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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揪紧他，以防自己掉下去。
封辰默看着揪在自己领口那十根手指头。
她有一双很漂亮的手，十指纤细，指骨分明。
乍看一眼，莹白如无暇的美玉。
这样一双手，应该出自名门之后，但她却只是个普通家庭的孩子。
因为顾小语那双好看的手，原本打算走向书桌的封辰默，忽然一个转身，向窗旁走去。
这个房间很大很大，比顾小语的家至少要大十几倍。
她依稀记得，房间里落地窗旁，有一座古老的钢琴。
但因为每次进来之后，很快就要蒙上眼睛，所以，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打量里头的一切。
现在，封辰默就抱着顾小语，坐在那座古老钢琴前。
他将琴盖打开，修长的指在钢琴琴键上划过。
一串厚重的琴声响起。
顾小语一怔，又下意识想要抬头看他的脸。
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会弹钢琴吗？”封辰默忽然哑声问。
顾小语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偷偷学过。”
“偷偷？”这两个字，让他目光微微跳动了下。
顾小语点头：“姐姐练琴的时候，我有时候会偷看，等姐姐出门，我……”
“就去偷偷弹她的琴？”封辰默浓眉轻蹙了起来：“两姐妹，想学为什么不主动说？”
“那是姐姐的琴，我怕我不小心弄脏，姐姐会生气。”
顾小语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十几年来，早就已经习惯了。
封辰默的眉却皱得更紧。
姐妹俩，看起来在家的地位悬殊得很。
这小东西，在家不受宠？
他的小家伙，居然没有人宠，该死！
“以后，乖乖留在我身边，我宠你。”
这话，很轻很轻，说完似乎就已经不被他在意了。
但，顾小语一颗心却因为他这话，狠狠悸动了起来。
我宠你……宠，她根本不知道这个字是什么滋味。
从来……没有被人宠过，大家都宠姐姐……
她不是不在意，只是，习惯了，计较不起来。
忽然，他温热的大掌落在她手上，将她一双手执了起来，放在琴键上。
“会弹什么，弹来给我听听。”
顾小语在一阵错愕之后，缓缓点了点头。
手指落在琴键上，虽然看不见，但，还是熟练地弹奏起来了。
《我心飞扬》，很简单一首曲子，却从她越来越欢快的音律中，感受到她想要自由飞翔的愿望。
小东西……想自己飞。
封辰默冷眸沉下，大掌忽然落在她手背上。
“先、先生……”被打断，顾小语吓了一跳，回头。
下意识想看他，小脸却被他大掌立即捧了去。
他薄唇压下，声音喑哑：“没有我的允许，别想逃离！”
第52章 这次我温柔点，好不好
逃离？
她没有想要逃离……
可惜，顾小语没机会解释了。
小嘴被他封锁了去，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更别说开口说话。
先生的吻没有半点技术含量，吻得她头晕脑胀，却不是因为享受，而是，缺氧……
很明显，就连封辰默，也很快就发现了这点。
他微微抬头，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薄唇。
自己喘气的同时，也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呼吸。
顾小语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其实还早！
等她呼吸缓过来，封辰默沙哑的声音也同时响起：“张嘴。”
顾小语愣了下，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眼罩下眨动得无辜。
但她还是乖乖的，张开薄唇。
“先……唔——”
下唇被含住，声音再一次发不出来。
封辰默忽然抱着她站了起来，随着一串琴声的响起，她娇小的身躯被放在琴上。
“先、先生，会……会压坏……”
他的唇落在她脖子上，顾小语终于有空开口说话。
这架钢琴，绝对是极其名贵的。
她坐在琴键上，会将钢琴压坏的。
她……她没钱赔……
“怕什么？你这么轻，压不坏。”小东西惊慌失措的模样，让封辰默彻底愉悦了起来。
不仅将顾小语放在琴键上，还让她面对他坐下，用一种……极度让人羞涩的姿势。
顾小语别过脸，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却伸手，将她的小脸掰回来，让她面对自己。
可惜看不见她的眼睛，不然，可以看看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当那双眼睛染上情、欲之后，会不会更加美好动人？
他低头，唇落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吮了一口。
“嗯……”顾小语紧张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无意识地放下，一下就摁在了琴键上。
当的一声，自她指尖传来，吓坏了本来就紧张的人儿。
封辰默薄唇微微勾起，忽然倾身往她身上压下。
又是当当两声，不同的音调，却是同样的悦耳。
“如果在这里做，会不会能弹奏出一首特别的曲子？”
男人的唇来到她的耳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顾小语每一条神经，都在一瞬间蹦到了极致，那邪恶的话……
更邪恶的是他的大掌，沿着她细致的腰，慢慢往上……
咚咚当当的琴声，因为她无处安放的手，不断跃出。
男人身上的温度，也因为两个人的不断贴合，越涨越高。
他的吻，沿着她细嫩的脖子，慢慢滑落……
到最后，顾小语彻底坐在琴键上。
找不到地方可以放置的双手，慢慢抱上了他的头……
封辰默这次是真的控制不住了。
嘶的一声，薄纱睡裙被彻底撕了下来。
他用力禁锢她的腰，最后一次吻住她的唇。
“还怕吗？这次，我温柔点，好不好？”
顾小语没有说话，已经慌得连话都说不出口。
小可怜的模样，让封辰默心头一热，更用力将她抱紧。
薄唇移向她触感美好的脸颊，一遍又一遍不轻不重都允吻。
寒湿的大掌沿着她腰部滑落，终于将她颤抖的腿挑了起来……
第53章 不愿意，就不要她吗
高大的身躯压下来。
两个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几乎已经没有半点空隙了。
封辰默的冲动，也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薄唇吻向女孩的脸，将她颤抖的腿挑起，正要彻底解放自己的痛苦时。
一丝丝咸咸的味道，却在唇边慢慢蔓延开来。
咸的……
封辰默微愣了下，低头看着在自己身下颤抖的丫头。
琴键被她压在身下，她每一次颤抖，都会压出不同的音色。
这凌乱的一幕，更加恶劣地挑逗起男人的每一条神经。
可她脸上，却挂着晶莹的泪痕。
如同绝望的落叶，在秋风中簌簌发抖，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他的占有，于她来说，等同死忙降临……
握住她大腿的五指越收越紧，他的呼吸也越来越乱。
真恨不得就这样，不顾一切冲进去，用她的身体来释放自己压抑的痛楚。
可是……那该死的两行泪！
封辰默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怜惜些什么。
本来就是花钱买回来的女人！
他花了钱，现在来享受她的身体，天经地义的事！
可偏偏，败在那两行泪之下！
沉重的喘气声，在顾小语头顶上方掠过。
封辰默低头，这次，在她胸前用力啃了一口。
“啊！”顾小语吓得尖叫了起来。
这一口，好疼！
但下一秒，让她出乎意料的事情却发生了。
先生放开她之后，走了，留她一个人坐在钢琴上。
顾小语一动不敢乱动，甚至，两条腿被摆出羞耻的姿势，她却连收拢起来都不敢。
所以封辰默走到衣柜前，拿了件衬衫，回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极致诱惑的一幕。
他用力闭上眼，声音嘶哑：“腿……合起来！”
顾小语手忙脚乱，红着脸收拢两条腿，双手下意识放在胸前。
一连串的动作，顿时又带出一阵琴音，这一幕，真是……惹人犯罪！
封辰默已经回到她跟前，将衬衫披在她身上。
只是随意给她扣了两颗扣子，便将她从钢琴上抱下来。
“喜欢弹琴是不是？”他哑声问。
顾小语这次却不敢乱回答了，只是缩在他怀里，没回应。
要是她说喜欢，先生会不会又将她放在钢琴上，在上头……对她那样？
封辰默不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禁欲二十几年，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被一个女孩子当成色鬼一样，时时刻刻防着。
替她将袖子挽起来，他再次执起她的双手，放在琴键上。
长指抬起，给她拭去脸颊上残余的泪。
“哭什么？要是不喜欢，不如直接告诉我。”
不过，她告诉了他，他是不是就可以放过她？
也许……未必。
“我……不喜欢的话，先生就……就不要……我吗？”
果然，小丫头天真地问出这个问题。
虽然，问完之后，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花钱买了她，怎么可能因为她不愿意，就不要她？
想太多了。
封辰默更是直接给了她答案：“不可能。”
“哦……”顾小语低垂脑袋，不知道自己在奢望些什么。
男人依旧沙哑的声音，却又一次洒了下来。
“但或许会考虑，等你情绪好点，再要你。”
第54章 我要我们永远在一起
等她情绪好点，再要她……
这话，让顾小语忍不住嘟哝起小嘴儿。
横竖，都是要她的，她情绪怎么可能会好？
不过，情绪一直不好，先生是不是就可以一直不要她？
那她要是一直装着情绪不好，就可以不用和先生做那种事了吗？
好像……又想太多了！
顾小语被自己可笑的想法取悦到了，忍不住吐了吐粉舌，给了自己一个鬼脸。
有一句说得对，掩耳盗铃，自己看不见对方，就以为对方也看不见自己。
顾小语现在，明显就是这种心态。
殊不知，从她嘟哝起小嘴开始，到她吐粉舌，一系列的举动，都让封辰默看了个仔细。
封辰默的黑眸颜色更加暗沉，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将自己亲手给她穿上的衬衫抓个稀巴烂。
坐在他的怀里，居然还敢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是不是想被他要？
小东西，简直不知死活！
“喜欢就继续弹，我听着。”
为了控制自己时常处于奔溃状态的理智，封辰默岔开话题。
顾小语修长完美的手指落在琴键上。
思考了下，正要摁下第一个音符。
封辰默却忽然沉声说：“不许再弹《我心飞扬》。”
顾小语吓了一跳，茫然抬头：“那……先生想让我弹什么？”
“弹……”封辰默沉思了下，才慢悠悠开口：“《奴》……《我是你的》……《不要离开我》……”
见她频频摇头，封辰默有点不耐烦了：“会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