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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一双泫然欲泣的眼睛,委屈的仰头看他:“不是就不是,好凶。。。。。。”
“你再胡说!我现在就办了你!”裴逸辰的拇指,钻进了她的手心里,重重的捏了一下,带有惩戒的味道。
郝佳佳立时皱眉,余光不经意的瞥到了穿衣镜,瞬时面红耳赤。
此时她和裴逸辰,男上女下的缠在床上,身体与身体之间的缝隙,完全的被挤压,直至胸口都无法轻松的缓气。
多么羞人的姿势。
那些过往不好的预感,突然就冲击到了头顶,一瞬,身子颤个不止,一眨眼,堪堪能掉下泪来。
“我不了,小舅舅,我不乱说了,你别冲动。”
她试着安抚,语气尽量的放得小心翼翼。
“你别说话,不动,我就不冲动。”裴逸辰抿唇,心上人在怀里,小腹下的慾望,有增无减。
即便被逼到了这一步,临门一脚,也不想就这么要了她。
眼底这张稚气的小脸,生怕动了她,就会破坏这么纯净的美好一般。
听了他的话,郝佳佳顿时变乖了,紧紧咬着唇不发出声音,可身子,仍然是抖个不停。
贴近了感觉到他身体滚烫的温度,有缓慢消减的趋势。
她很清楚,前几次的经历,心里是揣得十分明白,这个时候,只要不去碰他,凡事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的,他就会把那团火给消下去。
可是,她不动,不停的在她衣服里动来动去的那只手,是什么意思!
郝佳佳纠结起秀眉,一次次的深呼吸,稍带愠怒的瞪着某个一脸厚积薄发的男人,万一他再有过分的举动,非得用膝盖撞他不可。
但,真的好痒。。。。。。
贴着她小腹的手掌,滑去后背,又到身前,除了胸罩下的两团浑圆,其他的部位,都被残风一般的扫过。
裴逸辰带有魔力的手掌,一寸寸的在她的皮肤上,点火一般撩动,没多久,她竟可耻的起了反应。
一声嘤咛,几不可查的从嘴里泄露出来。
裴逸辰身形忽顿,从她脖颈间抬头,面贴面的对着她,鼻尖触着鼻尖,轻笑:“宝贝儿,你的身体比你更诚实。”
郝佳佳咬唇,睁圆了眼睛,上下牙齿差点碰到自己的舌头。
绕开他故意营造暧昧的话题,弱声询问:“小舅舅,你的手弄得我好痒,可以拿出来了么?”
裴逸辰浅笑,五官的轮廓,已经不像之前绷得那么紧,他低沉而沙哑的声线,贴着额头,洒下:“不是痒,你要记住这种感觉。”
干嘛!难道他还想要做这样的动作很多次!
郝佳佳就快哭出来,双手得不到自由,只好用身体,左右扭动着,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放开我啦!”
“砰——”
门,被重物击中的声响。
巨大,而沉闷。
惊动了房间里相拥着的两人。
郝佳佳闻得这个声音,顿时整个神经悬至高处,一开始就轻微抖动的身体,到现在,没预兆的颤抖不止,完全不是自己的意愿,所能够控制的下来的。
裴逸
辰一瞬侧头,漆黑的深眸里,仿似揉碎了一层冰。
极其不耐的盯着门口。
有声音,从门缝钻了进来,是苏芸哭至沙哑的嗓音。
“快。。。。。。”郝佳佳抽气,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提醒还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快起来,有人要进来了。”
“我看谁敢!”
裴逸辰声线僵冷,从她身上下来,就坐在床边。
慢条斯理的整理身上稍微凌乱了的衣服,再然后,把郝佳佳拉了起来,亲手,将她的衣服弄得规规矩矩,看不出一点乱来过的痕迹。
比起他不慌不忙的态度,郝佳佳紧张到不行,尤其是门又再被砸了一下。
她噌的从床沿坐起,迈开脚,就要往外走。
“现在不知道躲了?”身后,裴逸辰的声线稍有缓和。
一顿,郝佳佳脚下的步子,顿住,她差点就忘了,不该那么堂而皇之的去开门。
万一,门外的战场,在她和裴逸辰双双出现在同一间房里的时候,转移到了他们的身上,可是得不偿失。
偷情,就不该招摇。
她想了想,很羞窘的低下头:“那,你从阳台走?”
裴逸辰瞪她一眼:“你当自己是潘金莲,还是当我是西门庆?”
有区别么,不都是不光彩的关系。
郝佳佳心里腹诽,嘴上,绝对不敢说出来。
眼睁睁的看着,裴逸辰走到面前,居高临下睨来的视线,了无生气,“让到旁边去,不要摆出一副你就是做了亏心事的表情。”
郝佳佳没时间去理会他后面的那句话,只听前一句,骨子里,惯性的对他无条件服从,脚步一侧,站到了旁边。
却突然,看到他就那么径直的,走到了门口,手抬起,即将搭上门把手。
她脑子里顿时有某根神经被蛰了一下,等觉察到他的意图之后,想阻止已经晚了,嘴里放放出一个音节来,突然的,在他已经开门之后,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强迫自己闭嘴。
门口,裴荆的脚边,放着一个倒地的行李箱,神色愠怒,直视面前已然情绪疯到极致的苏芸,冷淡开口:“闹够了没有。”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苏芸抹着眼泪,表情非常的委屈。
“他还能怎么对你。”裴逸辰插嘴,清冷的五官,已经没有了耐心,“他一回来,你就吵,怎么还敢留在这里。”
“可我嫁给他二十年,为他生女儿,养到这么大。。。。。。”
“裴家亏待你过?”裴逸辰打断她,反问。
苏芸顿时没了声音,她可以仗着是裴荆妻子的身份,想怎么和他闹就怎么闹,可当着这个小舅子的面,她不敢。
得罪不起裴逸辰。
好歹,她在这个家里待了这么些年,很清楚,未来裴家掌着经济大权的人会是谁,所以,一直对裴逸辰很小心谨慎,半句都得罪不起。
他一出手干预,苏芸便泄了底气。
裴荆弯腰,捡起行李箱的拉杆,轮子贴着地面滑动了两下,已经是,做出了要走的姿态。
苏芸眼尖,立即挡在他面前:“不可以走!你。。。。。。你半年才回来一次,就真的,觉得对我们母女没有任何亏欠?”
裴荆眉梢微霁:“钱,我给了,不够再问我取,你还想要别的,我给不起。”
“我是你妻子!”苏芸据理力争。
“那又如何。”一声冷哼,裴荆的耐心,已经被耗尽,走出两步,又回头,冷肃的侧颜,对着她。
“当年,晓琳是怎么生下来的,你我,比谁都清楚。”
话一落音,一声碎裂声,突兀的乍响。
☆、为什么躲我
裴荆的耐心,已经彻底的用尽,一声冷哼,冷肃的俊颜,对着她。
“当年,晓琳是怎么生下来的,你比谁都清楚。玛”
苏芸脸色骤变,突然大睁的瞳孔,泄露了所有的不安,一切被武装出来的张牙舞爪,顷刻间没了踪迹。
话音刚落,一声碎裂,放在不远处,突兀的乍响。
楼梯下,裴晓琳仰着脸,看向缓步台,双手,保持着托举的动作,而本来该捧在手心里的果盘,已经碎裂在脚边澉。
愣了过后,裴晓琳快速的跑上楼梯,在最后一级台阶上站定时,坚定而惊讶的视线,只看着裴荆一人。
“爸爸,你刚才说什么。”
裴荆拧起俊眉,很不喜欢,被女儿质问的感觉。
他面容沉静,抬手,轻抚裴晓琳的额头,只是一碰,觉得不妥,又松开,“没事,放心,我这一生,都会是你的父亲。”
迟疑的手,转而落在了她肩膀上,轻拍两下。
裴晓琳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急切的嗓音,快要哭出来:“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乱想。”裴荆声音忽沉:“好好的,和你妈生活。”
他提起行李箱的拉杆,迈步时,一顿,花了两秒的时间思索,然后,侧身拥抱住裴晓琳,唇抵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谁也听不清,他嘴里吐出来的,是什么,只看见,裴晓琳的情绪,短时间内被安抚了下来,然后,目送裴荆提着行李离开。
这么突然的转变,唯一接受不了的,是苏芸,还以为女儿会和她站在同一条阵线上,直到裴荆离开,她情绪忽然激动,“你这是在做什么!你爸爸就在我们眼前走了,傻了啊你!”
裴晓琳身形微动,收回望向门口的视线,转身后脸上的表情,竟是不耐烦。
“闹闹闹,爸爸一回家你就知道闹,我要是他,也不敢在这里待下去。”
苏芸懵了,这样的结果,很是接受不了,想说什么,裴晓琳已经从她身侧走过,甩上房门的声音,震得她浑身一抖。
转瞬,竟追至门口,砸门:“出来!你爸爸究竟对你说了什么。。。。。。”
任她再如何的敲,裴晓琳都没再出来过。
目睹这一切的郝佳佳,从房间里走出来,跨不出多少步,身前,被裴逸辰宽大的身形给堵住。
她从他身后探出头,往下看,眼神不受支配的看向一楼的书房。
虚掩的门口,透出房间里的光线。
脑子里某根弦“咯噔”一下,瞄向裴逸辰后背的目光,犹带着几分的惊诧和感慨。
这个奔三的老狐狸,还真的被他说中了,裴胜天是故意不管今天的闹剧。
其实这也是她进裴家三年来,苏芸闹得最凶的一次。
裴逸辰忽然转身,转眸落在她脸上,郝佳佳的表情,没来得及收回,眼眸忽闪了一瞬,错愕的看向别处,可眼角余光,注意到,他忽然弯起的薄唇,目光深邃的锁住眼前心虚的小人,声音,随着他附身后的动作,贴在耳边响起。
“不要以为你偷看我,我没发现,下次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站到我面前来。”
他的声音磁性,低沉撩人。
郝佳佳心跳略快,纤长的睫毛下,双目含着不确定的因素,努了努小嘴,哼道:“真臭美!”
裴逸辰眸光莞尔,弯腰的弧度,毫不影响他欣长的身材,两只手,闲散的放进裤袋里,随着弓身的动作,不光看起来不流氓,反而更有魅力。
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又再凑近一些,和她的脸,几乎要擦到一起,混着气音的沉嗓,轻声:“在你面前臭美,我愿意。”
郝佳佳眉毛一挑,乱窜的视线,快速的掠了一眼四周。
鼻子一皱,又再重重的哼了声,红着脸退到门后,气呼呼的关了门。
。。。。。。
之后的几天,郝佳佳一直躲着裴逸辰。
她是真的怕了,这个完全就不知道进退的男人,不管什么场合都能对她动手动脚,丝毫都不顾及,天知道那晚,要不是苏芸闹事,她和裴逸辰同处一室,神经都纠到了顶点。
真的是,再也不想有这些情况。
眼看开学的日期将近,再熬几天,就能从他的掌控下逃出去,走得远了,又是在学校里,总不能还会被他给逮住,要么亲亲,要么抱抱。
该她和男朋友做的事情,全都和这个心目中的长辈先做了。
谁知道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再发展下去,会坏到什么程度。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即将离开之前,稍微挽回一点与他之间的距离,不至于,还能有更进一步的空间。
因此,吃饭时,躲着他,上厕所时,躲着他,出门时,躲着他。
只要是他在的地方,避免出现两个人同处的情况,哪怕现场有别的人也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