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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朝宇说:“那我们就不报吧,你刚才做得很对啊,以后还要发扬光大,记住:有什么事,你跑去找警察,不是说‘有事找警察’嘛。坏人都是见不得光的,看见警察他就无地自容了。”
我说:“嗯嗯,我知道了!”
说完这些话,两个人都觉得这个话题应该暂时停止,接着,两人沉默了好久。
黄朝宇贼心不死,又继续说起那个话题;他想叫我答应下来,他说:“我爸爸说,叫我们定下来,以后我不去你们学校找你,也不写信给你,不影响你,可是,你要记得我哦。你可以写信给我,周末过来团聚。”
我说:“嗯嗯!”
他说什么我都说:“嗯嗯。”。
回到学校,刚下晚自习课。
我往二楼208号房走去,现在还是听众点播时间,或许,还可以听上一阵。可是,还没有到,就听到那里传出很大声的吵闹声,感觉那里很乱,简直是乱套了。
原来是一班和三班明天要去旅游,我们有个老乡在一班,也有一个在三班。他们来问我们去不去?要去明天就跟他们一起去。
☆、第五十八章起因
我回到女生宿舍楼208号房。在外面就听到一阵笑闹声。原来我们在校的几个老乡都在,她们在议论要不要参加一班和三班组织的活动,明天集中一起去伊岭岩旅游,我们同乡中有一个在一班做班长,有一个在三班做班长,他们两个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他们在关照老乡,让我们一起借机去玩玩。
老乡们见到我,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刚才大家正议论你呢。”、“我们在打赌”。
我说:“在议论我什么?赌什么呢?”
有的人说:“我们赌你不去”,有的人说“我们赌你去!”
说完,一个个痴痴地望着我,都希望自己赢。
明天是周末呢。我是去还是不去呢?
我说:“我也去吗?”,我有点不想去,因为黄朝宇想让我去他家团聚,但我看见几个老乡都希望我陪她们一起去的表情,我就答应了。说“去吧!”
这时,有几个人蹦蹦跳起来,有几个人很失望,说:“真没想到你也去,意想不到哦。”
真没有想到,这次旅游活动成了一件事情的导火线,出了问题。以致造成了一个不可挽回的灾难。
现在车子在公路上不住地颠簸,从学校出发,向郊区驶去,同年级的一班和三班合在一起搞联欢,一起组织去郊游。
我感觉,我现在做什么都好像被绑架一样。计划被破坏了,本来我不想谈恋爱,想告别,可人家非要来找我,非要跟我说“定下来!”现在本来不想去旅游,却也已经在旅途中了。
车上的人特别兴奋,也许两班合起来联欢很及时,他们早就有意向了吧?男生女生都很活跃,一会唱歌,一会讲笑话。他们开心极了,可我晕车,好难受,根本就融不进他们的欢乐里。
一会,就有人欢呼说:“到伊岭岩了!”车子终于停下来。
实际上路途也没有多远,一个小时就到了,如果不晕车就好了。
下了车,大家欢呼雀跃,三三两两结伴向景点奔去了。可我首先得找地方吐一下,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才感觉到舒服一些。
我抱歉地对和我一起结伴的老乡笑笑。其实,我想来陪的是吴英,她是208号房的收音机机主,我们平时经常去听听众点播,她是去年休学今年又来复学,听说是头痛病休学的。现在可能好一些了吧,她一边治病一边学习,有可能也是像姜惠惠那样,高考太用功了,有神经衰弱症。
自从知道吴英的情况,我下课了,都来陪伴她。人家说我是懂事的姐妹,会照顾人。
可现在,我比谁都晕,不知道是我照顾人家还是人家照顾我了。
昨晚说这回是老乡聚会,大部分都报名了,可是,到这里才知道,有很多人没有来,只有我和吴英以及和吴英一起住的陈翠竹来。黄初生也没有来,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了?怎么报名了都改变了呢?
我自己有感觉,也许他们知道是卢伟组织的,大家不想来了,也不知道对卢伟有什么意见?
昨晚上我好像听到卢伟把磨锦绣叫到一边,小声地说:“磨锦绣你为什么不去?我想要你一起去。”
磨锦绣说:“有这么多人去就得了,我明天有事,我可以不去吗?”
卢伟说:“我想叫你去帮我做媒。”
磨锦绣说:“你看中谁了?”
后面卢伟说是……谁?我没有听到,我已经走开了,不敢听那么多。
看见卢伟,我心里想到,今天,这个谜团应该揭开了吧?
要注意看看卢伟看中谁?
一路上,卢伟对我们很关心,他跟吴英说话多一点,对吴英关心多一些。
那他是对吴英有意思吗?
我忍不住想笑,我是怎么了?什么时候这么好奇?怎么对这些问题很敏感?很感兴趣了?看来我不去做记者,真的冤了。
在照相的时候,我有意躲开,让吴英和卢伟站在一起。
从伊岭岩回来后,还剩下好多胶卷用不完,卢伟又发布号令,让大家集中,一起照相,可这次,还有很多人不来,也许是因为他自己组织,大家都没有上心。黄初生他们这些男生都不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平时黄初生对老乡活动最积极,这回好像躲起来了。
自从从伊岭岩旅游回来,吴英和卢伟关系越来越密切了,他们坐在一起聊天的时间比以前多,平时我们吃饭都来到208号房吃,吃完了才回宿舍,现在每到吃饭时间,就看见他们两个面对面一起坐,吴英低着头,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内容?看到他们那么粘,我们也不好意思进去坐了,晚上下晚自习之后,想来听听众点播,在门口望见他们坐在那里,就走开。
卢伟很关心吴英,陪吴英去医院看病,他们在一起说说笑笑,眼看见吴英开心多了,脸色红润起来。
这段时间,吴英精神很好,老是听到她哼歌。她们习惯一下课就去打羽毛球。我偶尔也去打一下,但也只是去陪伴一下吴英。
吴英长着一副清秀的脸,皮肤很白嫩,白里透红。听说她家里父母都还在世,只是都不在他家住了,她家里有弟弟,现在是她姑姑养他们两个。她姑姑供她读书,听说她姑姑是未婚的女人,现在应该有四、五十岁了,还没有嫁人。她们家的环境有点复杂,我也弄不清楚。但我想这种环境下,她真的很不容易。
吴英会说很多道理,说得头头是道。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懂那么多?但我听她说的那些道理,越说越繁杂,心里暗暗吃惊。
她的症状有点像姜惠惠,头痛失眠睡不着,参加过高考的人多都有这个毛病,偶尔偏头痛,但相对来说,她们严重一点。姜惠惠性格开朗,什么都能说出来,吴英不一样,她不像姜惠惠那样高声呼叫,也不会像姜惠惠那样叹息,反而是很开心很沉着的样子。特别是她说的那些道理,越说越兴奋,越说越繁杂,最后,她自己也理不顺,好像一直蚕蛹,不断地吐出蚕丝,把自己编织在里面,越吐越多,越缠越厚。我觉得她比姜惠惠严重一些,有时候,我注意到吴英的眼神有点痴呆,也有点幽怨,我有预感,她的病会恶化,因为她触及了爱情。
看来有些事情她是过不去的。
☆、第五十九章月下
一转眼,中秋节到了。
月光如水,月下的运动场都变成了我们的乐园。人们一堆一堆的围在一起,弹吉他、烧鞭炮、做游戏,总之是热闹非凡,但又互不干扰。
我们同乡会这一摊,今年过得有点冷清。一直以来,都是全校的老乡一起在月下过中秋节,但今年不同了,不集中了,自由组合,分成了好几帮。有的人有女朋友了,有的人有男朋友了,就不参加我们的聚会了。而我虽然一直保持和黄朝宇联系,只是我单方面的写信给他,他不给我写信,他也不来找我,如果我也不去找他。他就见不到我。我们还保持在未公开阶段,所以,我也没有理由不参加聚会。
今晚,我们几个经常见到的又聚在一起。有黄初生、陈翠竹、磨锦绣等七八个人。
吴英已经被送到医院去治疗了,她真的变疯了。
回想那时候,看着她变疯的情景,真的好像是做恶梦一样。我无法形容我那时候对她的担心和恐惧,眼睁睁地看着她变疯,却爱莫能助。
自从去伊岭岩回来,她的表情越来越奇怪,她好像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
每天晚上,下晚自习后,她们宿舍的两个人喜欢跳健身舞,跳减肥操。吴英本来一直没有参与跳操,可她现在居然喜欢来矫正人家的动作,还做示范动作,之后就热烈地跳起舞来。
我看得惊心,暗暗想:“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
但看她跳完舞之后,又恢复正常,好像没有什么了。可我能确定,她跳舞的时候,是失去控制的。
有一次,有一个外校的老乡来看她。大家一起聊着聊着,她就兴奋起来,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有时候看见她发抖。她突然说她会跳舞,怕人家不信,便很疯狂地跳起来,并且看那样子,动作很标准。
我们面面相觑,暗觉奇怪。那个老乡可能看不下去了,便说:“我要回去了”她马上就像泄气的皮球,“唰”地停止,卸下她脸上那种自我陶醉的状态,马上换上正常的神色,变得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本来我们还有一点担心,看见她这样,又好像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又渐渐地放心。她还像往常一样正常地上课下课。
可是,有一天,我居然发现她到饭堂打了十几个包子,拿到男生宿舍,说是拿去给她的心上人吃。可能是拿去给卢伟吃吧?可能卢伟叫她拿回来,她又拿回来了。
后来,她就不去上课了,每天在宿舍里脱了衣服跳舞。
看见她这样,都知道她是病了。因为怕她走丢了,我不得不请假在宿舍守住她。见她老是那么沉重,我引诱她把心事说出来,可她说的事情,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看着她那么固执,我觉得很绝望,我无法帮助,我没有办法,只能耐心地开导她。可因为我照顾她,接近她太多,她竟然把矛头指向我……
后来学校派人送她回家了。又准备让她休学,本以为她会在家里好好的养病,谁知道没多少天,她又自己搭车来了,她好像有什么放不下,非要来闹腾一番解释一番,还到我们教室去演说,说我心怀不轨,想谋杀她。
折腾了一段时间后,就被送去医院治疗了。
从那时候,我才知道,变疯是一个人的思维,先是纠结,然后,错误地判断,变成了走向另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人啊,你不能太放纵自己的悲伤情绪,有的事情该放则放,不能让不良的情绪伤害自己,毁了自己。
我当时悉心照料吴英,自己却挂科了,我的助人为乐的精神当时得到大家的称赞,但人心是复杂的并且是多面的,意想不到的是,这在以后,却被别人歪曲事实,成了另一种说法,从而导致灾难,这个暂时不提。
……
现在,我们大家坐在月光下,望着月亮,感叹着人生。
我们有的人私下也议论吴英到底是什么原因变疯?大家觉得是与她的病情和她自身素质有很大的关系,怪不得谁,如果自身素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