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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黄朝宇说:“不然,这样吧,我们都现实一点吧,互相放手吧,其实,我有时候你不在我也很痛苦,我很希望你能随缘,你不用对我那么痴心,你这样对我,我的压力也很大的。你先去找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我也去找找,我们都给对方一个机会,给对方一个空间,如果我们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就说明这个世界,只有我才能适合你。老实说,我找老婆并不需要你有多高文化,不需要你的职业有多好,我的理想中是想要一个个体户,因为个体户有钱,有钱的才适合我,对了,最近人家帮我介绍了一个家有十几万的女朋友,我还没有去看过,听说长得很不错,但我知道是不可能的,人家那么有钱……”。
黄朝宇沉思了一下,又对我说:“你知不知道?我做出这样的决定,完全是为了你好,这是我同学给我的这个建议,我一直觉得不错,他说我们互相放手,你在那边找到一个单位好、对你好的人,好好地过上你的好日子,我在这边也找一个我理想中的人,我们完全不用爱得那么艰辛。你想开一点,行吗?我是为你好!”。
他说:“至于说我的为人,你完全不用对我担心什么,我们男人爱面子,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那样我会很没面子,我做不了人了。你跟我那么久,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你也不要用这样怀疑的目光看我,我不是那种花心的人。只是我觉得我们需要改变一下决策而已。”。
他说:“你知道吗?我这种爱是跟人家不一样的,尽管我让你去跟人家好了,当你成了人家的老婆,成了人家的妈妈,我还是爱你的,我爱你的心一辈子都不变!”。
我听着他的简直一整个乱七八糟的歪理邪说,欲哭无泪,快疯掉了:“你这算什么?一出一出的,这是童话还是演出?到底是多少集连续剧?现在演到了第几集啦?大结局将会是什么?”。
我终于明白了,这就是他放在我身上的蛊毒吧?
接下来,我们习惯地下象棋。
可我默默地想心事,根本就赢不了他。
他见我老是输,也故意让我赢了几盘。
我感觉我们下的棋,根本就是摆设,他想他的心事,他根本没有想着怎么赢我,而我也根本没有想着下棋,只是机械的动作。
怎么办?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有预感,我们的事情就是这下不完的棋。
当我又坐上了似乎永远停止不了颠簸的汽车,车子又摇摇晃晃地把我送到北海。
傍晚的时候,当我换乘三轮车穿过海角大道,闻着从海港传来的熟悉的大海的气味,我又才清晰地意识到,我终于又回来到了我一个人的孤独世界,街上混乱的车子来来往往,穿行或者堵塞,将我的心里堵塞得满满的,不知道如何形容?港口码头起航的轮船拉响阵阵悲壮的笛声伴奏着如血的残阳,一如我悲苦又失落的心情。
本以为纯真的爱情,多了一些担待,多了一些宽容,就会牢固,就会长久,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我现在听到那些汽笛声,好像听到一个个有声的大大的惊叹号,又好像听到了一个个大大的休止符或者一个个有声的句号。(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媒人来了
这段情,终于又从起点走到了终点,又从终点走到起点,现在,又从起点走到了终点,走到头了。
我终于还是下不了决心是不是给黄朝宇郑重地写一封信,说明我想和他断绝关系的想法,这个想法,虽然是黄朝宇提出来的,可他那是客气的说法?只要我同意,我就是对他不忠心。
我知道黄朝宇收到我的信,他会给我回一封信,说他很痛苦,说因为我不相信他,他永远不结婚了,他这个傻子他会说到做到,他要履行自己的诺言。自从这次从南宁回来,我终于知道了黄朝宇是一个还没有成熟又喜欢意气用事的家伙,根本就不讲道理。
我觉得不能写,写了我也会不忍心寄出去,我这一封信,会不会成为寄不出去的信呢?一直在拖延着。
不管怎么样,日子还必须得过着。
那天回来到北海,我最关心的是打听有没有人来找我?
我的邻居们一个个都摇头说没有看到。
过了一段时间,我收到陈师长的信,他淡淡地说,他“五一”节没有来北海,叫我放心好了。
他说既然我那么害怕,那么固执己见,他就不跟我争了,不再逼我了。
他说:其实,他急于见到我,想把我调动到广东去工作,不仅仅是考虑个人婚姻事情,而是他觉得我在改革开放地区工作,会对我的事业有很大的帮助和促进作用,有发挥才能的余地。
他说他现在已经完成转业手续了,现在在广东一个城市当一个不大不小的官,他前一段时间确实急需一个贴心人帮他做事情,做会计或者秘书。他觉得我是最合适的人选,所以,才迫切地想见到我,想把我带过去,要我无论如何支持他,这是有关事业的大事。
他说他现在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了,以后他的工作会很忙。他就不再给我写信了。让我自己保重,在这边好好地生活。等以后,如果有机会再见吧。他说希望我在这边。多学点功夫,还要养得肥肥的胖胖的,因为我太腼腆、太苗条了。
也不知道他说找到合适的人是找到了工作上会计或者秘书,还是个人的伴侣。
陈师长的信让我感动。为什么每一个人明确和我“分手”之后。都会对我有教诲呢?
这一天夜晚,夜色正浓。高温一直不会因为夜晚的到来而退缩或者收敛。仍然那么让人热得心烦。
灯光下,我正在给黄朝宇写那封信。写着写着,有点难过。我知道,话虽然是他说。一切都是他设计,是他整合的计划书,可我写下这封信。这话就像我说的一样了。
他的家人不会轻易饶恕我的。我跟黄艳和黄聘很好,也跟黄艳的父母很好。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黄艳父母他们还给予过我一些关心和资助,黄艳说,如果我和黄朝宇分手,她们一个个都会恨我,这是上次我去南宁,在黄朝宇的抽屉,看到了她给黄朝宇写的有关的我们事情的信。总之,我写下这封信,一寄出去,我就是罪人,也不知道人家怎么样说我。如果能不写就尽量不写好了,可是,还是得写,没得商量,总有了断的时候。
“笃、笃、笃”有人敲门,我把门打开一看,原来是小孙,她说今晚没事干,过来我们宿舍坐坐,跟我聊聊天,好久不来了,我们也好久不聊了。
我说:“天啊,欢迎大驾光临!!你那么忙,都不来,我和谁聊啊?今晚你怎么会有空来啊?”。
她又大笑,笑得擦眼泪飚了。
也不知道她干啥,我发现她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她看了我一会,说:“哦,你好像哭过了?”。
我说:“没有呀!”。一边说一边赶紧收拾并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和表情。
她看着我,又大笑,说:“什么没有?就是哭了,我看见了!你刚才哭过了!”。好像我哭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大喜事一样,莫名其妙!好在我从来没有得罪过她,用不着这么幸灾乐祸吧?
她试探地说:“哎,我看得出来,你是有心事了,你是不是很痛苦?你家里出什么事了吧?能不能跟我说一下?”。
我有点没底气地说:“真的没有什么事啊。刚才打哈欠用力大了一点,哈出眼泪来了吧?我也没有注意。”其实,我们的事情和黄朝宇这个人乱七八糟的的思想,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一棵扎在心头的刺,碰不得,拔不掉,什么时候悲伤掉眼泪了自己也不知道。
她说:“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想问你那么多了。这个可能是你的*吧,如果是有关你的*,你还是不要和我说好了。我不方便听。”。
我说:“好啦,好啦,真的没有什么,你好像无事不登三宝殿呢,说吧,到底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
她马上瞪大眼睛,说:“还真被你猜中了,我真的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哦。看来你真的很有灵气,难怪那么多男孩子喜欢你!”。
我说:“废话少说,好消息在哪里呢?从实招来。”。
她又笑了笑,说:“你信不信?我今天是来给你做媒的!”。
“唉,你正经点行不行啊?”我忍不住抗议。
她说:“你不相信?是真的!小魏跟我说几天了,这几天我都没有空过来跟你说,小魏打了几次电话问了呢,今天打电话来给我,叫我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抽空来跟你说,他生怕是耽误了呢。”。
这时候,我看见她的眼睛划过一阵悲伤,很微妙的,我看见了。
我忍不住同情她,我还记得以前她来热热闹闹地跟我们说过小魏,说小魏怎么可笑,怎么带她去买米、买菜,跟她说了些什么?点点滴滴的日常小事,却对她来说是充满了幸福的回忆,珍藏在她的内心里,而我现在是不是抢夺了人家的幸福啊?惭愧啊!
我有点紧张,看着她说:“你觉得这个事情会怎么样呢?好还是不好?”。
她说:“什么好还是不好啊?你问得很奇怪,这是好事啊,是值得你开心高兴的事情啊,小魏真的很不错。”。(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我和他的缘份
第二天,上班中。
办公室里电话铃声、人声,和外面乱七八糟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吵吵闹闹的,和菜市没什么两样,这吵杂声真让人心神不宁。
科室里人来人往,有来借钱的,有来报销的,有来找人办手续签字的,她来办好了又出去了,又轮到他进来,有的进来了茫然不知道找谁又咨询一番。
接电话的人,接了个长途,看样子是对方讲话小声,差点听不到,接电话的反而以为是自己说话小声的缘故,嘶声力哑的叫喊,可办公室里吵吵闹闹的声音影响了他,他可怜地蹲下,躲在桌子底下,蒙住另一边耳朵,跟人家娓娓而谈……
我开始工作了,严肃认真,板着个脸孔。昨晚上睡不好,有些事情,确实让精神快崩溃了,不板着脸,好像精神不能集中,再加上我的工作性质这样,我不做这样的表情,就镇不住某些耍赖又想贪便宜的人。
现在我正在接待几个长期在外蹲点回来的供销员报账。他们几个在我身边坐着,在排队报账。给供销员报帐是最繁重又最讨厌的事情。他们的票据不规范,他们在外那么长的时间,积累了大量的票据全都拿来报销,连一张白纸都想拿来换成钱,这个时候我得加倍地认真了。
我仔细地审核,认真地核对,鉴别发票的真假和发票背后的签字,对于有些发票,看不清楚的,还得用放大镜验一下水印。
那些供销员在外面办事惯了,待人接物一般都是很低声下气的,生怕有什么关过不了。他们很会讨好人,但如果遇到有不能办的事情,他们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发现有的票据不合格,被我拒绝报销,有的人就马上凶相毕露,很恼火,恼火我也没有办法。我说服不了的。就推给科长,科长坐在我对面着。
刚好,现在有一张五毛钱的单据不合格。我说:“这个不能报!这不是真实的发票,并且背后没有领导签字。”。他马上收敛刚才和蔼的笑容,满脸堆上横肉,白了我一眼。好像要把我吞了,不以为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