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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那阵阵巨痛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没有那种出门享受的命?
办理好酒店的入住后,楚离让简易凌躺在床上休息,脚步匆匆的出门,在药店买了两瓶感冒药后,回到房间望着床上已经又睡过去的简易凌,皱起眉头,轻轻用手背试探了她额头的温度。
“我们已经到了,告诉爷爷不用担心就好。公司的事情让楚策多注意,不要出错,有不能够决定的就直接给我E…mail过来。”楚策给季末末打了电话,因为心急完全忘记时差这回事。
躺在床上的楚策一个侧翻把季末末压在身下,好容易从他禁锢之中挣脱出来的季末末低声的对着话筒问:“你们还好吗?适应那边的环境吗?”
“简易凌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她最近几天一直感觉胃不舒服吗?”楚离一提起简易凌,眉心的川子纹就更加的明显,季末末跟简易凌几乎是形影不离,应该是会知道一些吧?这样想着,可季末末却揉着太阳穴,从床上起来打开小灯,想了一会儿,有些疑惑的说:“她前几天,总是想要喝酸梅汤。”
这算是什么?喝酸梅汤拉肚子?还是说喝酸梅汤得胃肠感冒?
楚离没有回应,可季末末翻开自己手机上的那日历,盯着看了半晌,低声叫了一声,说:“等明天简易凌醒了之后问问看她,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前几天吧,我记得我有看见过!”虽然谈论起女人之间这种私密的事情,很不好意思。可楚离凭借自己的回忆,却也直接这样回应。季末末有些不确定,从简易凌的种种情况看来,明明是……
“你明早确认一下吧,如果是我想的那样,就尽快回来,一切还是以身子为重。”其他的话季末末并没有说,但她足足是一个晚上没有睡,始终在担心着。
楚策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发现愣神坐着的季末末,吓了一跳,伸手过去晃了晃,声音还有些沙哑的抬起自己的手,掐了自己一把,问:“你是接到前男友的电话了,还是我以前女朋友给你打电话威胁了?”
“睡觉吧!”季末末听见他这么吊儿郎当的回话,伸出手一个巴掌就将楚策给拍了回去。第二天清晨起来的时候,楚策摸着自己有点儿微微疼痛的脸颊,疑惑的问:“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打了我一巴掌?”
季末末装模作样的摇晃着头,一脸担心的摸着楚策的脸颊,说:“怎么可能?做噩梦了?”
女人心,海底针,世界上最不能够得罪的生物就是女人!结婚之前,男人们见到的她们通常温柔贤惠,出门在外她们会贴心的提醒不要多喝酒,应酬之前先吃点儿胃药。可结婚之后,并不是说变得世俗,而是更多的被家庭琐事替代原本的少女情怀。
那从骨子里燃放出来的家庭为主的观念,让女人变得有些俗不可耐。而经过长久时间能够互相包容的,才是一辈子白头偕老的夫妻应有的模样。
“大哥昨天晚上打来电话了?”楚策依稀有些印象,季末末跟他交代了一下后,送走了他,呆在家里的沙发上咬着自己的手指甲,略微有些不安的情绪让她焦急的等待着具有时差的瑞士打来的电话。
而此刻,简易凌被楚离叫醒,迷离的靠在床边,望着窗外又一次夕阳西下,问:“我睡了多久?”
“十几个小时,不算太多。”楚离把水杯递给简易凌,有些犹豫,想起昨天季末末的话,最终还是问了一句:“你多久没有来月事了?”
简易凌在异国他乡,被问了这样一句颇为私人的问题,有些脸红。虽然已经成为夫妻,但接触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仔细说起来仍旧在热恋期的两人别说是月事日期这种东西会记住,就算是放屁这种人之常情都没有在对方面前做过。
“季末末问我,如果你最近没有来月事的话,现在的状态很有可能是怀孕……”楚离一夜没睡,守着简易凌想了很多。
在商圈混迹多年,他懂得什么叫做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可面对简易凌的肚子里有可能生存着属于自己的血脉骨肉的这个事情,楚离没法控制自己激动的心情。是儿子还是女儿?会像是易凌还是像他?
这些问题一直在楚离的脑海中盘旋,当这些话问出口的时候,楚离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儿害怕,怕简易凌笑着跟自己说,这只不过是因为吃坏肚子而导致的常见病症,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怎么可能?”简易凌听见这话后,大咧咧的连忙否定。却在房间寂静了一分钟后,瞪圆了眼睛望着天花板,计算自己这次到底迟了多久。
貌似,真的已经一个礼拜……
对于姨妈造访比天气预报都准确的简易凌来说,这是太过稀奇的事情。可偏偏因为婚礼,简易凌忙的头晕脑胀,根本没空理会这事情,甚至以为是自己压力太大,造成的推迟。
“真的,是季末末说的那样吗?”
楚离看着简易凌的脸色,顿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可相反,简易凌就显得呆板很多,脑海里有无数个想法奔腾而过,最终汇聚成为一句:“去买个验孕棒回来!”
☆、第132章 初为人父
瑞士寒冷的空气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在楚离的身上凛冽的划着,脸上的疼痛让楚离加快了脚步。药店人员看着他的眼神,有着些许暧昧,这深夜时分来买验孕棒,不敢是多么英俊的男子,也都染上些许鄙夷。
简易凌在卫生间里足足十分钟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她只是静静的蜷缩着身子,蹲在卫生间的马桶上面,盯着手中那验孕棒,上面到底是两条杠还是一条杠,对于她来说,是决定命运的时刻。
前几天的深夜,她还曾经那么放肆的跟楚离……
如果真的怀有身孕,是否会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造成不好的影响?简易凌抓着自己的头发,那一瞬间似乎觉得这一切已经超出了自己所能承受的范围。
楚离在门外来回走动着,手指不停的敲击着墙面,他来到门口,探头想要开口,却发现嗓子已经沙哑的说不出什么,只能是也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有些抓狂。
“怎么样?易凌……你说句话?不然我进去了!”楚离在门外这样说着,他手放在把手上,想要转动,却听见里面传来简易凌轻声的拒绝,说:“你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楚离不敢多言,只能是在门口盯着。看见他没有动作,简易凌松了一口气,对照着说明书,那一串英文她虽然看不懂,但却也能对照着知道,她的肚子里是有着一个生命在生长着。
孩子?
对于二十四岁的简易凌来说,未免有些太早。
结婚前夕,楚离曾经跟她讨论过这个问题,两人一致得出的结论是,并不着急生孩子,享受二人世界倒是她们想要的,可偏偏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季末末,我该怎么办?”简易凌拨通了越洋电话,手还在微微的颤抖着,她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让门外的楚离听不见自己说的是什么。
因为紧张,简易凌的手指变得苍白,而镜子中折射出来的她的脸色,也是铁青一片,头发散落在身上,而那肿起来的眼睛让她看上去并不像是个准妈妈,反倒像是病人一般。
“确定了吗?”季末末同样咬着自己的手指,感同身受一般,脑袋里拼命的转着,怀孕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不稳定的胎有可能因为长期奔波出现问题,更何况前几天为了婚礼,简易凌每天熬夜到凌晨两点,身子已经脆弱的不堪一击。
简易凌低头盯着那两道杠,点点头,却发现季末末看不见,只能是有点儿愧疚的说:“嗯,似乎是吧,前几天我还跟楚离……你说会不会造成孩子畸形啊?我以前看过很多这样的事情……”
“那都是你看电视和小说里发生的吧?现在的孩子还没那么大,只是个小黄豆大小吧。你跟楚离抓紧时间回来,蜜月什么时候都可以补,这孩子是第一胎,你要小心应对啊!”季末末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简易凌的妈妈一样。
那心里的焦急并不是装出来的。
简易凌敷衍的应付了两声,挂断了电话,门外的楚离已经渐渐的开始想要撞门闯进来了。简易凌没办法只能起身,打开门,正巧撞进楚离的胸口,她揉着自己有些痛的脑袋,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委屈吗?
更多的是不知所措,简易凌虽然高兴自己能够有一个跟楚离的感情结晶,可现在的她并没有做好准备,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做好母亲,她从小便没有太多母爱。
“怎么了?没怀上?不用着急,你哭什么?”楚离看见简易凌的眼泪,顿时手忙脚乱,用手指替她轻轻的擦拭着眼泪,柔声安慰。把简易凌揣进自己的怀里,楚离大手轻轻的拍打着简易凌的后背,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失望。
简易凌瓮声瓮气的哭了半晌,才举起自己手中的验孕棒,在楚离面前晃了晃,流着眼泪还扯出个微笑,虽然看上去比哭还难看,不过好歹也是个安慰。
“这是什么意思?”楚离看着上面红果果的两道杠,一下子愣在原地,似乎被雷劈了一下,从上到下都僵硬的不能动弹。他半晌才语无伦次的说:“真的吗?我要当爸爸了?”
简易凌点头,看见楚离兴奋的像是个孩子,心里的石头也稍微的松了一下。楚离兴奋的用大手覆盖住简易凌的肚子,蹲下身子把耳朵贴在简易凌的小腹上,简易凌看他这样,娇嗔的翻了个白眼,推开他的脑袋。
“现在还什么都没有,没成型你去哪儿听胎动?”简易凌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早已露出慈母般的微笑。
此刻的简易凌忽然想起,去年她曾经去算命,塔罗牌说她今年运势太好,事事顺利。原本她还不相信,此刻看来,倒是好兆头啊!
简易凌想要拉着楚离去外面逛逛瑞士,可还没等迈开步伐,眼前一黑,身子软的蹲在了地上。楚离手疾眼快的把她扶起来,让她平躺在床上。
“怎么了?”楚离脸上写满了焦急,而简易凌憋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放缓呼吸。为什么刚才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那么快?有些心慌呢?
简易凌喘着气,在脑海中冥想着,平缓了半天,她才睁开眼睛。
楚离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简易凌想要勾起个微笑,却发现自己身子动不了。
“我以前不是这么柔弱的身子骨,现在是怎么了?”简易凌开玩笑的说着,可得到的却是楚离一个恶狠狠的瞪眼。
这家伙跟她凶什么?
又不是她想要晕倒的,这身体出现问题,难受的是她好不好?
简易凌心里委屈,又抽噎了两下。看见她这样,楚离才稍微的缓和了脸色,哄着简易凌说:“我去让秘书定回去的机票,我们不能在瑞士久待,回去住院看看身体比较重要!”
“明天再考虑!”简易凌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两下,心里盘算着小九九。
来到瑞士却在酒店呆了两天就打道回府,这就相当于满汉全席摆在面前,却只能是吞口水不能吃一样!简易凌才不允许自己变成这副模样,当初可是举起拳头就能把男人给打到一边的女人,怎么可能因为怀孕就变成这么柔弱呢?
“孩子,你要争气啊,妈妈可是要登上阿尔卑斯山给你做个胎教的!”简易凌摸着自己的肚子,闭着眼睛在心里默默祈祷。
这难道就是与生俱来的母爱?
简易凌扑哧的笑