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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把你带回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还……”
他讲了许久才发现怀中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微微转动沉影的身子看去,才发现她又昏迷了过去。
宽大的手掌将她栽倒一旁的头靠在他肩上,焦虑的视线看着不断退却的沿街店面,将外套又盖在她的身上。
半个小时后,徐寒的卧室。
“就是普通的感冒,喝了这些药好好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那些药不会伤肝脏吧?”他抓着她那双冰凉的手,贴在脸上为她暖着,薄凉刺骨的温度,他的声音不免有些沙哑。
“不会。”
徐寒闷哼一声,满目怜爱地看着沉影几乎苍白到透明的肤色,伸手为她撩开额上的头发,她却受惊的整个身体一抖,像是梦到了什么。他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转身看了眼那一管小小的血液试剂,然后对着医生交待了句。
“化验结果尽快给我。”
坐回到床边,徐寒非常好脾气地扶着沉影起来,柔声哄着她。“沉影,乖,来把药喝了,喝完药就不会难受了,好不好?”
沉影昏昏沉沉地靠在徐寒身上,粗粗地吐出灼热的气息,睁开沉重的眼睛,一入眼看到的就是徐寒摆在手心的白色药片,一阵恼火在心中狂躁起来,盯着那小小的一团白色,目光越发的紧,无力的手抬起来,猛地一用力打掉了他的手。
“我不要喝药,我又不是要死了,给我拿开,为什么让我每天吃这些东西!”
几片药片滚到绵软的被子上,然后被弹开掉在地毯上。眼前没了药剂,可她的心仍旧不舒坦,为什么要让她吃药,为什么要提醒她自己身上的病症。不,她还不能死,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完!
徐寒双手一收把沉影箍在怀里,下巴抵着她乱蓬蓬的头发,捏着她的手也紧紧的。“诗影乖,我们不吃药,吃糖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欢吃糖的吗?我们一起吃。”
他放开沉影,又取出两片药片放到自己嘴巴里当着她的面咀嚼着,苦涩的味道充斥着嘴巴,可他却笑着全部咽了下去。沉影眨了眨眼,呆呆地看着,然后才肯安静地把药喝下去,躺回去睡觉。
将她的被子掩好,徐寒才松了一口气,一转身却见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站在门口,张大了嘴巴惊诧万分地瞪着他。
“damon,whendiduarrivehere?”温柔的眼神早已不在,寒冷的目光扫过去,口气也像冰一般。
“cool,whoisthewoman?!”damon走到床边,站在徐寒身后好奇地盯着那一张熟睡的小脸,然后难以置信地一边摇着头一边惊呼着。“youcan!oh,it'sreallyamiracle!ineverseeyouso!”(你居然,哦,这简直就是个奇迹,我从没见过你这样)
徐寒只是苦涩地笑着,揉着好不容易安睡的那张脸,讲出的话却全是在自责。“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八年前去了美国,我还没得到她,怎么能就那样离开呢?”
damon气愤地听完徐寒讲的一串中文,拧着头将他抓起来,可看到他那般颓废的神色,手上的力气不禁流失了。
“youloveher!”
“love?”听damon这样问自己,他不禁愣住了,爱?扭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爱沉影?
☆、12难得温暖
第二日,上午九点钟。
沉影睁开朦胧的眼睛,发现自己的脖子已经僵硬,稍微一动就酸痛不堪,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间,努力地回想着发生了什么,却发现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记忆都没有。伸手用力地捏了捏酸涩的颈椎,努力转了转脖子,想舒展下筋骨。
可不管她怎么转,她都不会知道她之所以落枕是因为徐寒抱着她睡了一整夜,而之所以会抱着她,只是因为她被一场噩梦吓的浑浑沉沉的闹起来,只有他抱着她才肯罢休。
掀开被子下床,脚丫子没踩到预料中冰凉的地板,而是一种很柔软的材质,地毯,而边上端端正正的摆着她自己经常穿的那一双拖鞋。
沉影环视一周看着近乎全黑的房间,仔细嗅了下周围的味道,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专属于徐寒,这是徐寒的房间!
她怎么会在这里!
穿上拖鞋正打算跑掉,一抬脚又发现了身上的异常,她身上穿着一套米白色的睡衣。她伸手抓着身上的衣服,眼睛不禁瞪大了,这是昨晚她梦游换的,还是别人帮她换的?
擦,不管是谁换的,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为妙,她穿成这样待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简直太奇怪了。疾步走到门口,她还没伸手,门就自己开了,然后,房间的主人清晰明朗地站在她面前,温暖的笑容好比炫目的阳光,对着她满是关怀的问道:“你醒了?”
如此友好而友善的问候让沉影愣了许久,竟找不到一句合理的回复,最后实在无奈了,尴尬地憋出了两个字。
“谢谢。”
这样的气氛太奇怪了,她似乎跟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熟,可为什么现在会感觉这么暧昧?她在心里问候着自己,头低的都快扎到地面上了,不行,她得赶紧跑掉。可是该死的,他的身躯那么高大,挡在门框前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跑掉。
天,她居然会有这么丢脸的时候!等等,她是谁啊,她是沉影,为什么会丢脸?
沉影猛地一个回马枪扭过头去,却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在抿着唇低低的笑,徐寒,他是故意的!
尴尬的心情不复,立即换上标准的沉式表情,媚媚的一个眼神抛过去,拖着拖鞋一字步扭过去伸手挑开了徐寒衬衣领口的扣子,胳膊搭在门框上一脸坏笑地盯着他。气势是什么,无非是我强敌则弱,能盖过他,世界都是自己的!
沉影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徐寒还摸不着头脑,疑惑地盯着她不懂她要做什么。而结果是沉影什么也没做,实际上她有想说些什么,对着徐寒旁敲侧击一番了解昨天的动态的,可是鼻子太不争气,一直在痒,忍了半天还是一个喷嚏打出来,酝酿好的形象全毁了。
徐寒手指动了动,刚想抱她,却发现预期中的动作不合适,便脱了身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感冒了就不要穿着这么单薄到处乱跑。”
顺着徐寒的动作,沉影扭头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手指一挑衣服随即落在地上。“徐总裁,我的房间就在那儿。”
她一转身潇洒的离去,却不知身后的人是如何的一番落寞神伤。
☆、13重头条新闻
沉影回到自己的房间立即去找自己的手机,才想起自己刚刚是从徐寒的房间走出来的,想去徐寒的房间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但一抬脚想起刚刚他说的话,拉开衣柜换了身保暖的衣服才走出去。
似乎早已料定了她会返回来取自己的衣服一般,她一打开门就看到堵在门口的一个盒子,打开看,里面正是她的衣服。
沉影狐疑地检查了下里面的东西,左右看了看,然后紧紧地关上了房门。掏出手机来就给莫宁打电话,如果她昏倒的事情被记者拍到了,再加上前面被潜规则的绯闻,那对will就真的是一记重击了!
讲完电话,她的心变得烦躁起来,莫宁那边支支吾吾地讲不清楚,让她自己找今天的报纸看下。潜规则的新闻都没见她这样,那些狗仔队如今是又爆出了什么东西来?
沉影走出房门去,问别墅的张妈要今天的报纸,张妈却告诉她今天的报纸还没送来,然后她打开电视找新闻看,既然那些狗仔队要爆新闻自然会闹得全城都沸沸扬扬,不把新闻炒炸了是不会罢休的。可一打开电视机,却发现偌大的屏幕上弥漫着的全是雪花,然后张妈告诉她今天网络电视换线路。
徐寒住的可是近千米的别墅,线路玩全是与他人分开的,要找借口可不可以找个合理一些的?
莫宁说昨天自己昏迷之后,韩美美打了急救,可徐寒却在急救车到达之前带着自己离开了。w市效率最低的急救车到达的速度也会在一个小时之内赶到,而徐寒却那么恰巧不巧地救了自己?
打死她都不信!
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范围之内,如今又不让自己看报纸,掐了电视的线路,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冷冽的眸光结成冰落在手机上,对了,自己的手机可以上网!沉影迅速地在浏览器里面输入自己的名字搜索了一下,跳出来的新闻话题差点让她笑出来。这些闲的没事干的狗仔们居然说她是百合,还跟那个比猪都笨的韩美美搞在一起,他们长得是火星人的脑子吗?
而新闻里面配了好几张特写大图,包括在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她怒视着韩美美,在高架桥上把韩美美拉下车的时候咬牙切齿,以至于又让韩美美坐回去,一连串的图被说成是情侣之间的吵架。再到徐寒的出现,他对韩美美板着脸的样子都被说成是文雅王子对着情敌发飙。看着那些被恶搞的图片,她真的不得不对那些八卦记者拍案叫绝。
只是看到最后的那张配图与文字描述,她愣住了,脑袋里陡然跳出那个画面。大一那年冬天,当时她孤身在三千里外的城市读大学,那个寒冷的日子里,没有暖气的寝室,有个白痴哈着气搓着手揽着一床火红的毛线在给一个女的织围巾。
眼神不由地飘远,手指捏地紧紧的,虽然照片是假的,但这件事却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当年她送的对象恰似柳家那个辈分里她最喜欢的——
柳诗萱!
☆、14只有她有这种本事
耳畔忽然蛊惑起她不吝对着他人讲的宣言——我就是同性恋,那又怎样,我就是喜欢萱萱。
是谁的声音,那样无知幼稚,又是谁,那样有眼无珠?
啪的一声,手机被她狠狠地砸出去,碰到摆在电视机柜上的青瓷花瓶,砰地一声花瓶摔个米分碎,可手机落在地上却没有米分身碎骨。
当年柳诗萱是怎样回报她的,害的她家破人亡,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母亲做好事却无动于衷,那可是她的堂姐,她从小最喜欢的堂姐!
柳诗萱,我的奶奶,难道不是你的奶奶吗?
她想起那火红的围巾心中就烧着熊熊的烈火,焦灼着身体的每一寸,恨得她身体都止不住颤抖。她跑过去用力的一脚一脚地朝着手机跺下去,直到看到手机里面的零件都蹦了出来才肯消停。
攥起拳头捏地骨节卡卡作响,紧紧地咬着牙。她放任那些舆论随意去写不代表她没脾气,没实力,有些东西他们不能碰!
“沉影。”
徐寒从房间里走出来,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看着这般暴走的沉影,他的心情也阴郁的像是化不开的墨,他靠过去,甚至已经准备好肩膀给她靠,可是那一瞬沉影对着他笑了。
“谁这么无聊恶作剧,给我发那么恐怖的东西,吓死我了,让我知道是谁,非打死他不可!”她讲的那般轻松诙谐,演的又那么惟妙惟肖,他只能陪着她笑着弯起唇角。
“徐总裁,不好意思,打破你一个花瓶,多少钱告诉我,我打到你账上去。”
“赝品而已,不值钱。”
徐寒吸了一口气,看着那张扬无忌的笑觉得越发刺眼。跟着他转身逃离了那样的一个场面,呵,他竟然也会想要逃,天底下也就只有她有这样的本事!
沉影也没有在别墅里多做停留,徐寒前脚刚走她便跟着离开去了will,还没下车就看到堵在路上水泄不通的记者们。
她不发话,莫宁不敢让他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