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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真的确定继续在电话里头跟我讨论这种问题、妨碍你儿子好不容易正在进行的‘播种造人’的大工程吗?”
“播种造人?正在进行?”
“对,不是未来式,不是过去式,而是现在进行式。”
“真哒?”惊喜。
“是的。”裴天曜的深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娇妻的粉嫩小脸,那里早已羞成一只红虾米,顿了顿,遂慢条斯理的说,“所以妈,您确定还要继续抱怨一些毫无意义的过去旧闻、打断您儿子的好事、妨碍您的乖儿子配合您想为您添一个孙子的心愿吗?”
旁边,苏绮瑶一直静静的听着,听到这娇颜蓦然涨得更红,像颗熟透的西红柿。伸手捉住他的大掌,小声抱怨:“不要跟妈咪乱说啦!”
裴天曜爱煞了她羞透的表情,勾唇牵起一抹邪邪的笑痕,不理会娇妻的抗议继续听着手机里母亲大人交代的话,最后在他的一声“恩,我知道,您放心”的话中按下了结束键。
然后扔掉手机,扑倒娇妻,痞里痞气的笑:“亲爱的老婆,我们继续吧。”
苏绮瑶在他的霸道攻势下慢慢娇软轻吟,思绪也变得模糊,却不得不抓住最后一丝清醒问上一问:“嗯……刚刚啊……妈咪好像很生气啊啊……她说什……么了啊……是不是我做错事……惹她生气了啊啊啊……”
“不,妈没有生气,相反她老人家还很高兴,她说你这块田已经荒废了太久,土壤也变得贫瘠,所以特意嘱咐我除了播种以外,还要用心的浇灌施肥,好把你的里里外外、方方面面都照顾得恰到好处。”
浇灌?施肥?
虽然苏绮瑶没有足够的才智听懂男人话里的隐喻,但凭直觉仍能隐约猜到这其中包含的邪恶含意。一霎,她娇躯一颤,身下泄了一大片。
“对,就是除了例行公事以外,还要狠狠的给你疼爱的意思。”男人一点儿不忌讳的替娇妻说明字面上的意思,果然见她美丽的脸蛋更加红润。裴天曜心里失笑,暗道就算没有母亲的交代他也会狠狠的“疼爱”自己老婆,哪怕三天三夜都耗在这张床上,他都乐意,并且至极。
“讨厌啦……”呜呜呜,羞死人了。
男人如愿探到一片滑腻腻的湿润,态度愈发恶劣:“亲爱的老婆,小心,我要进去了。”
碰到了,碰到了……
苏绮瑶的心,狂跳着。
“唔……”一声疼痛的呜咽夺出娇唇,撕裂般的痛仿佛只有短短一秒钟,却又好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叫她几度以为自己欲要痛晕了过去,却死咬着嫩唇不肯吱声。
蓦地耳边又想起那只高傲孔雀的声音:“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会傻傻的以为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我们只是单纯的睡觉吧……我把清白身子给了他,他在为我守着,他不肯碰你是因为他要为我守身……”
“阿曜,阿曜,阿曜……”
她像个走丢的孩子般迷茫呼唤,死死抱着男人的雄肩,就像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无意识的叫着他的名字:“阿曜,阿曜……”我好痛,好痛好痛。
都说女人一生必须经历两次痛,一次心里的痛,一次身体的痛。
心痛,她曾为他经历过;体痛,她亦因他而经历。然而此时此刻她正忍受着双重的痛,凌迟酷刑一刀刀剜着她的身体,直教她痛不欲生。
“老婆,还好吗?”
男人轻柔的将她一缕汗湿的碎发拨至耳后,深邃好看的眼睛因想要克制却又无能为力而划过一道懊恼。
她倔强的摇头,抬眸,紧瞅着男人俊脸不放。
他额角的汗滴滑落颈际,像一道发亮的水光从锁骨婉蜒而下,颈部的动脉随着体温的不断攀高而愈发强烈地勃动着。即便不用碰她也能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现在的心脏跳的有多快,因为,就在他们相连的地方也有着同样的勃击。
咚咚咚,咚咚咚……一次又一次,与她的心跳交相呼应。
在此之前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如此性感迷人,现在,只要看着他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快要被迷醉了进去。
她冲他虚弱的笑,苍白的小脸带着一丝满足:“可以,我可以的……”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软软的,还带有一点儿孩子气的诱惑。
裴天曜扬起一丝浅浅的笑:“遵命!老婆大人。”话落,再无顾忌,驰骋肆虐。
男人低吼,女人呻|吟,火速交荡出一幅淫|靡的画面。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小意与小打小闹,今晚的感觉太过震撼,以至于险些叫苏绮瑶以为自己快要死掉!身体不再属于她自己,而是任由男人主宰,被侵犯的快|感渗入全身每一寸细胞,让她既惶恐又害怕,却又迫不及待地渴望在巅峰时彻底释放。
熟悉的热浪像潮水一般不断的涌上,将她沉浸,淹没、溺毙,她只得伸出两只纤手无助的攀附在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指尖深深陷入他古铜色肌理之间,越来越用力,陷得越来越深。
她无助的摇头,充斥在身体里的畅流暗涌再也无力承受,那滋味带着一点甜、一点血腥,还有一点儿如毒药般逼近死亡却又无限刺激的感觉。她被他拥抱着,仿佛被他揉进骨子里一样,完完全全的属于他,却又在他每一次抽身而出时,失落的快要哭喊出声,空虚的想要再次被他填满。
蓦地,脑海闪现一道白光,四肢百骸再也承载不了的欢愉刹那间倾盆而出,火山爆发般一喷冲天,经久不散。
终于,她在他怀中攀上极致巅峰,一窥人类濒临死亡的欲|望天堂。
久久,苏绮瑶瘫软在床,尽管身体累极却死搂着男人的虎腰不放,嘴角带着一丝傻气,一丝执拧,还有一丝凄然与凉薄:
“裴天曜,我抓住你了,终于……抓住你了……”
可惜那时的她太过天真,天真的以为凭借自己一双纤细的臂就能抓住他,殊不知那点儿力量根本不够,不够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牢牢地挽住他不放……
☆、第65章 离开
一大清早的,顾映雪不请自来跑到老三家,围着儿媳上上下下打量,眉眼的笑意毫不掩饰自己所见的,那是相当满意:“恩,不一样,果真不一样了。”
“妈咪……”
苏绮瑶嘤咛一声,羞红着小脸躲进老公身后,隔绝婆婆大人的窥视。她不知道婆婆究竟看出她身上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但是听那高兴的语气中包含着令人害羞的暧昧,直教她羞得恨不能挖个地洞藏进去。
裴天曜只身挡在娇妻跟前,说道:“妈,您又不是不知道瑶瑶脸皮薄,少说两句吧,我谢谢您。”
“呵,这才对,这才对嘛。”顾映雪笑眯眯的,“看你们这样我也算放心了,本来嘛,夫妻之间就应该这个样子……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说是不说,临了硬要来上一句:“对了,瑶瑶,回头妈给你炖锅汤补补身子,刚流了血可得及时补回来,还有今晚的宴会你就别去了,在家养身子啊。”
~(^_^)~羞ing
唧唧歪胡侃乱扯一通,顾映雪在客厅空荡荡的墙壁上环视一圈,直撇嘴:“看看你们家像个什么样子?回头把你们结婚照挂上,等以后生了宝宝再挂几张宝宝的照片,这样才有家的气氛,知道不?”
苏绮瑶身子一僵,下一瞬又恢复如常。
裴天曜觑上老婆一眼,笑说:“好,都听您的,卧室书房也挂上。”
顾映雪满意了,坐着陪儿子儿媳说会儿话,然后跑厨房张罗早餐。苏绮瑶想帮忙,却被婆婆一句“去,你去歇着”打发回去。
吃过其乐融融的早餐,好不容易恭送走婆婆大人,苏绮瑶顿时松口气,摊沙发上不起来。
裴天曜见了心疼,坐旁边楼过她,柔声问:“身体还好吗?”
“好啦,还好啦,你不要问啦。”她脸红红的说。
“要不要擦点药?”男人提议。
苏绮瑶差点儿没一屁股蹦起来:“不要不要!”
男人取笑:“不擦就不擦,羞什么?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
苏绮瑶一粉拳抡他身上,开始赶人:“今晚是唐氏集团的年终庆典,你去帮忙。”
“不,我要陪你。”不干。
“不行!你得去帮忙。”态度决绝。
“不去。”不爽。
“你去不去?”眯眼。
“我去。”
若非中国汉字博大精深,苏绮瑶险些以为他说这话是在骂人。
小夫妻互相抱着腻歪了会儿,裴天曜恋恋不舍的出门了。
顿时,空落落的大屋子只剩苏绮瑶一个人。
突然感觉有点儿冷清呢。
她坐着发了会儿呆,起身来到书房。洞穴式的书房,灰砖墙强调的工作间,朴拙宁静,朴实无华,让都市喧嚣瞬间回到最初的自然状态,小小的一隅也可以怡然自得享受生活。
墙角两道木质小梯子直通顶端,作为临时的储物间。
苏绮瑶刚刚搬来的那会儿,杂物太多,大件丢在了仓库间,剩下的零碎散件都被转移到这里。
她扬眸,盯着房顶的储物间看了一晌,然后蹬着小梯子上去,在里面翻翻找找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静静陈放着一个栗棕色的戒指盒。
这是她和裴天曜的婚戒。
结婚那会儿苏绮瑶年纪小,不懂事,不肯戴,后来慢慢的也就想不起来戴了。她不戴,裴天曜也赌气似的不肯戴,久而久之夫妻两人都没有戴婚戒的习惯。
三年前裴天曜飞英国,苏绮瑶搬出唐宅自立门户的时候,鬼使神差带走了这对戒指,现在想想,心里既甜蜜,又苦涩。
如果没有那件事,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该多好?
哎……
她轻轻喟叹一声,眼神黯淡,收好戒指盒,下地。
靠墙壁的书柜里,书籍列得满满当当,厚厚薄薄,不一而是。最顶端的书柜格子里摆放着一副相框,是裴天曜的素描肖像画,想当初这张素描还是苏绮瑶送给老公的生日礼物,老公说回家裱起来,没想到真的裱了起来。
相框前摆着一对布偶娃娃,红色的丘比特小精灵,一男一女,刚好凑成一对。
苏绮瑶踮起脚够下那只女娃娃,放在手中细细摸索。
“对不起把你和他分开,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会对你好的。”她自言自语的说道。
/(tot)/~~
中午,唐宅的老佣人刘阿姨登门拜访,顺便带来一个保温盒,说是特意为苏绮瑶炖的大补汤,叫她趁热喝。
“三少奶奶,你一定得喝完,夫人特意交代过,叫我看着你喝,喝得一滴都不剩才行。”刘阿姨是位六十多的妇人,别看她年龄大,但身子骨却硬朗得很,唐小五、唐小六都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外加下面几个孙子也是经她照顾,所以刘阿姨对于生孩子、养孩子这档子事颇有经验。
苏绮瑶看着那碗黑乎乎、臭烘烘的药水,叫苦不迭。
“快喝吧,三少奶奶。”刘阿姨笑眯眯的催,一脸无害。
好吧,既然逃不过,那就硬着头皮上。想到这,苏绮瑶端起药碗,一捏鼻子,仰头咕噜噜猛灌。
“咳——咳咳——好苦。”她泪汪汪、可怜兮兮的抗议。
对面,刘阿姨见之笑容更甚:“好了,今天工作完成了,三少奶奶,明天我再来看你。”
啥?啥?难不成她每天都要喝这个?
苏绮瑶欲哭无泪,不过转而想到什么,美眸瞬间变得黯然失色。
如果可以,她倒希望每天能被这么难喝的中药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