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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想到“闪婚”这个词; 立马又多虑道:“他们两个这么急着结婚,该不会是星柔怀孕了吧?”
“不是。”付管弦笃定。
向阳扬了扬眉梢; “这个你也知道?”
付管弦笑着将她抱在怀里; “连瑞是担心他的孩子比我们的孩子晚打酱油,所以才这么急着结婚的。”
向阳一脸诧异。
这又是什么和什么?但下一秒……“放手!”向阳这才知道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圈在了怀里。
付管弦没有放开; 反而是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人覆了上去; 将向阳所有想骂出口的话都堵了回去。
向阳伸手想要挠他; 被他举过头顶; 牢牢压住。
她挣扎,付管弦便吻得更用力。她抬脚想踢他,却被他的大长腿轻轻松松地压制住了。
怎么看; 自己都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付……唔……”
长吻结束时,向阳气喘吁吁。
付管弦压在了她的身上,没有起身,呼吸同样不稳。
她不敢大口地喘气,唯恐已经紧紧相贴的两具身子因为胸膛的起伏更加亲密无间。
付管弦忍了忍,结果微抬起头,就见她眸光潋滟地瞪着自己,心下一动,扣住了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左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往她的衣襟里探。
他刚从外面回来,哪怕掌心温暖,可贴上她温热的肌肤时,向阳还是颤了颤,下意识地弓起了身子。
膝盖不小心碰过的地方……
向阳听得他闷哼一声,明白了过来,脸色一片绯红。
付管弦微微用力地咬了咬她的下唇,沙哑着声音说:“迟早被你折磨死。”
向阳囧。这怪的了谁!明明好好坐着说话,他非要扑。上来。
“付管弦,你起来!”
身上的人没有的动。
“付管弦!”
哪知,他却是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想结婚了。”
结婚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向阳脑子一时短路,趁他无防备,忙推开他坐直了身子,语气不善道:“想结婚就去啊,谁拦着你了。”
付管弦笑着摸了摸她有点凌乱的头发,“跟你结婚。”
“……谁要跟你结婚!付管弦,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照你的意思,拥抱接吻都不算有关系的话,是不是真的得滚过床。单了才算?”
向阳没有想到他这么直白,怔了怔,脸色有些难看,“我们不是男女朋友,付管弦,那些话,请你不要在我面前毫无遮拦。”
付管弦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疼得厉害。他这么掏心掏肺、体贴入微地对她,结果她还这么铁石心肠!
“哼!养不熟的白眼狼!”
付管弦想起中学的时候自己也这么说过,如今,仍旧觉得很窝火。
向阳却是听他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
“我白眼狼!你就是黄鼠狼!没安好心!”
“我没安好心,那邢昭严就安好心了?别人卖一个惨你就答应了他,对我,你倒是防备心十足!”
“因为他不是你。”向阳不假思索就道:“就凭你以前那么欺负我,难道你心血来潮,一说喜欢我,我还得巴巴地摇着尾巴凑上去不成?付管弦,你谁啊!”
“向阳,底气够足了,本事大了!”
“没你那么有本事!”向阳气呼呼道。
“哼。”付管弦最后走的时候,只留下了这一声不明的哼声。
向阳气得心口疼。
等冷静下来之后,她双手捂着脸,直觉得刚才那一个瞎嚷嚷的自己像足了骂街的泼妇。
不应该啊!为什么一碰到付管弦,情绪就这么失控呢!
向阳反思了一整晚,结果彻夜失眠。
第二天早上因为有事去了趟公司,小爱看着她眼底的青色,问道:“向阳姐,你和……付总吵架了?”
“我和他吵什么架?”
小爱将一大束玫瑰花捧了过来,“黄玫瑰,花语是道歉。”说着,她还朝向阳笑了,“向阳姐,付总这是知道你今天要回来公司呢,都将花送这里了!而且他还亲自给你写了卡片呢!”
以前送花,也写了卡片,但大多都是花店里的员工细心准备的祝福语。
这一次……
小爱将花塞到她怀里,贼兮兮道:“向阳姐,你就别生气也别难过了!你看,付总那么高高在上的人都主动道歉了,你们赶紧和好吧!”说完,识相地闪人。
向阳看着那一束美丽的黄色玫瑰,不由得一笑,出了一趟国,倒是懂得了不少花样。
卡片首页的下方,龙飞凤舞地写着他的名字。
向阳摊开那粉红色的卡片,仍旧是那豪放字迹,写着:“对不起,我爱你。”
☆、青梅逆袭65【全文完】
过了几日; 侯星柔办了一个告别单身的party,邀请了些关系较好的女同学和朋友来欢聚。
连瑞在一开始的时候亮了一下相,随后便自觉提出离开; 将空间留给她们。他临走前和侯星柔说:“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我就在楼上。”
侯星柔甜甜地笑着,说好。
等她和连瑞依依惜别后再回到包间; 大家都笑着起哄,说两人跟蜜糖似的。
侯星柔笑了笑; 也任由她们打趣了。
向阳看着她; 似乎也受她笑容的感染; 一扫多日来的心情阴霾,脸上终于露出了舒心的笑意。
过了一会,侯星柔和几个要好的大学宿友寒暄完后; 捧着果汁走到她身旁坐下。
向阳看着她,笑着道了一句:“恭喜了,永远幸福。”
“会的。”侯星柔笑了。
向阳问:“怎么这么快结婚?”
“不快了,我们都认识快十年了。”
“好像也是。”向阳继续道:“但不是说才在一起四五个月吗?”
“是这样没错。”侯星柔笑着说:“但是;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需要在一起个两三年,觉得彼此合适了才结婚。我和他,很契合。我想要是错过了他; 再也不会有比他更适合共度一生的人了。”
向阳笑了笑,“很为你高兴。”
“谢谢。你呢?”
“我?”
“你和付管弦怎么样了?他不是在追你吗?”
“没怎么样。”
侯星柔见她眸中的光芒暗淡了下来,想了想,突然道:“其实我应该和你坦白; 高一的时候我偷偷喜欢过付管弦,不过也就是自己一段时间的少女怀春而已。”
向阳怔住,久久才听到自己的声音道:“我怎么不知道?”
“你还记得我曾经问你付管弦有没有女朋友吗?就那个时候,我发现我对付管弦牵肠挂肚,甚至有的时候,做梦梦见他站在升旗台上讲话的俊朗模样,醒来我都会兴奋好几天。”
“但是有一次,他来学校找连瑞打篮球,我去篮球场围观,还大胆地给付管弦递了一瓶水,付管弦没有接,反倒是连瑞怕我尴尬,二话不说接了过去,笑着和我说了谢谢。付管弦没有看我一眼。直到连瑞告诉他,我是你初中的同桌,他才转过头瞥了我一眼。那个时候,我难过得心都碎了。”侯星柔笑了笑,“你记得有很长一段时间里,你约我,我都不见你吗?”
向阳仔细回忆,好像是高一的时候。“你那个时候不是说忙学习吗?我记得你说是学习跟不上……”
“嗯,是跟不上,因为那个时候我光顾着疗伤了。连瑞在那次之后的某天,找了我,问我是不是对付管弦有意思。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就劝我最好不要。因为付管弦喜欢的人是你,从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
向阳眸光微微一闪。
侯星柔长叹道:“是啊,很久了。久到可能连付管弦自己都不知道。连瑞告诉我,你是唯一能让付管弦变的不像付管弦的人。他的沉稳和胸有成竹,在你面前都会瓦解。他说付管弦知道你因为手机一事被老师为难时,他一路狂奔过去帮你解围;为了你,从来不去的赛前辅导,他也去了;为了你,他第一次那么动怒地揍一个人;甚至为了你……”
侯星柔说着,停了下来,笑了笑,“我光是听着,就觉得感动。那个时候我很伤心。因为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是你不是我。后来我想明白了,强求无果,只能释怀。好在,只是懵懂年少的小情怀,现在长大了,想想,也就是美好回忆了。”
“向阳,别辜负他,你看,他的公司还用你的名字命名呢,X&Y,向阳。所以,向阳,不要错过自己的幸福,不然我会为你们觉得惋惜的。”
向阳没有说话,因为她突然发觉心里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满满的,让人想哭,又让人忍不住想无奈一笑。
他……
原来只是用错了方式。
不,应该是说他一直在用他所谓爱的方式在待她。
只是对她而言,这并不是她所能理解的。
付管弦,他真的……
向阳回去的路上,神思恍惚,她想了很多,想起两人的小时候……想起两人读书的时候……
似乎这一路走来,付管弦于她而言都是一个强势的存在。但是,经侯星柔提醒,她开始意识到付管弦对她,真的不同。
这不同,早已不能用好坏来定义了。
。
春节过后的第八天,向阳去参加了侯星柔的婚礼。而范小语则为能够躲避父母一天的逼婚,心情愉快地去沾了喜气。
看着新人夫妇宣誓,交换戒指,底下的人起哄声四起,直嚷嚷着“亲一下!亲一下!”
范小语和向阳对视一眼,也跟着喊了两句。
范小语笑着问:“你说,新娘子会不会过后找我们算账啊?”
“不会,那么多人,她光顾着接。吻都来不及,怎么会注意到是我们的声音?”
“哈哈哈!”范小语乐了,“哎,我说,星柔怎么没有请你当伴娘啊?要是我,我肯定让你当伴娘,人气多旺啊!说出去,我闺蜜向阳给我当伴娘,蹭蹭蹭的绝对是头条。”
向阳指尖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下说,“星柔说,怕我抢了她的风头,将她的美貌给比下去。我想想也挺有道理的,就同意了。”
范小语呆愣了几秒,继而扯了扯嘴角道:“向阳,我发现你自恋了。”
“是吗?有吗?”向阳笑了,声音轻快地反问。
“有啊!”范小语说完,脸上的笑意僵住,她指了指向阳的身后。
向阳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收回,她转头,就对上了付管弦冰冷冷的一张俊逸脸庞。
向阳也不躲闪,直视着他。
付管弦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脸色更黑了。他黑着脸越过她的座位往左边走去。
范小语纳闷道:“付管弦怎么了?”
向阳耸肩,她哪里知道?估计是气自己吧。好几天了,他没有联系她。她也没有主动联系他。
两人之间莫名冷战着。
向阳那晚想明白后,倒是心境开阔了——他要折腾就让他折腾好了。反正自己始终都比他有恃无恐。
向阳想了想,微扬眉梢,还是站起身和范小语说道:“我出去一下。”
“去哪?”
“随便走走。”
范小语看着她顺着付管弦消失的方向走去,嘴角一勾,低声喃喃道:“还狡辩!这夫唱妇随的节奏,闪瞎眼!”
向阳找了一小圈,没有发现付管弦的身影。
她本想那就算了,他爱黑着脸参加兄弟的婚礼,那就随他去好了。
只是没想到往回走了几步,在经过楼梯转角处时,她隐约听到付管弦的声音满带埋怨:“大冬天穿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