏的,就如高家的青船。
  廖先生既然说了是野戏班,想来该是男子戏班了。
  不过项景昭对这些事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听了就跟听男女之事一样,脸上并不带任何异样,依然认真分析着自己的事。
  “这位王百户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又一下子惹了那些个贵族子弟,怕是连盘缠都没拿够吧?”
  廖先生听项景昭猜到了点子上,也不多说,只轻笑了一下,继续喝茶,留给项景昭思考的余地。
  项景昭沉吟片刻,咂了咂嘴,道:“也难怪他那样火急火燎地要办酒楼,还不惜用那样强硬的手段来砸我项家的门,原来是狗急了跳墙。”
  若是那王百户真是如丧家之犬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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