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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里是旅游圣地啊,听说很多人喜欢来友谊关旅游,我以为你来过呢?你们平时不是很喜欢出去旅游的吗?”
可他不着边地回答说:“哎,杨小雨,我能不能跟你打听个事?姜惠惠她有男朋友没有?”。啊?真是九不搭八,他这么回答,我又怎么回答他?
我侧头看看前面附近那个小山,似乎是想观察山上是不是有被他的吼叫而崩裂滚下来的碎石头?想笑而不答,但又觉得这么冷场不好,过了一会,才说:“有了吧?我哪知道啊?她没有跟我说”。
他还跟我说什么,一说到姜惠惠,我赶紧回头看她,也不管他说什么,就转回头跑去搀扶姜惠惠了,他那个余音好像是说:“那你有没有?”。
见我往回跑,不听他说话,他又在后面吼叫一声:“你怎么又回头跑?哎,不用去啦!”。那个声音!把我吓得差点绊倒跌一跤,暗自惊叹:他的内功好强大啊!这家伙是不是练过武功?我没有听见李逵吼过,但我直觉李逵就这么吼叫的。
我回头对他说:“她的鞋跟坏了,扭伤脚了,身体不好,肚子痛。”。
……
好在最后我们能及时赶到汽车站,买了票,大家松了一口气,我很担心这两个男生又说一些埋怨的话,可他们却很高兴能及时赶上车,还客气地问我们累不累?我发现刚才我们误会他们了,他们只是粗心而已,其实他们对我们很体谅也很照顾。
……
傍晚,我们终于来到了龙州,下车之后,我们来到了单位某局报到,还好,还赶上没下班,我们几个人走进办公室,又来到局长室,局长和我们一一握手,说了一些欢迎的话。局长说:“太好了!早就接到学校领导电话说你们要来,等来等去不见你们来,我刚想发通知下去让他们延迟下班等你们来,这一下,你们就到了,来得及时呀!哈哈……”。然后就热情地带我们去找局里的几个年轻人,说以后让他们负责带我们。
我们就马上拜师,握手,抱拳,叫人家“师傅!师傅!”,在学校的时候,老师可是叮嘱过我们,说:“去到单位要称呼人家师傅,不可以称呼人家‘老张、老王’之类的哦,切记!切记!”。
可是,几个“师傅!”却说:“我不是师傅!”,他们也是刚毕业两三年,说不好意思称师傅。
有的“师傅”说:“一会我会带你们去饭堂吃晚饭!带你们去住宿!”。
他们几个也是从我们这个学校毕业的,是我们的校友,说到工作,他们马上展示他们的工作给我们看,教我们怎么做,又说:“我们也懂得不多,以后,会安排你们去下边企业去走,在那里才学到东西。”。
龙州真是个热死人的地方啊,这里真是太热了!太热了!那时候,还没有空调,总之,每时每刻,都感觉汗水从身体的四面八方不停地流出来。
这里的街道比凭祥的街道窄小得多,街道上的路全是用鹅卵石铺的,行走在街道上的人有很多人穿着唐装,也有人穿着标准的少数民族的服装,把头包得很有特色,整个小城倒也有古色古香的气味,但是由于这里的地形是中间凹,四周高,使整个县城像一个锅头。也许是热得心烦,有时候我一打眼看,惊愕地发现:在这里生活的人像一锅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往往行走在热锅中。在这里我绝非有贬义的意思,但这里确实是热得不知如何形容。
☆、第八十章 稻草人的诅咒(一)
我擦着汗水,怎么也想象不出这里的冬天会是怎么样的?这里到底有没有冬天?冬天应该是不用汗流的吧?
某局的楼房在当地算是比较豪华的,他们的办公楼和宿舍楼与周围的民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住进去后,我才慢慢地知道里面的奥秘。
我和姜惠惠同住一间,房子隔开分为两截,她住东面,我住西面。她住那一面上午东晒,我住的这一面下午西晒,酷热无比。
房子一天到晚都很热,夜晚很难入睡,总是半睡半醒不停地为自己扇风。我也总是听到姜惠惠的报纸“呱啦呱啦”响。我这边还有一个窗口朝西,有时候半夜听到一阵“哗哗哗”的声音,暗自高兴,还以为是下大雨了,可以凉快一点了,可原来是附近的谁在直接在窗口往外拉尿,难怪闷热中夹着一阵阵的恶臭传来。
但窗口面朝的是一块开阔的空地。我时常站在这个窗口往外望去。
这是一块纯碎的空地,令人费解的是,四周都被封死了,北面和西面是山,东面是我这便,南面是医院,四周围像天然的围墙把空地围起来,我看来看去也没有看到入口处在哪里?只有电线纵行交错贯穿在空中。这块空地是水泥地板,但看样子不是球场,周边种上了龙眼树,这些树什么时候种上的呢?这块空地原来是做什么的?现在是做什么用途?只是用来纵横这些电线吗?
更令人吃惊的是,这电线上吊有一个稻草人,上面扎一条白纸,远远看就知道,那是用红笔写上字,写着“缺德”两个字,稻草人身上扎着大大的针一样的东西,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诅咒吗?一打眼看过去,有点害怕。
更让我惊惧的,还有一个怪异的现象,就是和在这块空地的南边即医院和某局两幢楼之间,有一种怪异的现象,在某一天,我从某局门口出发路过,我往两幢楼之间的夹缝看去,看见里面挂着一排像玩偶一样的稻草人,每次看见那些稻草人,我都满腹狐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怪异的感觉。
每次走过那里,我都认真地张望,却不敢走进去看。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老是注意这些,为何对这些那么敏感,特别的关注,一直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刚来,想问也不知问谁?真的不敢瞎打听这些。
那天星期天,早上起床吃早餐后,没地方去,我和姜惠惠都窝在宿舍里,她在她的房间给她的男朋友写信,我在我房间给黄朝宇、我七叔每人写了一封信,给他们报平安。
这时走到窗子看见那个稻草人,又满腹狐疑,想起许明的话,他说有什么不懂就问他,于是,我又给许明写了一封信,将我的近况和他说说,接着又问稻草人的问题,他不是什么都懂吗?看他怎么解释?我心里想,看看你有多厉害?你能不能懂这个?我把他当作现在的度娘或者十万个为什么读本了。
刚写好,这时,那个高瘦个子张亚杰过来跟我们说:“你们准备一下,局里通知,十点钟去会议室开会,一会带茶杯和笔记本去。”他是我们的组长。
不一会,局里的小王师傅来了,他问我们:“你们都在干啥?在做作业,是吗?今天星期天,别那么忙了,放松放松,一会过去会议室坐坐,好吗?”。
于是,我们四个人便来到办公楼的会议室,坐下来,我们都带上了笔记本准备做记录。在会议室的还有局里的小赵师傅和小肖师傅。我们坐好后,就望着他们,他们也没什么说,看样子是在等小王师傅。
小王师傅把人叫来齐后,回他的房子拿茶杯,最后一个走进来,看见我们严肃的表情,便哈哈大笑,笑得我们莫名其妙。
只见他坐上会议室的桌子,说:“哎,大家别那么严肃,我们不是开会,找你们来是随便坐坐聊天而已。小杨,你可别做笔记哦,我怕我说错什么,你把它记录下来,就有罪证了,人证物证俱全,我必死无疑。”。小王师傅长着一付憨厚老实的面孔,可他说的话和他本人的样子跟本不相衬,想不出他会说这么幽默的话来。
我们顿时放松下来,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把笔记本收好。原来局长吩咐过,要他们今天陪我们,他们的家不是在县城,是在乡镇,星期天他们都回家,可是今天为了陪我们,他们都牺牲回家的机会了。
小王师傅说:“哎呀,本来想跟局长说开茶话会,买点东西吃,可现在局长回家了,不好意思打电话给他,怕打扰局长休息,我们将就吧,喝点水,大家随便聊聊”。
我们几个像正在立正中听到稍息的口令一样,一下子全都放松,姜惠惠马上靠在我身上,娇滴滴地说:“哎呀,妈吔,小王师傅,你能不能不那么幽默啊?”,我现在发现姜惠惠的声音好像宋丹丹,总是很尖声,娇滴滴的嫩嫩的那种。
看见他们在开玩笑,我就在想:一会是不是问一下稻草人的事情?怎么开口问这些呢?看看有什么机会再问吧。
小王师傅说:“我没有什么幽默啊!”。他又点我的名,说“小杨,你干啥不说话?你对我有意见?”。
姜惠惠马上接过话说:“我对你没有意见,我对你有意思!”,说着,哈哈大笑。
小王师傅说:“对我有意见可以,可千万别对我有意思,千万别看上我,我有对象了,我女朋友在我们乡镇做护士。”,说得很认真。好像真的怕我们对他有意思。接着又跟我们说她的女朋友。
姜惠惠说:“哪天你回家,你接她来,给我们看看呗,俗话说,百闻不如一见,让我们见见!”。
瞎聊了一阵,王师傅就跟我们发牢骚,说想下海,又没有胆量,在这里上班吃不饱饿不死,说了很多牢骚,滔滔不绝,好像这些牢骚是他的远大理想,是他的亲戚,他不把它介绍完就心有不甘。说久了,干脆把脚全部收上桌子去盘腿而坐,时而又下来走走,一边走一边说。
☆、第八十一章 稻草人的诅咒(二)
看来小赵师傅和小肖师傅也想在我们面前表现一下自己,总在找机会说话,可总是插不上话。话都被人家小王师傅说完了,并且说的是让他们丢脸的内容。听小王师傅滔滔不绝说这些,小赵师傅和小肖师傅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但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开口制止。
小肖师傅由脸带微笑变成有点恼怒,好像不想再听了,想走开又舍不得走开,走出去了又走回来,他走到远离我们却离小王师傅近一点的地方,用手做喇叭筒伸着脖子压住声音对小王师傅喊道:“喂,少说两句吧,一会都把人吓跑了,谁还敢来我们这里工作啊?我们这里都要不到人才啦!你这个笨蛋!”。
见小王师傅不理他,还在滔滔不绝地诉说,他又低声狠狠地说:“他妈的,你现在是开牢骚大会是吗?在这里说这些干什么?你能不能留点口德?”他的话,我也听到了,可只能暗自笑,不敢露出笑容。
小王师傅突然醒悟过来,像酒醉刚醒过来一样,想到了什么,马上说:“噢,不好意思,不说了,不说啦,呵呵!哎呀,我废话真多,我这个人什么也不喜欢,就是喜欢说话,一说收不了口。”。
姜惠惠说:“小王师傅,你真的很好玩哦!”。她又把“真的”拉得很长,说着就大笑,还捅我跟她一起笑,我捂着嘴巴笑,努力不想大笑却笑出眼泪来了。
“小姜,你说他很好玩?他被人玩过了!”小肖师傅还有点不解气,又说:“他是个疯子!大家不要相信他说的话!”。
小王师傅说:“下班时间,聊聊天有什么?不要在意,小杨啊,你说是不是?”
小王师傅说谈了个女朋友真是麻烦,女朋友要求高,压力大,所以,他的想法才多,想下海捞钱,又舍不得这份工作,如果不是看在她女朋友漂亮的份上,就不要她了,他就不会这么憋屈了,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